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贴由断弦于2003年5月13日23:40:51在乐趣园〖风中森林〗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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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7(H)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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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夜的寂寞,谁来与我共渡?
每一次的疼痛,谁能与我共处?
我的钥匙给错了人,我的心被锁的更深。
我的眼睛还是看不到前景,我的路却好像越走越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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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悄悄的降临,天上聚集着众多繁星,拼命的向世人炫耀他们靓丽的外衣。被黑暗笼罩的路上,行人们有的行色匆匆的往家赶,有的悠闲自在的三五一群在遛弯。而此时的竹香苑正是灯火通明,一派热闹繁华的盛景。苑里面的公子们都忙着招待客人,妈妈也由于最近生意的红火而不得不亲自出面打点。苑外出现了一白一蓝两道身影,他们已经在这里徘徊了半个时辰,就是不进去。
"你说,咱们就这么进去,行吗?"身穿白袍的人问道。
"嗬嗬......少爷,我~也不知道。"蓝袍的人苦笑着说。
"哎,你说这妓女和男妓一样吗?会不会咱们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少爷您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你不是看起来挺懂的吗?今天中午还叫嚷得很欢哪!"
"那......那不是也是听别人说的嘛,我也就是饱过耳福。"蓝衣人一脸苦相小声的嘀咕着。
"算了,反正不就是找个人吗,大不了失身于此就是了。"白衣人白了他一眼跨进了竹香苑的大门。蓝衣人赶紧跟了上去。
门口的两只画着青竹的大红灯笼发出昏黄的烛光,闪过他们的脸,原来是中午跟随玉竹他们至此的那个少爷和仆人。
他们刚踏进苑中,就被眼尖的妈妈看到了,她一看这两个人衣着打扮不俗,尤其是那个穿白衣服的,一把折扇在手,那上面的玉坠儿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立时觉得两条大鱼到手了,急急忙忙走过来招呼道:"哟,两位少爷是第一次来吧,贵姓啊?"
白衣人道:"我姓陆"
"哎呀~,原来是陆少爷啊。您看您,人长得就这么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连姓儿都透着那么的不俗!"妈妈满脸媚笑道,"陆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尽管挑,我们这儿胖的瘦的高的矮的会跳舞的会唱曲儿的,应有尽有,保证您只有想不到的,没有看不到的。"
"我们想找人。"那个穿蓝衣服的人听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耐烦地插嘴道。
"找人哪~"妈妈的脸向下沉了沉,显出为难的样子道,"那可不太容易,您想我们这儿这么大,难免有些我记不清的地方。"
"那个人特征挺明显的,他的眼睛看不见。"陆少爷彬彬有礼的说道。
"这~~,你看我年纪也大了,这头脑也有不清楚的时候......"没等妈妈说完,仆人从衣袖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在妈妈手里,妈妈一见,眼睛立刻冒出了光,但随即又很快的隐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银子迅速塞进了衣袖,然后抬起手故作思考状的想了一会儿,忽然高声道,"噢~~,我想起来了,您二位说的是玉竹吧,那个瞎子美人,长的瘦小特招人喜欢的那位?"
陆少爷点点头,追问道:"他现在在吗?"
"哎呀,您二位可真有眼光,属他在我们这儿最出名,一晚上一堆人等着见他,您瞧,这不,"妈妈指了指后桌的几位,"他们都在这儿等了一个月了,还没排上呢,他名气大,见他不容易呀!"
"妈妈您尽管开个价好了,要多少,我们才能见到他?"仆人问。
"这......"妈妈眼珠一转,伸出一个手指。
仆人二话没说拿出十两银子塞给了妈妈。
妈妈掂了掂银子,心里多少有些失望,还以为能碰出个一百两呢,这小鬼也够精的,不过十两也还凑活吧。想到这儿她说:"你们明天再来看看吧,他今天确是排满了,实在挤不出空来,我明天一定给您试试。要不,您先要个别人?"
陆少爷赶紧摇头道:"算了,我们明天再来吧。"说完拉着那仆人就走了。
出了大门,陆少爷责怪道:"藤儿,你怎么一下子就给了她十两银子?"
"不给她行吗?就这她还不满意呢,您没看她让咱们明天再来嘛,明天,八成还是给了银子见不着人。"藤儿委屈的说。
"怎么他的价钱那么高?"
