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寒武纪新房客
  发于:2009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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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情况以前从来没发生过,即使乔文治有事不能接电话,也都会发来消息知会一声,更不会在陶遥发了消息之後不回信。
  陶遥心里没了底,有点紧张的怕乔文治出事。他赶紧栏了一辆车,打车回家。
  路上,陶遥不停的打电话给乔文治,电话里的回音一直都是无人接听,请稍後再拨。
  陶遥越来越急,催著师傅快点快点。无奈高峰期堵车就严重,快也快不了。
  终於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灯火通明。陶遥一颗悬著的心也放了下来。急忙付了车钱,就要下车。
  才走到院子门口,却发现有两个保镖一样的人一左一右站在那儿。陶遥心下奇怪,走过去想要进去,却被两人栏下,其中一人对著一个什麽东西讲了点话,这才放自己进去。
  走过院子,在屋子大门口也有这麽两个人站著,不等自己拿出钥匙开门,其中一人就为自己拉开了大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陶遥觉得怪异,难道乔文治请了什麽生意上的厉害客人。他不禁皱眉:“蚊子不是说过不喜欢人到这儿来麽。”
  但他想,能进来,一定也是经过乔文治同意的。大约刚才就是因为谈要紧生意才没看到电话。
  陶遥走进了屋,客厅里所有的灯都亮著,一直空旷的客厅里,现在有不少人。有十几个和门口一样穿一身黑的保镖分别站在客厅各处,沙发上做著一个老人,一个中年男人,还有,乔文治……
  乔文治坐单人座的沙发上,身後左右各站了一名保镖,一人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他全身僵硬,看著那位老人,脸上满是愤愤。他见陶遥进来,忙想转身,却被身後的保镖按回原位。狠狠的瞪了那两人後,又怨恨地看了一眼那老人,终於无奈的坐著。
  那老人也仿佛没有看到乔文治怨恨的眼神,不甚在意的斜眼看了下陶遥。
  陶遥看到这情形,心里已经明白遇到麻烦了,他站在客厅门口,无措的看著乔文治。
  “蚊子……”
  乔文治不能回头看陶遥,只说能说:“桃子,无论什麽事都别怕。”说完,他又看向老人,冷冷叫到:“外公,你这样和黑社会有什麽区别!”
  陶遥这才知道远离那老人就是乔文治的外公。之前陶遥并不太清楚乔文治的家庭情况,他不知道乔文治的外公的地位,也不知道乔文治家人的关系。想到是乔文治的外公,陶遥倒是不怕他们对乔文治有什麽不利。但转念想到现在的情况最尴尬的是自己的身份,虽然和乔文治没发生深入关系,但在外人看来或许他们住在一起已经让暧昧不明吧关系正式化了。
  果然,乔文治的外公开口了:“你就是陶遥?”
  他在陶遥进门的时候看了他一眼,之後眼里就再容下这人。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捧这一杯暖茶,间或呡上几口。
  陶遥回答说:“是。”
  话音才落,乔文治说:“外公,有什麽事就问我,他什麽都不知道。”
  仿佛不受屋子里紧张的气氛的影响,老人继续呡著茶,悠哉的开口,像是聊天一般的说:“你和文治住一起?”
