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皇帝————Mildess
Mildess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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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林浠为什麽会这样,但如今只能尽力阻止他。
可惜恐怕会伤到林浠,金生不敢太用力,身上的衣服被剥个干净。
"好难受,我好热,浑身都很热,为什麽会这样?"
等金生赤裸地露在林浠面前,他停止交缠,可怜地呻吟不断发出,带著哀求的话语引来对方的疼惜,金生感受到手下不同於女人肉体的柔弱无骨,结实但细滑的触感他一下迷惘起来,没有察觉自已手指不断往下探去。林浠见他受到迷惑,将自已身上的衣物也一并脱去,双唇贴上他的,如同金生梦中一般,爱抚著他垂下的男物,令它再度火热起来。"阿浠。"
声音不再惊慌,沙哑低沈带著欲望的渴求,在林浠修长的手指碰到铃口轻轻磨擦时,头脑一片空白,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冲动,将瘦弱的林浠压下,被动化为主动,强势狂野炙热的攻势袭向林浠,双唇交缠时,林浠不禁微微颤抖,他是为了计划而驯服野兽,还是根本将野兽的本性诱发出来?来不来思考,就被对方热切地引人爱欲海洋。火热的呻吟、粗重的喘气充斥整个营帐,淫糜的气息缓缓散开,帐外反守的士兵交换了个了然暧昧的眼神。
痛!不是一般的痛,全身上下股肉酸涩僵硬,身体一动,牵引著脊柱尾部的钝痛,令林浠一下就由迷糊到清醒,眼一眼开,昨夜发生的一切就一一回忆起来,林浠从没像今天痛恨自已超级的记忆。
"别动,伤口才刚上了药。"
紧张带点怯弱的声音,林浠立刻转头看去,是金生,已经穿戴好衣服,神情紧张,一双明亮的眸子正可怜兮兮望著已,皱眉闭眼,有没有搞错,现在受痛苦的是他,他怎麽一副自已其实是受害人的表情!
"阿浠,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没想那麽做的,真的没有,我发誓,昨天半夜你说好热,然後就一直往我身上靠,随後就......"
"够了!"
昨天发生什麽他清清楚楚,不再再说一遍,让他回忆。
"阿浠!"
依旧是可怜巴巴的叫唤。
"算了,这也是迟早的事。"
林浠叹息般的话却让金生通红了脸。
"呃......我......"
金生嗒嗒的不知想说什麽,"你伤口好些没?"
醒後看到林浠身下血红一片吓个半死,後面务得很重。
"好多了。"
虽然还有阵阵疼痛感,但已经舒爽多了。
"太好了,阿绝果然没骗我,那药膏让那里恢复很快的。"明显松了口气。
"什麽!"
倏地跳起,已经无暇理会後面的伤口,"你说什麽?你去找金绝!"
虽然对方也是计划主角之一,但没想过被他知道,也许还看了......
"他来过?"
"没有。"
金生有些愣愣的,林浠干嘛那麽激动,"早上醒来後,看到你昏迷,身下还有很多血,所以就跑去找阿绝了,他听完之後就把这瓶药膏给了我。"
掏出瓶子,林浠接过,打开里面清香扑鼻,看来金绝的确对这类事很熟悉,不过就不知道他知晓了昨晚的事会是什麽表情。
"阿浠,你还是多休息一下吧,昨天好象很多士兵都上吐下泻,肯定是那个庸医开的破药方。"
金生想来想去只能把林浠昨晚的反常归为药物。
"你没找军医?"
"没啊,我那里还痛?那我去找。"
虽然认为军医信不过,但既然林浠要,那他可以去找。
"不用。"
林浠连忙阻止,如果再被别人知道的话,他脸面何存,"我想休息了,你出去吧。"
"哦。"
知道林浠现在不想见自已,金生失望地走了出去。
"嗯......好痛!想换个姿势都不可以。"
趴躺著,他只得用手将他的欲唤醒,等他清醒後再主动勾引,本来很顺利,只是怎麽也没想到,他竟然对这事一无所知,害他受伤。
"看来你恢复得很不错。"
冰冷的声音在营帐内响起,林浠转过头,是金绝,休息一天果然精神全都恢复,又是那个人人惧怕的大将军了,只不过此刻为何眼中带瘦嫉妒呢?
