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叛完本[古耽]—— by:水无容
水无容  发于:2017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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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差点忘了,组织里的七姐妹的特殊技能。
白定安只怕是已经迷醉在乔玉莲的温柔乡里,眼里哪里还放得下别的人。
奇怪,自己想起这些事干什么。
他驱赶着自己脑海里的不良念头,道,“那么,玉莲的表现如何?”
“玉莲很不错,”楚宣道,“现在正在设法分化木管家的势力,暗中已经派出杀手前去风家对付白惊羽,只要木管家与白惊羽一死,白定安掌控白家毫无疑问。”
“干的好,尊主的意思就是希望我们早日控制白家的财富和势力,虽然白家这些年看似已经没落,不过,经过我的调查,他其实是在韬光养晦,背地里还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呢。”
“只要白定安成为白家的真正主人后,白家将不足畏惧。”
楚宣谦恭道,“先生英明。”
秤先生道,“你也要随时关注曌月山庄的动静,带着山庄里的兄弟将山庄一点一点的全部划到我们手中,记住,要不动声色,不能让任何人查出异样。”
楚宣呆了一呆,随后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池里的荷花开得正艳,荷叶挨挨挤挤密不透风,形成了一个大的碧盘,红绿相间,让人一目了然。
木管家在一旁静静的立着,这片荷塘还是当初老爷在世之时僻出来的,因为白惊天独独对荷花有着不一般的喜爱,这大概源于去世的夫人闺名之中一个荷字吧。
现在是景色依旧,物是人非,连白小公子也被人设计赶出了白家。
木管家的心越来越沉重,何时自己才能助小公子回家,以回报老爷当年对自己的知遇之恩。
他心事重重的漫步在院内小径上,忽然听到一个凄惨的声音在乞求,“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哼,少夫人的命令,谁敢饶你?”一个蛮横的男子冷斥道。
随后传来棒子敲在人的肉体上发出的闷响之声。
“痛,好痛,求你们了。”里面夹杂着女子的求饶痛苦之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谁又被处罚了,木管家皱起了眉头。
近一段日子,乔玉莲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她知道府里下人对她多有不满,敢怒而不敢言,干脆找出了一个釜底抽薪的法子,整天想法刁难下人奴婢,更甚的是,看不顺眼的直接让人痛打一顿,然后趁着对方伤势未愈之时,将人驱赶出府,一时之间,府里乌云密布,人人觉得惶惶不可终日,自顾无暇。
木管家看到这种情况越演越烈,便私自向白定安委婉的提出问题,谁知道,白定安只是表面表示一下意思,却仍对这种情况不管不问,到了后来,甚至处处躲避着木管家,让他找不着自己的踪影。
耳边弥漫着女子的求饶声痛苦声以及越来越微弱的抽泣声,木西生再也忍受不住,立即循着声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只见在后院的厅内,一个青衣妙龄女子长发凌乱,趴在地上,身子已经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旁边的一个黑衣打手正毫不留情的抡起一根木棒使劲砸在女子身上。
木西生喝道,“住手,你们怎能如此狠心对待这样一个弱女子。”
女子闻声,忙用尽全力哭泣道,“木管家救我。”
黑衣打手见状厉声叱道,“你求谁也救不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受罚吧。”
说着,手中抡起巨棒又是一棒砸下去。
但是,这一棒在半途中却没有落下去,因为木西生在瞬间出手托住了它。
“你这是准备要闹出人命来吗?”木西生声色俱厉道。
“不是,”黑衣打手并不惊慌,振振有词道,“我是奉少夫人指令行事。”
“混账,难道少夫人让你往死里打她了?”木西生怒问道。
“少夫人是说,让我狠狠打她四十大棒,我必须执行。”黑衣打手面无表情。
木西生道,“那我命令你赶紧停下,你看柔儿一个弱女子能敌得过你这四十大棒吗?”