  陶遥楞了楞,明白这算是有意刁难他,正准备开口回答。
  可还没等陶遥回答,乔文治替他说:“是。”
  皱著眉看了看乔文治,陶遥感觉到气氛了又冷了几分。

  逃之夭夭(十七)

  之後大家都没再说话,陶遥就站在原地没动,乔文治也被按在沙发上,乔文治的外公好一会儿,终於呡完了茶,一旁坐著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来:“爸,我给您在倒杯。”
  这个声音陶遥很熟悉,想了一下,终於记起,这就是乔天行的声音。
  老人把茶杯递给乔天行,转过头来,看著陶遥。陶遥这才真能从正面看到老人的脸。精敛的双眸,深的看不见底,想来乔文治也遗传到了这双眼睛。但老人眼里的东西远比乔文治来的世故和深沈,更有那年轻人所没有狠辣和果决。那紧密严防的双唇透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不苟言笑神色中带著一股威仪不可侵犯。那写满沧桑的脸上浮现出不少皱纹,这些线条却没有让本就严密的神色柔和几分,反倒更显的气势凌人。
  “陶遥,你的学费,是天行给出的。他给了你们家十万。所以你和你妹妹才能上大学。”老人说话时声音沙哑,音量不大不小,刚好屋子里每个人都听见。
  陶遥明白只是老人用看不见的手抽他一巴掌,心里顿时痛的说不出话来。
  乔文治马上抢嘴说:“外公当时你也处在非常时期,爸这麽做对你的选举也有利,而且……”
  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文治,我没在问你,我在陶遥。”不带感情的声音响起。
  陶遥点头,说:“是。”
  老人指指一边的那张椅子,说:“坐下说。”
  陶遥走了过去,在老人左边的椅子上坐下,正好面对坐在老人右边的乔文治。
  眼神和乔文治交汇了一下,乔文治现在全无平日里的沈著,虽然坐在哪儿没动,但陶遥知道他已经乱了。
  乔天行端过茶给老人,老人接过,让乔天行在一旁坐下。
  “陶遥,这两年,我们家对你的照顾也算够了,文治也养了你两年,别的我不说了,你开个价,然後收拾东西走。”
  乔文治在一旁听了这话,一下跳了起来:“外公,你!”说著,有看看陶遥说:“桃子,别听我外公的,你不准走!听到没,不准走!”
  陶遥看了眼乔文治,也站了起来,对老人说:“我不走,我欠你们的钱,我会还的。”
  “还?”老人冷冷挑眉看他:“怎麽还?让你现在拿的出来?还是你又要文治来替你还钱他自己的外公?”
  陶遥被这话噎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苦。
  老人继续慢悠悠地说:“你吃的用的都是靠了文治,他包了你两年,也算不错了,现在要你走也不会亏待你,你开个价。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包?”陶遥听了缓缓吐出个字,心里凉了大半。他沈默了,房间内也没人说话,整个屋子安静的好像连呼吸声都能听见。一会儿,陶遥转过头看了看乔文治,乔文治也在看他,眼里满是期盼,却有更多紧张不安。陶遥犹豫了下,两手捏成了拳,指甲紧紧抠进肉里,生疼生疼,他不敢看老人,垂下双目,咬咬牙说:“蚊子不让我走我就不会走的。对不起了。”
  乔文治听了,终於松了口气。老人听了这话,却不出声。
  一旁的乔天行倒是开口:“陶遥,我和陶愈也算是朋友一场,算起来也是你叔叔了,当场那十万块也没本指望你还的,做叔叔的给你句忠告,现在解决事情远比今後再回头解决要得到的多,损失的少。”
  陶遥听了,只当作没听到。他摇摇头,不说话。
  等老人喝完第二杯茶的时候,又开口了:“陶遥,你对我来说还不算个人物,本来也想好好解决这事,但你若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了。年青人,我不想做太绝把你後路都断绝了,你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来找我,这半个月都在A市。”
  乔文治在一旁说:“桃子不会改变主意的,外公,你死心吧。”
  老人听了只淡淡看了眼自己的孙子,眼神里说不清是讽刺还是叹息。他又看了看陶遥,说:“你会回来找我的。”
  陶遥不语,一直站著没动。
  他看这眼前的老人缓缓站起来,带著他的人走出了这里。
  老人走过陶遥面前的时,别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冷的让陶遥发抖。
  跟在其後的乔天行离开时轻轻说了句:“你不该现在拒绝。”
  陶遥垂下头,没有看他。
  直到他们全走出了这个家,陶遥还全身紧绷的站著一动不动。
  乔文治走过去,抱住他,用手一点点掰开陶遥抠的血红的手,心疼的放在嘴边亲吻著。
  “桃子,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陶遥看著乔文治眼睛,挣扎了一下,还是点点头。
  乔文治放心的松了口气,把头埋进陶遥的颈间,狠狠亲吻著他的脖子,在脖子上留下一个个的红痕。
  这样的亲吻是从来没有过的。
  “蚊子,别这样。”陶遥害怕地想推开身上的人。
  乔文治停下来,在他耳边说:“桃子,别推开我好吗?”
