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倾,这么晚一个人站在池塘边会着凉的。"煌愈说着,拿起一件斗篷披在凌倾身上:"你穿的太少了,繁星和满月呢,这两个丫头越来越不象话了,也不管你。"
"不是的,皇兄,是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才让他们走开的。"
"你的身体弱,我早和你说过,一定要注意,你总是不听。"
一直乖乖坐在凌倾腿上的廉风突然插话:"二皇叔不听话,父皇打他。"一句话说得凌倾和煌愈都笑了。
"凌倾,你这样父皇和我都很担心你。是不是你还在在意婉约公主那件事?天下好姑娘多得是,不娶她还可以娶别人啊。再说了,婉约公主也只是传闻的不错而已,谁知道久居深宫会不会是一个调蛮任性之人呢?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皇兄,你不要乱猜,我才没有。我只是......没什么的..."
"没什么就好,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氧好身体,免得别人看到了会说我国在闹饥荒,连皇子都瘦成这样。"
凌倾勉强笑了一下,随即又转过头去,郁郁的看着远处。
煌愈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却也不知该说什么。廉风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来转去,一会看看凌倾,一会又看看自己的父皇,不明其所以然。
正在气氛尴尬之时,突然不远处一阵喧闹,几个禁卫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匆忙的向这边走来。那人一见煌愈立刻就跪在地上,大放悲声:"殿下!冯将军阵前投敌,莲合不保,冯将军和遛阐国大军兵和一处,朝着我们的国都杀过来了!"
7.
"你说什么?"煌愈一惊,顿时站了起来,随即立刻又平静下来:"我知道了,传太医,先给他瞧瞧。凌倾,"煌愈回过头:"天色已晚,你先回去睡吧。廉风,你陪二皇叔回去。"煌愈的声音冷静而不失权威,凌倾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拉着廉风回他的寝宫了。
哄着廉风睡着了后,凌倾唤来了石榴。
"石榴,到底前方的情况怎样了?"凌倾开门见山的直接问石榴。
"没什么啊,殿下,一切都好。殿下担心什么?"
"你不用骗我了,我刚才在外面已经听说了。我知道这几年的事情你们都瞒着我,可是别的事情不提,到了这种生死存亡的时候,你还打算要继续骗我吗?"
"小人不敢。"
"那就快说!"
石榴看实在瞒不过凌倾,只得将事情的原委细细说了一遍。
原来这五年来天下之事已大变。当年凌倾因为病重不起,河燠因此原因解除了婉约公主和凌倾的婚事,不知何故反将婉约嫁给遛阐国皇帝。因为此事蜀龠与河燠关系一落千丈,几乎到了互不往来的程度。婉约刚嫁入遛阐时,遛阐与河燠关系尚为密切,可是两年前,遛阐突然发难,趁河燠不备,一举攻破河燠大部分城池,河燠国几乎在半年内就灭亡了。紧接着遛阐气势汹汹直逼蜀龠,两国交战已有一段时间,一直势均力敌,互有胜负,可是没想到现在蜀龠国从上至下一直信任有加的"智将"冯将军竟然在这个紧要关头阵前投敌,无疑给蜀龠国带来一个沉重的打击。
"那么,我国现在的处境不是很危险?"凌倾沉吟半晌,缓缓的问到。
"殿下不必担心,煌愈殿下一定会有办法的。殿下只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就好了。"
凌倾的嘴角露出一丝奇异的微笑:"是吗?真的会有办法吗?"
"殿下,你说什么?"石榴并未听清凌倾的自语。
"没什么,遛阐大军攻到哪里了?莲合既以不保,我国在无险可守,前方想必十分危险吧。"
石榴半天不语,他也知莲合既以失守,蜀龠国一半以落入遛阐手中,说有办法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你先下去吧。"
"请殿下早点休息。"
石榴退下后,凌倾一个人坐在窗口抱膝看着夜色,窗外月色如银,细细的洒了一地。凌倾茫然地看了半晌,终于站了起来。夜风吹动他的长发,只显得他飘飘然如出尘仙子,只是那纤柔的身子显得如此的茫然无助。
"煌愈殿下,不好了。凌倾殿下不见了。奴婢四处找寻就是不见凌倾殿下的踪迹。"
煌愈本在为国事发愁,一听到此消息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繁星跪在地上回到:"我和满月早上起来准备服侍凌倾殿下更衣,可是屋子里找不到凌倾殿下。满月和我就去园子里找,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到殿下。"
"为什么不早点说。"
"凌倾殿下有时会起的很早,一个人去花园散心的。可是从没有到现在还不见踪影。所以,奴婢们才赶紧来找殿下。"
"那还说什么,赶紧派人去找,一定要把凌倾找回来!"
