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整个臀都化成了一摊滚烫的泥,随着翻涌的情欲颤动,又如烂熟的花苞,尚未盛开,芯子里头就被捣烂了。
无尽的空虚袭来,情欲锐利地扎进血管,在筋脉中叫嚣。
“不……”所欢目光涣散地扭动着身子,宛若无骨的蛇,一会儿合拢双腿,难耐地磨蹭,一会儿双腿大敞,疯狂地泄出淫水。
他已与秦楼楚馆里供人玩弄的妓子无异,被下了药,不需要任何的触碰,自己就能不断地高潮。
谢璧看得双目赤红,下腹发胀,腿间顶起了夸张的弧度。
所欢是他看着长大的。
谢璧看着所欢生得越来越美艳,也看着他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易被情欲俘获——所欢成为了极佳的药人,却又被他送上了楚王府的废物的床榻。
他本该属于他。
谢璧的眼神陡然转暗,在所欢再一次挺腰泄精时,扯开了腰带。
所欢身下的衣衫已经被淫水打湿,上面的绒毛被浸得根根分明,软塌塌地粘在泛起潮红的皮肉上。谢璧看着觉得碍眼,抓住所欢翘挺圆润的臀瓣,用力掰开,痴痴地盯着汁水淋漓的饱满肉花,双手不自觉地发力,手指蹭着软烂的臀肉,发出一连串咕叽咕叽的水声。
所欢情欲勃发的肉花仿佛熟透的果实,除了颜色过于粉嫩,里面淌出的蜜汁过于多,已经与寻常双被操烂的穴口无异,敏感到了一缕风拂过,都会潮喷的地步。
“乖徒儿,你是为师的。”谢璧喘着粗气,来不及脱身上道袍,只扯了裤子,露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
所欢涣散的目光汇聚起零星的微光。
他不愿被谢璧凌辱。
他想要抗拒,可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翕动的肉花张开花瓣,露出柔嫩的芯子,恨不能主动含住狰狞的柱身,迎接凶狠的插弄。
“不——”所欢的泪如断线的珍珠,“父王父王!”
他不要谢璧,不要赫连青,他……他想要那个能颠倒乾坤的楚王。
“你在喊谁?!”下一瞬,谢璧气急败坏地揪住了他墨色的发,也拔出了他发间熠熠生辉的金簪,“徒儿,你在喊谁?!”
剧烈的痛疼让所欢惨叫出声。
他仰着头,纤细的颈子绷出青筋,碎雪般的道袍彻底跌落在腰腹间,露出了雪乳上樱桃般圆滚的乳粒。
谢璧泄愤般拧着所欢的双乳,在一片娇媚的叫声里,掌掴他被淫水染得油光水滑的臀肉。
啪!
啪啪!
疼痛在泛起的刹那转变为了蚀骨的麻痒,所欢瘫软在榻上,硬是被掌掴到高潮,痉挛着分开双腿,将淫水尽数喷在了谢璧的手心里。
他甚至想要谢璧继续抽打肿胀的花蒂。
“妖精。”谢璧喘着粗气,再次拿起拂尘,用湿漉漉的白毛反复刮擦着肉花,把那一枚小小的花核玩成一滴随时会滴落的血滴,然后扶着勃发的肉根,往肉花里插——
“世子妃!”
久久未归的瑞雪居然在这时回来了!
所欢被骤然炸响的敲门声吓得直接高潮,一壶淫水全喷在了谢璧的肉棒上。
温热的汁水激得谢璧额角突突直跳,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威胁:“说你已经歇下了!”
所欢被掐得吐出半截粉红的舌,目光迷乱涣散,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却硬是不肯吐出半个字来。
谢璧怒急攻心,又想挺腰往他的花穴里捅。
可惜,门外再次响起的说话声,将谢璧的一腔情欲彻彻底底地泡进了冷水里。
“让开。”
来的,居然是赫连与寒。
谢璧面色阴沉似水,起身披上道袍。
隔着一道门,他眼里的恨意宛若实质,一刀一刀地割向了门外——
“赫连与寒。”谢璧的指甲抠进了掌心,在原地又站了会儿,最后不甘心地抬手,指尖在墙壁边的书架上摸索片刻,找到机关,打开了暗门。
“乖徒儿,对楚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用为师教你吧?”谢璧离去前,讥笑着威胁,“当然了,你如果想死,说什么,为师都不会拦!”
