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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叛》水无容
文案:
一个是自小长大的义兄,一个是新婚未久的娇妻,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人在同一天背叛了自己,
大难不死的白惊羽在徘徊茫然之时,他的义兄白定安已经在为了自己的野心一步一步扩大自己的实力,甚至不惜多次出卖自己的灵魂。
这是一个双男主的故事,以双男主各自轨迹双线并列的形式展开。
内容标签: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定安,白惊羽 ┃ 配角:其余人等 ┃ 其它:武侠
第1章 第一章
夕阳最后的一丝红线悄悄收敛在天际。
夜幕缓缓滑下,临河两畔的灯火次第升起,轻轻摇影在看似平静的河水上。
临河城因为这条穿城而过的河而闻名。
临河沿岸是临河城入夜以后最为繁华的地方,沿着河岸一路下走,你会看见到处都是笑语盈盈彩袖飞,醉生梦死怀里香的情形。
十里河堤繁华处,一朝欢尽曲终无。
在繁华略逊处,一排排垂柳柔枝摇曳,薄雾如沙。
附近一艘画舫轻轻伏在温柔的水面上,舫中灯火通明,里面隐约传来婉转的曲乐声,猛然间听的一声男子轻笑,随后道,“爱妻的小曲越来越让为夫心动了。”
画舫里面装饰文雅,摆着一桌声香味俱全的饭菜,正袅袅的冒着香气,一个白衣翩翩少年,正温柔的注视着对面的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在他炽烈的目光下,娇羞的一低头,仿佛一朵含羞的花儿。
含苞欲放,将开未开的花儿是最让人迷醉的。
少年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醉了。
这少年来头可不小,他就是临河城首富白惊天的独子白惊羽,他能与对面的青衣女子成为伉俪也是一路经历了不少波折。
因为白惊天的膝下就只有这么一个亲生儿子,是故从小一向对他甚为宠溺,这不,就造就了一个只识风华雪月对其他事漠不关心的白小少爷。
白小少爷别的本事没有,逛青楼到是天天有空,他与临河青楼女子多有来往,放浪形骸,诗书风流,在烟花之地赢得了一个白郎的称呼。
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薄幸风流的少爷,也有被人征服的一天。
一年前,白小少爷听说漱玉坊新来了一个美人乔玉莲,绝色倾城,不由好奇,便风度翩翩光临漱玉坊,哪知一见之下,七魂便没了五魂,日日里脑海里想得都是玉莲姑娘,发誓要娶她为自己的娇妻。
白老爷刚开始听闻自己儿子想成亲娶妻,乐得合不拢嘴,后来知道自己儿子竟然看上的是一个青楼女子,顿时怒火冲天,极力反对,并且把他囚禁在白府之中,禁止他外出。
想不到白小少爷这回竟然付出了真心,先是不吃不喝绝食以对,然后实在受不了相思之苦,半夜苦苦哀求看管他的义兄白定安带他去偷看玉莲姑娘。
白定安看他意志如此坚决,心中也不忍他再继续受苦,于是便也帮着他去向义父求情。
最后,白老爷见白小少爷心意如此,再加上白定安在一旁求情,同时经过调查,发现那玉莲姑娘是个卖艺不卖身的艺妓,方才同意让她入门。
据说,乔玉莲出嫁那日,不知羡慕了多少漱玉楼中的女子。
爆竹在前面开路,乔小少爷身佩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群白府的家丁,用大红花轿从漱玉楼接走了乔玉莲。
他爱她,所以要光明正大的迎娶她,并且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白府的小公子白惊羽从漱玉楼中娶走了他心爱的女子乔玉莲。
青楼女子一生之中能遇得到几个对自己这样不计名分,不计地位,一番情深意重的男子。
乔玉莲成了她们心中羡慕的对象。
婚后生活琴瑟和谐,举案齐眉,彼此情义深重,白小少爷以后再也不去那些风花雪月场所闲逛。
