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轻别离完本[gl百合]—— by:木爻木大
木爻木大  发于:2017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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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凉说着就哭了起来,手上抓捏着自己的衣服,神色间透着一些不安和慌乱。
“结果怎么了?”逍遥问道。
“结果....到现在了还没有回来!”说完阿凉总算没有忍住,刚才的手脚慌乱终于变成了两行眼泪,平日里多少有些老气横秋的阿凉此时才像一个十二岁手足无措的女孩子。
平日里都是逍遥爱哭,此时自己跟前的人哭了起来,逍遥倒还有些慌乱,只是看了看乌恩,乌恩与逍遥一路下来也没劝得了她几次,又怎么知道劝阿凉,于是轻轻摆手,又让逍遥上去。
逍遥扭扭捏捏的走过去,阿凉哭的伤心也让她有些心疼:“先别哭了,咱们想办法吧。“逍遥又看了看这一地的杂乱:”你这些东西拿出来是做什么的。“
阿凉用力往脸上擦了擦,又蹲下身子去整理那一地的兽皮草药,她带着哭音说着:“同去的阿布哥哥说,阿爸和阿哥被押了,让我快备些东西去赎人。”
逍遥环顾了这一地,虽然兽皮草药固然稀有值钱,可是也要货打爱家,就算这地上的东西值个万两白银,送到湖对岸去不一定人家要收,逍遥蹲下身子,帮阿凉一同收拾着,说道:“这么些个东西,咱们三个也盘不上,不如你把东西卖给我,你拿银票去赎你爹爹。”
“不要!”阿凉拒绝的坚决,阿凉常常去洛人的集市里售药,知道赚钱不易,这一地的东西若送去集市值几个钱她心里有数,心中便不愿接受逍遥的好意思。
逍遥本想说自己有的是钱,可是也知阿凉性子,只当先顺着她,等她真需要时,自己再主资助也不迟,也不再多说,只是招呼乌恩过来一起帮她收拾东西。
“咱们还是多盘点。”阿凉又托过来一个大大的熊皮:“一会我坐阿布哥哥的船过去,可以多拿点,水路还要快些。”
逍遥与乌恩应和着点头,也快速的帮阿凉收拾起来。
等三人托着重重的物资来到静湖北岸旁时,阿布也才赶着船才到,年轻的小伙赶忙下穿过来帮着接递,看到逍遥这个陌生女子,脸上涨得绯红,做事倒也更麻利些。
“逍遥,”阿凉提起草药说道:“就送到这里吧,我和阿布过去就行了。”
逍遥点点头,经过了下平的事,逍遥虽有心助人,可是也不愿如以前一样冲动,她本是一介凡人,除了身上银钱多些,也与常人无异。不过能多做一分也是一分心意,这出门二月逍遥也不是那么矫情了,也顺手操起两篮子草药:“我和乌恩帮你东西送上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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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凉逍遥也应声探过头去,正中阿布所说岸边不远处飘了一物,再定眼一看,湖边竟然漂着一个人!只见那人一身黑衣生死不明,而见到这个黑影逍遥只感觉自己颤抖不已,也不知道是激动虽害怕,那人的衣服是那么的熟悉!
逍遥想都没想,也忘记自己完全不会水,跟着岸边就往湖中踏去,这倒把乌恩吓得惊了起来,阿凉也赶紧从船上跑了下来,还是乌恩眼急手快,他迅速跑到逍遥跟前将她拦住,此时乌恩朝着逍遥关切的眼神看去,那漂着的人正穿着一身玄刀门服。乌恩知逍遥心思,于是将外衣一扔便匿入水中,朝那黑影游去。
见乌恩搂住那人,逍遥又止不住往前,直到那湖水淹没到她的腰间,阿凉用力将她拉住她方才止住了前进的脚步。乌恩怕她再往前,急忙打着手势让她后退,又忙叫着:“不是绍凌,你先回去。”
不是绍凌,逍遥心里的石头一下又放了下去,同时一种失落又犹然升起,原来不是绍凌。不是绍凌那又是谁?是玄刀弟子中的一人吗?为什么会漂在湖里,难道是绍凌他们出事了。逍遥不敢往下多想,只是焦急而迫切的等待着乌恩的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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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琳娜睁开眼的那一刻,并未想到自己竟然看到是的那个矮子,或者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可以活着,她一身的刀伤,只觉得浑身疼痛,酸软无力。她又环顾着四周,自己在一个木屋子里,可是为什么又有树枝在屋内纵横呢。
“这是哪里?”这是塔琳娜开口的第一句话。
“布瑶寨。”逍遥接过乌恩递来的药汤,给塔琳娜服下,照顾过绍凌之后,逍遥似乎在照顾伤员上已颇有经验。不过逍遥心中总是焦急和疑惑的,还未等塔琳娜将药汤完全咽下,逍遥紧跟着问道:“绍凌呢?你们怎么了?”
