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华]真爱三部曲完本[bl同人]—— by:KCS
KCS  发于:2017年0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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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lock] A Man's Home 我心归处 by KCS(完结)
这个是《Greater love》 三部曲中的第二部,但是时间上来说却是最早的一部,所以先翻译了这个。
题目,我沿用了300殿的格式。谢谢300殿申请的授权,谢谢千重雪殿的催稿及校对(真的万分感谢,没有你就没有这篇翻译),以及我不知道名字的姑娘们帮忙纠错,谢谢大家!(大家的意见都是千重雪殿转达给我的)。(另,因为觉得破坏了文章的整体感,所以吐槽版我就不扔过来了~爬~地址见俺的签名~我承认一边翻译一边脑补是可耻的~捂脸~)
第二部:Greater Love 爱莫大焉(完结)
第三部:Tiger, Tiger 伏虎记
原文地址:http://fanfiction.net/s/4023011/1/A_Mans_Home
授权:(谢谢300殿)That's fine with me; I'm flattered and happy to give enjoyment if people want to read the
备注:空屋背景,侦探POV
A Man's Home 我心归处
第一章 终回伦敦
伦敦。整齐划一的街道上挤满了忙碌的人们,潮湿的黄雾孜孜不倦地从泰晤士河阵阵翻卷而来。码头区简陋的小巷,散发着庄严高贵魅力的剧院和金融区,伫立在帕玛街古老而华丽的政府大楼,小巧淳朴的花园和广场,混乱的铁路和地铁站台。
贝克街。
我站在火车包厢内,头靠近玻璃窗,急切地想要捕捉这个对于我来说挚爱而久别的城市的第一眼。不用再走多远,我就能回家了。
家,这个词对我来说依然奇怪,我已经过了近三年没有家的生活;或者我应该说,我曾有无数的家?
不。对于一个人来说,家是漫长的漂泊之后期盼的归宿。伦敦贝克街221B,那就是我的家。自从三年前,从那个莫里亚蒂教授迫使我不得不离开伦敦的宿命之日开始,我就再也没见到过它了。这么做都是为了挽救我那最亲爱的朋友的性命。
华生,不过是想到他的名字就足以让我嘴角上扬。我是多么的想念他啊!当我奇迹般平安无恙地重新出现在他面前,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反应,我几乎等不及看到他脸上的表情了。我最爱的剧本就是在脑海中上千次的构想,用什么方法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更好。
但当我认识到我必须解释我的突然失踪和返回时,我不由得皱起眉。他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在外流亡整整三年。他对于我和莫里亚蒂教授在莱辛巴赫瀑布前达成的协议根本一无所知。
如果我不能把这些龌龊的事情全盘托出,我就不能向他解释清楚我为什么失踪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我憎恶这么做。缠绕着这件事情所有的情感问题,一直都是长久以来我非常不乐于回忆的。
这就意味着,我需要另外编造一个故事。但我怀疑,我这么做的同时可能会深深伤害到他敏感的性格。
可怜的伙伴,我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仍记得上一个冬天,因为一些私事,我在巴黎看到的一份《泰晤士报》的影印件上,用短小而简洁的段落印着关于梅丽?华生太太死于难产的消息。可怜的华生!我当时就意识到我必须马上找到一个回伦敦的方法。我多么希望当他需要什么人的时候我能够陪在他身边,就像我需要他的时候他永远都在我身边一样。但是过早的回到伦敦无疑是对他宣判死刑。
哈!当伦敦的建筑映入我的眼帘的时候,理智被我首次抛到了一边。回到故乡的期待令一股异常的激动再次盈满我的心房。
