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忽然笑道:“你是说他其实和你一样,是个小M?”
“嗯。”
松觉得甚是好笑,道:“我就觉得渚的表情奇怪,原来是这样。”他揉揉雪尔的头发,在他耳边道:“我来给你洗洗,天天看着你,也忍得甚是辛苦,一会你可不要求饶!”
说着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子红酒,又找了些时,找出两瓶烈性白酒,笑道:“你刚才自己洗过没有?”
“洗过了……”
松把雪尔带到浴室,用启瓶器打开红酒,整瓶从他头上淋下,细细的擦,又打开浴头沖了一阵,道:“好了。”便开了那两瓶白酒,浓烈的酒香溢出来,让人熏熏欲醉,松让雪尔两手撑在浴缸上,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的翘起来,雪尔知道他要将两瓶白酒都灌进肠道里去,吸了一口气,做好了准备,松找了个灌肠嘴,让雪尔添湿,插进他后穴,另一边接在瓶上,一气便将一整瓶酒压了进去,雪尔惨呼一声,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猛然间大量的酒精刺激着他红嫩的肠壁,其激烈程度远非常人所能忍受,并非单纯是疼痛,还夹杂着更让他痛苦的东西,比他以前受过的许多折磨还难忍,他不由自主的缩起来,想摆脱灌肠嘴,松捏着他的腰,不让他动上一动,又将另一瓶也极快的灌进他身体。雪尔痛苦的扭动,雪白的身体如用蜕皮的蚕,松用红酒的塞子塞住他后庭,翻过他的身体,欣赏他挣扎的表情,道:“你走动走动,让酒在你身体里流动,才能洗得干净。”雪尔咬牙应了声:“是!”勉强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动,他小腹略有些隆起,松轻轻按了按,雪尔惨叫着呻吟,痛得眼泪都下来了,肚子里如万蚁咬噬,,浑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去,他强打起精神一步步的挪动,不时的用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松,只希望早点结束这场折磨。松靠在墙上笑道:“你这样慢慢的动,几时得了?不如你把浴室地板刷刷,一举两得。”
雪尔听见这样的命令,吓得脸色发白,却还是柔顺了应了声:“是!”
[37]
“大少爷……”秋红叶回来的时候一丝不挂,声音有些虚弱,他是第一次做灌肠,有点脱水,腿还是软的。光线很是暗,他皱了皱眉头,道:“点三支蜡烛。”
登时便亮了起来,三个方位的光交错,投下不同的影子。
“你过来。”渚拿起镂空的金属管抚弄上面的花纹。
秋红叶跪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他原本身体不是很好,刚刚灌过肠,更是有些虚弱,硬撑着用双手掰开臀瓣,细细的手指挤进后穴,咬牙吸了口气,硬生生向两边掰开,露出里头粉红的媚肉来。
手指没有斯勒的漂亮,这是渚零当时出现在脑中的第一个映象。
渚拿着金属管,先将一端抵住他指尖,道:“松手。”秋红叶应声松手,后穴猛然收缩,含住金属管的一个小圆角。冰冷的触感让他猛颤了一下,金属管便滑了出来。
渚冷哼一声,用金属管在他臀部狠抽一记。秋红叶强忍着不敢发出声音,不是鞭打的火辣辣的疼痛,是钝钝的痛,想来第二日那里一定淤青一片。秋红叶低声道:“对不起,请惩罚我。”
渚没理他。
秋红叶看不见渚的表情,咬了咬唇,慢慢伸出手指,又一次的掰开粉红的后穴:“大少爷,请再给小叶子一次机会。”
渚拿起管子在他雪白的臀部慢慢的按压,秋红叶坚持着一动不动,却细细的呻吟,试图挑起渚的欲望。
渚将金属管抵入那嫩红的内壁,秋红叶拼命的将手指向两边分,想将小穴撑得大一些,大粒的汗珠从额头滚下,但他力气甚小,金属管又实在太粗,哪里插的进去?
渚将管子往桌上一放,道:“你这里有没有小一点的模子?”
“只有更粗的……”
“算了,你起来。”
“大少爷,对不起,小叶子明天一定会做好。”
“算了,我要睡觉去了。”
秋红叶跟在他后面,一直跟进他房间,渚回头道:“你也去睡吧。“
“大少爷,小叶子今天做的不好,罚小叶子在大少爷床边跪一个晚上,可不可以?”
“你有病啊!滚出去!”