  沙哑的声音带著痛苦的压抑,陶遥听了心疼的一瞬间丢失了推开他的动力。
  乔文治的吻从颈後慢慢转移到了前面,他扯掉了陶遥的衣服,让他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发出阵阵战栗。
  吻落到了胸前,柔软的舌头温柔的抚慰著胸前的两点柔荑,被舔舐过的湿润在皮肤上留下了微微凉意,陶遥抖的更厉害了。
  “桃子,外公分不开我们的,对吗?”乔文治虔诚的看著陶遥的眼睛,那双清透眸子里印出的是带著一点疯狂执念的自己,他看到自己的慌张的样子,完全丧失了平日的冷静。
  陶遥听了,莫名的眼睛酸了起来。
  “蚊子,我不走,不走的。别这样,蚊子。”他环住乔文治的脖子,印上自己的唇,把额头贴住他的额头,轻轻磨蹭著。
  乔文治咬住他的唇,舌头撬开了陶遥的唇,长驱直入在陶遥口腔内盘旋。陶遥被他强势的戾气震慑,还没来得急反映就被吻的头晕目眩,舌头不由自主的和乔文治纠缠起来,唇角留下透明的津液。乔文治的手慢慢滑走著陶遥的皮肤,在他的背上抚摸著,一会儿又游走到胸前,找到胸前那抹嫣红,轻柔的一下一下掐捏摩擦著。陶遥毫无感知,只感到刚才还凉的发抖的身体,顿时燥热起来,身体里空了一块位置等待著填满,他的眼睛迷蒙起了雾气,即使乔文治已经离开了他的唇吻上上他的柔荑,嘴仍然无意识张开著,呼吸变的越来越急促。
  直到乔文治把他推到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脱开他的裤子,手隔著内裤覆上他那里的时候,陶遥一下子惊醒过来,眼里再次聚集了清明。他惊慌失措的看著乔文治。
  “蚊子……”
  乔文治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桃子,别怕。”
  说著,再次吻上陶遥的唇,放在他那个地方的手却没有拿开,反而隔这棉质内裤抚摸著。不久,陶遥就感觉到自己身为男性的那里,有了变化,身体热的主动贴近乔文治微凉的身子。察觉到此的陶遥感到害怕,他无助的看著乔文治。
  对方没有停下动作,而是一把落下他下身唯一的遮挡物,让他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大手直接贴上男性象征,上下摩擦著,干净柔软的触感让乔文治的眼里的欲望深了几分,呼吸粗重起来,连手下力道都重了些。
  陶遥被惊的不敢再看乔文治,别开头朝像另一边。感觉到自己变化的陶遥心里害怕的要命,身体却越来越渴望,他红著脸,想到自己情欲之源在乔文治的手中,就更不敢看了。他闭上眼,一点点感受著乔文治的手的律动。
  “啊,啊……”意识到自己口中泄露的声音,陶遥吓的忙想用捂住自己的嘴,却被乔文治拉住。乔文治那双黑的深不见底眸子里浸透著欲望,他把头在陶遥颈间,潮湿呼吸喷在耳後的敏感处,激的陶遥颤抖不停,他吻著陶遥颈间的头发,用沙哑低沈的声音,一字一句诱惑道:“我,想,听,你的声音。”乔文治说完,在陶遥耳後亲了一口,狠狠一吸,留下一个明显的红印。
  陶遥听了,更觉得脸上更加火辣辣,身下又被未曾消停的抚慰惹的燥热难耐,只觉眼前事物越来越模糊,终於感觉下身那双冰凉触感的手在尖头处轻轻一掐,陶遥眼前黑了过一阵白光。
  身体还游离状态,耳边传来一阵轻笑,带著宠溺的意味的沙哑嗓音说著:“这麽快,桃子也想念我很久了吧。”乔文治的手没有离开那里,陶遥射出的液体沾在他的手上。想到这儿,陶遥忙红著脸歉疚的想站起来拿纸给他擦干净。
  乔文治一把按住陶遥,就这沾满液体的手在陶遥股间来回磨蹭。暴露在空气中的液体有著不同体温的凉意,沾在皮肤上只觉得奇异的敏感。陶遥不适的扭动起来,却不想蹭到了乔文治的腹下,猛然察觉到一个站起来的火热东西。惊讶的看了眼努力忍耐著的乔文治,只见他眼里带了点埋怨开口说:“别乱动了,我已经很辛苦了。”