我满足地坐回到座椅中,取出麦克罗夫特转送来的一个多星期以来收集的剪报。他已经看过关于罗纳德?阿德尔谋杀案的说明并且立刻得出了正确的结论。只有冯?赫德尔的气枪才能射出杀害了那个不幸年轻人的一枪。
而且我们都清楚地知道,在那把枪的瞄准镜背后,只可能是唯一的那个人。
塞巴斯蒂安?莫兰上校,已故教授的副手。三年前的那天在瀑布前,我答应以莫兰的自由作为交换条件以保证华生的安全。莫里亚蒂指示他的得力助手不会对华生做出任何伤害——除非我回到伦敦。
我回来了。只不过目的是让莫兰永远都不能再次伤害到华生或者我。这件事必须做得非常小心谨慎,非常非常小心才行。
我必须让莫兰知晓我回来的消息,这样他就会想办法把我斩草除根。但是我必须确保华生在这期间不会受到任何伤害。这就意味着,在我的计划实施的时候,我必须保证他一直在我的视线之内。
我听到走廊里传来了维多利亚车站的到站提醒。我匆忙地穿上我的伪装。虽然不会有人想到一个已经死去的人会再次出现在伦敦,但是我不能有任何闪失,任何微小的疏漏都会以付出华生的性命作为代价。
我迅速地平息了因为时隔三年之后再次回到伦敦而产生的兴奋心情。我的所有感情能够并且必须要多等些时候。
我还有工作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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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手足之情
帕玛街——三年来我一直思念着的伦敦那些庄严的大街中的一条。虽然我尽量让自己警惕着周围可能会存在的莫兰的党羽,但我的心里还是禁不住涌上一股异乎寻常的幸福感——我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在确定了没有人监视着麦克罗夫特房子的入口之后,我走了进去。大踏步地跨上楼梯来到他的房间前,我很高兴我调皮的天性好像随着我回到伦敦而浮出了水面:我决定撬开他的门锁给他个惊喜。
“我亲爱的兄弟!”我叫道,故意使劲儿关上门,让它发出砰的响声。
他坐在房间另一头的书桌后,听见我的声音,连人带椅子猛地转过来。椅子转得太快了,我觉得弹簧可能已经因此而坏掉了。
“歇洛克,真是……”他气急败坏地擦着刚刚溅在他那原本完美无瑕的衬衫前襟上的墨汁。
“我推断当我进来的时候你正忙于写一些很重要的东西。抱歉。”我说道。并试图让自己不要对着他那张不满的面孔窃笑出声。
他低吼了什么,我觉得没有听到对我来说反而比较好,然后他专横地指了指椅子让我坐过去。
“怎么?你不高兴见到我,麦克罗夫特?”我问道。
“高兴?是的。我想是的。”他回答。他放下笔,把全部注意力都转向我。
“但是我一点也不吃惊,歇洛克。你花了太多的时间。我满指望你昨天晚上就会出现的。”
“我必须先完成在蒙特利尔的研究,麦克罗夫特。在我解释清楚那些我一直在做的微分求导前,那群科学家根本不让我离开。”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已经在这儿了。我想你一定已经有了可以铲除莫兰的计划了?”
“告诉我,哥哥,那件案子有什么新的进展?”
“别总是用你自己的问题来回答别人的简单提问,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个讨厌的习惯,歇洛克。”他叹了口气,懒洋洋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好,我知道。有什么新进展?”
“审讯会在今天下午举行,歇洛克,两点。现在快十点了。如果你打算去趟贝克街的话,那你的动作得快点了。这样你才有时间安抚你那值得尊敬的房东太太,然后准时赶到法庭。”
我皱起眉。这意味着我没有时间去见华生,也没有时间去盯着他的行动。
就如医生在他关于我处理的案件的记录里写的,能推测出别人的想法是我和我的兄长共有的天赋之一。麦克罗夫特轻易地读出了我的想法。
“华生是下午审讯的主要证人之一,歇洛克。在法庭上他不会受到任何伤害。我建议你从法庭开始跟着他,如果到时候莫兰知道你已经回到伦敦了的话。”
这点我同意——在莫兰意识到我已经回来了之后,我必须确保他的安全。
然后,我突然意识到什么。
“主要证人?”
