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皇帝————Mildess
Mildess  发于:2008年1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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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爱卿这麽有心,那我就屈就好了。"林浠口不对心的扭捏的话却让垂头的逸岚无声笑了。
烛火灭了又被加上,外同的夜色也越发幽黑,两人无语,气氛异常寂静,林浠上扬心情荡了下来,嘴蠕动著,踌躇著是否要先开口,"逸岚,我们谈谈好吗?"真是讽刺,以前在逸岚面前是那麽嚣张,曾几何时用这种恳求的语气说过话。
放下手中的书,逸岚仿佛就在等这句话:"好啊,想说什麽?"
"你,你是不是怨我?可是你要知道....."
"我没有,恢复记忆後,我能理解你那麽做的原因,你不用感到愧疚。"逸岚说得有些冷酷。
"你在说谎,我看得出来,我在恨我,恨我把金绝害死了对不对,可是、可是当时我以为....."林浠声带哽咽,低著头。
"不要说了。"逸岚吼完才发觉自已一时没控制好脾气,喘了几口气,发情才平复下来,起身打算离开,走向偏厅时,身後传来蚊子般的叫声。
"我、我.....我真的对不起。"看不清眼前,视线已经一片模糊,林浠从没像这刻绝望过,下巴被人给抬起似乎也没感觉。
"你哭了?其实我要的也不过只是一声抱歉而已。"逸岚用另只手抹去林浠眼角的泪水,"你以前都不哭的,即使第一次看到你,被别人欺负得很惨,你也没哭。"
泪水被人温柔地擦去後,林浠看清面前的状况,害怕是幻觉,一把搂住逸岚的脖子。
"不要走!不要走!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一个人孤寂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已经尝过两人相伴的滋味,又怎麽轻易放弃。
手臂挣扎了会,最终还是抱住依旧如同记忆中那般瘦弱的身躯,灵魂的两半终於走到了一起。
沈寂许久的谣言再次掀起,这一次却是有真凭实据,据很多太监宫女的口供,亲眼看见皇上和左将军在同一个寝宫就寝,而最近皇上又没再宣妃子侍寝,连皇後娘娘也不曾过,这一切实在太可疑了,难道苍穆真的要毁在一个以色侍君的男人手中。倏地,整个朝野奇迹般上下一心,似乎坚决要左逸岚离开皇上或者永远消失也无妨。
"不行。"逸岚想都不想就拒绝了,这个想法太匪夷所思了。"为什麽?这是个不错的办法,而且我都为你牺牲这样了,你为我牺牲一点点不好吗?"红著脸,林浠意有所指道。
"那不一样,我堂堂 男人,要我假扮女人已经够可笑的了,还要扯下弥天大谎,你也不想想,我上场杀敌那麽多年,那些跟我出生入死的将领士兵们那个不知道我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更何况,即使我答应你演这出戏,那些大臣也相信了,和我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父亲呢?别忘了他是个多麽固执的人。"最後一句让林浠全身无力地倒在逸岚身上,还以为逸虹建议很周详,没想到忽略了这些。
"阿浠,如果我们能一起,你愿意放弃一切吗?"抚著林浠柔顺的头发,逸岚手指不住颤抖,他在害怕,怕不是自已想象中的答案。
"你说呢?"抬起头,与逸岚对视,林浠眼中是满满的幸福,"我不想再失去你。"逸岚嘴角不自主上扬。
"那麽,对不起了?"低头吻上因惊讶而张开的唇,将一直含在舌下的迷药送入对方口中,看著慢慢失去意识,倒在自已怀中.....
"唔....."意识慢慢恢复过来,回想起一切,林浠紧张地起身,感觉到自已处在不停晃荡的马车中,怎麽回事?
"醒了?"掀开车帘,是逸岚,挂著大大的笑容。"这是怎麽回事?"他似乎不在皇宫中。
"你被绑架了,害怕吗?"以为至少会有惊讶恐慌的表情,谁知竟被一下扑到,热情的亲吻铺天而来。
"哈哈.....太好了!"林浠很兴奋,如果当初不是从金绝那里知道逸岚还活著,可能自已早就不在人世了,当不当皇帝又有什麽好在乎的呢?
"爱我吗?"