“我不知道,”黑衣打手一副坚持的表情,“我只知道我必须要狠狠打她四十大棒。”
“行了,”木西生怒气冲冲道,“回去告诉你的少夫人,就说柔儿我叫你放了,有什么后果,我一人独自承担。”
“是,”黑衣打手对着他拜了一礼,然后转身就走。
木西生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心中不由生了同情之心,连忙扶起她,轻声道, “柔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柔儿咬着牙,垂着头,低声道,“因为上次我在背后说了少夫人一句话,被人告了。”
“什么话?”
柔儿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怯怯的盯着他。
“你说吧,我不会为难你?”木西生闻言道。
“我说少夫人不知廉耻,”柔儿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木西生长长一声叹息,柔儿的话何尝不是他想要说的话。
自从白惊羽失踪之后,在府中下人之间有关白定安与乔玉莲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了。
刚开始只是在彼此间窃窃交谈,到后来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当然他这个总管也不例外。
乔玉莲一怒之下,开始清洗府里原来的下人,重新安排她的心腹。
木西生对乔玉莲的做法无动于衷,最让他难受的是白定安的反应。
白定安对乔玉莲的动作没有一丝反对的意思,看来,他俩早已成了一丘之貉。
一想到此,木管家不由的痛心疾首,尤其是白定安,他亲眼看着他长大,从一个落魄的孤儿成长为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白衣公子,更亲眼看着白老爷是怎样关心爱护他,而如今,他却选了一条与老爷人生信仰相悖的道路,如何不让他心痛。
他唤来两个婢女,让她们回去好好照顾柔儿,随后衣襟一摆,径直向白定安的书房走去。
无论如何,今天他必须要再见白定安一面。
走进景色优雅的小院,他目光四扫,发现此时白定安所居住的院子竟然无人走动,心中不由的大奇,但是心里急切的想要见他,因此,便快速向白定安的书房移去。
离书房约有两丈之远时,他耳中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隐隐约约还夹着一些自己都不觉耳热的情话。
“啊,啊,定安,”女人在乞求。
男人的声音邪魅又带着几分轻佻,“说,你要我。”
“我,我要,定安,快。”
随后是一阵局促而又声响大的震动声。
怪不得将所有的下人清出院子,只是为了让他们随时随地的风流快活。
想起已被毁容仍流落在外的白惊羽,木西生心中悲愤不已。
他双手紧握,静静的立在外面。
不知多久,屋里的动静才消失,随后,乔玉莲衣裳凌乱的从书房里出来,一见木西生,不由俏脸上荡漾起一个迷人的笑脸,柔声道,“木管家,今天怎么有空到定安书房这边呀。”
木管家目不斜视,盯着自己的手掌,一字一句道,“我今天是来见大公子的,不是与你闲话的。”
乔玉莲的笑容消失了,转身入屋,袅袅娜娜的来到桌前的白定安身旁,径直坐在他的大腿上,娇柔无比,“定安,木管家找你,你就让他进来吧。”
白定安剑眉一颦,心道,怎么还是一个木疙瘩,我都躲着他了,他却偏不放过我。
因此,他一把搂紧身上的绝色美人,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笑眯眯道,“既然莲儿说要见他,那我就见见他吧。”
木西生一进屋便看见乔玉莲整个身子都滑进了白定安的怀里,而白定安的手正无耻的从乔玉莲的衣襟之处落下去,不由怒从心起,道,“大公子,老仆有话要说。”
白定安不耐烦道,“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了罢。”
“就是呀,”乔玉莲的双手勾住白定安的脖子,娇滴滴的道,“木管家,你就说了吧。”
想不到白定安竟然是这样一个放,荡淫,乱的人,木西生不由怒道,“大公子,少夫人可是你的弟媳,你这样做,怕是对不起惊羽的泉下之魂。”
白定安闻言微微一笑,“木管家,你太古板了,惊羽去世,玉莲一介弱女子,我又是单身,我们不相互扶持,难道就将白家的产业拱手让外人?”
