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苹果pie
苹果pie  发于:2008年12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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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一定要逃出去!

我艰难地一寸一寸挪到了窗口,整日把脸对着外面。
同车的女孩似乎对我的举动颇为不以为然,仿佛再说:
怎么?不认命吗?你以为对着外面看就会有人救你?做梦吧。
我不理睬,继续着我唯一能作的自救举动。

一开始道旁都是一座接着一座的山。
窗外,根本看不到半个人。
后来,听人牙子们谈话,是要赶往晋城!
运气真好!竟然是我被绑的时候,我们所在的地方呢!
大师兄和三师兄现在一定找疯了吧!
只要能在城里碰到大师兄他们,就得救了!

当我们开始靠近城镇的时候,我激动的心又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万一,没有碰到大师兄他们呢?
那离晋城越近也就代表了离梨春院那个恶梦更近了。
我能逃过去吗?

一进城里,我就在窗口那里,瞪大眼睛,细看路上的每一个人。
路上的行人都露出十分诧异的神色。
可是,我顾不了了。

啊,那是殷离!
迎面骑马踱过来的人是殷离!
我虽然一直预感到我们会再见面的。
但是我做梦也不会想到是在我如此难堪的情况下!
可是,不管怎样,我感谢佛祖现在把他送到我的面前,成为我的救星!

"唔。。。。。。"
我奋力发出我所唯一能够发的音节,拼命转动自己的脖子,做着自己目前能力之外的事。
可是,殷离竟然没看见,擦过车厢,离开了!!!
我终于有些绝望了!

得!得!得!是马蹄声!
殷离又回来了!
当我和他的眼神终于对上的时候,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我得救了。

几个人牙子又哪里是殷离这种江湖人的对手。
三下两下摆平了他们,适当地给了这些无法无天的人一些教训。
最后,讨到了制住我的软骨散和哑药的解药。
为所有的人解了毒,并且安顿了那些一起被拐卖的女孩儿离开。

"你师兄他们现在在哪儿?"殷离淡淡问道。
"悦--来--客--栈!"我用干涩的喉咙艰难的答道。

刚解开软骨散的身子还软软的一点也不听话。
殷离见我不能骑马,就把马寄在了一家茶馆里。
拦腰抱起了我,飞纵了起来。

我盯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感觉自己好像要被吸了进去!
永远淡淡的,仿佛里面什么都没有,又仿佛里面有了整个世界!
望着他,我的眼睛越来越迷离。
费力的将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
双手的触感好冰冷!
与我那由于高烧还没退的体温相比,他的体温低了很多。
让我感觉敷了冰块儿,好舒服!
我又用力地靠紧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身子贴着的是他结实的胸膛。
面颊和颈项边感觉的是和他肌肤相贴的光滑触感。
而鼻间充斥的是他干净清爽的味道。

不一会儿,他的身子因为运动而产生了些暖意。
不是发烧那种不自然的热,而是的那种让人沉溺下去的温暖感觉。
他一直都不说话,只是不停地飞呀,飞呀。
真想一辈子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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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短了一点,大家将就着看吧。

够暧昧了吧!H不会写,用这个代替行不行?
小轩,在里面既有酸,又有甜,应该算皆大欢喜吧。

唉,复杂的三角恋,这几个人的路还长着呢。
透露一下,最后是四角恋哦。
大家可以猜一猜,那个第四者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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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武侠!不知道偶写的打斗大人们满意不满意?)


简要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三师兄就要立刻启程赶回凌霄山庄。
我失踪的几天,不眠不休的找我。
我回来之后,又衣不解带的照顾我。
现在,担心我的安全,三师兄又要马上赶回凌霄山庄!
大师兄劝他好好休息一下再走不迟,可是他不听。
我本想推说自己累了,不想舟车劳顿,让他放弃。
可是转念一想:继续留下去,可能更让他无法安心吧。
罢!罢!罢!马上回去就回去吧。
所以,也不多言,乖乖的看三师兄雇马车打点回程事宜。

终于又要回到凌霄山庄了。
我们三个挤在小小的车厢里。
三师兄睡了,也许是守在我身边的缘故,显得无比的安稳。
我的身体也没有复原,虚脱无力,就静静地靠着休息。

突然,车猛地停了下来。
"车里待的若是凌霄山庄的人,就出来受死。"
一阵嘈杂过后,马车外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谁!"三师兄机警的惊醒,我和大师兄都凑到窗前,查看外面的情形。

马车已出了城,现在正处在空旷的郊外。
驾车的车夫显然已经被吓呆了[自由自在]。
十几个青衣人将我们的马车团团包围。
为首的是个身着白色华服的少年,年纪与我相仿。
举手投足间显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气质,只是眉宇间有着些许傲气。
显然,刚刚问话的人就是这少年。

我们下车走了出来。
"敢问这几位朋友是那个门派的高徒?和凌霄山庄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大师兄回答的既彬彬有礼又不卑不亢。