本来看到这种情形,白老爷应该感到安慰,却不知为何,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如今,白惊羽与娇妻在画舫中正等待着客人。
这客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一心帮助自己和玉莲的义兄白定安。
两人正在默默凝视,忽然,一人笑声打破了小夫妻俩之间的美好气氛。
白惊羽抬起头来,只见一个玉树临风的弱冠少年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画舫中。
“大哥,你可来晚了。”
这美少年正是白惊羽的义兄白定安。
白惊羽虽然以前一天到处风流潇洒,不务正业,但是大哥的事迹他还是知道一点的。
大哥天资聪颖,自从一入家门,父亲便待他如己出一样,将白家祖传的功法尽数传授于他。
十五岁那年,大哥便独自出去闯荡江湖,每逢年底才回家一趟,渐渐的,父亲脸上的笑意多了起来,说,大哥在江湖上曾得多位高手指点,一路行侠仗义,被人取了个白衣公子的绰号。
然后感叹道,看来以后白家只能靠定安了。
话里话外带着一丝丝遗憾。
白惊羽知道父亲的遗憾,的确,身为父亲的独子,自己一天到晚只喜欢那些风月之事,对什么官场,商场,武林丝毫不感兴趣,伤了父亲的心,可是,他就是喜欢当一个普通人嘛。
普普通通有什么不好,不要像父亲一样每天累成狗,还要担心自己是不是因为得罪了哪位富商巨贾一不小心就被人在商场暗算;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位官家公子,但是还要厚着头皮忍受着对方的白眼奉上大堆礼金求对方放过自己、;一不小心得罪了哪位武林弟子,没准,晚上便有人拿着刀剑横着你脖子,阴测测道,要想活命,先拿几百两银子来。
父亲看着他,经常无语仰天长叹,我白家多年的基业就因为你可能要消亡了。
于是,他便反唇相击,不是还有大哥吗,没事,大哥武功高强,又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白衣公子,还有那么多的江湖朋友,一定会将白家发扬光大。
于是他的父亲只有继续摇头叹息。
白定安毕竟只是当年他从街上捡来的一个小乞丐,哪里有白家真正的血统。
虽然父亲经常在自己面前称赞白定安,但是白小少爷心中一点也不在乎。
几乎所有的白府下人都知道白定安对小少爷可疼爱着呢,白小少爷心里更是清楚,日后只要大哥当了白家家主,自己就可以心无旁骛的到处潇洒了,哎,当家主可真累,他才不愿意。只要大哥当了家主,他就可以吃一辈子的闲饭了,多好。
因为每次他愤愤的说当家主多累多累时,大哥就会笑咪咪的对他说,那我以后来当,你就天天吃闲饭好不?
那时他就会惊喜大叫,太好了。
所以说呢,我们兄弟感情就是这么好。
他每次都在心里这么自以为是的想。
“你在想什么呢,”白定安的手指在白小少爷面前摇晃。
白小少爷猛然一醒,连忙拉着白定安坐在自己的旁边,笑道,“此次大哥将茶叶从洞庭湖安全押送回来,大哥辛苦了,小弟特地为大哥准备了接风宴。”
白定安戏谑道,“什么时候,小弟也懂得关心你的大哥了。”
白惊羽道,“看来是玉莲说得对,我作为小弟,从来没有好好关心过大哥。”
“玉莲,”白定安一愣,不由将目光扫向陪坐在一旁的乔玉莲。
乔玉莲仍然低垂着螓首,只看见她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果然是一个绝色美女,就连那样一副娇羞怯弱的样子,让任何男人看见了都忍不住心动。
白定安深吸一口气,道,“天色已晚,饭菜都快凉了,小弟,我们动筷子吧。”
“好,”白惊羽道,“动筷之前,我先与大哥干三杯,玉莲,倒酒。”
乔玉莲应声而起,拿起放在桌上的酒壶,轻轻浅浅的将上好的竹叶青分别倾在两兄弟面前的酒樽里,眉眼低垂,侍立在一旁。
白惊羽一见,忙道,“玉莲,你是我妻,何必这样自低身份,快快坐下,不然夫君要生气了。”
乔玉莲怔了怔,忙道,“妾本出身低微。”
白惊羽拉着她的纤纤玉手,柔声道,“爱妻何必多想,你是我白惊羽的妻子后,以往的一切都是烟云,知道吗?”