塔琳娜才稍微直起的身子又坐了下去,如同瘫软了一般,她知逍遥对绍凌用情,此时尽不知道如何面对逍遥,她侧开头,不敢直视逍遥的眼神,而脸上尽是羞愧与伤心之色。
逍遥见塔琳娜神色异常,救下她时又是一身的伤,心中更是一紧。只道绍凌一定遇到了不测,逍遥急忙放下药汤,她拉起塔琳娜的衣襟奋力摇晃着,全然不顾这是一个从水中才就救上来的病人。
塔琳娜将逍遥的手推开,面前的如此失魂,她又怎么忍心说出真相,只是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不想这样的!”
乌恩见这两个女人一个魂不守舍,一个失魂落魄,也大概只塔琳娜他们遇的事这简单,便走到二人中间将二人分开,和颜悦色的对塔琳娜说道:“我们也只是关心绍凌,你们究竟怎么了?”
此时塔琳娜才深呼吸着,平抚着自己的不安,她拿起逍遥放下的药汤深深的喝了一口,虽然苦口,却是温暖的。
“我们行动败露了,她为了救我们被捉住了。”
“怎么会被捉住呢!”逍遥挤过乌恩冲到塔琳娜跟前,乌恩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失态:“她可是绍凌呀!她从来没有输过不是吗?她明明那么厉害....”逍遥最终没忍住自己的悲伤,塔琳娜话如同勾魂利刃,拉走她最后的一丝希望。她跪在了塔琳娜的病床前,那手紧紧抓着床塌,手上的皮肤用力握成了白色,塔琳娜想去触碰,可是最后还是收回了手。逍遥的心痛,现在没有人再可以安慰。
“究竟怎么回事?”紧锁着眉,看着塔琳娜,这次加上绍凌一共七个玄刀,如果说任务失败只能说他们的对手太强。
塔琳娜叹了口气,静静的说道:“那晚我们本以为可以逃跑....”
第39章 成魔
绍凌做事向来果断,这也正是她能位列月宗之首的原因之一,可是此时绍凌看着手中的药竟多了分踌躇之意。麻骨散是玄刀门的秘药之一,按剂量服用可以使自己爆发力猛增,如果特别重要或危险的时候,玄刀门徒常会吃下小半粒药剂做杀敌或突围之用。但现在绍凌心中所想却是将整粒药丸服尽。
原以为只要扫清挡在围墙边上的那组枪兵他们就有机会逃走,可是这武备司驻军的素质高的让她想起了符国的军队,那组枪兵被打散后其它的卫兵尽然不惧死亡的前赴后继向他们冲来,丝毫没有给他们逃脱的机会,此时面对送上刀口的军士们,他们觉得连杀人都变得应接不暇。
最终绍凌并没有给自己太多的时间去思考吃与不吃的问题,因为最终的答案她心里已然明了,要么吃药,冒着不死不休的危险但是尚能有一线生机,要么死在乱刀之下。
“我掩护,你们走。”这是绍凌服下药后对塔琳娜他们说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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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骨散,食之成魔,不死不休。
绍凌第一次如此大剂量的服用麻骨散,药丸的效果从来没有那么快的,她感觉体内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心脏,可是又在须弥之间所有的血又从心脏里奔向四肢和大脑,甚至她看到的世界也映入了一片红色,此时只有阻挡在她面前的人才看得到,她的眼睛已经被血丝布满。她从未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后大腿如此的强劲,这种感觉很微妙,当她的刀再一次向敌人划过时,时间仿佛变慢了许多,每一刀都是那么的精准有力,她不断的朝着围墙的反方向攻击,她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而杀戮。
“那是怪物吗?”