所欢如坠冰窟。
他不想死。
他还想要复仇。
所以,所欢在赫连与寒强行开门前,艰难地披上道袍,歪坐在榻前,无意识地握紧了被谢璧扯下来的金莲簪。
吱嘎。
门开了。
冷风吹散满室靡香,赫连与寒推开了门,细雪扑簌簌地从他肩头的细甲上跌落。
“父王……”所欢泪盈盈地望着逆光而来的楚王,乌黑的发粘在双颊边,清泪也顺着潮红的面颊,缓缓跌落。
赫连与寒的脚步猛地顿住。
只一声,他就被所欢叫硬了。
第24章
所欢的心,跳得快要从心口蹦出来了。
他在害怕。
由不得他不怕。
屋里有散不尽的靡香,他被衣摆遮住的双腿还在打着战,屁股底下的衣衫更是水痕未干。
任谁瞧见,都看得出来,他刚被人玩弄到了尽兴,最是春情绵绵之时,犹如酥软的酪,颤颤巍巍地流着香甜可口的汁。
楚王府刚抬进门的世子妃在道观里与人厮混,被发现时,衣衫不整也就罢了,发现他的,竟然是他名义上的父王……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全盛京城都得炸开锅!
多新鲜啊?
楚王府的世子妃偷人,居然偷到道观里去了!
真真是个会勾搭人的娼妓!
所欢心里的恐惧与郁气直冲脑门,眼眶霎时红了。
都怪谢璧这个杀千刀的。
他揪着湿淋淋的衣摆,咬牙切齿,恨不能抢了赫连与寒腰间的长剑,直杀到谢璧面前去。
可他气着气着,对上赫连与寒冷冷的目光,又怯了。
这是楚王啊。
杀伐果断、冷酷无情的楚王。
这样的人发现自家儿媳与外男厮混,会不会一剑将他捅个对穿?
所欢的目光落在赫连与寒腰间的剑上,脑海中浮现出自个儿倒在血泊中的惨状,心登时凉了个彻底。
在赫连与寒的眼里,他怕是与秦楼楚馆里人尽可夫的妓子没区别了吧?
所欢念及此,又恨又怕,却固执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盯着赫连与寒使劲儿地瞧。
不能露怯。
他想,一但露了怯,就真的没办法狡辩了。
于是乎,赫连与寒对上的,就是一双泪盈盈的眸子。
所欢云鬓松散,香肩半露,薄唇上布满牙印,双眼水光泛滥。
如此妙人,楚楚可怜。
奈何,赫连与寒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他关了门,面上浮现出淡淡的杀气。
“父……父王。”
所欢想要从榻上爬起来行礼,腰却酥软无力,肉乎乎的臀更像是故意翘起,在向男人求欢。
赫连与寒走到榻前,神情微动,拽开所欢死死攥住的衣摆,大手直接探进汁水泛滥的股缝,在他的惊叫声里,蛮横地将两根带着寒意的手指插进了肉花。
所欢眼睛一翻,瘫软在榻上,哭着求饶:“父王!”
赫连与寒恍若未闻,手指在湿淋淋的穴里肆意搅动,像是确认了什么,面色稍霁,却还是余怒未消,托着他的臀瓣,将他用力抱进怀里:“何人许你出府了?”
所欢在高潮的余韵里微微抽搐,双手虚虚地扶在冰冷的细甲上,差点脱口而出谢璧的名讳,直将入府的秘密说出来。
但他念及真相,宛若被兜头浇了一泼冷水,很快清醒了过来。
若是供出谢璧,赫连与寒就会知道,他进楚王府,从头到尾都是阴谋,到时候,他的下场,定还是被一剑刺成血葫芦,连个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念头百转千回,最后都化为了沉沉的绝望。
所欢咬了下舌尖,强自镇定:“父……父王,儿臣是来……来给老太妃和世子祈福的!”
所欢说得心虚,连眼都不敢抬,沾满泪水的睫毛如蝶翼般,一抖又一抖。
赫连与寒的手指不过在他的眼下虚虚地蹭过,便蹭到满手的湿意。
倒是真的在哭。
赫连与寒紧绷的神情出现了丝丝裂痕。
他早知谢璧的身份有异,自然也知晓,所欢进王府别有目的。
可那又如何呢?
这天下都快是他的了,所欢有再多的小心思,也是无妨的。
他此番急着赶来玉清观,不是为了“捉奸”。
赫连与寒只是老虎圈地般,赶来确认自己的“猎物”是否被外人染指罢了。
这朵含苞待放的花,只能由他采撷。
当然,即便所欢真的被外人染指,赫连与寒也有的是法子,让他的身上从此以后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气息。
“祈福?”
赫连与寒将两个字放在唇齿间,反复咀嚼,似是听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眉间的寒意隐隐有了融化的迹象,手指在所欢泛着春水的穴道内浅浅地捅弄:“怎么,盼着他们长命百岁?……小没良心的,你可有为为父祈福?”