"你别太得意。"
许是林浠眼中的讽刺太过明显,恼怒了金绝,走上前,一把将他拎起,"就算真的和他发现了肌肤之亲,你以为就能全部得到他吗?呵呵......要是他知道了你的贼心,还会那麽全心全意照顾你,为你著想吗?"
"哼!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他吗?"
果然看到金绝苍白的脸,林浠倍觉痛快,"可怜你在他身边露骨地表达心意,他都没发觉,反倒喜欢上了我,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不开心啊!"
谁让你杀了我最心爱的人,我也要让你尝尝失去所爱的感觉。
眼见金绝就要一掌打过去,帐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金生回来了,金绝也发觉了,立即收起掌势。
"阿绝?你怎麽在这?"
阿绝不是不太喜欢阿浠吗?
"我过来看看。"
金绝努力使自已看起来和以往没什麽不同,"你不是吃过早饭了吗?"
而且还是军营里很少有的白粥,垂下的眼里满满的嫉恨。
"阿浠还没吃。"
本来想出去查看士兵情况的,走到一半才想起林浠醒来後什麽都没有吃。
"阿浠?"
金绝露了个意寓不明的笑容,越过金生,走了出去。
"阿绝?"
不太明白金绝的突然走开,金生感觉到手指实在烫得不行,走到床边,笑道:"你肚子肯定饿了吧?这些白粥趁热吃。"
望著金生灿烂的笑脸,还有难得的一碗白粥,林浠心一震,半晌才开口,"谢谢。"
带著沈重的歉意,但金生并没听明白。
当日下午,金葵大军便起程再次赶路,所幸金绝给的药膏真的很管用,抹上之後便不再疼痛,伤口看来也会很快愈合,一夜风流,金生对林浠格外关心,赶路途中频频照顾,体贴呵护。
不知是沿路野味不干净还是金葵大军特别倒霉,士兵们连连食物中毒,本就不多的军粮和药,使得很多士兵不但病倒,身体状况也日渐下滑,长此下去看来没到战场,军队就要少掉一半,没法,金绝只得宣布在一处食物较为丰富之地留守,让大军重振士气。
"阿绝,这样可以吗?如果不及时赶到战场,那边百姓就要多受一日苦。"
金绝没回答,只是专注著地图,半晌,才回答金生的话。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看外面有多少士兵是完全健康的,一个个面黄肌瘦,如此有什麽力气赶路打仗?"
金绝眉头深锁,对眼下的情况也颇为头痛。
"依你看会不会是......"
"我看大有可能,老八一向视我眼中钉,如今外敌欺来,他还不乘机将我铲除。"
仿佛说的是一件多麽愚蠢的事,金绝说的极为讽刺。当今金葵皇帝是金绝的二哥,年纪差得很大,如今已经五十好几了,加上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又无子嗣,皇位迟早工落在他兄弟手中,而八王爷向来野心勃勃之人,恐怕为了皇位,出卖国家他都愿意,想到这里,金绝脑中仿佛闪过什麽,但转眼即逝。
"难道为了皇位,连兄弟亲情也不顾了吗?"
金生低声喃喃,两人沈默。
"不说这些了,你最近可是豔福不浅啊,那个皇帝的身体真的有那麽好?"
语气一转,调侃起金生来。
"阿绝!"
金生满脸通红,手足无措。
"哈哈!不要告诉我,你在下面吧,上次你慌慌张张跑来问我拿药可是很机敏的,不会真的怜香惜玉甘愿在下面吧?"
金绝哈哈大笑,连泪水都笑出来了。
"你说什麽呢,我出去了。"
找了借口出去,这个阿绝实在不像话,但脸上的温度却一直没褪,那次之後也曾有过一次亲热,起因也是林浠主动挑逗,难道他真的生病了?