"您以为?‘瞎子美人'啊,那老鸨一提名字我才想起来,他就是这里的头牌,那些人挤破脑袋想见的那个,能不贵吗!"藤儿赌气道,"也就是您说非要见他,要不我才不花那冤枉钱呢,顶多不过是个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好看还不就是伺候人上床的。"
"不,不是,我总觉得玉竹他和别人不一样。"陆少爷皱着眉头沉思道。
"有什么不一样?"藤儿嘟囔着。
"哎呀,行了,别生气了,我说错你了不行吗?十两银子,那可是边关士兵们一年的俸禄呀,你一出手就给了她,我能不心疼吗!行了,我错了还不行?"说着,他晃了晃藤儿的肩,见他还不依,就双手抱拳,一揖到地,唱了句戏词儿,"小生这厢有礼了~~"闹得藤儿赶紧截住他:"我可受不起如此大礼。"说完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藤儿料的没错,第二天他们照样是白花了银子没见到人。一连一个星期,总共花了近一百两还是连玉竹的影子都没见着。最后,藤儿一咬牙砸下五十两,才终于让妈妈的脸上开了点花儿,但那还只是一个人的价钱,藤儿只有在外面等着的命。
进了屋,作了介绍,妈妈便关门出去了。
隔了一个星期没见面,陆少爷觉得玉竹身上少了些什么,他仔细的观察着他,一袭半透明的白色纱衣里面很明显是赤裸的,长长的头发不像上次在酒楼中那样用一条丝带系在脑后,而是随意松散的任它垂落在肩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看起来虽仍是那么动人,但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陆少爷正想着,只见玉竹静静的走过来,手指着身边一个凳子,微点了一下头道:"陆少爷请坐,我给您倒杯茶。"
陆少爷慌忙答应着坐下了,只见玉竹把一只杯子摆在他的面前,然后拿起茶壶,很准确的把杯子倒满,端起来呈到他面前:"陆公子请喝茶。"陆少爷惊奇的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并没有反应。玉竹仿佛了解似的解释道:"我一直住在这里,每天都会干这些,当然已经知晓这里的每一件东西了,陆少爷不用奇怪,每个来这儿的人都会问这个问题的,您快喝茶吧。"
陆少爷接过茶杯道:"我叫陆瀛天,你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玉竹在旁边站立着仍保持着他淡淡的微笑:"名字也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世上的名字千千万万,可姓氏不过百个。你我萍水相逢,也许只是这一晚的交情,或许今天我叫了,明天却又忘记了,又有什么意义?不如只是‘陆'这个姓氏比较容易牢记,下次也不会有叫错的尴尬。所以,不必了吧,陆少爷。"
陆瀛天有些脸红,思量着刚才自己是有些唐突便道:"对不起,我刚刚失礼了。"
"没关系的,那,陆少爷,我们开始吧。"玉竹说着,手轻轻的抚上自己的腰间,将系在其上的丝带一抽,纱袍瞬间散开,落到地面上,一具洁白的身体就这样展露在了陆瀛天的眼前。"您要宽衣吗?"玉竹幽幽的问着。
陆瀛天被眼前的美震撼了。他在边关时也曾招过妓,那些军妓都是千里挑一选来给他的,也很美,但跟他一比,简直就是黯然无光了。他惊诧着,完全没有听到玉竹说的话,直到玉竹的手抚上他的衣服时,他才惊慌的叫了一声:"啊?你干什么?"
