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无限攻略男神完本[穿越甜文]—— by:晏沉楼
晏沉楼  发于:2017年0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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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潜没看到贺延川震怒的模样,是以,相信了陆柏泽的话。
其实陆柏泽真没碰婵羽。
在目睹陆柏泽袭击陆潜后,婵羽飞快的冷静下来,陆柏泽老实把他的计划跟婵羽交代了,不想那位听后,不仅不反对、不阻拦,还提了个要求,把自己更彻底的加入其中。
撕碎的裙摆跟脖颈的红痕,都是她自己弄的。
陆柏泽还心疼的说,她对自己下手真狠,回答他的,是少女万分坚定的眼神。
有了婵羽的共谋,陆柏泽才能那么肯定的对陆潜说“你死定了”。
陆潜渐渐也想到了这点,尽管不想承认,他也没再问——“你以为贺延川会相信吗?”这样的话,有婵羽在其中推波助澜的话,无论真假,他都是跑不了的。
相比之下,头上的疼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陆潜看着陆柏泽:“阿泽,你在替你母亲报仇吗?”又叹口气,“是我欠她的。”
不想,陆柏泽又嗤笑一声:“别说笑了爸爸,她死的时候我才五岁,能有多少记忆?况且,她难道就对我很好?你也别假惺惺的装什么好人,真恶心,我都要吐了。”
陆柏泽是跟婵羽说过他的身世,但中途还隐瞒了许多。
那个感人的爱情童话,真正揭开后,比脚底下的污泥还恶心。
当年,陆潜爱而不得,醉酒后强·奸了他母亲。
在发现弄错人后,忏悔过,自我厌恶过,却远没有就此收手,而是一错再错,可身下的人到底不是温婉,他的每一次都是粗暴至极的宣泄,防御措施也不到位,多次下来,就有了陆柏泽。
男人这种生物还真是奇怪。
可以跟自己不爱的女人上床,却不允许她们怀自己的孩子,自我厌恶着,却又想把错都赖到别人头上,那段时间,女人没少被陆潜折腾,从言语,到身体,再到心灵。
可支撑一个女人跟某个不爱自己的、心里还有别人的男人上·床的,除了爱,还能有什么?说是强·奸,也有她默许的成分在。
陆柏泽的母亲也不是等闲之辈,用了种种手段,加入陆家,生下陆柏泽,但婚后的情况并没有丁点好转,反而愈演愈烈,足足成了对怨偶,言语谩骂甚至拳打脚踢,婵羽父母的那点不和谐跟陆家相比,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长此以往,再浓郁的爱也有磨完的那天,陆柏泽的母亲不是命不好,没能活下来好好享福,是她自始至终都没享过一天的福!
她执意要嫁给陆潜,生下陆柏泽后没多久,这个作风强悍的女人就患上了抑郁症,从此被陆潜囚·禁在家里,不见天日,后面自杀成功,才勉强说是解脱吧。
至于陆潜的不肯续弦?
他心里只有温婉,他还能续谁。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选对选错,终究都是要自己承担的,所以,陆柏泽对他母亲的遭遇跟死亡并没有什么感觉,对陆潜对自己的忽视也没什么感觉,甚至外面那些人,在背后议论他的闲言碎语,他也同样没什么感觉。
不喜不悲,置身事外,像在看几个陌生人的生死闹剧,这场肮脏不堪的豪门闹剧。
直到后来遇到婵羽,同样是父母不和,她甚至还比他多了生活拮据、痛失双亲这两条,他们不是应该抱在一起互相舐伤的么,为什么最后却比他过得好了呢?