"哈哈......"
金生出了营帐,金绝还在狂笑,那笑似乎怎麽也停不下来,眼角的泪水越发多起来,只是又有谁知道其中的酸涩。
头轻轻摇晃著,垂下来的湿发也随著轻摆,脸上满满的薄汗,唇打开似在嘟嚷著什麽,清醒的眼睛也迷惘起来,最让他喷血的是忠实身体的男物正昂然挺立,顶端流淌著透明的液体,因为是抚著桌子,所以後面挺俏圆润的屁股正对著金生,此刻再装君子就实在太对不起自已了。
"阿浠。"
像色狼般大手抚上林浠结实的屁股,两具身体紧贴著,让他感受自已的渴望,嘴唇紧紧吮吸著阿浠的颈窝,有过两次经验,金生多少懂得一些技巧,手指探向炙热紧窒的後穴,另一只手爱抚著前面的‘可爱',双重刺激下,还残存少许理智的林浠立刻弃甲,头靠向後,让自已更贴近对方一点。
"唔......"有些不满的轻咬林浠,虽然得到 的只是小猫似的呻吟,"阿浠真坏。"
曾经提议过用药油润滑一下,但林浠怎麽也不同意,现在两只手都忙著,没有多余的第三只手玩弄那两个小巧的红点,爱抚著男物的手加重力道,引得林浠轻缨一声。
後穴中数根手指已经可以并存进去,金生的耐心也用完了,抽出手指,将已经肿大不堪的男物一个挺立,到达最深处。
"啊......"
肉体深深结合在一起,理智完全飞逝,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肉欲。
热气氨氢的水通中,一具力与美结合的身躯若隐若现,一条白皙的胳膊伸出桶来,将矮椅上的巾帕拿起,擦拭著额头,一双星眸半合著,似乎困极。
"哦......"
外面天气寒冷,热气一下就走掉了,可以清晰地看见水中那人的倒影,俊美的脸上突兀的有道刀疤,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是点点的红痕,有些淡有些深,交杂一起显得淫糜或人,林浠垂下头,准备擦拭身体便起来,不经意看见自已的倒影,长发解垂下来,披在身上印著上面白与红更加魅惑,眼角在雾气的熏沐下染上不多见的妩媚,一副诱惑人样!
"啊!"
被自已的模样吓到,林浠手打下,激起朵朵水浪,更引来金生。
"怎麽了?怎麽了?"
紧张地跑过去,却没见林浠有什麽不对劲。
"我、我没事。"
看到害自已如此的罪魁祸首,林浠厌恶地撇过头,对他,更对自已。
"真的没事?"
怎麽阿浠一副不想看见自已的样子。
"嗯。"
起身将身体抹干,林浠已经学会日常照顾自已的工作,不需借他人手,没有扭捏,因为自已的身体早已被那人看个彻底。
"我拿衣服给你。"
看得快要流鼻血,夹住腿间的尴尬,金生借口离开这具不断诱惑自已的躯体。
"啊......"
该死!现在发作。林浠咬唇,努力跟体内的渴求抵抗。
"阿浠?"
听到细微的响声,金生立刻跑过来,却看见足以令他流掉所有鼻血的一幕,林浠手指无意识地挠著胸口,白皙的身躯染上粉红。

第九章

午夜十分,军营里把守的士兵也大多三三两两相互靠著打磕睡,没办法,最近营养不济,实在提不起精神守夜,就在这时,本该全都人睡的军营中却有一个起身。
"痛!"
轻呼出声,站立起来的身影一下又坐回去,哪知更加疼痛了,感觉到双腿有液体流下,愣了会才明那是什麽,脸色一黑,倏地站起身,将衣物穿戴好,面容一整,走出营帐,查探好外面的情况後,使起轻功,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军营,丝毫不担心刚才身边人是否有察觉,因为迷香早就点燃过了。
"苍鹰。"
林浠忍著肌肉的酸痛和後庭的钝痛,来到离军营不远的一个河流边,喊出一个名字,似乎和人有约。
"属下在。"
原本只是景物地地方突然出现了个人影,一身漆黑衣裳。单膝跪地,必恭必敬,"参见陛下。"
"免礼,如今战事如何?"