煌愈刚说完,石榴就赶了过来。两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均是忧心忡忡。
就在宫里为了找他忙的天翻地覆时,凌倾一个人已经快要到大军的营地了。并非凌倾任性不知理,那时凌倾只想做一件事,就是去见楚天跃。既是这样想了,凌倾也就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可是凌倾本不识路,没行多久就分不清他走到哪里了,开始还可以问人,到了后来靠近遛阐大军的营地时,已经是人迹稀少。凌倾又累又饿,只觉眼前一黑,再也坚持不住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凌倾已经是躺在遛阐军的大营中了。
虽说只是军营,这间帐篷却是布置的井井有条,干净整洁,明显的不同于别的地方。
凌倾刚费力的从床上挣扎起来,只听一个人声音传来:"你醒了了吗,凌倾?"这个声音,凌倾熟悉无比,是5年来无论如何也不能使凌倾忘却的声音。
"楚大哥!"
"不要动,你的身体很弱,多躺一会。"
凌倾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楚天跃,5年过去了,楚天跃并没有因为这两年的征战而显得憔悴。相反的,他显得精神奕奕,雄姿英发,比起5年前更是多了几分自信与俯视天下的傲气。
"凌倾,你觉得还好吗?"
"还好,楚大哥。"
"叫我戍天。"
"戍..天..."凌倾轻轻的念了一遍这个名字。
"凌倾,几年不见,你长得可更漂亮拉。"戍天的手抚上了凌倾的脸颊,爱惜的抚摸着凌倾的皮肤:"凌倾,你会越来越美的......我肯定......"
"楚大哥...不,戍天,我很久没洗澡了,身上都是灰。"凌倾的脸红了,不好意思的躲开凌霄的手。
"凌倾,你害羞起来就更漂亮拉。"戍天坏怀的一笑,放开了局促不安的凌倾。
"我......才没有!"凌倾转过头,故意不看戍天。
"凌倾,这几年你想不想我?我可是天天记着你呢。"戍天凑近了凌倾,在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轻佻的说道。
"我......"凌倾涨红了脸:"我才不想你呢,一点也不想!"这样说着,凌倾却笑了,让他的话没有一点说服力,反倒增加了几分诱惑的味道。
"你当真不想我?"
"不想!"
"真的?"
戍天说着,已经坐在了凌倾的身边,伸出手臂搂住了凌倾的腰:"好像又瘦了,你的腰又细了阿。"说着,还顺便凑了过去在凌倾的唇上轻轻一吻。
"不要,戍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凌倾偏过头,微微的躲了躲。
戍天已有些动情,拉住凌倾不放就要求欢,凌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脱。
凌倾站在铜镜前,表情沉静而自然,他仔细的梳理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小心奕奕将长发挽好,换上了干净的新衣。
戍天一见凌倾,立刻笑着迎了上来:"凌倾,你洗过澡更美拉。我就知道,白颜色只有你穿才最漂亮。"
"戍天陛下就会逗我,你现在是皇帝,身边美女不计其数,哪里还记得我阿。"凌倾娇嗔着,一双美目眼波流转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戍天心中一荡,一把抱住凌倾吻上了他的秀唇。两人的唇舌交缠着,情欲的味道在整个帐篷中弥漫了起来,迅速的将两人包含在内。
不知过了多久,戍天终于放开了几乎要窒息的凌倾:"凌倾......你......不恨我吗?"
凌倾的身体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神色黯然:"我...怎能不恨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还是...想你......"
戍天叹了一口气:"凌倾,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
"我知道......"
凌倾踮起脚,用温柔的吻堵住了戍天的话。两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丝织的衣物被戍天轻轻拉开,暴露出凌倾滑嫩的颈部,性感的锁骨,戍天的手指捻住了凌倾那胸前粉红色的凸起,不停的刺激着凌倾,使凌倾忍不住的弓起了身体,轻轻呻吟了起来。
"还是这样么敏感阿,我只是动了一下而已,你就硬了吧?"戍天调笑着,另一只手伸到了凌倾的下体,抚摸着凌倾已经蠢蠢抬头的欲望:"好可爱的地方阿,凌倾,你这里也好美。"戍天说着话,已经毫不客气的凌倾的衣物全部褪下:"其实......刚才根本就不用穿衣服的,穿了反倒碍事。"
凌倾伸手将头上的发簪拉下,一头乌黑的长发顿时滑落下来,配合着凌倾雪白吹弹的破的肌肤,清丽绝俗的容貌,形成一种令人惊心动魄的美。看着眼前的凌倾,戍天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呼吸也粗重起来。
"凌倾,让我看看,你这几年有没有想我......"
指尖在凌倾身体四处游走,点燃一团团的欲火,戍天不再忍耐自己想要凌倾的欲望,分开凌倾的双腿,将身体埋了进去......
事情就发生在一瞬间,倘若当时戍天没有去看凌倾的表情,倘若当时凌倾的动作在快一点,那么,今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门外的侍卫只听到帐篷里一声痛叫,紧接着就是打翻了什么的嘈杂声。
"陛下?陛下?"