最开始陆柏泽只是抱着好奇的态度接近婵羽,但渐渐不知怎么变了味,最后有了今天那么一出,陆柏泽给陆潜的理由是,他毕竟是那个女人生的,而他只要看到他狼狈的样子就开心了。
陆潜沉默许久,不问他自己,也不问今后陆家如何,只是低头说了声:“这样也好,是我罪有应得。”
“爸爸。”陆柏泽叫他,语气没有恭敬,笑容还泛着恶意的甜腻,他建议说:“你那么喜欢她,为什么不去地下看看她呢。”
出去后,陆柏泽用力在伤口处按了按,又咳了几声,仰着头笑了笑。
——不是的哦。
是你看阿婵姐姐的眼神太恶心了才这么做的,这么一说,把她带到你面前的我,也干净不到哪里去,我们都是一样的恶心。
果然,身体里留着那肮脏的血脉啊。
陆柏泽捂着脸笑着笑着,眼泪顺着滑下。

贺延川把婵羽带回来,抱上楼,又放到床上。
婵羽连“谢谢”都没说,背过身,慢慢的把自己蜷成一团,像觉得此刻的自己过于狼狈,又伸手去扯旁边的被子,没几下,又被贺延川摁住了手。
贺延川说:“看我。”
婵羽没理会,头埋得更低。
贺延川捏住她下巴,将脑袋掰过来,低头跟婵羽额头相抵,黑眸与她对上,问:“我是谁?”
婵羽低低的垂下眸。
贺延川的手指在婵羽脸颊摩挲,他笑了笑,说:“很好。”
而后。
眼底暗潮翻涌。
他把婵羽摆正了,一个翻身,便将人压到身下,双腿跪在婵羽两侧,婵羽努力逃脱,可男人的体魄足以镇压少女全部的挣扎。
贺延川身体下倾,扯了领带,蒙住了她双眼,婵羽哭着死命推他,黑暗中又听到“撕拉”一声,是贺延川撕下了她的裙摆,这次是用来绑住她的双手。
少女被禁锢在床头,唯有扭动身体宣泄不安,忽而,身上重量一轻,落在布料上的碎光也没有了。
房间完全暗下来,仅余下男人幽暗发亮。
有关这夜的记忆注定是紊乱的。
男人如一头夜间出没的野兽,冲破了所有的枷锁,只余下本能的掠夺与残暴,他不顾少女的哭叫,轻而易举的把她的裙子撕碎,露出真实的、完整的她。
可祭品,并没有得到温柔的对待。
他冰冷的,带着薄茧的手指,落在少女脖颈处的伤口上,炽热又粗暴,而后,不近人情的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处,撩起她稚嫩的情·欲,却又薄情的不肯给予。
婵羽忍不住的喊出“贺叔叔”,这三个字仿佛一道魔咒,男人终于稍稍满意,奖励的把身体覆上,指尖在她伤口流连,勾起阵阵痛处的颤意。
随即,贺延川低头,一口凶恶的咬在婵羽肩膀上!
足以将她撕碎了囫囵。
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头——
他在她身上肆意啃噬撕咬,卸下斯文禁·欲的假象后,粗暴异常,执意要留下自己来过的痕迹,在听到少女的惊呼后,又温情的以唇舌舔·弄安抚,待她稍稍平静,又去迫害下一处。
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婵羽随着贺延川的动作一时被抛到天上,快活极了;一时又被他沉入深海,濒临窒息……在如此阴阳两极中不知沉浮多久。
贺延川在她耳边舔舐,手却滑进了她并拢的双腿间,细心把耳廓纳入唇间,戏耍把玩,饱含春·情的声音低沉至极,又咬了耳廓一口。
“打开它。”
他命令道,“宝宝,为我打开。”
婵羽依稀听到自己“嗯”了声,男人的吻一路朝下,埋入她双腿间,婵羽能感觉到他呼吸喷撒在比曾经的伤口还要深的位置。
而后,贺延川笑了,气息愈发深入:“乖孩子。”
是他的吻。
第29章 贺延川(十)
贺延川(十)
翌日,婵羽醒来,贺延川还没走。
男人躺在她身侧,浑身上下没有碰到她半分,这人昨天分明里里外外把她扒到什么都不剩,自己却仍穿着那件衬衫,下摆扎在西裤里,皮带扣紧,没有半丝松动。
他阖眼的模样斯文又温雅,搭配出挑的容貌,好似教育良好的贵族,可婵羽从身体到内心都都清楚的记得,他深藏在清冷外表下的暴虐疯狂。
昨天,男人便是这么衣冠楚楚的——
婵羽抬手,摸了下脖子。
那里的伤已经处理,她稍微坐起,忍不住伸手去抚男人脸颊,刚碰到,人就醒了。
贺延川睁眼的瞬间,没有常人醒来的迷茫,反而带着一闪而过的锐利,看到面前的人是婵羽,又把那些情绪压下。
少女的手颤了下,想要收回,却被他更先一步的捉住,拉到唇边吻了吻,动作和声音都是跟昨晚截然不同的温柔:“阿婵,还好么?”