"你说呢?"回答的是热切的摇吻,狭小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辆悠闲的马车在缓慢前进,仔细看过去,就会发现车身似乎在不停晃荡。
尾声
十年後
"我们可以走了吧?"不耐烦的口吻,实在弄不懂,明明就是敌人,为什麽非要每年来拜祭。
"等一下。"十年时光似乎并没吹去逸岚的年轻俊美,反倒填加了成熟男人的魅力,"阿绝,我现在很幸福,希望你在下面也一样幸福。"再次深深看了眼墓碑,转身拉著林浠走了。
"哼!说什麽现在很幸福,你以前不幸福吗?"红润的脸蛋,健康的脸色,林浠现在被照顾得很好。
"嗯啊,以前都是一身骨头,抱起来很搁人,现在有些肉了,抱起来很舒服啊。"逸岚瞄瞄林浠日渐丰盈的身躯,饱含深意。
"你!你....."以前受的教育实在太好,骂人的话怎麽也说不出来,通红著脸,只能采取武力,手攻了过去,逸岚满不在乎笑著挡去,"好了,别闹了,看你累的。"怜惜地拭去林浠额头的汗水,对方却笑得像偷腥的猫。"怎麽了?"
"是啊,我们现在很幸福。"
"我们的幸福是靠别人争取来的。"一想到当初那麽不负责任就这麽走了,逸岚就感到愧疚,对妹妹,对父母。
"他们现在很好啊,左丞相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告老还乡了,逸虹又贵为太後,如今的皇上年纪虽小,但也算管理有方。"过了十年,林浠依旧在想著逸虹那样帮他们目的和动机,只是为了两个男人的幸福?或是为了一展自已的才能,当初他们离开皇宫虽然都是她的功劳,但十年时间的垂帘听政相信她也是乐在其中。
"逸虹真的很辛苦。"对於妹妹,逸岚始终怀著愧疚,且不说要她一个女人独立面对那些虎视耽耽的大虑们,扶植儿子登上皇位,作为一个女人,竟被自已的哥哥抢去老公,实在太可怜了!
"别想那麽多,说不定她乐意这样呢。"最後一句喃喃说著,幸好逸岚想著心事,没有注意,林浠赶紧转移话题,"对了,你父母再过几个月不是要回乡吗?你要不要去找他们?"有些不安,如果真的去找逸岚父母,不知道会不会接受他。
"不用了,他们现在肯定活得很好,也许我们去还是个负担。"看著情人忐忑不安的表情,逸岚笑道。
"好吧,今天想吃什麽?我下厨。"知道逸岚体贴自已,林浠脸微红。
"你下厨?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不如,把自已全都剥光了乖乖躺在床上,等我享用就好了。"
"啊!你说什麽!太....."
欢乐的笑语不断在乡间小路响起,洋溢著幸福的光彩。

《本书完》

8月31日新鲜出炉──《神龙舞》(神魔鬼怪+强攻强受+附身) 小广告~~~~~~~~
十二岁那年,腾龙王朝第九皇子懦弱怕事的风凌水已经死了,如今顶著风凌水皮囊却展露出邪魅诡异笑容的人是谁?
......十六岁,风凌水见到身上散发出幽香的白!时,转身笑著在心中喊道:久违了,老友!(他,是谁?)
......十八岁,得了王爷之位好不容易可以出宫去找那人,却因为白!出事而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念头,前去帮他寻找传说中的腾龙瑰宝,途中居然遇到一个给凌水带来莫名感觉的男人,可心底非常清楚他不是他。转头,那双惑人的眸子投了过来,怨恨不甘......(他,是谁?)
......一片血红,妖怪、神将、人类的哭喊不断传来,他在干什麽?他要去找他,找他最深爱的那个人,为什麽他此刻会在这里呢?迷茫的金色眸子望著眼前的血腥一片......
......"......你看,我都坚持下来了,你们为什麽要放弃呢?爱情,还是抓得紧一些的好......"那双金色闪著坚定、自信、还有隐隐的担心。
......当那把传说可以杀死世间任何神魔鬼怪的剑穿过那金色庞大的躯体时,为什麽自己会伤心难过?那双金色眸子为什麽要那麽悲哀?不要看过来,不要看著我!是你!是你先背叛我的!
......好痛!好累!他活了很久了,应该歇歇了,可是最後他还想问一句:为什麽啊,我的爱,为什麽要杀我......