  红著脸低下头,陶遥眨了眨眼,方才情欲沾染上的湿润的睫毛细密柔软,惹人垂涎。乔文治看著怀里的人无意识的诱惑,心里苦笑一下,吻上他的双眼,手下一面找到下身入口,就著体液在那儿轻轻搓揉。感觉到入口已经微松,於是送入一个手指。
  感觉到异物入侵的陶遥一下瞪上乔文治。陶遥急忙说:“蚊子,不行,那里不干净……”“没什麽不干净,我的桃子全身都最干净了。”说著亲了亲他的眼帘,“只是你先别乱动了,前戏不做好,你会受伤的。我忍的很辛苦,乖乖体谅我一下。”
  陶遥听了,真不敢乱动。只是身体内的手指并不安分,等到下身适应了就开始灵活的活动起来,过了会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一会儿撑开一会并拢,还时不时在内壁按压。陶遥不耐的扭动起来,张嘴向乔文治求救:“蚊子……我……”
  乔文治看著身下人泛著粉红情欲的身子带著微湿的汗意在白色的地毯上不住的扭动,这无疑是无言的邀请,而那求助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诱人的毒药。
  存心想让陶遥开口求饶,乔文治故意问:“桃子,怎麽了。是不是很难受。”那口气却一点儿都没关怀的意思,倒是有点期待味儿。
  此时眼眶泛红的陶遥没察觉乔文治的戏弄,他只是追寻本能吃力的点点头。
  乔文治笑著又加了一根手指,他感觉到身下人又一阵紧张的缩紧了内壁。
  “不,不要了……”陶遥忍不住求饶。
  可乔文治却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脸上的笑容更加满意的笑著,三根手指活动的更频繁了。
  手指在身体中抽送著,陶遥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已经快要烧起来了,身体仿佛空了什麽,压抑著全身的神经。他无意识的贴近乔文治的身体,用自己的皮肤磨蹭著他的皮肤,被玩弄的下身,酥麻的扭动著,纤细的腰部不住的弓起。
  突然,身体里的手指一起被拔出了体外,陶遥才觉一阵轻松,猛然间一个粗大的东西填充了後面的空虚,毫无警示的直冲到底。
  “啊……”疼,疼,疼!陶遥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唯一想到的就是疼,疼的要掉眼泪的了!
  身上的人吻上那张微张的唇,温柔的,安抚的,一点点用舌头添著他的口腔内膜,不放过任意角落。
  “桃子,忍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乔文治在陶遥耳边细语。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的陶遥,半睁著水润湿气的双眼,眼里尽是委屈的看著乔文治。
  “好痛……”
  乔文治看著身下人的摸样,咬著牙,微微的汗意湿润了额头胸前。
  “桃子,你再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
  果然,陶遥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些。还没等到他做出反映,下面的东西已经自己动开始活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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