“大少爷,”秋红叶跪下来,无比虔诚的道,“自从那次在天星看见你,小叶子就想被你喝斥,被你鞭打,被你惩罚,就想……每天都替你秉烛,大少爷,求你,再给小叶子一次机会,明天再让小叶子做一次。”
渚猛然间竟有些心动,伸手勾住他的下鄂,强迫他抬起头来,看着他汗湿的前额,秋水般的眼,好一会儿,才道:“回去睡觉。”
[38]
雪尔找到刷子和清洁剂,慢慢伏下身去,松甚是不耐的踢了他一脚,虽踢的甚轻,却是恰到好处的把他踢在地上,雪尔骤然受力,差点把肚子里的酒全排了出来,松笑道:“要是漏出一点来,就再给你灌一瓶。”
雪尔战战競競的应了声:“是!”集中精力刷着地板,其实松不用威胁他他也不敢漏出来,只是受了威胁以后,便格外的畏惧了。
松等他满头大汗的刷完地板,才允许他把酒排出来,刹时浓烈的酒香溢满浴室,松又拿莲蓬头给他冲去身上的汗,令他擦干水珠,双手撑在浴缸上,扶住他的腰便直接冲进他的身体,雪尔快乐的呻吟,如同初生的鸟儿,细细的声音还带着新生的味道,松其实忍耐了许久,此时突然释放的激情直要将雪尔烧成灰烬一般,狠狠的抽插了好些时候,又把他抱到客厅茶几上,换了个姿势,让雪尔大张着腿仰躺着,松两手揉捏拉扯他的乳头,滚烫的阴茎继续蹂躏他嫩红的内壁,雪尔渐渐承受不了他的激烈,呻吟声模糊起来,目光都有些散乱了。
松又抽插了好一会才射进他身体深处,雪尔的腿因为麻痹还大大的张着,后庭因为被玩弄的过于激烈,白浊的液体慢慢的流下来,甚是淫靡。松明知他双腿麻痹,却故意捏着他的脸:“怎么,这样还没喂饱你?还想要?”雪尔点点头:“嗯。”
虽然他已是承受不住了,可是松的欲望异于常人的旺盛,本来就非他所能承受,现在必然还没尽兴,他岂能说不要?
松抱起他来,揉捏他的腿给他活血:“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说实话?!你这段时间身体不好,休息一下吧。”松吻了吻他,“让绿子进来。”
雪尔猛得痉孪一下,颤声道:“松少爷,雪尔可以的,雪尔一点也不累,不要绿子,雪尔会好好侍候松少爷,松少爷……求求您……不要和绿子做,只和雪尔做,求求您……”
“雪尔,不要自虐,那样只会弄伤你。”
“松少爷……求求您,看在雪尔待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让雪尔继续侍候您,不要让绿子来,好不好,您要是可怜雪尔,怕弄伤雪尔,就让雪尔用口替您做,好不好?”
松怔了怔,方知刚才那句话有多残忍,抱了抱他以示安慰,道:“去浴室泡泡热水。”
雪尔小心道:“松少爷……不做了吗?”
“嗯。”
雪尔翻身从几上下来,伏在他胯下,要替他舔净分身上残余的精液,松一把拉起,拖到浴室,道:“自己放热水。”便另拿了个莲蓬头,打开凉水就兜头冲下,冰冷的水从身上流过,登时清醒好些。看着雪尔瘦成皮包骨的身子泡在热水里,不由得怜惜起来,道:“这些天都不怎么吃饭,瘦成这样。一会和绿子说,让他做点补身子的东西给你吃。”
这日是中秋节,松让雪尔坐在腿上,慢慢的喂雪尔吃饭,只觉甚是有趣,吃过了才道:“这些天多吃了些东西,身体就自然好了起来。想吃什么就让绿子去做,慢慢把身体养好。”
“是。”
“今天晚上家宴,乖一点。”
“是,松少爷。”
松有四个孩子,三个儿子,一个女儿,随他们的母亲分居各地。松每年定时去看望,也会在某些节日的时候让他们回来团聚。最宠的是大女儿,已经七岁了,取名叫雪莉,一年中总有那么几个星期带在身边,这两年却一直没单独接她来家里,只因她五岁那年,有一日把她带回家来住,松在左面偏间听属下汇报事情,那个房间有两个门,一个通往外厅,让下属出入,另一个通往里间,雪尔跪在里间门口听候指示。
“爸爸,”雪莉在松怀里蹭蹭,“我要去和雪尔哥哥玩。”
“去吧。”松让她从怀里跳下,“雪尔,带雪莉去玩。”
“是。”
雪莉跑出来:“雪尔哥哥,带雪莉到花园去玩好不好?”
“是。”雪尔披了一件厚浴衣,带着他从后面的小门出去,直接通到花园。雪莉蹦蹦跳跳的在花丛里跑,雪尔在石凳上坐下来,他很少可以坐下来,在松面前,只可以跪着,只可以跪下膝行,不可以穿衣服。
雪莉掐了一枝蝴蝶花,笑道:“雪尔哥哥,送给你,好不好?”
“谢谢。”
“雪尔哥哥,是这花好看,还是我好看?”
“……”
“雪尔哥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不理我?”
“没什么……你刚才说什么?”因为浴衣并没有扣子,只能勉强系着,两条腿便露了出来,雪尔不自然的拢了拢双腿。
“雪尔哥哥,我喜欢你。”雪莉粉嫩的小脸贴着他的腿蹭着,“雪尔哥哥,等我长大了,你娶我,好不好?”
“不好。”
“雪尔哥哥……”
“大小姐,请您自重。”
“雪尔哥哥……”雪莉蹭在他身上,软软的头发扫过他的分身。
雪尔颤了一下,慌张的抓住她的肩膀要把她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