番外──《相处的生活》 "嗯....."睡意朦胧之间,手探向床铺旁边,带著微微凉意的空白,恼怒地睁开眼,身旁果然早已没人,"又是这样!左逸岚那家夥居然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难道我的威信就已经荡然无存了吗?该死的!的"嘴上骂骂嘟嘟的,可睡上日上三竿的人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二少爷,起床了吗?"细微的声音自门外传来,打断了林浠的抱怨。 "起来了,"门外的春桃是逸岚请来做他的贴身丫环的,但似乎听逸岚的话更多点,林浠不满地想。 "那奴婢进来了。"推门而入的春桃看到依旧躺在被窝里的林浠,没有惊讶却忍不住偷笑。 "想笑就笑吧。"春桃跟著他们的日子不算短,而他又和逸岚天天窝在一个被窝中,即使神经再怎麽粗也能猜到他们关系,可春桃居然依旧面不改色地服侍他们,可想而知这个女子是如何的与众不同。 "呵呵.....大少爷果真说得没错,二少爷是最怕冷的了,所以吩咐奴婢不必要二少爷起床,午膳可以在床上使用。"即使春桃态度语气都很柔顺,但林浠还是不爽到极点。 "不用了,我这就起来。"说著,一个挺身,从温暖的被窝中起来,随之立刻感受到外面空气的寒冷,"哦!好冷。"眼光一扫,这丫头居然没把门关上。 "啊!奴婢忘记了,奴婢这就去把门关上,"春桃做出惊讶状,立刻跑去把门关上,可林浠却怎麽也看不出她不是有意的。 "二少爷还是快点起来吧,不然会觉得更冷的。"春桃边在脸盆中倒上开水边说著。被这麽一提醒,林浠才觉得自已快冻僵了:"那还不快来伺候我穿衣。" "二少爷确定?"春桃有些惊讶。 "废话。"被冻得有些火大,林浠怒瞪这个不识好歹的丫头。 "那好。"说完,春桃将手上的活停下,利索地打开衣柜,拿出一套衣服,将林浠拉出被窝,快速将衣服套在林浠身上,服侍林浠梳洗,随後又将他按在梳妆镜前,将一头乱发整理好时,林浠还没反应过来。 "二少爷,一切都好了,现在奴婢这就为您准备午膳。"说完,福了福便走了出去。待她走後,林浠才回神,呆呆看著镜中的自已,一头凌乱的秀发已经被整理妥当,衣服也是华丽逼人,可是为什麽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纵垮子弟、二世子? "春桃!"已经迈出走廊的春桃听到怒吼,微微一笑,"二少爷,你还是没长记性啊!"眼中竟是隐隐的笑意。看著一桌引人垂涎的美食,原本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林浠忽然之间没了胃口,转头问春桃:"今天大少爷又不回来吗?" "大少爷说了,今天与马老板有事商谈,就不回来了!" 筷子"啪!"地摔下,老是这样,数不清多少次了,逸岚承诺过回来陪自已用午膳却一次也没实现过,什麽时候他已经都不习惯了一个人用餐了。 "春桃,吃过了没?" "回二少爷,还没。" "那坐下来跟我一起用膳。" "谢二少爷。"春桃没有扭捏地坐下,随後的小丫环立刻摆上一副碗筷。 "呵!看你一点也不像像丫环的。"林浠看著春桃优雅的举止,恶意地指出。 "这是因为春桃沾了两位少爷的福。"春桃的话林浠却不能反驳,当初春桃是跟他们最早的丫头,和今时今日的李府请来的那些仆人丫头是不能比的。李,是他们逃出後为自已取的姓氏,代表著抛开过去,只为将来。林浠泛起苦涩的笑。 "哟!什麽时候春桃这般会说话了。"逸岚的不过承诺,生闷气的林浠只好把气撒在春桃身上。 "这都是跟大少爷学的。"春桃神秘一笑,随後又面无表情地说,"二少爷还是快点用餐吧,不然这菜都要凉了。"春乐这一提醒,林浠才慢吞吞地进食。午餐後,林浠叫春桃退下,自已只身一人在花园中欣赏难得的雪景。身下是软绵绵的塌子,温暖的羊毯搭在身上,凉亭已经被厚实的布帘遮住大半凉风,只留一处给林浠欣赏雪景。伸手摸摸身上的羊毯,虽比不上以前在宫中那些蛮夷上贡的柔软,但在民间已经是极品了,而如今这一切的物质享受都是那个男人为自已提供的。 "唉....."林浠不觉叹了口了口气,当初他们从宫中逃出来时,可以说身无长物,一个曾经是显赫的一国之主,另一个也是堂堂大将军,两人根本没吃过多少苦,更别说在民间生活了,在典当了逸岚一块传家之宝後,似乎终於有了银两,请了当时卖身葬父的春桃服侍自已,逸岚用剩下的钱试著做生意,刚开始一点也不顺利,被人骗过、资金运动不灵等等问题都遇到过,慢慢地,幸运之神开始眷顾起他们来,逸岚潜在的商业头脑被发挥起来,渐渐地,他们有了一所不错的住宅,有了一两个小仆人,再之後他们换了住所,仆人也多了起来,吃的、用的也好了,再再之後换了今日的住宅,仆人也更了,吃的用的更不在话下了。