玉竹忙把手撤回:"您还没准备好吗?那让我来为您服务吧。"说完就走到他的正面,慢慢的跪在地上,用手把他的长袍下摆撩起,探进他的裤子,将他的热度捧出,然后把嘴凑上去,用舌头轻舔着热度的周围,接着嘴将它整个包裹住,头前后微摆,同时舌头在里面来回的套弄着。
陆瀛天被这样的他吓呆了,眼前的玉竹不是那个在酒楼上楚楚可怜的人儿,而是和藤儿说的一样,只不过就是个人尽可夫的男妓!他失望了,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得到的竟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用这笔钱去改善那些边关将士们的生活!然而失望是失望,钱毕竟花了,他决定要体验一下这个男妓的服务。
一种快感慢慢上升,随着玉竹的头部摇摆幅度的加大,陆瀛天的呼吸渐渐急促,热度急剧膨大,他想用手去推开他的头,却已经晚了,精液迸发出来,直射入玉竹的喉咙,他刚想道对不起,却见玉竹已经努力的把他的精液全部吞下,然后又用嘴清理了一下热度的周围,用手将挂在嘴角的精液擦掉,一边以撩人的眼神向他望去,一边用舌头把手背上的精液舔干净。
陆瀛天愤怒了,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难道他那天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难道他真的如此淫荡?他迅速把衣服脱掉,一把抱起玉竹,将他扔在床上,任何准备都没有就从背后进入了他的后穴。虽然以前没有上过男人,但他知道在军队里,有人这样和女人干过,所以他稍微用脑袋想想,就明白了应该怎样和男人上床。
他在玉竹的后穴里疯狂的抽插着,发泄他的不满。忽然,他注意到玉竹那两只紧紧抓着床单的手,细弱的手背上青筋暴露,微微颤抖。他把被发丝遮掩的头部抬起,发现淡粉色的嘴唇已经被牙齿咬破,流下鲜红的血渍,眉头紧皱,一双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一个方向,鼻翼掀动着,像是在承受巨大痛苦似的不停的喘着气。但是这样的他仍然是那么的美,美得像一个落难的天使。玉竹好像不愿意被陆瀛天看到这样的自己,努力挣脱他的手,继续头朝下跌回床上。
陆瀛天迷惑了,他为什么不叫出声来?为什么不把他那诱人的嗓音展现出来,这样不是更能诱惑人吗?他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包住他分身的后庭那种令人窒息的紧度已经让他欲罢不能了。没有多长时间,他泻在了玉竹的体内。
他趴在玉竹的后背上大力的喘着气,同时感受着身下人儿的呼吸。过了一会儿,他把身体移开,侧躺在了玉竹的身旁。玉竹也跟着马上动了动,他调整身体,跪坐在陆瀛天身旁,伸手将混乱的发丝梳理了一下,顺便擦净他嘴角的血痕,一张平静而充满诱惑力的笑脸又展现在陆瀛天的眼前。
玉竹用手摸索着陆瀛天所在的位置,继续挑逗他。陆瀛天闷闷不乐,说了句:"我困了,不想干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他这种心绪是从哪儿来的,但他就是不愿意再对他做那种事。
玉竹听了他的话将手收回,转身拉过一床被子,将它轻轻盖在陆瀛天的身上。然后跟着也躺了下去。
陆瀛天用手轻轻搂住他,想着他那平和的笑脸到底能维持到什么时候?过了一会儿,他故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玉竹听到后眨了眨眼睛,轻轻的咳了一下,见身旁的人没有反应,就小心翼翼的将陆瀛天的胳膊从他身上拿开,然后轻蹙眉头慢慢与陆瀛天拉开了一段距离。此时的他,嘴角不再挂着微笑,眼睛不再拥有诱人的火苗,只是呆呆的望定一个方向,忧愁又带有几分哀伤的望定一个方向。忽然,可能是觉得有些冷,他打了个寒颤,接着缩成了一团用手抱紧了自己瘦小的身躯。陆瀛天见状动了动,玉竹听见后赶紧把身子向他靠去,脸上复又挂起笑容看向他。他装作醒了一样咂了咂嘴,问道:"什么时候了?"
"午夜了。"玉竹幽幽的说。
"这么晚了?"陆瀛天故作惊讶的叫了一声,"我得走了,希望下次还能见到你,再见!"说着翻身下床,穿好衣服走到了门口,待玉竹说了声"再见"后,他打开了房门,然后将一只脚迈了出去,又轻轻的迈了回来,关上了门。他就这样静静的在屋里等待着,等什么他也说不清,只是觉得有一条线牵引着他,不想让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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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听他走了以后,把被子遮掩在身上,无力的扒回了床。他的头向外侧着,眉头又重新皱起,重重的喘着气,好像很费力的样子。忽然他上身动了一下,急忙将头探出床外,伸手从床底够出一个夜壶,慌乱的打开盖子,"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白色的精液从他嘴里涌出,他痛苦的接受着胃的翻腾,酸气的泛滥。隔了半晌,他忽然停了下来。用手迅速的摸起盖子盖在夜壶上,推进床下,躺回了床上。
陆瀛天对这一切正感到不解时,他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他迅速看了看四周,趁外面的声音较大时,腾空而起,跳到了房梁上。他不禁苦笑着,自己一个堂堂大将军,居然为了一个男妓像小偷一样做起了梁上君子,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是藤儿正在和什么人争吵。只听藤儿说:"天太晚了,我得叫我们少爷回家!"
"不行,公子在接客的时候一律不能闯入,万一你家少爷正在兴头上,被你一叫扰了兴致,还不得发泄在我们公子身上。"另一个孩子的声音。
"什么不行?我叫我家少爷天经地义,这么晚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说的,到时候你去挨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