谁想做牛郎啊!----嘉兽
  发于:2009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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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的力气竟然这麽大,突然他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我,我再问您问题,还有……您贵姓?……啊……”
  又一根绳子绑住了黎里树的手腕,这下他真的被捆地粽子似的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了。
  黎里树慌张地眼睛四处乱飘,女人站到了他背後,怎麽扭头也看不见她,无声无息的,十分骇人。
  接著,身上的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了开来,露出从胸膛到小腹的一片雪白肌肤。
  “客人……”
  黎里树突然注意到了桌子上放著的一件物事,他仔细看了看,下一秒被吓得大叫起来。
  那是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是两个女人在一起笑著,其中一个他见过,那是谭乐大混蛋的女朋友,梦梦和这个女人合照!

  谁想做牛郎啊! (二十一)

  21.
  一进门只是怀疑著,现在却陷入的前所未有的恐慌,他开始垂死挣扎。勒著身体的绳子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质,竟然越收越紧。
  “看来你还不算笨到了家,不过也晚了。”
  黎里树惊骇地张大了嘴。“你到底是谁?!”
  “我的朋友让我帮忙,替她出一口恶气。教训一下Alice里面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牛郎。”
  “你朋友是梦梦吗?……”
  “哼,没有你男骚狐狸勾引我们老大,他不会甩了小梦的。都是你这个死牛郎的错!”
  “啊……”黎里树张著嘴楞了半天,终於想起来了,之前他住院的时候,似乎看到谭乐和他女朋友在走廊上吵过,可是。这又关他什麽事?简直是冤枉!
  他急急辩解:“你误会了!我跟你们老大一点关系也没有!不不,硬要说的话,就是我们店欠他钱,然後这混蛋还百般刁难我!我已经吃尽了苦头,恨不得狂揍那个混蛋一顿才解气!!”
  他咬牙切齿。女人却冷冷看了他一眼。
  “现在说这个也晚了。你知道圈子里都在说什麽?小梦输给一个臭男人,还是个下贱牛郎。我朋友这口恶气憋了很久了,今天一定得出。”
  说著,她作势要打下来,黎里树急忙往後缩。这当口,门响,刚才被谈论的蛇蝎美女盈盈走了进来。
  “已经抓到人了啊。”
  “捆得结实,不用担心他会跑。要不要先玩一玩呢?打男人出气是很有趣哦。”
  “玩皮有什麽意思?等下自然有得玩。我找了好几个兄弟,咱们等著看肉戏,哈哈。”
  黎里树在一边越听越心惊,挣扎地益发激烈起来。椅子被弄地咯吱咯吱作响。
  “安静!”小太妹嘿嘿直笑,踢了他几脚。
  “老大不是肖想你很久了麽?”高跟鞋钉在他的大腿上。碾下。“等你屁股被插过十七八根,看他还怎麽对你有性趣地起来!!婊子!”
  黎里树忍不住痛叫了起来。真是欲哭无泪,他只是个失业的经理人,到底是命犯了什麽煞星,才沦落到被黑社会太妹欺负的地步?!还,还总是有人要觊觎他的屁股!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伤心,他昏头转向地回骂道。“你们才是婊子!明明是女人,比男人还恐怖!”
  一个耳光立刻抽了下来。嘴角开始流血,但脑子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是逃不了了,於是渐渐泛起了绝望。
  “等一下,我还有一点要求……”他转向最早骗他来的女人。
  “什麽事?说说看。”
  “做人要讲诚信吧?我们的交易,虽然和原来说的不太一样,可是钱还是照算的。”
  女人惊讶著,大概是觉得死到临头还要跟他算钱的男人不正常。“呸!果然是死牛郎。贪财鬼一个啊。”
  黎里树也不反驳,他捱著疼,嘴唇丝丝地吸凉气,眼神直直的盯著女人看,好像索命的冤魂。
  “昨天你已经汇了订金一万,还差四万……拜托晚上前汇进我的户头。”他惨笑一声:“我是真的有急用……”
  “衰鬼!可是我给你钱,你还未必有命享受呢!”