“可是,现在你们这样的行为,难道对得起一直抚养你的老爷吗,白定安,你要有良心。”
“我怎么没有良心,”白定安不悦道,“白家所有遗留下来的东西,包括玉莲在内,我都一律接了下来慢慢打理,怎么能说我没有良心呢?”
“对呀,”乔玉莲柔声道,“我一个弱女子,如果不是定安保护我,只怕会被这府里的下人踩在脚下。定安,你说是不是?”
“嗯,不错,是这样的,”白定安颔首道,“木管家,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不需要你问的,不需要你管的,就不要去操那份多余的心了。”
木西生气的浑身发抖,道,“大公子,这个女人留在府中就是个大祸水,请你三思呀。”
什么,你竟敢当着定安的面辱骂我?乔玉莲心中冷笑道。
她将螓首深深的埋在白定安怀中,委屈道,“定安,你看,我为白府,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结果还任由着这些虚伪的人士咒骂,定安呀,我,我真的不想活了。”
“别,别这样,”白定安捏捏她的粉颊柔声道,“不要怕,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我好,我当然明白你的心意。”
随即面色一冷,对着木西生道,“木总管,我敬你在白家这么多年,才处处忍让你,你千万不要得寸进尺,再特意针对玉莲了。”
“不针对她,”木西生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凄声道,“老爷,你可真的看错人了,你那个从外面捡来的大公子已经为了一个女人专门来警告我了,老爷,你的命真苦。”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人话来。”白定安斥责道。
“白定安,你不记得你姓白了吗?难道你不明白,乔玉莲并不是个简单的风尘女子,她有手段有本事,你是斗不过她的。”
“斗她,我为什么要斗,我爱她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斗她?”
“大公子原来你,”木西生心中一片失望,“你已经是她的人了。”难怪,处处躲着自己,处处避着自己,只是不愿为此得罪了乔玉莲。
白定安幽幽道,“我现在与玉莲是一体的,木管家,你如果不喜欢玉莲,我可以给你一大笔银钱让你回乡下老家度过你的余生,你认为如何呢?”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想要驱赶自己离开这里。
木西生眸中顿时一片灰暗,老爷啊,你的家产我保不住了,无颜见你呀。
见木西生半晌没回答,白定安不由道,“木管家,你觉得如何?”
木管家怔立良久,才缓缓道,“多谢大公子的好意,只是,前不久,我梦见了小公子,他托梦对我说,他尚活在世上,日后会找你算一笔账,所以,在小公子之死真相未明之前,我不会离开。”
“那你是故意给我出难题了,”白定安道,“你讨厌玉莲,不愿见她,我便让你回乡下,可是,现在你又为自己找个个理由来拒绝离开,那么,我确实对你无能为力了。”
“而且,”他冷哼一声,“我相信你刚才所说的只是气话,什么小公子以后会找我算账,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小弟之间的感情有多深。”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我的确不知道,”木管家惨笑道,“我只知道,小公子去世不足三个月,你已经与这女人混得如此亲热,府里所有的人都已经看不下去了,大公子,如果你只是被这妖女暂时迷惑,希望你清醒清醒,如果你是一心与这女人同流合污,老仆我也不能不为白家着想。”
乔玉莲气得柳眉倒竖,喝道,“木管家,我好歹也是白惊羽明媒正娶进来的少夫人,如今听你这口气,你是想要蹿到我头上了”。
木管家道,“木西生只是为报答老爷当年对西生的厚待与恩情。”
随后,他颜容一整道,“大公子,这里是白府,请大公子还是与少夫人收敛点。”
“混蛋,”白定安揽着乔玉莲的纤腰,霍的从椅子上站起,冷冰冰道,“木管家,你这是在威胁我?”