婵羽动弹不得,羞涩的点了下头。
贺延川笑着起身,把婵羽揽到怀里,亲吻她发顶,说:“我不是什么好人,这段时间你可能也有些了解,但我可能比你意识到的……还要坏——坏很多很多,像昨天那样。”
他稍顿,“这样的我,你也喜欢吗?”
“喜欢!”
婵羽的回答几乎是脱口而出,没有半点思索的时间,“贺叔叔怎么样我都喜欢。”对上男人格外幽深的眼,她羞涩的补充,“昨天那样,我也很喜欢。”
话音刚落,视线再度被男人遮挡。
“乖宝宝,你太诚实了。”男人说,又在她唇上亲了口,“好了,你现在跑不掉了。”
婵羽呢喃:“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跑……”
贺延川额头贴着她的,呼吸像记忆般绵长:“嗯。”
这样,就算是在一起了。
贺延川和婵羽共同生活了十年,对彼此的习性都相当熟悉,那么多年处下来,关系本就比亲情要深许多,似有若无的摸着爱情的门槛,又因为种种原因,不可逾越。
不久前,婵羽总算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而昨晚贺延川的态度,便是他的回应。
这两人能走到一起本来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再自然不过。
至于这层“爱”里究竟有多少亲情的成分——
无论是婵羽对贺延川的信任依赖,又或者是贺延川对婵羽的宠溺纵容,如此经年累月下来,早已成为最初情感的一部分,割舍不开。
聪明人不会为鸡毛蒜皮的津津小事烦恼,也无须计较,把心态放平一些。
他可以像父亲一样宠她,也能如情人一般爱她,她既是小女孩也是恋人,同时享受着男人双倍的爱,这又何乐而不为呢?
爱入骨髓。

婵羽的伤并不严重,至于那些被绑架后的恐惧记忆,那本来就是伪造的,后来又被贺延川绝对的霸道掠夺所侵占、覆盖,根本再也记不起半点。
可贺延川还是给她请了几天压惊假。
明明是该很忙碌的高考前夕,婵羽却被男人抱在怀里,他不给她刷题,也不给她复习,低头轻舔着她的耳廓:“我不喜欢你好好学习的样子。”
“啊?”
贺延川将婵羽的耳朵咬出浅浅的印子,又以唇舌温柔抚慰,短短几秒钟,切了两幅面孔,也终于把深藏心底的话吐露。
“你每次更优秀一点,就好像离我更远了些,我飞不起来,也追不上你,只能看着你越来越高。但风筝的线还牵在我手里,拽回还是剪短,阿婵,我需要思考很久。”
婵羽愣了愣,她没想到贺延川心里是这么想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又听到贺延川用柔和的声音继续诉说。
“现在这样就刚刚好,你坐在我怀里,而我可以掌控你的一切,我们就住在这里,不出去,也不用担心外面花花世界会迷了你的眼。”
婵羽回头亲他,目光专注,说:“外面又没有你,要怎么迷我的眼?”
贺延川不动。
婵羽又含吮着男人的薄唇:“贺叔叔,我把一切都交给你,你可以这样掌控我,一辈子。”贺延川刚要深入,又听到她含糊又坚决道,“只有学医这件事不行,但你可以等我学成归来,做我唯一的专属病人。”
贺延川失笑,说:“好。”
有了这声承诺,纵使医死在她手里又何妨?
贺延川有意在她面前展露,婵羽也渐渐,挖掘到男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比如,他其实并不喜欢阅读,看书也不为陶冶情操,只是他更不喜欢外出,只是通过阅读这种方式打发时间罢了,从此再无别的意义。
甚至这个看似清贵的男人,其实是私生子,他没有任何人能倚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的拼搏得来,之前有十多年都活在贫穷、肮脏、不见天日的环境中,更别提受教育了。
贺延川说的轻巧,听着的婵羽却心疼极了。
她总算知道对方不想她太优秀的原因了,这样的他,也会卑微到自惭形秽。
婵羽抵着贺延川的额头:“对不起,明明就在你身边,还什么都不知道的离你那么远。”她慢慢吐露着温柔的誓言,“你的未来有我,我会对你好的。”
贺延川却说:“阿婵,这话该由我说才对。”
婵羽仔细确认他眼底并无隐晦失落了,才稍稍放心,笑盈盈道:“那你说,我听着呢。”
贺延川贴着她姣好的唇线:“宝宝。”他轻唤,“我会对你好的。”
明明只是吻着唇,婵羽的脸颊跟耳朵却全部都烧了起来。
后面婵羽稍一回想,才发现这都是套路啊套路,就跟她曾经无数次的套路贺延川一样!