  “这钱是救不了我自己,但能救到店里的人呢。再说,我才不想,才不想被那个混蛋看不起……”
  黎里树嘴唇嗫嚅著,低声这麽说,血从破裂的嘴角流了下来。
  他的确也觉得自己出毛病了,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还想著钱,可是,他又有什麽办法呢?受辱的命运已经免不了,事已自此,唯有想得简单一点,如果能要到钱,那麽接下来无论受到什麽样的对待,他也觉得值。因为不管他欠别人多少,或者别人伤害了他多少,唯有他和谭乐之间,到底可以两清了。
  黎里树发现自己好像抱著奇怪的心态,如果上天硬要他对每一个人都摇尾乞怜,那麽他可以选择被世上任何一个人糟蹋,但绝对不会选择谭乐。
  这究竟算是濒临底线的尊严?抑或无路可逃的最後挣扎?
  黎里树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男人,是自己世上最厌恶之人,却也是最不希望被看到丑态的人。
  就是这样复杂的心态,於是每当面对谭乐,他都是梗著脖子,什麽苦都能吃,什麽疼都能捱,做牛郎已经是不光彩的职业,他想努力让自己显得男子气概一点,好像这样,自尊就能像个气球般被吹胖,那麽在男人面前,也就不至於会低人一等。
  但那到底是气球,不是什麽实实在在的东西,别人轻轻一刺,也就“碰”地爆破了,反倒是让自己少得可怜的内在暴露在阳光下,每个路过的人看到了,都要嘲笑一番。
  看,这个牛郎,他以为他是英雄!他以为他能救得了那家店呢!其实他不过是个一路失败的家夥罢了,他什麽都不是!
  很多年前,被贫穷逼疯的母亲对他说:“你是个没用的儿子!连一点点家用都赚不到,却还要吃我的穿我的!!”於是他辍学,拿著低学历进入社会,去找工作。
  接著又过了几年,经理对他说:“小黎,你很棒哦,我带的这批新人里,你最勤奋肯干了!”他很受鼓舞,愈加拼命地干活,甚至累出了胃出血。可是年底的升职机会,却被上司的亲戚拿走了。
  然後,同居了几年的女友对他说:“树树,我好爱你哦,我们去结婚吧,等我们筹够了结婚的钱。”他想,女友跟了自己这麽几年,该和她一起组建家庭了。谁知,他好不容易存下一笔结婚钱,连自己平时的银行卡密码都坦白了,结果女友却和别的男人跑了。卷走了所有带得走的财物。
  从此他害怕了,害怕有人再对他说话。可是,没过多久,他就不用和别人说话了。因为他被辞退了。
  到了这个地步,男人本以为,再没什麽能打击到自己,但是这个时候,又有人在他的耳边,开始对他说话。大流氓谭乐说:“还给我四十万,不然我奸了你。”
  从此他的人生,陷入了真正的噩梦。
  女人发现,已经沦为案上白肉,任人宰割的男人,突然开始笑了,笑得凄风苦雨,直似一根黄连。
  “神经病啊你!”女人骂了句,梦梦也一起鄙视地看著他。但过了一会儿,女人仿佛被黎里树直视著自己的,悲惨乞求的表情打动了,她的恻隐之心有些被勾起,趁梦梦没有注意到,偷偷打开了电脑,当著他的面,划了一笔钱进帐户。
  “这下你满足了吧。”
  黎里树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外面梦梦的声音响起:“车来了!小子,接下来你会被带到别墅去,就张开腿,好好像女人一样伺候吧!”
  这样的话语并没有再刺激到男人,相反,他松了口气,这下子Alice的帐户里就有整四十万了,他的责任,也算是到此为止。
  脑子里最後绷著的一根弦松弛下来,男人安静地。像待宰羔羊般闭上了眼睛,安安静静的不再发出一句话。
  马上又有两个壮汉进来,把五花大绑的黎里树整个儿搬了出去,塞进了汽车的後备箱里。汽车启动,向未知的地方开去。
  天很快黑了。

  谁想做牛郎啊! (二十二)

  22.