可有了身价,有了权势,坏处也跟著来了,两人相处的时候少了,往往有时到半夜一个冰凉的物体靠来,他才知道他的情人回来了,而第二天却依旧不见踪影,仔细算来,他已经有数天没‘见'过逸岚了。猛地心下一惊,林浠眼睛瞪大,自已这是怎麽了?这种感觉和以前那些不被自已宠幸的妃子有什麽区别,随之一阵苦笑,现在的自已又和她们有什麽两样呢?已经不是第一次这麽觉得了,自已宛如那些被包养的脔童一样,天天就等著主人能来宠爱自已。如果哪天逸岚不要自已了,那该怎麽办?带著这个疑问,林浠在充满熏香的凉亭中昏昏睡去..... "呃....."耳朵好像被什麽东西叮住不放,好痒!挥挥手想要把那恼人的东西趣赶走,即并不如意,"讨厌!"嘟咕道,眼睛半拉开,却看见一张贼兮兮的脸──是逸岚!顿时清醒过来,一把推开他,"走开!" "怎麽了?"见林浠脸色不豫,逸岚明白自已又失约引情人不满了,"我知道中午没回来吃饭你很生气,但我也是为了我们两个的生活,这次的马老板可以让宝瑞堂的生意更上一层楼,到时就可以帮你买件银狐大衣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曾经过过苦日子,林浠的身子落下了病根子,每到科长天都会小病不断,找了不少大夫,都说要慢慢调理,他们现在的生活虽说已经不错,但要根治林浠还需要更好的生活条件,林浠原本恼怒的眼睛黯淡下来。心里其实也清楚逸岚那麽劳碌是了什麽,这病说到底也并非到了民间落下的,在做皇帝时林浠每逢冬季都会有些不适,但以前贵为一国之君,什麽珍贵的药材取不尽,根本不用担心,而如今..... "我明白,可是我们已经有好久没有在一起吃过饭了。"没有再拒绝逸岚的拥抱,林浠靠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低喃道。"所以我今天早点回来陪你啊。"逸岚眼睛亮晶晶的,林浠愣了下,顿时明白过来,脸倏的通红,手抵住逸岚,"色鬼,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个!" "色鬼?哈哈!好亲密的称呼,你知道我想的是哪个?"逸岚坏坏地靠近林浠,用身体压住对方,不容拒绝地看著他羞涩的脸颊。 "你!"林浠恼羞成怒地瞪向逸岚,打算用力推开他,所幸逸岚见好就收,不再开口,用唇封住对方的嘴,甜蜜的,激烈的吻令林浠忘记了要追究逸岚的坏心。 "唔....."轻嘤一声,双手不自觉环上逸岚的脖子,林希迷迷糊糊想看,有多久没这麽亲密过了,算了,还是原谅他好了。察觉到情人的柔顺,逸岚知道他原谅自已了,便放心大胆地继续深入,手指探入遮盖得严实的衣襟中,抚摸著那滑如绸缎的肌肤。依旧有冷风吹到凉亭中,但激情四射的两人却一点也感觉不到,许久没释过的林浠此刻觉得浑身发烫,只要逸岚触摸过的地方就如同被点燃一个小火山般滚烫,体内深处仿佛有什麽在叫嚣著,想要出来。正卖力爱抚著林浠的逸岚又怎会不知道林浠的渴望,却邪邪一笑,继续以不慢不急的速成做著前戏。 "嗯....."忍耐不住了,林浠睁著闪著薄雾的双眸,羞中含怨地望著逸岚,这个人怎麽那麽坏啊,明明知道自已已经忍受不住了居然还捉弄他。 "想要吗?"逸岚自已也快憋不住了,忍著下体的蠢蠢欲动,问道。 ".....废话!"不再羞涩,反正两人有亲密关系已经多年,林浠挣扎下,干干脆脆承认。 "那,自已来。"说著,迅速将两人位置颠倒,托著林浠的腰对著自已昂挺的男物,意思很明显!林浠惊讶地瞪著眼睛,这种体位不是没试过,但逸岚却考虑到自已的羞涩和面子问题很少用,如今居然..... "快点!"被欲望充斥脑中,逸岚快忍耐不住了。林浠还在犹豫,理智尚存告诉他,现在并不是在房内,逸岚看他瞄了下亭子,明白他顾虑什麽。 "别担心,我来时已经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我们可以放心做。"最後一句含著恶意地朝林浠笑道。林浠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却不服输地将身体缓慢往下沈,後穴久违的钝感让林浠皱起眉头,已经被逸岚用上好的润滑膏做了准备,可已经很久没接受过,所以还是有些不适。但身下的逸岚却显然是另外一种感受,被紧窒的内壁纳下前小半段已经忍不住了,原来托著林浠腰的双手猛地往下按。 "啊!"林浠一声痛叫,令逸岚回神过来,低咒一声,居然弄伤他了,顿时停下动作,爱抚起林浠来。 "混、混蛋!"虽然没有流血,但还是感觉到後面有些擦伤,林浠发泄般狠抓了逸岚几下,而逸岚也只能吞下没做声。 "放松!"逸岚柔声安抚著,配合手下的动作,令原本就没怎麽伤到的林浠很快产生快感。 "啊!呼....."逸岚听出林浠的声音变了,带著快感的甜蜜,知道是时候了,於是缓慢的抽动起来。此刻的林浠感觉到自已就像沈在水中般,一会儿被水压下,一会儿又被水浮起,而唯一的不同就是逐渐涌起的强烈快感。 "哈.....呼.....啊.....慢、慢点!受、受不了!"已经无法思考其他,林浠被不容拒绝地带进爱欲的旋涡,无法自拔。耳边尽是甜蜜的喘气、呻吟声,还是自已心爱之人的,逸岚发狂的想要把美好的声音留住。之前还带著点凉气的亭子已经被高涨的淫糜热气充斥,透过厚实的帘子传来的啧啧水声与交织在一起的喘气声让整个庭院的生物都不敢靠近,天色已渐暗。 "唔....."意志想要清醒,但身体却叫嚣著要继续休息,他实在太累了,手臂一动,酸痛感立刻传入脑中,"呃!"恼怒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熟悉帘帐,被抱回来了?眼睛瞪大,不顾酸痛感,手指摸了全身,很干净,还换上了新的褒衣。显然现在是在自已房间里,可为什麽那个该在自已身边的人却没看见? "叩叩!"依旧是自已熟悉的那个敲门声。 "二少爷,醒了吗?" "嗯!"得知逸岚不在自已身边,连想赖床的欲望都没有了。 "那奴婢进来了。"门被推开,是春桃。 "什麽时候了?"既然穿著干净的褒衣,林浠大方地坐起身,面无表情实则被浑身酸痛感折磨地也不能动作。 "快用晚膳了。"头透著窗户看外面,果然快到晚上了。这麽说来自已已经睡了一天一夜了,难怪肚子饿得难受。低头沈思的林浠没注意到春桃的欲言又止。 "快替我更衣,梳洗。"林浠习惯性得等待春桃的‘没大没小',而对方却令他失望了,很恭敬地帮他换上衣服,伺候他梳洗,其间没发出任何声音。 "春桃,你没事吧?"奇怪於今天她的柔顺,林浠故意挑畔道,"不会是身体不舒服 吧?女人嘛!总会有难受的那几天。" 春桃张张嘴,似要发火却又隐忍下来,而林浠却认定她是身体不适,也没再开口,跟著到前厅用膳了。 ".....呵呵,李公子真会说笑。"还没踏进前厅就听到夸张的笑声,林浠眉头一皱,家里平时极少有客人,更别说是女性了。 "在下说的是事实。"那低沈的嗓音是逸岚的,带著疑问,林浠进入前厅,里面坐著一男一女,男的自然是逸岚,女的很面生。 "阿浠,你起来了。"柔情的目光自林浠进来就没移开过,让原本心里不满的林浠稍稍平衡了下。 "嗯,这位是....."好俗气的打扮,浑身的金很珠宝,好像在宣告,"快来抢劫我",模样倒是不错──如果脸上的粉能够少些的话,自他一进门,一双眼睛就眼著,上下打量,仿佛在评估他的身份,一切的一切都让林浠不喜欢这个陌生的女人。 "是马老板的女儿,昨天马老板有急事要离开,临走前托付我代为照顾一下马小姐。" 是真的吗?从那马小姐迷恋的目光中看,似乎不是那麽回事。林浠望向逸岚,见对方坦然面对自已,微微一笑。 "我是李稀,你好。"既然是逸岚生意上朋友的女儿,林浠自然以礼相待。 "小女子马豔如,李二公子有礼了。"马豔如点下头,跟著转向逸岚,"不过李公子可真的不把豔如当朋友,有个弟弟居然不告诉我。"撒娇的样子让林浠眉头一整,这个马豔如是不是故意的,对著自已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面向逸岚竟俨然一副未婚妻的样子,"马小姐能把在下当做知已看,是在下的福分,不过阿稀自幼身体不好,所以通常上人不得而知,而且这也是我希望的。"不让任何知道他的存在,因为他是自已的。逸岚看向林浠的眼神是这麽说的,被那麽炙热的目光盯著,林浠脸微微一红,别过头去,真是的,现在还有外人在呢!就在两人含情脉脉对视时,马豔如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两人,一脸的若有所思。 "你们俩似乎长得并不像。"午餐期间,马豔如忽然冒出这麽一句话来,吓得两人将饭菜都洒在桌上。 "我们,不是同一个母亲生的。"逸岚快速做出反应。"哦,是这样,不过我看你们倒是很亲密嘛!"意有所指地望著逸岚帮林浠盛汤的手指。 "对,那是因为我们从小就关系很好,加上彼此的母亲感情也很好。"