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catlovejiem
catlovejiem  发于:2008年1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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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是不行,反正你不许进!我家公子哪是你这样的人看得的,不要污了他的身体!"
"什么什么?我污了他?他别污了我的眼睛才对呢,一个臭男妓,有什么好看的?"
"你说什么?我家公子才不臭呢,他可香了,比你香一百倍!"
正吵着,听见玉竹在屋里大声叫道:"铃铛,闭嘴,请那位小爷进来。"
铃铛听了,不情愿的把门打开,让藤儿进去了。
"我家少爷呢?"藤儿进来见没有陆瀛天急忙问。
"他刚刚从我这儿已经走了。"玉竹半坐起身子,用被子盖住身体说道。
"走了?我怎么没看见?你不会是在骗我吧?快说,你把他藏到哪里了?"
"我没有藏他,刚才他在我这儿睡了一觉,醒过来觉得时间太晚就走了。刚走没多久,你应该能追上他。"
藤儿听了转身就跑,"哎~你跑慢点,小心摔着。"玉竹急忙喊道。
铃铛朝门外作了个鬼脸后关上门,走到玉竹旁边道:"别理他,摔倒就摔倒!活该,谁让他这么说您来着!哼!"
"别这么说,他说的是实话嘛。"玉竹微笑的说道。
"什么实话?呸!"铃铛怒道,向门口又作了个鬼脸,然后转过头皱了皱鼻子对玉竹说道,"公子,您又吐了吧?"
"没有啊。"玉竹摇摇头。
"还说没有,这里有股酸酸的味道,肯定吐了!"说着就把床底的夜壶翻了出来,"您瞧!哎!"铃铛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到桌边给玉竹倒了杯水让他漱漱口。
玉竹漱完口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谢你。"
"谢什么,我只求您以后别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就好!来,躺下吧。"铃铛说着扶着玉竹躺下。玉竹用手缓缓地撑着身体的重量,慢慢的躺了下去。铃铛见状"啪"的撩起了被子,露出了玉竹的下半身。"哎哟,怎么裂的这么厉害?您怎么也不说呀!"说着,急忙跑到水盆旁边,用毛巾蘸了点水,又到柜子旁拿了药膏,回来给他擦拭后庭。玉竹忍着痛楚强笑道:"今天的那位少爷,大概有点紧张,没润湿就进去了。"铃铛看着、听着,忽然难过的哭道:"您别笑了行吗?您知道您这样笑的时候有多难看吗?下面裂成这样,您为什么不叫出声音?受不了吞下他们的精液,为什么还要吞下?您为什么总是做着这些折磨自己的事情?"
玉竹的笑容有些僵硬,他尴尬的将头向下埋了埋,任发丝挡住自己的面庞,遮掩自己的情绪,只有下身因为上药的关系不自觉地抽搐着泄露了他的感受。
铃铛上完药,轻轻的将被子给他盖好。玉竹抬起脸沉闷的道了谢,然后费劲的挪了挪身体,让出了床边,示意铃铛坐下。铃铛依言坐下后,双手握住玉竹冰凉的手,悲怜的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默默的用自己的方法感受着对方的心情过了很久,最后还是玉竹打破了沉静。他笑了笑说:"你跟我聊聊天吧,我就喜欢听你说话。"
铃铛摇了摇头道:"公子,我最近经常跟您聊天,可是您好像从没有听进去过,我不知道您是怎么了,自从上星期从集市上回来,您就变了。"
"变了?我怎么变了?"玉竹夸张的用手摸摸自己的脸,想要逗逗铃铛,但显然没有用处,铃铛继续闷闷的说道:"您变得沉默了,总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想事情。原来我讲故事给您,您还能笑出来,但现在,我说什么您都好像没听见似的,木头人一样自顾自的坐在那里。您能告诉我,集市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吗?"
玉竹将眼睛移开,看着地面,微笑着说:"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大概是自己这段时间太多愁善感了吧。"
铃铛忽的甩开了玉竹的手,满脸流着泪大叫道:"您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还要笑?被其他的公子们欺负后还觉得没什么是吗?"
玉竹惊讶的睁大眼睛,看向他。
"我看您不对劲,早就问过琉璃,琉璃他全都告诉我了,可我想要听见您亲口对我说!我想让您告诉我您很孤独,很难受,需要得到别人的爱,需要让人关怀。可是您什么也不说,您就只会笑,只会把痛苦留给自己品尝!您已经越来越瘦了,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呀,公子!"铃铛激动的大哭着。
玉竹趴在那里,静静地听着,颓丧的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和了气息,用力撑起自己的上身,将手向空中伸去:"铃铛,铃铛!"铃铛赶紧抓着他的手,扶他躺下,他轻摸着铃铛的面庞,擦干他脸上的泪,道:"我不是说过,男子汉是不能掉眼泪的吗?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只要你能承受的下来,任何事情都会过去的。"
"可是......"玉竹赶紧捂住铃铛的嘴不让他说下去,接着道:"什么可是不可是的?咱们不谈这个了,你跟我讲讲芳瑛的事吧。"
看着玉竹不容再说的样子,铃铛只得改变话题,他抽噎着道:"我没来之前芳瑛公子就已经在这里呆了很长时间了,听他们说好像到今年就满六年了,他很漂亮也很聪明,而且还会弹古琴,他弹的可好听了,我原来总能听他弹,不过好像最近都没听到了,有近一年的时间了吧?"铃铛想了想继续说道,"他人很好,从来不跟我们摆架子,不像有的公子,地位还没他高呢,就成天把我们使唤来使唤去的。"
玉竹听着,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们这儿不到一年前是不是有一个头牌公子被将军赎走了?"