“是的,歇洛克。近几个月来医生偶尔会作为法医协助警方工作。我想他依然希望和以前的生活保持一点儿联系。实际上,在过去一年多里,他也的确帮警方漂亮地解决了一些小麻烦,” 麦克罗夫特回答道,“你应该为他感到自豪,兄弟。”
我不由得变色,如今我才刚刚意识到另一个现实:我离开得太久了——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改变了,而我一无所知?华生会欢迎我的死而复生吗?他会为了我放弃任何他现在已经习以为常的生活方式吗?
在伦敦,我已经不再是他或是其他人生命中的一部分,这个现实带着令人晕眩欲呕的冲击刺中了我。在这里,我只是个陌生人。
我突然觉得我需要置身于那些熟悉的环境中去。我起身便走。
“歇洛克。”我的兄长叫住我。
“什么?麦克罗夫特?”
他慎重地看了我一会儿。当他再次开口,玩笑般的语气已荡然无存。
“温柔点,歇洛克,”简单的两个词。我挑起眉,像是呼应我刚才的想法一般,他继续道,“小心,兄弟。伦敦已经今非昔比。你爱的人也已经变了。务必小心。”
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会的。”我向他保证,然后离开了他的房间。我现在的心情,比刚刚走到帕玛街的时候更加心事重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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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贝克街之王
我屏气敛息地在贝克街和牛津街的转角处站定,俯视着脚下熟悉的路,一种类似于乡愁或者说钟爱的心情油然而生——无论哪一种感情都和我的本性相去甚远,当然这种不同寻常的感觉并非是完全不受欢迎的。
我穿着简单的伪装,大踏步地向贝克街走去,留心着周围的某个人,也许不止一个,我怀疑他们会是被派来看守221B的。这时,一个想法闪过我的脑海——如果这些人知道已经被推定死亡的歇洛克?福尔摩斯从他们身边走过回到自己的旧住所后,不知道会说些什么?
想到这些可能会出现的戏剧性场面,我几乎大笑出声。但这种快乐的心情在我接近我的旧住所之后就戛然而止了——我认出了一层窗户对面的那个游手好闲之徒。
无论从哪方面看,他都像是个普通的流浪者,然而我认出他是莫里亚蒂那一伙残党中的一条小杂鱼——杰克?波特,一个勒杀抢劫的强盗,一个彻头彻尾的无赖。莫兰肯定是想要知道阿德尔被杀一案的消息是否会影响到我,他设下了一个岗哨来监视这栋房子。
我得在开庭之前捎个信儿给莫兰,但仅仅是在开庭之“前”。他和华生一样是证人之一。而且我知道在阿德尔被杀一案尘埃落定前,莫兰既不会有时间,也不会愚蠢到去对一个关键证人——正如我说的,一个法医,我始终不了解华生的极限——有任何企图。
基于以上的预测,我清楚地知道怎么做是安全的。我假装笨手笨脚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因为某些原因这三年来我一直保存着它,然后拿着我的旅行袋走进公寓。
显然,哈德森太太没有听到我进来,我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我想起那天我问华生是否知道这些楼梯到底有多少级,他说不知。而现在,还真得感谢他那点爱好,每一个《海滨》杂志的读者都知道这些楼梯一共是十七级。当我轻轻地推开那间旧起居室的门,无限柔情的微笑爬上我的嘴角。
房间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闻起来有一股土霉味。更可怕的是这个房间居然整洁得一丝不苟,这是我住在这儿的那些年从未曾有过的。我突然有种异常强烈的欲望想要在这个房间里扔一些文件或是剪贴簿什么的,好让它看起来有点生气,不过我抑制住了这种冲动。我脱下伪装,把它扔进那熟悉的皮沙发里,环顾四周。
我的视线落在所有我熟悉的事物上——在我流亡的岁月中那些想家的日子里一直努力回忆的事物:我的卧室;摆满了我的实验器材的餐桌;华生的旧书桌——他经常坐在那里奋笔疾书他最新的浪漫冒险故事;我们那两只面对面摆在壁炉旁的椅子;还有那只装着我的烟叶的旧波斯拖鞋——这些烟叶算到现在也应该有三岁了;我的小提琴盒子斜倚在墙边;最后我的视线落在壁炉上方挂着的莱辛巴赫瀑布的画上。
何其讽刺,91年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居然花了十年时间盯着这个后来差点成了我坟墓的地方,不过感谢上帝的慷慨,我还算幸运。
我走到画前,轻轻地抚摸着挂在画两边的黑色布帘。我隐隐地想,不知是谁挂上它们的,哈德森太太还是华生?他们那时会想些什么呢?