"做多了亏心事就不怕鬼敲门吗?
"你们凌霄山庄枉称名门正派,却只会惺惺作态。
"沧山派剑法虽然敌不过天下第一剑,但也绝不会任人宰割!
"今天我就要为二弟讨回公道!"
华服少年狠狠说道。

沧山派吗?那是武林上极负盛名的四大门派之一,实力绝不可小窥,与凌霄山庄只在伯仲之间。但是见这少年出言无状,我们三人心中又都暗道沧山派蛮不讲理,不问青红皂白,就兴师问罪,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们不知令弟发生了什么意外,但是扪心自问凌霄山庄行事无愧于天地,还请将事情始末相告,将这段误会解开。"

"做了不敢认吗?休再狡辩。今天就叫你们血债血偿!布阵!"
闻言,那十几个青衣人拔剑飞纵,将我们团团包围,各自踩在特定的方位上。
我们三人心头都暗自一惊:莫非是十三人阵?

沧山派的十三人阵在江湖上名气很大。它的奇妙之处在于并不需要布阵之人武功多么高强,只要是精熟阵法,就能够凭借奇妙的阵势,发挥无比的威力出来。攻其一人,定有其他十二人相助,每每困在阵中之人要同时承受十三个人的功力,加上精妙的走位步法,更是使这十三人的功力增加了何止数倍?又叫人如何能敌?只是由于十三人阵未免有车轮战之嫌,所以沧山派平时几乎从来不用这套阵法,更平添了它的神秘性!
如今,为了抓我们竟然连这个都使了出来。

不容我们多想,那阵法已经推动了起来。
我们三人本来想,为了搞清事情原委,跟这少年到沧山派走一趟。但这少年傲慢无礼,没几句话就要布阵拿人,这样被抓了去,岂不污了凌霄山庄的名声?当下不言,三个人背靠着背围成一个圈儿静心对敌起来。

我们三人心意相通:由于对这阵法一无所知,所以就用剑织成一张剑网,抵挡住十三人阵的攻势,先慢慢观察这阵法的玄机。

这十三个人的功力竟然都相当之高!本来以为,阵法人数越多,越难找到功力高的人相配,往往在此有所亏欠,难得他们竟然找到了!加上看他们配合的熟练程度,可以看出这十三人定是净日专门研习这套阵法。只见四周衣袂飘飘,剑影重重,产生沉沉的压力。我不由暗叹沧山派确实有名动江湖的本钱。

不过,凌霄剑岂是浪得虚名?若是不依靠阵法,这十三个人又哪里是我们的对手?只是我和三师兄现在的状况都不太好,若是不想办法快点破阵的话,肯定会有麻烦。于是当下定下心神,仔细观察起这阵法来。

细细一看,天下阵法无非就是用定式增强团体的配合度而已,让团体中所有人的力量都最大限度的协作发挥。因为,平时若是多人围攻,由于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识,难免会相互冲突,十三个人一起的效果绝对远远小于十三个人的功力之和!而阵法的作用,不仅将这一点弥补了,反而由于相互配合,使每个人都能得到别人的援助,所以功效较之十三个人的功力之和更甚。这十三人阵也是如此。只见每个青衣人都按一定的节奏攻击,我们往往刚支开这剑,另一剑就接踵而至,若是攻击其中一人,就立即有旁边的人相助,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但是,阵法也有其不足之处,人是活的,阵是死的,肯定会有破绽。若是被人看破,由于不能随机应变,定然会吃亏。而死的阵势是绝对不可能没有缺陷的!如今只需专心找它的破绽即可。

渐渐地,我发现这十三人阵有一个剑气最重的地方,十三个青衣人虽然不断地换位,但那个方位始终有着重重剑影,浓重的杀机,一旦来攻,则十三个人一起来防。我的眼前顿时一亮!若是常人定会觉得那是十三人阵中最为凶险的地方,而我知道那里一定就是破绽之处!

须知,天下间布阵之人最最害怕的就是破绽被人看穿,一定会想方设法加以掩饰。我若是一攻那个剑气最重之处,十三个人一起来防,说明了这正是阵法中最为脆弱之处,一旦失手,全盘皆输,所以竭力防护着这一点,这就是阵眼。一旦冲破十三人的夹攻,阵法定然没有后着,无法为继,不攻自破!