乔玉莲秋水泛着盈盈水光,微微点头,挨着他坐下。
白定安拊掌一笑,“小弟说得对,玉莲,你以后不必妄自菲薄。”
于是便与白惊羽两人对饮起来,你一杯,我一盏,不亦乐乎。
忽然,白定安道,“玉莲,只有我与小弟对饮,没了你的歌声,多无趣。”
乔玉莲淡然一笑,道,“那好,玉莲就为大哥唱一曲。”
说着,她翩翩起身,漫展歌喉。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别离,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她美丽的颜容渐渐蒙上了一层离别的哀怨,仿佛她自己已经融化在这首曲中,正与着自己的情人依依惜别。
白惊羽连饮三杯,头脑有些晕沉,脸颊上飞起了两坨绯红,他的肌肤本就是天生赛雪,如此一来,竟然平添几分媚气,他有些不满道,“玉莲,今晚是与大哥相逢之时,你怎么唱这种哀怨的曲子呢”
没有人应声。
白惊羽一下子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乔玉莲惊了一下,连忙上前轻轻拍着白惊羽的肩膀,柔声唤道,“相公。”
白惊羽哼了一声,仍然匍匐在桌上一动不动。
看来他是真的醉了。
乔玉莲叹了一口气,缓缓离开他,站在桌子另一侧的白定安身边。
白定安抬起头望着她,似乎想要说什么,最终又闭了嘴。
乔玉莲对着他微微一笑,她这一笑,妖媚入骨,那双秋波潋滟的眸子越发迷蒙,波光盈盈之中,流转着摄人魂魄的光彩。
她现在的样子与此前那含羞的乔玉莲,判若两人。
第2章 第二章
乔玉莲盈盈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你知不知道,这三个月,可苦了我的心啊。”
她娇弱无骨的身子缓缓滑向白定安,白定安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在这样一个绝色美人面前,心里毫无一丝起伏是不可能的,况且他刚才已经连饮三杯,只是,奇怪的是,小弟居然醉了,而自己还清醒着,莫非。。。。。
美人的身子已经滑进他的怀里,暖玉怀香,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动作。
他情不自禁楼主乔玉莲,怔怔的望着她,万般滋味,顿上心头,忽然道,“不,我已经对不起小弟,我们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他想要推开他,然而乔玉莲纤纤玉手忽然搂住了他,顿时,他的手上就失去了力气。
“我一直都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我嫁给他也只是为了接近你。”乔玉莲在他耳边低语呢喃。
“可是,我不能对不起白家,”白定安的心忽然在颤抖。
乔玉莲妖娆一笑,柔声道,“白老爷已经死了,现在白家只剩你们两个,他什么事都甩手不管,白家反正迟早都是你的,你没必要对白老爷说对不起。”
“可是,你是小弟最喜欢的人呢,”白定安似乎一直想要找出说服对方的理由。
乔玉莲伸出芊芊素手,轻抚着他英俊的眉目,漫不经心道,“那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我从没喜欢过他,莫非,”她收回手,美丽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愠怒,“你根本都不喜欢我,以前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假话。”
“不,不是,”见她柳眉蹙起,白定安慌忙搂住她,解释道,“不,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
“你不是说,为了我可以去死,可是,现在你又如此胆小。”
“好了,玉莲,我们不争这些,反正到时候,我听你的话就是。”白定安忙讨好她道。
说着,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起来,撩起她青色的曳地长裙,落在了她的大腿之上,慢慢揉,捏着。
她美目一转,已是满目光华,“你呀,真是猴急,去,去,别碰我。”
说罢,作势要起身。
男人哪里能容得她逃走,他猛地一拉,女子又被拉回到他的怀里。
“宝贝,听话,咱们好久不见了,我好想你,”男人在女人耳边低语,热气盈荡在女人的脖颈间,吹得她的心里酥,麻,酥,麻的。