“总之那不是人。”
“往前推进!不要后退,再说一次,后退者斩!”
队伍里出现了各种声音,他们惊叹于那个疯狂女子的无畏与暴虐。
这麻骨散仿佛有着魔性一般,它高效推动着使用者的血液流动,同时这血液流动又高速带动着药效的进行,随着心脏的脉动,每一次冲击都比上一次强烈,绍凌挥舞着弯刀,她不知道身上洋溢着的温暖是自己的或是敌人的鲜血,她的痛感逐渐消失,她的狂暴变成了一股龙卷风,吸引住了所以人,武备司的驻军们里里外外的将她围住,不怕死的勇往直前,怕死的也不敢后退,他们专注的围绕成一个圆形死守在绍凌身边,甚至没有注意到其它的同党已在外围杀出了一条血路。
谢霁安饶有兴趣的看着风暴中心的绍凌,纵使她已经杀掉了他不少的手下,可是谢霁安并不在意,对他而言军人的天职就是牺牲,只要战死沙场尽忠职守的军人才是真正的英雄,所以他更在意的是谁勇敢的冲向了绍凌的弯刀。
百夫长李汇一脸慌忙的向谢霁安跑去,可是快走近谢霁安时他还是迅速的整理好衣服,向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为这场以对敌少的战斗中,己方的无为进行解释:“谢院卿,此人如同发狂了一般,如果贸然进攻,我怕...”
李汇话音未定,脸上便是火辣辣的一鞭。
“这是军人应该说的话吗?”谢霁安瞪向李汇,李汇忙的垂下了头。
谢霁安又抬手指向绍凌,对李汇说道:“军人应该是那样的,不畏惧死亡,从不后退。”
“可是..”李汇有些由于,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出了心中的疑虑:“可是她这样根本不像一个人!”
谢霁安看着他的百夫长,冷笑一声:“那是因为她吃了麻骨散。”
“麻骨散?”
“那是一种极毒的药,两百年前列王之争时便常用此药给先锋们服用,也只有真正的勇士才敢用性命为国家搏得疆土。”谢霁安轻蔑的看了李汇一眼:“你们,还差些。”
“院卿教训的是。”李汇低头说道。
谢霁安出生于老派的簪缨之家,自幼跟着父亲在军中长大,胸怀报国之志,也正是因为家庭传统,他不愿接收祖荫自己投身了前锋营,在这个还算和平的时代,也是全凭着自己的功勋才爬到今天的位置,如今他严厉残酷的管制着他的领地,也正因为他的治军严酷,才使绍凌他们没有顺利的逃开。
“让开。”谢霁安穿过层层包围绍凌的士兵,命令道。
士兵们为他退出了一条路,而路中间的他一边走的一边从容不迫的揭开自己的衣襟,谁能想到这位平日里衣着一丝不苟的大人,竟然当众脱掉了上衣,而让他们难以至信的是这位大人结实的身体上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它们似乎还在嘲笑着自己的懦弱。
谢霁安伸出手,李汇将一把朴刀递了上去:“全部退下,她,是我的。”
绍凌的嘴里已全是血腥味,她能感觉到眼睛和鼻子里一直流着鲜血,可是她已然停不下去,那握刀的手指咔咔的响着,她只要稍有停下,心脏就如同撕裂一般,这种痛苦让她不停的战斗,当面前的众人退了下去,她眼前的男子便是她全部的目标。
朴刀长五尺,钢铁铸造,刚好是对付蛮族弯刀的不二武器,只有拉开距离和力量压制才能克制那种狂暴的作战方式。
谢霁安一刀直直往绍凌头上砍下,绍凌却未躲闪,她单手持刀将朴刀打开,谢霁安知道万万不能让绍凌近身,马上又拉开了第二次攻击,他双手回拉刀身又从身后甩出一个大弧,刀韧向绍凌直劈过去,此时绍凌一向个侧身,身体与刀面擦过,只有几只头发落在了地上。绍凌弯刀向谢霁安刺去,可是那朴刀始终形成一道防线容不得她前进半分。
绍凌听见自己的心脏鼓动一般的声音,她脑海里除了杀戮似乎装不下任何事,可是那朴刀却让她杀不了任何人,欲-望充斥着她的大脑,可是无法满足欲-望的痛苦让她浑身胀痛,她看着自己的血从皮肤里湛出,她机械的本能的进攻或是防守,她与谢霁安之间没有人能进一步,也没有人能退一步。
最终那无法杀戮的结郁在绍凌胸□□发,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吐出,那杀人的弯刀变成了支撑自己的依靠,她单膝跪在地上,听着自己的心跳逐渐变小,耳朵鸣叫不止,视线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对死亡的恐惧在她的脑中蔓延开来,那是多么熟悉的记忆。
“绍凌,跟我走吧。”
“逍遥。”绍凌默默的念道,此时心里想着的又为何是她。
模糊的视线里,逍遥穿着正红色的衣服一支着伞一步步向她走来,她的脸上洋溢着如朝阳一般的笑容,这让绍凌感到安心,可是绍凌知道这只是一个幻境,她甩甩头,麻骨散失效时会出现的假象,她想自己应该要死了。
“绍凌,教我骑马吧。”
“绍凌,你想过离开吗?”