虽然多少从金生那边得到战况,但始终有所保留。
"很顺利,那些城墙不堪一击,我们已经连连获得数个城池,不知陛下下何时回我方主持大局?"
"此事以後再说,我要你立即让威开大将军朝这边进发。"
"可是,到达这里最少也要三四天时光,陛下何必那麽心急,等到金葵大军到达两军交战处也不迟啊,毕竟他们都已经......"
"你是皇帝还是我是?朕的命令要你来质疑。"
威严的话语立即让苍鹰不再开口,"听到了就退下吧,立刻通知威武将军。"
"属下知道。"
话落,那垂头站著的人影早已不见踪影,林浠望著返起圈圈水婆的河流出神,苍鹰是历代苍穆皇帝的影子,为了保护皇帝不惜牺牲性命,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存在,这次情况特殊,直到金葵大军起程数日才找到自已,但为了计划完成,林浠并没答应苍鹰的提议,回苍穆大军。
"卿卿。"
树枝上的鸟叫声将林浠惊醒,此地不宜久留,再次拖起酸痛的身体回到军营中,无一人发现他的离开。
回到营帐中,不能再忍耐,脱去衣物,跳入之前沐浴的木桶之中,水已凉透,但总比没水的好。等洗净身子,林浠早已冻僵,爬回床时,一条胳膊就伸来将他圈住,一惊,缓慢回头看去,对方正一脸酣睡,没清醒过的迹象才放下心。
"呼......"
轻呼出声,已经没有了睡意,再过三天,逸岚的仇就可以报了,黑暗中,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为什麽会这样?"
金葵大将军营帐中,一记怒吼传来,看进去,金绝俊美的脸上藏不住的愤怒,周围几个将领都唯唯诺诺,神情也十分恐慌。
"属於无知,昨日那些村民给我的猪羊等食物,给士兵们吃了後,接连出现中毒症状,有很多人都已经牺牲性命了。"
其中一位长满胡须的将领沈重地说道。
"什麽?死伤多少?"
金绝颓坐下来,脸色苍白。
"已经近五分之二的士兵。"
一个惨痛的数字。
"外面其他士兵已经大有不满,认为此次战役必定......"
"够了,都下去吧。"
金绝无力地挥挥手,一干将领顺从地出去後,"五分之二,呵呵......"
金绝於数日前吩咐一批士兵前去探路增缓,如今身边共有三十万大军,死伤人数依旧触目惊心,忽然什麽冲进脑海中,他们带出来的粮食根本就不够,除了打野味,靠附近村民救济别无他法,而谁能保证那些食物没有被人投毒,八弟!是你吗?那麽处心积虑就为了皇位。
"哈哈......"
毛骨悚然的笑声在士气低落的军营缓缓散开。
"在这里驻扎三日?"
"嗯,好象这次是有人恶意所为,那些士兵吃了含有巨毒的食物纷纷毙命,而那些还活著的都不太愿意再前进,阿绝打算在这里驻扎三天,等恢复士气再前进。"
"是吗?"
林浠好象并不惊讶,在金生说话同时,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三天时间并不能平复士兵们内心的波浪凶涌,"出师未捷身先死"这一不详预兆在悄悄流传,每个人对这场战役都不看好,一直游走於生死边缘的人多少都些迷信,还没开始打仗就死伤这麽多人,如果真的开始打岂不是要死更多人,一时之间士气完全下沈,每个人都相信自已这必死无疑,整个军营弥漫著死亡气息。
林浠坐著,面无表情,其实内心早已焦急,按理说毒药应该发作,为何他还没反常现象?眼神复杂地看著坐於桌前,认真看著兵书的金生,他怎麽还没毒发,难道药有异变?就在林浠惴惴不安时,金生不负所望,开始满脸潮红,不自觉发出阵阵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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