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一个雷霆般的声音响起,雪莉被一双手抱了去。
“松少……”
不等他喊完,松已是大怒,狠狠的踹了他一脚,直踹在右胸口,抱起雪莉回房间去了。雪尔不敢躲,生生的受了他这一脚,松走后再也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雪莉不知道雪尔为什么会挨打,甚是替他委曲,却又不敢顶撞父亲,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宝贝不哭了,爸爸已经打过他了。”松抱着雪莉柔声安慰。
“爸爸……呜呜呜呜……雪尔哥哥没做坏事……爸爸为什么打他……呜呜……雪莉想钻进雪尔哥哥的怀里,雪尔哥哥不愿意……呜呜……爸爸就打他……呜呜……”松吃了一惊,随即便苦笑,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人这好像还是第一次,真是失控。雪尔竟也不解释,若不是雪莉小孩子,哭诉出来,自己就一直冤枉他了。松叹口气,心知那一脚踢重了,打了个电话让医生来,这一日便没再让雪尔去做什么事,也没丢什么工作给他,之后松便极少让雪莉来家里住,只是和其它孩子一般,在节日的时候随着他们的母亲同来家宴罢了。
[39]
晚上松开家宴,把四个孩子及他们的母亲都接了来家里,雪尔近日虽极蒙宠爱,却不敢在此时略有放肆,只披了一件浴衣,跪在松脚边,松略说了几句话,便开始吃饭,他挑了一些雪尔平时爱吃的菜喂他,雪尔极是柔顺,给他什么便吃什么,也不敢发出声音。大女儿雪莉忽然道:“爸爸,为什么雪尔哥哥总是跪着吃饭的?膝盖不会疼的吗?”
雪莉之母张氏今天原要求松一件事,见雪莉忽然说出这样不知礼的话来,生怕松变了脸色,忙斥道:“小孩子家,不要胡乱说话!”
松笑道:“雪尔是爸爸的小狗儿,雪莉见过小狗儿坐在凳子上吃饭的吗?”
“为什么雪尔哥哥要做爸爸的小狗儿?”雪莉从位子上跳下来,连餐巾一并掉落在地上,她跑到雪尔身边去,使劲抱住,道:“雪尔哥哥,你不要做爸爸的小狗儿,雪莉嫁给你,好不好?你做爸爸的女婿,好不好?”
张氏忙斥道:“雪莉,你是大小姐,怎么能嫁给那种贱人?!快回来,看你把餐巾都弄掉了!”
松淡淡道:“贱人这两个字,我很不喜欢听。”
张氏忙住了口,不敢再说。
松伸手抱起雪莉:“雪莉,雪尔是爸爸的,谁都不能给,知道了吗?”
“可是,爸爸对雪尔哥哥不好,雪莉才是对雪尔哥哥最好最好!”
“不要再说了,雪莉,回你位子上去。”
雪莉扁着小嘴回去坐着,张氏在她耳边轻轻道:“妈回去再告诉你雪尔这个贱人的事,你别再捣蛋,一会妈有事要求爸爸,你帮着妈去和爸爸赖皮去,听见没?!”
雪莉扁扁嘴,小声道:“听到了,……每次都让我和爸爸赖皮,雪尔哥哥一定是因为这个才不喜欢我的。”
张氏在她耳边恶狠狠的道:“不许你再提那个贱货!”
雪莉便不敢再说。
松分明听见,却只装没听见。
待吃饭吃得差不多了,张氏便道:“大少爷,我父亲想买一批货,因为前几天刚和新资集团签了合同,付了一大笔款子,资金转不过来,想向您暂借一些周转周转。”
松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现在这种事情都是雪尔在管,你让你父亲直接和他谈好了。”
雪尔动了动,心知松是要给他出气,让他羞辱张氏一番,便在张氏连碰松好几个钉子,万般无奈,终于鼓起勇向他求恳时,冷冷道:“我们不是慈善公司,做这一类的事情是要考虑回报和风险的,据我看来,您父亲不够稳重,把钱借给他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你这个……”张氏费好大劲才硬生生把要出口的“贱货”二字忍住,推推小雪莉,让他去求松。
雪莉见雪尔不愿意,便不想去和爸爸赖皮,怕被雪尔讨厌了。可是母亲拼命摧促,她磨了好一会,才慢慢的从凳子上下来,蹭到松怀里:“爸爸~~~”
松抱住笑道:“小雪莉又来使美人计了?你算算,都从爸爸这里骗走多少东西了?好了,你再吃点栗子,你外公的事,让他自己和雪尔谈,只要雪尔认为没有问题,就可以了,爸爸不会反对。”
张氏听见还是要雪尔答应,极是恼怒,却不敢驳松的话,心想也只好先让父亲去讨好讨好这个贱货,等他失了宠,再慢慢的炮制他。
松忽然让绿子给大家都倒上酒,道:“大家离桌前再喝一杯,我有件事要宣布。”
雪莉道:“爸爸要宣布什么事?”