“讨厌,你刚才不是说,对你小弟心里有愧,既然有愧,你又何必再来招惹我,直接把我赶出家门不是更好吗,”女人似笑非笑,偏着头,电眼一钩,便现出了万种风情。
这不是以前出现在白惊羽眼前的乔玉莲。
这是一个让人为之目夺,为之魂勾,为之疯狂的妖艳美女,真是人间尤物。
男人的大掌缓缓抚摸着她绝色的面庞,触手柔腻,光滑如玉,目光凝视在她的秋水眸子上,柔声道,“玉莲,现在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吗,我只恨为什么自己没有遇见你,让小弟先遇上了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谁要你放过我了,”女人玉手温柔的抚上他的脸庞,随后双手猛地勾上他的脖颈,如玉一般的瓜子脸宛如桃花一般绯红,吐气如兰,身上特有的淡淡的幽香悄悄的不知不觉的勾走了男人的理智,男人的手轻轻一拉,一条青色的丝带便滑落了下来,随后他的手便从女子的衣襟间伸了进去。
那手掌带着男人的体温,让女子情难自禁,她不停的蹭着男人的身子,仿佛在提醒着什么。
男人笑了,低声道,“你想我了吧。”
女子粉面含羞,娇喘吁吁,用近似呻,吟的语气撒娇道,“你好讨厌哦。”
伏在桌上的白惊羽身子动了一下,但是仍然处在调,情状态下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
白惊羽觉得自己的头好痛好痛,浑身酸痛不已,他又试着挪动了一下身子,想让自己感到舒服些,突然耳边传来一丝细小的声音,其中还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暧昧。
“先说,我离开这几个月,你可是天天想着我?”
“当然,你呢,你想过我吗,你真的愿意为我死吗?”
“当然,你是我的宝贝啊。”
随后传来一丝怪异的抖动之声。
白惊羽猛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此时此刻,身上的酸痛,头上的昏沉感都不存在了,他的头脑片刻间竟是变得无比的清醒,他霍的一抬头,面前的一幕让他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他一直以为最关心最疼爱自己的义兄或者说大哥白定安此时紧紧拥着怀里的乔玉莲,两人正在深吻,更为可气的是,他的另一只手正撩起玉莲的长裙,向里滑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白惊羽被惊的非同小可,嘶哑着声音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句话打破了两人之间那种情,欲即将喷发的高昂兴奋状态。
两人身上的火热迅速退散下去。
白惊羽的目光直直的盯着乔玉莲,随后又逡巡在白定安身上,忍不住吼道,“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尤其是大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似乎早有心理准备,两人仍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惊慌失措,或者流露出一丝悔意。乔玉莲仍然袅袅娜娜的坐在白定安的大腿上,而白定安的手仍然揽在她的纤腰间,简直就在挑战他的眼睛。
白惊羽深深的咬着自己的朱唇,他已经可以尝到唇上的血腥味。
他愤怒的瞪视着二人,“你们不对我说明吗 ”
“有什么可以说明的,”白定安冷冷道,“我和玉莲是真心相爱。”
“真心相爱,”白小公子怒极而笑,“明明是我不顾一切娶了玉莲,你却现在跑来说,你和玉莲是真心相爱,那为什么当初不是你去娶她呢。”
乔玉莲道,“相公勿怒,其实我当初之所以愿意嫁给你,只是为了自己有机会能遇见我心仪已久的白衣公子,我并不爱你。”
“你说什么?”白惊羽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愤怒道,“你忘了当初是谁花高价把你从漱玉坊赎出来,是我,不是他;是谁不顾家人的阻拦用花轿将你抬进白家,是我,不是他;然而你现在却站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你是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