一扫刚才的失措,逸岚快镇定下来,对马豔如的问题应该对自如。 "这里的人好像都不知道你们的来历,似乎是前几年才刚搬来的吗?"马豔如行为举止都很有名门闺秀的风范,但提的问题却失礼得让人厌恶。相对於林浠毫不掩饰的不满,逸岚只是轻皱眉头,礼貌而疏远地说道:"是的,因为扬州是个很好的地方,对於阿浠的病也很有帮助。对了,马小姐,这个松鼠桂鱼相当美味,你尝一下。" "啊!谢谢。"看到两人的表情,马豔如也知道自已问得太过了,於是接下来安静吃饭,一时间气氛很沈默。对於马豔如的事情逸岚根本来不及说什麽,宝瑞堂发生了点小小的意外,被掌柜的叫了过去,而林浠却并没有感到多少恼怒,逸岚对马豔如的态度相当明显,如果吃些没必要的醋实在太难看了。 "二公子,能和你聊聊吗?"是那个女人。 "马小姐如果觉得闷的话可以出门走走,在下身体不适,想要回屋休息了。"虽然对马豔如没多大敌意,但还是不想和她多相久,林浠找了借口想离开。 "但依我看,二公子似乎并非李公子说得那麽柔弱。"马豔如似乎铁了心想和林浠谈一谈,说话不留一点余地。林浠猛地转身,锐利地望著眼前这个女人,看来他似乎小看了她:"既然马小姐都这麽说了,那麽在下舍身奉陪了,但不知马小姐想要聊些什麽呢?" 马豔如没有立刻回答:"不如去那边谈好吗?"指向林浠昨天休息的凉亭,看到它,林浠立即想起了昨天放荡,脸倏地红了。 "好。"有些心虑地说道。在下人奉上茶水糕点之後,林浠再也受不了彼此之间的沈默,率先开口,"可以说了吧。" "二公子似乎对我敌意很大。"马豔如轻笑道。 "马小姐这话是什麽意思?" "大家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什麽身份我都知道。" "什麽身份?我是什麽身份?"林浠被马豔如的话弄得莫名其妙。"不就是有些人家喜欢养的男宠呗!" "噗!什麽?"含在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这女人、这女人在说什麽呀! "你不过是李公子一时兴起玩弄的男宠,这可不只是我知道哟!"话落,林浠瞪大眼睛望著她。 "你说什麽?不只你一个知道?到底你在说什麽?"林浠彻底火了。这个女人从开始说的话他就一句都没听懂。 "你还是没明白吗?"见林浠一副火大的样子,马豔如更加得意了,事情果然和她想的一样,很简单嘛!"那我就简单明了的跟你说好了,的确,外面很少人有知道你李二公子的存在,但也并不是不知道你的存在,知道?外面都在传,富甲一方的李公子金屋藏娇,而且还是个男的。知道为什麽会传出去吗?因为你们府上的好仆人喽!这里....."马豔如瞄瞄整个凉亭,"听他们说,昨天有场很香豔的戏哦!"说完,下流得咯咯笑著。林浠被马豔如的话惊呆了,他和逸岚的事只要相处久了,不会有人不明白的,毕竟两人都这麽大了,怎麽可能还睡同一间房,可是他从来没想过会有下人泄露出去,是谁? "不过,我还是不懂,李公子为什麽要你这个‘锺无豔'当男宠?"马豔如继续刺激著林浠,身体靠近他,上下打量著,"老实说,如果没有那块伤疤,你倒长得挺不错的,啧啧,好可惜哦!"似在惋惜的同时,眼睛却透出轻蔑,"你有想过为什麽李公子不告诉世人有你这样的一个‘弟弟'吗?究竟是为了怜惜你呢?还是....."一下靠近林浠耳边,低语道,"根本就是把你当作一时游戏对象?毕竟每个男人到最後还是喜欢香喷喷、软绵绵的女人,更何况女人还能为他们养育後代!你?有什麽资格陪伴在他身边?" 林浠说不出话来,因为没有地方可以反驳马豔如,明知道逸岚绝对不是她所说的那个人,可是自已居然觉得她说得有理,一时间,林浠根本不知道是该自责的离开还是狠狠地摔那个女人一个巴掌,而事实上他却什麽都不能做。 "你还是好好考虑吧。"说完,马豔如得意洋洋地起身离开,这战争从开始就明显是她赢。呆呆坐在原地片刻,林浠觉得自已受够了,别说自已曾经是堂堂一国之君,就单是个平凡男子,居然要和一个女人争人男人就已经够窝囊的了。气急得回到房间,入目的每一样东西都不是他的,恼怒地拿出条布将一些衣服放了进去,随後到梳妆柜前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是些平时逸岚送给他,讨他欢心的小玩意,里不泛有价值不菲的玉器,最底下还有些银票,将那些能带走的统统带著。东西全都包好後,林浠发现包袱居然挺沈的,一甩头,将包袱背在身上,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奇怪的,林浠在走向大门时居然没判断到一个下人,可转头一想,那个马豔如连他和逸岚的事都能打听到,那收买几个仆人又有什麽大不了。 "哼!"本就不满的心情更加气恼了,林浠踩著愤怒的步子离开了李家大门。 "你说什麽?"刚把宝瑞堂的事处理好了,打算看些帐目的,没想到春桃慌慌张张跑来跟他说,林浠不见了,"把话说清楚。" "是这样的。"春桃定下心来,镇定道,"大少爷你走後,二少爷就在花园散步,过了一会,马小姐也到花园,说是要跟他聊聊,两人就坐在凉亭中,把下人全都遣走了,两人聊了一会就各自散了,可不知马小姐说了什麽,二少爷居然就不见了,奴婢去二少爷的房间一看人不在,於是四下找了起来,可都没看见他的身影,便又回到房间里查了一下,二少爷的一些衣物还有玉器什麽都不见了,看起来像....."说到重点时,春桃吞吞吐吐。 "像什麽?快点说。"听到这里,逸岚明白是怎麽回事,肯定是他那爱醋的情人听信了某人的谗言,要离家出走了。 "像是离家出走的样子。"春桃话刚说完,就见逸岚如一阵风似的不见了,少顷,一抹诡异的笑出现在春桃的唇边。当听到被她收买的下人亲眼看到林浠背著个包袱,走出大门时,马豔如竟忍不住哈哈大笑,无比得意。 "真是的,那个什麽二公子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一点反抗也没就这麽走了,也太没用了吧。"对著镜中的自已,马豔如怎麽看怎麽都觉得那个镜中人实在太美丽了。 "没用?不知在马小姐眼中,什麽样的人才是有用的呢?"一道低沈的声音传了进来。"那当然是....."马豔如以为是那个下人问的,回答到一半才知道事情不妙,转过头,果然是逸岚,"哦!你别误会,听说我!" "误会?我看是马小姐误会了,在下从没对马小姐有过非分之想。的确,阿浠不是我弟弟,他和我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不过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你也许不知道,我们能在一起,经历了不少磨难,所以!"逸岚阴著一张脸,靠近马豔如,"我绝对不允许有人来破坏我们,这也是为什麽我不对外界宣布他存的原因。"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的马豔如瘫坐在地,她怎麽也不明白为什麽那个温文儒雅的男子会一下子变得那麽凶狠,当然她是永远也不会了解的,逸岚再怎麽说也带兵打了几年仗,浑身的煞气是平凡人承受不了的,只不过近几年修身养心罢了。 "春桃,立刻找几个可靠的下人盯著马豔如,不准让她离开李府半步。" "是。" "还有,用尽一切人力物力都要把二少爷给我找到。""奴婢 明白。"说完,人一下就不见了。 "阿浠,你一定要平安啊。"担忧的叹息声回绕不止。就在逸岚担忧焦急时,这这林浠大少爷却悠哉地在酒楼吃著大餐。 "唔.....好吃。"虽然在家也能吃到美味,但由於逸岚顾忌自已的病情,所以有些东西被忌食,如今有自由了,还不放开大吃一顿。 "啊!宝宝,吃慢点,没人跟你抢。"一旁传来的话语引起林浠的注意,看过去,是一家三口。 "好吃,爹爹、娘,你们也吃啊。"孩子即使表露出一丁点的孝顺也让做父母的开心不已。 "好好,唔!我的宝宝真懂事,将来一定是孝子。" "呵呵!当然!" 这一幕温馨的画面让林浠别过头去,虽然没後悔过和逸岚在一起,但说真的,他们如果有个孩子那该多好,在逸岚出去忙的时候也有个人陪著自已,也不用担心有马豔如这样的人出现。意识到自已在想什麽,立刻摔头,阴沈著脸。 "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稚嫩的童声让林浠好奇得抬头,却惊讶不己。 "是你!" 傍晚,就在李府鸡飞狗跳时,林浠居然自已回来了。 "阿浠。"当知道自已看到的并非幻象时,逸岚一把将他抱住,"你回来了,太好了!" 被紧紧抱著,林浠也感受到对方的那份焦急,手差点情不自禁环上对方宽阔的肩膀,却硬生生忍住了。 "你!"逸岚松开手臂,原本紧张的表情变了,"你该死的到底去哪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你居然一点也不考虑我的感受。" "那个马豔如呢?"林浠轻飘飘的一句话阻断了逸岚的吼叫,"被送衙门去了,那个被她收买的下也被赶出去了。""什麽?"