眼见赫连与寒不追究衣衫不整、满身春情之事,所欢悬着的心重重落下,也顾不上思考为何赫连与寒提及老太妃和赫连青时,话语间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只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绷紧了细腰,让抽缩的穴口扑哧扑哧地往外喷了几股汁水来。
他身体里被恐惧压下去的情欲卷土重来,失禁般往下腹涌去——
“父王……父王帮帮我!”所欢惊叫着打起战,纤细白皙的脊背弯成一张秀美的弯弓,衣衫跌落,细密的汗顺着脊椎蜿蜒而下,须臾,在腰窝里汇聚成了粼粼的水泊。
谢璧给他下了重药。
那些花核被抹了一滴情药的双,会变成淫荡的妓子,而从肉花到穴道都吃饱了药汁的他,哪能落得好?
所欢眨了眨眼,泪水从眼眶里溢出来,滴滴滚烫。
他这才发现,方才谢璧离开时,药只是将将开始奏效,现下药物渗进四肢百骸,才是真真正正地起效了。
所欢的喘息陡然粗重,某一刻,忽地翻身趴在榻上,隔着汗湿的衣衫,难耐地蹭起氤氲着水汽的床榻,汲取起丝丝凉意来。
他的两颗圆润的乳粒狠狠翘起,红润似樱桃,细腰扭动了几下,陡然塌陷,为了求欢而翘起的臀瞬间抬得老高。
“父王……”所欢在欲海中挣扎,堆叠在腰腹间的衣衫要落不落,粘连在雪白的皮肉上,同样蒙上了浓重的水汽。
还不够。
热,好热。
所欢迷糊地爬起来,湿淋淋的指尖触碰到了赫连与寒冰冷的细甲,面上兀地涌起了向往。
“父王。”他甜腻地唤着,毫无顾忌地贴上去,将自己滚烫的胸膛重重撞在细甲上。本就白皙的身子在黑甲的映衬下,简直成了一捧晶莹的细雪。他胸口两颗红樱桃被压扁了,变成细软的肉,抵着漆黑的细甲,不住地磨蹭。
“父王……”所欢痴痴地笑。
赫连与寒掐着他尖尖的下巴,喉结滚动,先舔去他唇边的津液,再用舌尖抵着贝齿,好一番厮磨,动作霸道,语气却还是冷硬的:“怎么,忘了替为父祈福,还想要为父帮你?”
所欢闻言,忍不住发抖。
他望着赫连与寒近在咫尺的脸,仿佛与埋伏的猛兽面对面。
他闻得到扑面而来的腥风,看得见随时能撕碎猎物的利爪,心房里却像是淌进来了春药,滚过一阵又一阵灼人的情愫。
他想,明明是父子,为何赫连青与赫连与寒差别这么大呢?
同样俊朗的轮廓里,赫连与寒点星般的眼瞳映出了所欢的影子。
这张脸宛若刀刻斧凿,双眸间沉淀着挥之不去的阴翳,许是眉眼太深邃,鼻梁高耸如山峦,投下的阴影全埋在了眼底,看起来既阴郁又狠厉。
所欢不敢长时间地凝视,心跳如擂鼓地垂下了眼帘。
他怕自己溺在父王的眼神里,又怕自己产生幻觉……觉得这世间,还有男子可以托付。
不。
没有的。
他狠下心告诫自己,唯有赫连与寒手中的权势,才是他该看中和依附的东西。
他在彩名轩里听到的闲言碎语,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若是赫连与寒当真要当……
所欢的心重重一跳,忍不住往父王的怀里更用力地贴去。
世人皆说,赫连与寒的双手沾满鲜血,说他残害忠良,说他把持朝政,还说他一心想做摄政王……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小情小爱绊住手脚?
然而,正是这份令人战栗的权势,让所欢心生痴念,甘愿化身为一只小小的、毛都没长齐的狐狸,闻着血腥味,巴巴地跟了上去。
他的未来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不是成为赫连与寒的剑下亡魂,就是成为他的身下鬼。
所欢想选后者。
他翻身骑在赫连与寒的腰间,直勾勾地望过去。
赫连与寒也正撩起眼皮看他——那目光没带半丝温度,就像是在欣赏一朵将将绽放的莲花,肆无忌惮,全是戏谑,似是下一秒就要亲手撕扯花瓣,狠狠地蹂蹒脆弱的花心。
所欢满心凄凉。
……他所期盼的一丝情动,果然皆是妄念。
他不过是赫连与寒眼中最寻常的娼妓,指不定,会的东西还没漠北的胡姬多。
“下次来清修,也要替为父祈福。”赫连与寒见所欢愣神,眉心微皱,凑到他耳畔,耐着性子道,“听见了吗?”
所欢回过神,浑身一酥,羞恼地咬住下唇,含糊地道了声“听见了”,同时将手背到身后,颤抖着抓住了两片汁水淋漓的臀肉,哆嗦着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