"没有事情,你们不用管。"帐篷里传来戍天沉着的回音。
戍天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冷冷的看着已经被他从床上一巴掌打落到地上的凌倾。
8
戍天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冷冷的看着已经被他从床上一巴掌打落到地上的凌倾。
"想不到你还会来这一手,我倒是低估了你。"
戍天淡淡的笑了,可是眼神中却没有一点笑意,相反的,戍天的眼神冰冷的能杀死人。
凌倾伸手胡乱的抹了抹嘴角边流下的鲜血:"你说错了,是我低估了你,要不然你也就不会在活着和我说话了。"
"是这样吗?"戍天的眉毛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容,可是语气中已含了几分怒气:"看来你是预谋已久了,是我小瞧了你了。想不到那个名扬蜀龠的‘灵王'凌倾竟然也会用美人计,看来这几年你还真是没闲着啊!"
凌倾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戍天那一下子打的十分重,如果是过去的凌倾可能还好,可是如今的凌倾身体状态大不如以前,戍天那一巴掌打的他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嗯?还挺有精神的吗?"戍天又是冷冷一笑:"要不要我们光明正大的在打一架,看看你有没有本事杀了我?"
凌倾不说二话,握紧手中的发簪对这戍天直刺过来,戍天偏身一躲,让过凌倾这一招,对着凌倾的手臂重重一击,凌倾手中的发簪拿捏不住直飞了出去。
"打认真一点,你可不要把我想成是那些不学无数的纨绔子弟,你不是想杀了我吗?如果再不认真可就没有机会了。"戍天灵巧的躲过凌倾的招数,还不忘调笑着凌倾:"你的武艺一点也没进步吗?还不如几年前呢!你退步了啊!就这点本事还想杀我,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
这句话音刚落,随着戍天的一掌,凌倾再也坚持不住的被打倒在地上不停的喘着气。
戍天微微一笑,抓住凌倾的长发将他拖了起来:"还想杀我吗?"
"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原来是这样啊,"戍天拖长了声调,随即语气一变:"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吗?"
"只要我不死,就会有机会!"凌倾不屈的看着他,双目闪闪发亮,尽管衣衫不整,满身狼藉,可是凌倾的眼神依旧傲然不屈,看不出任何惧怕不安的痕迹。
"啪!啪!"两声脆响,凌倾的两只手腕被戍天毫不留情的掰断了。戍天神色不变,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凌倾。凌倾闷哼了一声,疼的弯下了腰,可是因为头发被戍天牢牢拽住,所以凌倾几乎是半跪在地上。
尽管脸上还挂着温柔的笑容,可是戍天的声音却冷的象冬天的寒冰,不带一丝温度:"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最讨厌不听话的人,如果遇到这样的人,我一定用尽千方百计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饶。我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倾,我很期待着有一天你也会这样呢!"戍天弯下腰,凑近凌倾的耳边,在他的耳垂上轻轻一咬,随即手上一用力,竟将凌倾甩到了床上。凌倾的手腕碰到了床上,尽管只是柔软的被子,可是凌倾仍然疼的满头大汗。
"是不是很疼?"戍天不紧不慢的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了强壮而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随手用衣服擦了擦还在流血的伤口:"我倒想看看,你今后想怎么杀我?"
身上仅剩的衣物被戍天粗暴的撕开,身体也被翻过来强迫性的和戍天面对着面。凌倾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强自忍受着疼痛。
"放心吧,我会很疼爱你的。你可是我得宝贝凌倾啊,我最亲的宝贝......"嘴里温柔的说着,戍天毫不犹豫的强自己火热的庞大插进了凌倾的菊穴中。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小穴顿时被撑到了极限,连一丝皱褶都不存在,血,迅速顺着凌倾的大腿根流了下来,滴落在雪白的床单上,显得那样的刺眼。
尽管竭力忍耐,凌倾还是忍不住疼的叫了一声,但是很快的他又忍住了,只是将嘴唇咬的更加用力,令本来粉红的秀唇变成了鲜艳的玫瑰红。他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疼痛使他满身大汗,连呼吸都感到费力。
"你这里太紧了,我动起来都不方便。"戍天不悦的说着,用两只手掌重重的在凌倾的粉臀上拍了几下:"你刚才的热情呢,怎么一点也不见了?" 一边说着,戍天用力将身体挤了进去,满意的看着凌倾因为他粗暴的动作在他的身体下面疼的浑身发抖。
"我要正式开始动了。"戏谑的说着,戍天将凌倾的双腿用力分开,猛地一个挺进,将他的性器插到的凌倾身体的最深处,轻轻抽出一些,用猛力插入,反复着这个动作。凌倾本能的将身体向后缩,企图能够离戍天远一些,可是戍天用手抓住了凌倾的腰,反将凌倾向自己的欲望拉近,使凌倾的动作徒劳无功。
"你这里还是那么紧,那么热。你这具身子不知道要使多少人着迷呢,把你生成皇子真是可惜,还有你叫床的声音......你别总是咬着嘴唇啊,我喜欢听你的声音,你要是叫出来的话,我可以早一点饶了你。"
凌倾用尽了全力,努力从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混蛋!你是个混蛋!!"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
戍天一只手抓住凌倾的头发,另一只手狠狠的给了凌倾两巴掌。凌倾的嘴角和鼻子顿时流出血来,衬托着凌乱的长发和苍白的面容,竟令凌倾看起来有种凄然的美。这种美甚至连戍天也有些不能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