"啊?将军?头牌公子?不可能吧,芳瑛公子在这里当头牌已经连续三年多了,要不是您来了,他还能继续当呢。至于什么将军,那我就不知道了......哎,好像一年半前我们这儿收了个小哑巴,芳瑛公子觉得他可怜收了他在身边,不到一年前他被赎出去了,被谁赎的就不知道了。"
"那个小哑巴叫什么你还记得吗?"玉竹忙问道。
"好像叫~~花梓。您问他干什么?琉璃好像挺恨他的。"铃铛奇怪的问。
"噢,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跟芳瑛有关的事罢了。好了,天也不早了,我有点困,你也去睡吧。"说完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铃铛见了心里虽还有些疑问,但也只得作罢,给玉竹盖好被子就出去了。
玉竹听到关门的声音后,从又睁开了双眼,像是思考着什么似的一直快到天亮才渐渐睡去。
房梁上的陆瀛天在上面蹲着一动不敢动,刚才他已经见识到了玉竹的耳朵有多灵,所以生怕自己形迹败露,那可就糗大了。直到玉竹睡着了,他才从房上下来,一溜烟跑出了竹香苑。
他刚要往家走,忽然瞥见苑外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缩着,进前一看,原来是藤儿,他回到家没看到少爷,就又跑了回来,可是门口的大汉说什么也不让他进,他又忘了带钱,于是只能在大门口蹲着等少爷出来。陆瀛天见了心疼不已,他轻轻将藤儿摇醒。藤儿睁开迷蒙的双眼一见是少爷,"哇"的一声扑进了他的怀里,哭道:"您可出来了,我还以为您出不来了呢,我想进去救您又进不去。"
陆瀛天抱着他冰冷的身子内疚的说:"都是我不好,我应该跟你打声招呼才对。"
"一定是那个叫什么~~铃铛的小家伙还有那个瞎子,他们合谋把您藏起来的是不是?我找他们算账去!"说完藤儿撸着袖子就要进去打架。
"哎~~,别去,是我让他们这么说的,不关他们的事。"陆瀛天急忙拉住他道。
藤儿听了,看了看他,然后转身就走。任陆瀛天怎么叫他都不理。陆瀛天只得一路赔不是的跟着他走回了家。
第二天,陆瀛天又来了,这一次他一开始就抛下五十两得以见到了玉竹。他怕藤儿等急了再出什么事,好说歹说把他哄走了。看着少爷进了房间,藤儿一边向他做了个鬼脸一边噘着嘴倒退的走,后脑勺"砰"的一下碰到了柱子上,接着就听有个人在一旁哈哈大笑,他摸着脑袋向那人瞪去,却原来是昨天跟他吵架的那个鬼铃铛。他一看气儿就不打一处来,连着昨天的份儿一块吼了回去:"笑什么笑!笑死你!没见过人撞柱子呀?少见多怪!"
"哼,我笑我的,你撞你的,你怎么知道我笑的就是你呢?再说,我只听说过人有撞死的,可还不知道人有笑死的呢!"铃铛笑得更夸张了。
"你......!哼,本大爷不跟你计较,我是来找乐子的,既然你是这儿的,我就要你伺候我了!"说着装出一副大爷的样子,插着胳膊说道。
铃铛用白眼球扫了他一下道:"本公子身价甚高,不是什么臭鱼烂虾都买得起的,你呀~不配!"说着高傲的扬起头转身走了。气的藤儿直跳脚!
屋外吵得不亦乐乎,屋里却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到。此时的玉竹正坐在陆瀛天的怀里,被他紧紧地搂着,感受着他的气息。玉竹不安的想下来,却一动都不能动,他从没被人这么紧的抱过,每个人来到他面前都只是想看他脱光衣服,尽快地与他上床。
静,静的可怕,他不知道这个陆少爷到底想要干什么,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过了很长时间,陆瀛天终于有了动静:"吻我。"
玉竹吓了一跳,但他还是迅速的恢复过来,凑上他的嘴唇,向陆少爷的脸探去。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吻过很多人,那些人都很贪婪的要他的嘴吻遍他们全身。所以,他的吻技很高超。
陆瀛天低下头,轻轻的将唇覆盖在玉竹的唇上,慢慢的摩擦。玉竹睁大了双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居然这样轻柔的吻他!