松笑道:“爸爸要结婚了。”
四个女人心中都蹦蹦的跳,不知道他要和哪家闺秀结婚。
松笑道:“下个月就结。”说完便拉起雪尔离桌去花园里散步去了。
[40]
晚上渚竟梦见蓝蹭着他的颈子,一声一声的对他说:“小零,说好三个月回来的啊!”一声一声……细碎的头发扫过他的脸,有一点痒,带着梦幻的味道:“小零,说好三个月回来的啊!”,这样一声一声的说着。
渚喜欢他的声音,不是松的那种磁性,却有合适的低音,如同海的涛声,直冲击着你心里最脆弱的地方,让你深深的沉沦,溺毙在里面,放不下,却又逃不开。
第二日渚起了床,一推开门便看见秋红叶跪在门边,鲜红的袍子,瀑布般的长发铺散下来,低眉顺眼,声音亦极柔媚:“大少爷,求你再给小叶子一次机会。”
“去打水给我洗脸刷牙。”
“是。”
秋红叶站起来,腿有点麻痹,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却还是极快的把水端来,跪下将水捧过头顶,他不必这样子,但是他喜欢这样子,喜欢在他的大少爷面前低贱而卑微。
渚洗漱过后问道:“你在这里跪了多久?”
“一个小时左右。”
“那你还想闹多久?”
“大少爷,求你再给小叶子一次机会。”
渚登时便火大,一把拉起他,三下两下剥掉他的衣服,扔进房间的地上。秋红叶竟然兴奋得有了反应,漂亮的分身竟半挺立着。连渚都不得不承认秋红叶的分身要比蓝的漂亮些,“斯勒的,太粗了一点吧!”他心里想。
秋红叶爬起来,慢慢的蜕去长袍,动作轻柔的如情人的吻,露出白嫩的身体,他伏在地上,将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渚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下体,后穴被撑得极大,似插着一支木制的阳具。渚拍了拍他的臀部,听见他夹杂着痛楚与兴奋的呻吟,他的确太性急了些,从未被调教过的地方插入那样粗大的东西整整一晚上,硬生生的将那里撑大了,渚笑道:“把它弄出来。”
秋红叶原想伸手去拔,忽想到自己调教男孩时,这时是不许用手的,便也不敢用手,只是深吸了口气,收缩腹肌,要将那粗大的木制阳具排出来。渚看着他脸上一点一点的渗出汗珠,木制阳具亦一点一点的排出来,忽然起了玩心,对着那出来了一半的木制阳具踢了一脚,直将它全踢进秋红叶的身体里,秋红叶惨叫一声,再也不能保持臀部翘起的姿势,趴倒在地上,痉挛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渚可以清楚的看到他越来越兴奋,分身完全挺立起来,身体泛出艳丽的颜色。
“拿鞭子来!”渚拉了拉铃,不一会就有个小男孩把鞭子拿进来,各式各样,平放在一个托盘上。
“打!”渚坐下淡淡道。
那男孩子哪里敢下手,托着托盘一动也不敢动,脸涨得通红。
“叫你打!”
“我……我……”那男孩子立刻跪下,不敢吱声。
“哼!”渚站起来,拿了一个手柄是个三寸长的阳具的皮鞭,对着秋红叶道:“起来!”
秋红叶挣扎了下,又照先前跪好,渚狠狠狠的抽了他六七鞭,听得他一声比一声叫得惨,却一声比一声来得兴奋,不由得扳过他的身体,捏住他下鄂,强迫他张开嘴,淫靡的津液流出来,渚直将鞭柄塞进他嘴里,用力一推,直推进喉咙里去,异物直插入喉管,秋红叶干呕了两声,渚挥手便是两个耳光,双颊都红肿起来,更增媚色。
那个男孩子见渚竟敢这样对待他的主人,而且主人竟似心甘情愿的被虐待,吓得大气不敢喘,渚笑道:“你去把做蜡烛的模子拿过来。”
那男孩子飞也似的去了,渚踢踢秋红叶的臀缝,“今天就成全你。”一把拔掉那支木制阳具,由于拔得太急,上面还沾着鲜血。渚拔掉他嘴里的鞭柄,牵出一道银丝,又将木制阳具送到他嘴边。秋红叶乖乖的舔着,小而艳红的舌头如同小蛇般扭动,淫荡柔媚。
尽管已经扩张的很充分,甚长的金属管插进去还是让秋红叶难耐的呻吟。渚懒得去管他,直插到底,道:“屁股翘高一点!你这个样子,蜡油要流出来!”秋红叶动了动,上半身几乎全贴在地上,拼命的抬高臀部,渚用手按住他的臀瓣,将蜡油缓缓倒入,手可以直接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不由得有些怜惜,柔声道:“乖乖的别动,忍一会就好了。”
接着便听见他极压抑的呻吟。
渚以为他会低低的哭,几乎就要把他身体里的东西立刻弄出来,猛然想起这不是斯勒,而是小叶子,登时便放心很多,拉铃让人拿冰来,拿了防雨膜包着,敷在他后穴上,加速蜡油的冷却。
过了好些时候,渚才慢慢将整支金属管拔出来,放在冰膜上冰却了一会,再将金属棒掰开,一支粗长而花纹精致的蜡烛便握在手上了。还带着淡淡的苹果的香气,更浓郁的苹果香气……
[41]
雪尔照松的吩咐拿着匕首过去的时候看见松正晃着一个水晶杯子,里面有一片柠檬,还有好些冰块,松见他来了,便道:“你坐下!”接过匕首,道:“把手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