  下午谭乐依约来到Alice的时候,心里是多少有些蠢蠢欲动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迫不及待想看到那张羞愤的脸。但让他意外的是,黎里树竟然不在店里。
  店里的那个老牛郎很经不起吓,他一露凶相就战战兢兢地回答说,黎里树早上就出去了。
  大概是赚钱去了。谭乐很确定他不可能把剩下的缺口给填满,於是坐进沙发里,长腿搁在茶几上,开始喝咖啡看报纸,打发时间。
  他已经准备好,今夜要好好享受“赌约”的战利品了。那个男人受辱凌乱的表情,白皙修长的身子,全部都是属於他的。一想到这,内心居然少见的骚动不已。
  可意外的是,左等右等,等到了晚上,黎里树还是没有出现。谭乐开始有些沈不住气了。
  那个小子不会撇下这里的老的小的,独自逃跑了吧?真没义气!不过很像那个混蛋牛郎做得出来的事!
  谭乐一边摁灭第N支烟一边想,哼!你腿够长,胆够肥,老子让你跑!你就算跑出L街,老子照样抓你回来,狠狠地……狠狠地吃掉你,吃到渣都不剩!
  在吓得发抖的保天赐眼中,乐老大的眼神凶光毕露,越来越盛,於是胆小如他渐渐在吧台後面缩成一团。
  救命啊……小猴子在哪里?小黎在哪里?老板在哪里啊……
  仿佛听到呼唤般,老板真的出现了,一路大叫著跑进了前厅。
  “老保!老保!小黎在哪里?”
  他的音量太大,以至於所有人都侧目而视。
  “老保你相信麽?我刚刚收到了银行的短信通知,咱们的帐户竟然多了五万唉!!五万!太不可思议了!这下子凑够四十万了!”
  保天赐惊讶地瞪大眼。“是小黎吗?他是怎麽赚到这麽多钱的?!”
  “这小子太神奇了!等他回来一定要好好问问他!居然一天之内弄到这麽多钱!”
  老板说著转向谭乐,搓搓手道:“乐老大,对不住了,四十万立刻奉上,哈哈,这样事情解决啦,咱们店小人少,也不值得您老人家这样纠缠下去……”
  说到一半,胖老板被谭乐铁青的脸色给生生吓得吞了後半句话。
  “……他人在哪里?”一字一句地问。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混蛋!”谭乐咒骂了一声,对自己一干部下吼道:“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小子翻出来!”
  老板和保天赐闻言,齐声哀求:“老大……咱们都筹齐钱了,你就不要再苦苦逼小黎了吧……”
  “现在不是钱的问题!是他现在能不能活著!”谭乐狠狠瞪他们。一张脸阴沈地要滴出水来,让两人再不敢说一个字。
  这小子在玩什麽?这世上没有什麽干净的买卖可以在这麽短的时间里,赚到这麽多钱!他是不是不要他那条小命了?!
  没有人发现谭乐攥紧了拳头,轻微龇了龇牙。
  这次一定要抓回来好好抽一顿!不然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预定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黎里树感觉到车子摇晃停止了,然後被人从後备箱蛮横地挖了出来。两个人一人抬肩,一人抬脚,把他搬到了室内,接著扔麻袋似的扔到地上。他膝盖不小心撞到了地面,疼得哼了一声,本能地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没多久,眼罩被摘掉,他不适应地眯起了眼,茫然地望著周围。
  这是一间装修考究的别墅的正厅,宽广的室内,地面上铺著厚厚的地毯,正中玄色大理石茶几後放著U型沙发组,梦梦和那个女人一起,坐在那里,周围是两列大约六个俯首听命的黑西装男人,他们对梦梦的态度都是恭恭敬敬的,称她为“梦姐”。看上去她即使被谭乐抛弃了,在黑道上依然很有地位。
  她笑靥如花地开口问候:“有没有做好觉悟?”