“老仆不敢。”
“不敢,”白定安一字一句道,“你虽然在白府生活多年,可是,毕竟我才是老爷名义上的养子,惊羽已死,白府的一切自热而然该轮到我白定安头上,我劝你一介外人不要多管我白家的家务事,你就好好的在白府养老,没有人会为难你。”
“对呀,”乔玉莲也道,“到时,你还是白府的管家,主人决定的事你就不要多想了,想多了就会被人利用”。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忽地噗嗤一笑。
木管家不动声色道,“大公子的教诲老夫心领了。”
言罢,身形一飘,已经远去了。
见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视线之中,乔玉莲才道,“定安,木管家这人留在这里,迟早是个祸患。”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白定安道,“只是他毕竟是白府的老人了,从小看着我在这里一点点长大,我没有理由驱赶他,只能警告他识相点。”
“定安,”乔玉莲撒娇道,“他这人这么喜欢管闲事,我想他定是不怀好心,说不定背后还在想着用什么花样来对付你,他在白府这么多年,一定对白老爷的江湖朋友都知道的清清楚楚,说不定暗中已经派人联络那些人来白府呢。”
“玉莲呀,这不用担心,木管家为人还是比较坦率,”白定安道,“而且他是个重情的人,他要真想一心一意来对付我,就不会当面对着我说出刚才那番话来。”
“哎,你就是太心软了,让人不放心,”乔玉莲道,“你别忘了,据我所知,你那个弟弟至今仍死不见尸,我怀疑他还活在世上”。
听到这句话,白定安的心跳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就别这样费心了吧,他是个旱鸭子,半夜从临河跳下去,生还的希望很渺茫,况且,我已经派人沿着临河暗访了,并没有问到他的讯息。”
乔玉莲娇俏的一笑,伸出芊芊玉指轻轻点了一下白定安的额头,道,“所以你要谢谢我,我暗中派黑煞出去打听,已经发现了白惊羽的大概踪迹,”她格格娇笑,“那晚半夜闯进白府的人,据黑煞的手下说,是个丑八怪,我已经可以肯定是你那个弟弟了。”
“所以,你索性命令李知府为你全城缉捕小弟,玉莲,我以前从来没有想到你有这么大的能量,连朝廷官员都能被你使唤。”白定安脸上一副讶然的神色。
“哎”,乔玉莲脚步轻盈,来到桌前,提起茶壶为白定安斟上一杯清茶,然后才温柔道,“定安,这就是秤先生的本事了,玉莲只是秤先生的一个下属,有什么事向他汇报一下,然后他会全力派人配合我,而那个李知府多年前就已经被秤先生纳入组织中了。”
“什么,”白定安意想不到这个李知府竟然也与秤先生有关系,不由自主问道,“江湖人江湖事,玉莲,这位李知府莫非也是位隐藏的武林高手?”
乔玉莲见他一副懵懂的样子,不由微微一笑,娇艳迷人,道,“定安,你怎么还没转过弯来,秤先生的手下,可不是只有江湖人,上至朝廷官员,富商巨贾,纨绔子弟,下至贫民百姓都有。”
白定安的心蓦地一惊,沉吟片刻才缓缓道,“看起来,秤先生的手下势力很庞大。”
“你才知道啊,”乔玉莲道,“所以说,在这华国里,没有秤先生解决不了的事,说句不好听的话,哪怕你犯下了谋逆大罪,只要秤先生愿意,他都有办法让你逃出一劫,但是相应的代价就是 ,你得对他忠诚。”
白定安笑道,“听你这么说来,秤先生倒像个民间的土皇帝了。”
“土皇帝”,乔玉莲笑了笑,目中带着一丝讥讽,“秤先生智勇双全,那些眼里只有富贵权利的俗物怎能跟他比呢?”
“不过呀,定安,你知道吗,只要我们一直跟着秤先生,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乔玉莲语气变得极度自信。
白定安垂着头,沉吟不语,乔玉莲见状,嗔道,“你似乎不太开心。”
白定安抬起头,笑道,“我在想我所认识的秤先生竟然有这么大的能量,所以总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乔玉莲秋水眸子闪动,叹道,“是呀,正因为如此,我当初才要你跟着我一起去见他,定安,我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了,你以后可不能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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