但是现在考虑这些事情实在是太令人伤感了。我已经回来了,回到伦敦,回到自己的房子,回到这个我爱着的城市,回到这个我如侦探界的帝王般统治着的这个城市。很快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到正轨。我走近窗前,小心翼翼地看着窗外那些阴影。
波特已经走了,去给莫兰传话。我只有一个小时多一点儿的时间,其中一半的时间要用来准备一些合适的伪装,并及时赶到法庭参加审讯。
我走向我的旧椅子然后坐下——只是为了感受它,我盘起腿,就像我经常做的那样。三年来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一样觉得自己回家了。
直到……我的目光落在地毯对面那个空荡荡的椅子上。
皱眉。我站起身,再次盯住那副莱辛巴赫瀑布的画作。我的思绪一片混乱。
就在这个不幸的时刻,我突然从壁炉台的镜子里看到了一个身影。我转身,正好看到哈德森太太握着鸡毛掸子走进房间。这个女人出现的时机简直糟糕透顶。
我根本没做过任何关于如何应付情绪失控的女性的练习,更不必说眼前的这位毫无预警地便进入一种狂暴的歇斯底里状态。我以后必须问问华生,在这种情况下最可行的方案是什么。这明显是他的领域,不是我的。
在我一再向她保证我不是鬼魂也不是幽灵之后,我那长期以来备受折磨的房东太太终于平静了下来。然后,我为我晚上的冒险谋求她的帮助,并告诉她我需要她做的事情。当我做完这一切之后,我发现我只剩下三刻钟的时间可以用来准备一副足以瞒过莫兰和华生眼睛的伪装并及时赶到法庭去参加审判,我不确定我到底更担心他们哪个会把我认出来。我没有一分钟可以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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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故人重逢
我在开庭前到达法庭,以便预留出一些空余时间。我向法庭里面偷看,哪儿都没有华生的影子。我确定我的伪装足够完美,于是我站在外边,漫不经心地斜倚在栏杆上,等着华生的出现。
我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干瘪的旧书商。不一会儿我的背便开始感觉疼痛了,看来我对这些细腻的伪装技巧的确有些生疏了。我的头上戴了一顶白色的假发和一个眼罩,然后在牙上做了点手脚,让它们看起来奇丑无比。我怀疑甚至是麦克罗夫特也认不出我来。
我的注意力被停在法庭前面的一辆出租马车吸引了过去。果然,正像我期待的那样,那个伦敦城里我唯一热切盼望见到的熟悉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但他的模样让我无比震惊——我一个劲儿地盯着他看,差点儿暴露了我自己——他比我印象中的老了许多。
的确,从在瀑布的那天起,我已经有三年没有见过他了。但是我依然没料到时间和悲伤带给我这个最最亲爱的朋友如此巨大的变化。麦克罗夫特是对的——华生的确变了。
一股悔恨的心情油然而生,我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变化我要负全责。但我还能做些什么呢?如果莫兰认为华生知道我还活着,他一定会非常乐于把莫里亚蒂那个邪恶的计划付诸实施——那个莫里亚蒂三年前就为华生设计好的命运。
甩掉那些头脑中异常不愉快的想法,我随着其他几个人进入了法庭,在公众旁听席找了个绝佳的位置坐下——这个位置可以非常好的看到华生。
我停顿了一下,开始思考出现在脑海中这个不可思议的感情漩涡——我,一个孤僻的天才,居然想要接近某个人?我和当初我们相处的那些日子华生笔下那个 “有脑无心”的人(虽然是引用我的原话)是同一个人吗?我是如此渴望听到他的声音,哪怕仅仅是坐在这里看着他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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