"闭上眼睛。"陆瀛天说完没有给玉竹展现自己的机会,就直接用舌头将他的牙齿撬开,深深的探入了他的口。玉竹听话的将眼睛闭上,虽然这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同,但他还是照做了。他们的舌在玉竹的口中纠缠着,像是在尽力的抚慰着对方,也像是在留恋对方的味道。渐渐的,玉竹迷失了自我,他尽情的享受着陆瀛天给他带来的舒适的感觉,没有做作,没有虚假,完全将一个毫无防备的他呈现在了陆瀛天的面前。
这个吻似乎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才结束,两人的唇离开了彼此,中间还连着一条闪着亮光的细线。陆瀛天望着玉竹陶醉的样子,心动不已。他抱着他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将玉竹扒着放在了床上。这个姿势让玉竹清醒了过来,他痛恨自己脸红的样子,居然为了一个吻把自己完全暴露。他默默的扒着,等着被进入,然而碰触他后面的却是一个微热的手指。
陆瀛天用手指轻轻碰触他后庭的伤口,发现他的臀部轻颤了一下。他知道那里的肌肉不受意志的控制,否则,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不会有的。他从怀里取出药膏,那是今天上午他专门跑到皇宫向御医要的,当时皇上暧昧的笑声和仿佛能看透他的眼神现在还在他脑海里出现,让他脸红。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后庭升起,玉竹诧异的想要抬起身来,却被陆瀛天制止了。他迅速的抹完药,用被子把他盖好,然后也躺了下来,将他搂在自己怀里。一股清香的味道从玉竹的身上散发出来,陆瀛天问道:"你涂香料?"玉竹摇了摇头没说话。陆瀛天把他的头放在自己的一只胳膊上,更紧的搂住他:"你很香,我喜欢这种味道。来,把眼睛闭上,睡觉。"
玉竹将头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怀里的体温,和他身上干净的味道,感到一阵心安。但他不敢入睡,他还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前后两天差别这么大?今天他为什么都不上他,还对自己这么好?过了一阵,他在他怀里动了动,见没什么反映就睁开了眼睛。
"又想从我身边退开吗?"陆瀛天问道。他一直没有睡,一直在欣赏他怀中的这只变化多端的"小兔子"的表情。他喜欢他的一切--他的发丝,他的眉,他的嘴唇,他的身体......更喜欢他的眼睛,他一直在幻想着如果这双眼睛没瞎,那该是怎样的动人,怎样的晶莹。
玉竹惊的眨了下眼睛,迅速抬起头不自然的冲着他笑了一下:"您还没睡?"
"你不睡,我怎么敢睡,万一我睡过去了,你又把自己冻到了怎么办?"陆瀛天笑着揶揄着他。
玉竹不自觉的咬住下嘴唇,低下头去,却又被陆瀛天用手抬起,他用大拇指把他的下嘴唇从他的牙齿下拯救出来,顺便抚着那里道:"你的下嘴唇并没有错,不要动不动就惩罚它啊。"
玉竹惊奇的感受着他,心里一阵温暖。他往陆瀛天的怀里钻了钻,找了个相对舒服的姿势睡了。
次日清晨,铃铛服侍玉竹起床的时候,发现桌子上有一瓶药膏,下面压着一张纸条,上写着:"铃铛,我不一定每天都能来,所以把这瓶药留给你,每天记住给玉竹的下面抹一次,三天就好,谢谢。陆瀛天"铃铛念完追着问玉竹,陆瀛天是个什么样的人。而玉竹听了,只是在嘴里默默的念着陆瀛天的名字,完全没有理会铃铛的追询。
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本贴由断弦于2003年5月13日23:44:51在乐趣园〖风中森林〗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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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都有他不为人知的身世,
每一个人都在默默承受压在他肩头的痛苦。
每一个人都在心头有着自己美好的奢望,
每一个人也都为了希望而顽强的抵抗着命运齿轮的运动。
我其实也不过就是神创造出来接受苦难的众生里的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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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陆瀛天一进家门就觉得气氛不对,果然他刚踏进前厅就见老夫人坐在那里等他,旁边立着的藤儿正冲他挤眉弄眼打手势。他立刻了然,走上前先向老夫人行了个礼说道:"娘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我不早,还有人比我早的多呢!"老夫人不紧不慢的说。
"呵呵,"陆瀛天打了个哈哈道,"昨天晚上章大人为我接风,我不好推辞,没想到喝过了时辰,怕回来打扰您老人家,就顺便在他家住下了。"边说着边瞥了眼藤儿,只见藤儿挑着眉向他赞许的眨眨眼,手底下摆了个"好"的姿势。
"哎,我不是说你回来太晚这件事,"老夫人叹了口气说道,"你说你刚从边关回来两天,没有一天在家老老实实待着的,你父亲去的早,就留下你这么根独苗,你万一出了点什么事,我可怎么向你爹交待呀!"
"哎呀,妈,我没事的,堂堂一个武功盖世的大将军,怎么可能出事呢!"陆瀛天夸张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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