算了。
你来我往,有来有回,彼此都乐在其中。
婵羽早在事发第二天下午就问过陆家父子的情况,又听贺延川把事简单过了遍,还是说:“放了他们吧。”
贺延川抬头看了她一眼,什么也不问的说:“好。”
态度过于干脆利落,让婵羽本能感觉到,他是知道些什么的,又不好挑明了问,只能把话题带开,问:“贺叔叔,你也喜欢我妈妈么?”
贺延川也如她所愿,只是那漆黑的瞳孔看得婵羽心田发颤。
许久。
贺延川说:“没有。”他把婵羽搂到怀里,从身后,把脑袋搁到肩膀上,“我不会这样对你妈妈。”他的手又环到婵羽腰上,“这样。”唇落在脖颈里,“这样,还有……”
婵羽按住他想要进一步深入的手,急忙说:“知道了,我知道了!”
贺延川的手已埋在婵羽双腿间,一边厮磨她的耳鬓,一边说:“宝宝知道什么?”
婵羽咬着唇不肯说。
贺延川的手一横,含着她的耳根舔了又舔:“那晚那样,宝宝不是也喜欢的么?”
“现在还是白天!”婵羽咬着牙回答。
贺延川充耳不闻:“那,到晚上就可以了?”
婵羽:“……”
好像无论如何,都撩不赢这个人,始终是段数太低,但能这样被他撩着,看着他一点点崩掉自己清冷的人设,露出色·气满满的另一面,何尝又不是另一种幸福呢?
婵羽在家每天有一半以上的时间,跟个废物似的被贺延川抱着、搂着、舔着、亲着……占据她全部的思绪,再也不知道“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几个字怎么写。
到第五天,她总算能回去上学,居然有松了口气的错觉。
毕竟贺延川精力旺盛到叫她应付不来。
贺延川把婵羽送到学校,回家就喊私人医生到他房里,秦肃拖着医药箱,匆匆忙忙的还以为他又出什么大事了,不想推开门却见男人完好无损的坐在那里。
秦肃有些懵:“九爷?”
这可真不像是遇袭受伤的样子啊!
贺延川招呼他把门关上,等秦肃走进些,叩着桌面,语气淡淡的问:“你那里,有没有什么快速淡化伤疤的法子?”
这下,秦肃彻底懵逼了。
贺延川是真没办法了。
这些天婵羽老缠着要看他身上的伤,他还记得当初小姑娘手指落在他背后的细腻触感,当然也没忘记她又惊又心疼的表情。
他不在意自己身上的伤口,却没办法不考虑她的情绪,是以,哪怕那夜将婵羽剥了个干净,他自己也是衣衫笔挺,不显露丝毫。
婵羽应该是知晓他想法的,却没打算领情,甚至是不依不饶的——
“这不公平。”
少女的眼里满是委屈,“为什么你都可以亲我那里,我只是想看你一眼都不行。”她索性无理取闹起来,“贺叔叔,你不爱我了。”
贺延川知道她在借题发挥,又没办法不理会,这事他不点头,恐怕得一直这么闹下去,这才找到秦肃问问他有没有可能。
秦肃一本正经的说可以,又跟贺延川聊了聊具体要怎么做,接着便从房间里退了出来,他擦了擦额头渗出的汗。
深深感觉自己知道太多了,要死。

婵羽请假这些日子,陆柏泽倒是一直在校,婵羽从别人那里听说他那时被贺延川一脚踹到墙上,但眼前这位,笑容灿灿的?1 陆柏泽看着婵羽,也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真像一个弟弟,正发自内心的为姐姐感到高兴:“那就太好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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