  骗黎里树过来的女人,梦梦叫她小蛇,也跟著笑道:“我们可是付了钱消费的哟,你别有什麽受害人的感觉,当牛郎的,就应该尽量地取悦金主才好。”
  闻言,男人费劲地站了起来,尽力使自己的姿势不要显得太狼狈。
  没错,他知道自己出来卖是贱,被欺负也好,被骗被打也好,都只能忍著。何况这件事也算是你情我愿,对方付了钱,他就负责给人家折腾,出气,连叫委屈的权利也没有,唯有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真的无话可说。
  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倒霉到这个份上。
  梦姐使了个眼色,马上有男人上前,伸手摸上了他的胸 口。撕裂的衬衫很容易被扒得干净,粗糙的手指触到了新鲜的鞭伤,他疼皱了皱眉。可是马上又惊恐起来,低低哼了一声。因为男人的手顺势捏上了他的胸前突起。
  “梦姐,你真的不玩吗?牛郎就是为女人服务的嘛。”男人一边动作一边淫笑。
  “我只喜欢谭乐这样充满男人味道的型而已哟,这小子虽然长得不错,可惜有些娘味。”
  众小弟听了,知道为首的不动手,神色之间愈加急不可耐。
  “虽然以前还没有试过男人耶,不过这小子的反应好新鲜。像个处 女,哈哈!”
  “对啊,就跟你玩女人一样啦。别废话了!再给我上一个人,让他叫得最大声的有赏。”
  得到命令,第二个男人上前,黎里树的後背落在了一个男人胸膛上,两只手臂分别被按住,在另一个男人的手掌里挣扎喘 息。手臂被扭住背在身後,接著裤子也撕了下来,大 腿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圆翘的臀 部被不知道是谁的手掌包住,可怜的雪白圆丘被揉压地不成形状。
  “这小子皮肤真滑。”
  “是啊,这气喘的,果然做牛郎就是不一样吗?”
  “原来玩男人是那麽带劲的一件事……”
  “要不要,试试更带劲的?”
  很快的,有人拿来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落入黑暗中的感官格外敏感。他惊恐又徒劳地四处转头,仿佛落入陷阱的动物,凌乱地挣扎。刚想要发出声音抗议,可是嘴巴也被塞住了。
  下身是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凉意,上身的白衬衫被高高卷起,直卷到胸膛上部,绳子缚住衣服,艰难的姿势使他唯有挺著腰,才勉强维持住平衡。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想象自己此时的模样,犹如身在不堪的G V拍摄现场。
  一只手摸上了大 腿根,指尖的凉意让他全身颤抖了一下,因为眼睛被蒙住,於是肌肤的触觉敏锐很多,那抚过大 腿的手掌,感觉如此鲜明。他塞住的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手在大腿间流连了一会儿,继而摸上了他的脆弱。握住,开始快速地晃动,手指不时轻擦顶端,竟然替他手yin起来。
  黎里树辛苦地弓著腰喘气,强迫的刺激,又加上寒冷,过了一会儿,他的器物居然开始悲惨地微微抬头,溢出液体。
  “差不多了吧?”他听到女人在这麽说。
  接著什麽东西围住了他的腰,穿过臀部之间,他惊恐地感受那种陌生的皮质触感,然後,那像内 裤一样的东西居然绑住了他的兴奋著的根部。
  禁制的皮带一收紧,他立刻难耐地弹了下腰,口中发出难过的呜呜声。
  “这小子塞著嘴,也呜呜哼哼得真带劲!……”啪得打了下他的臀部,响亮的一声。
  黑暗中,那个部分越来越难受,就算在拼命忍耐著,自小腹腾起的强烈热意,怎麽也没有办法压制下去,反而不断地有东西刺激涨大的根部,几乎在皮带的束 缚中快要暴 胀开来。
  身体,似乎快要坏掉了……
  脑海里空白一片,渐渐的眼神散乱开来,全身的痛苦都涌向身体的下 身,得不到出口後化为难受的感觉汹涌在体内,他扭动著腰,徒劳地想要些微缓解窒息般痛苦。喉咙里滚过闷响,因为痛苦而嘶哑著。
  恐慌和他听到有男人在对话。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
  “老实说我没有经验,有些伤脑筋呢,再说他现在这副样子,明明已经润滑够久了,後面还是那麽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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