林浠想过那个女人千万种下场,没想到居然被送衙门,"为什麽?你不是会....."利用金钱让个普通女子进监狱吧?马老板不是他生意上的夥伴吗? "你想到哪去了?"看林浠那副表情,逸岚就知道他想歪了,"那个女人还有马老板说穿了是夥骗子,已经做过好几起案子,可为人相当狡猾,做完一起就换个地方,所以到现在还没抓到他们。"林浠的表情更加奇怪了,逸岚决定长话短说,"当那个马老板找上我时,我还以为真的是和我做生意的,但幸亏春桃机灵,看见他的狐狸尾巴,於是我想出个计谋,决定将计就计,引他们上钩,做出一副很老实的样子。他们果然上当,接下来就跟他们以前做的几起案子一样,将马老板的‘女儿'留下,媚惑受害者,当然他们没想我还有你,自然要先把你赶出去,才能成功诱惑我,可知道你被逼出去後,我就计划提前了,将两人送到衙门後就马不停蹄的找人,所幸,你自已回来了。" "哼!是啊,我自已回来了。"知道事情的真相是一回事,但林浠却不打算就这麽算了。 "阿浠,你要...."忽然逸岚发觉有什麽地方不对劲,"你怀中的那是什麽?"刚才情急之下没有看清,好象是团东西,还会动? "我捡来的。"林浠将布料拉开,露出一张酣睡的婴儿脸,"这是什麽?"逸岚的声音居然尖得出奇,林浠眉著皱了下。 "孩子喽!我决定要收养他。" "什麽?不行!"逸岚想也不想就拒绝,开玩笑,本来两人相处的时间就少之又少,现在金出一个小娃娃来分享他的时间,做梦! "哼!我的事还用不著你来做决定,我是养定了!"林浠坚定道,说完就离开大厅。看到林浠坚定的背影,逸岚知道这事没法变了,平时好说话的林浠实则是个倔性子,说一不二,看来这个孩子他是当定爹了。回到房间里,林浠将孩子放在床铺上,松松手臂,真没想到一个小娃娃长时间这麽抱著,居然那麽吃力。回想起酒楼的情景,林浠就觉得新奇事无所不在,相信吗?他居然看到自已的长子,也就是如今当皇帝的那个孩子,稚嫩的脸上带著不协调的成熟,在听完他和马豔如的对话後竟然将那女人的居心分析得头头是道,最後还脱出句:既然你选择了一条不能像平常人的路,那就应该有勇气走完它!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败,所以当他想有所补偿时,得到的居然是这个小娃娃。低头看向依旧睡得甜甜的婴孩,林浠觉得自已的遗憾似乎已经有了补偿:"小娃娃,以後我就是你的爹爹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无论是和情人在一起的遗憾还是对自已亲生子的遗憾一起补偿给这个孩子。 "阿浠,我错了,你开门好不好?"门外,逸岚怪异的求饶声不断传来,"你肚子肯定很饿了,出来吧!事情根本不是你所想的,我都跟你解释过了。" 哼!这是不可原谅的。可是嘴角的那抹笑又是什麽? -END- 8月31日新鲜出炉──《神龙舞》(神魔鬼怪+强攻强受+附身) 小广告~~~~~~~~ 十二岁那年,腾龙王朝第九皇子懦弱怕事的风凌水已经死了,如今顶著风凌水皮囊却展露出邪魅诡异笑容的人是谁? ......十六岁,风凌水见到身上散发出幽香的白!时,转身笑著在心中喊道:久违了,老友!(他,是谁?) ......十八岁,得了王爷之位好不容易可以出宫去找那人,却因为白!出事而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念头,前去帮他寻找传说中的腾龙瑰宝,途中居然遇到一个给凌水带来莫名感觉的男人,可心底非常清楚他不是他。转头,那双惑人的眸子投了过来,怨恨不甘......(他,是谁?) ......一片血红,妖怪、神将、人类的哭喊不断传来,他在干什麽?他要去找他,找他最深爱的那个人,为什麽他此刻会在这里呢?迷茫的金色眸子望著眼前的血腥一片...... ......"......你看,我都坚持下来了,你们为什麽要放弃呢?爱情,还是抓得紧一些的好......"那双金色闪著坚定、自信、还有隐隐的担心。 ......当那把传说可以杀死世间任何神魔鬼怪的剑穿过那金色庞大的躯体时,为什麽自己会伤心难过?那双金色眸子为什麽要那麽悲哀?不要看过来,不要看著我!是你!是你先背叛我的! ......好痛!好累!他活了很久了,应该歇歇了,可是最後他还想问一句:为什麽啊,我的爱,为什麽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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