“绍凌....”
耳间的声音不断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以至于让她徘徊在地狱的边缘,而不是闭上眼睛去等待死亡的莅临。
谢霁安走到绍凌面前,眼前的这位女子似乎已经满足了他对一个完美士兵的全部想象,而士兵的归宿只有一个——战死。
“非常感谢你。”谢霁安看着跪倒在地的绍凌:“为我的属下们演绎了生动的一课。”
那垂死的人并没有任何力气回复谢霁安奇怪的谢意。
“现在,”谢霁安抬起朴如对闪准绍凌的头颅:“就让我们完成最后的一步,我的刀很快,你不会有痛苦,而这,将是我给你重大的尊重。”
绍凌抬起了头,五官流出的血让她面目全非,她的右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心脏,现在要么死在麻骨散的药效下,要么死在这朴刀之下,可是,她根本不想死啊!
“我..”绍凌艰难的张开嘴:“我投降。”
杀死近百名士兵,谢霁安没有怒,而这句我投降却像一记耳光打在了他的脸上,他将朴刀重重的扔在了地上,扬起脚狠狠的朝绍凌头上踢去,他一脸怒色,咬牙切齿的说:“你如果想选择屈辱的活着,那我成全你。”谢霁安一把抓过绍凌的头发,那个骄傲无比的月宗第一人就这样被拉着头发在地方匍匐的爬着,在总目睽睽之下被拖行至了武备司中央的刑台之下。
“日月之刑!”谢霁安指着高耸在刑台上的十字加,转身对他的百夫长说道:“挂起来!”他又转过身,看着那些注视着自己的士兵怒吼道:“要么骄傲的战死,要么挂在这里喂食那些乌鸦,还有,将今天的事情宣扬出去,告诉所有人,得罪武备司是什么样的下场!”
绍凌感觉自己被拖拽起来,脖子和双手被紧紧的勒在十字架上,此时身边那震天的应呼声似乎与自己并没有关系,至少她终于可以平抚那颗快要炸裂的心脏,她不断的提醒着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去,她努力的在脑海中去寻找一些美好的画面,此时每一个划过眼前的画面都是逍遥,绍凌无力的一笑,她还没有保护在逍遥身边,不知道现在逍遥又是如何一番情形,逍遥还不会骑马,会不会又被摔到马下,那个只会用钱的家伙没了自己在身边,一定又收拾不了那一堆烂摊子。
绍凌的眼角一阵温润,她分明感觉到那没有血的粘稠。
“逍遥。”她低声喃道。
第40章 相见
听完塔琳娜叙述完,逍遥惊成了一尊石头,无力行动,不力言语,她认识的绍凌是如此的骄傲,她纵横于刀剑之间,眼中何时容得下一丝败笔,她们那日雨中相遇,若她说贪生怕死,可是每次杀伐之中她又何时惧过生死,而如今这般结果,让逍遥的脑中一片空白,她无法想象此时的绍凌会经历些什么。
她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身上的颤抖,那些绍凌身上的刀伤和痛苦,她只盼能代替承受哪怕半分,只恨自己为什么如此文弱无力,两人仅一湖之隔,却无半点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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