想到这点,我心中暗喜。
但转念一想,又愁上心头。

想要破阵,必然要冲破这十三人的夹击,届时所有的压力都会转到这里。若是平日的我当然不怕,但是现在浑身酸软,哪有以往的功力,一人之力恐怕难以破阵。想要告诉大师兄他们,但是现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如何能说,说了的话,反而引起对方的警觉。

苦思之后,想到了一个主意。

等待那青衣人中最弱的一人换位到那阵眼之处,我收起剑网,将剑背对着阳光,现在正是正午时分,太阳最为灼热之时,阳光照在金属的剑背上,恰好反射到那人的眼中,使那人有一瞬的闪神。

好!时机刚刚好!只要我现在来攻这一个人,这稍一闪神就足以让他乱了阵脚,到时,即便另外十二个人前来相助,由于慌乱,加之我占了先机,威力定然大减。等他们恢复正常,压力向我集中时,大师兄和三师兄定然也已经明白我的用意,他们身上的压力已经转到了我这边,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转过来帮我。

不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我抬剑便向那人刺去。
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浑身一阵乏力,一下子出了一身的虚汗,脑中轰地一声,脚下轻飘飘的,手软绵绵的。当的一声,剑掉在了地上。

"小轩!"三师兄大叫一声,转身抱住我,替我拦下前面的攻击。
大师兄一发现情况有变,只得一个人匆忙织下剑网,罩住我们三人。
无奈时机已过,又措手不及,仓促之间,十几只长剑已架在了我们三个人的脖子上。

(小轩: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明明看出了阵中玄机,最后竟然还是被抓了。)
(pie坏笑中:其实是偶不想让你赢了,你不被抓,情节怎么发展的下去?)
(小轩:不过,这次让我变聪明点了,饶你一命。)
(pie:那里那里,偶要写的是最最睿智的小轩,再等等,偶会让你平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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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不及待的想写结尾,觉得写那个的感觉真棒。
这就是下笔前故事都构思好的麻烦,脑袋里装的都是后来要写的话。
唉,只能先记下来放着,等以后用。
这样,我的写文进度又要慢了,郁闷ing。

偶好像越写越顺手了,开始写楔子时,对着屏幕半天都打不上一个字。
现在,基本上晚上睡前构思,第二天白天下笔。很顺。
有时候,很多文字会泉涌一般冒出来,就先记下来。

而且,偶越来越能感觉到写文的乐趣了。
想想那个结局,那个一切事情的谜底就只有偶一个人知道耶。
这种感觉真是爽毙了。


13

武侠!又把殷离弄出来了,呵呵)


"小轩!"三师兄大叫一声,转身抱住我,替我拦下前面的攻击。
大师兄一发现情况有变,只得一个人匆忙织下剑网,罩住我们三人。
无奈时机已过,又措手不及,仓促之间,十几只长剑已架在了我们三个人的脖子上。

我长叹一声:"唉,最后,我还是害了你们。"
"不!是我又没有保护好你。应该早点看出那个破绽的。
"看到你想攻击的那个方位时,我就全明白了。"
三师兄说不出的懊恼。

那华服少年朝我们冷冷一笑,那眼神仿佛在说:哼,凌霄山庄也不过尔尔。
只有刚刚我想攻击的那人露出了惊异的神色,额上还布着被惊出的细汗。

既然被擒就只有任人摆布的份儿。
我们三人都被五花大绑的弄成了粽子状。
若是平时谁被整成这付滑稽模样,必定会被其他人好好嘲笑一番吧。
如今大家都是如此,也就只有相视一笑。

我们又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只是离开的时候是用走的,回来的时候是被人扔上来的。
马车被赶向了沧山方向。

行了半日,才到了沧山。
这沧山其实不过是个小丘。才一百来丈高。
(也就是海拔三百多米了。没算错吧,一丈是十尺,三尺是一米,那一丈就是3米多一点了,pie算了粉久的说,古代的单位换算过来就是麻烦。地理课上说,海拔两百米以上五百米以下算丘陵,我说是小丘,应该没啥问题吧。至于三百多米是多高,上海的朋友看看佘山,海拔一百米,类推一下就知道了。)
本来是个默默无名的地方,由于沧山派鼻祖选中了这里开门立派,这才名噪江湖。
这样细细一看,山上树木葱郁,环境清幽,果然是个好地方。

不多时,我们上山,来到山顶一处巨大的宅院。
建筑一砖一瓦都透着精雕细琢的考究,和凌霄山庄的质朴山居完全不同。
果然是武林四大门派的气派呀。

不容我们多想,便被带到大厅之中。
于是开始打量四周。
只见大厅正中坐着一个面沉似水,一脸威严的中年人。
旁边是个容貌端庄,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
再转过去,看向客席,顿时,我的眼睛被定在了那里。
殷离!那是殷离!

他仍穿着一袭白衫,静静地坐在一旁。
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里没有一丝波动。
殷离怎么会在这里?我的脑袋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如今他是府上的座上客,而我们却沦为了阶下囚。
他和沧山派又是什么关系?会对付我们吗?
说来好笑,几次见面,他已经把我了解的清清楚楚,而我对他却是一无所知。
可是不管怎样,我管不住我的心在雀跃,为了再次见到他而雀跃。

就在这时,再次席一个相貌十分艳丽、然而却红肿着双眼、满脸泪痕的女子,一见我们进来,立刻向我们冲过来,扑上去就是一阵乱打。
嘴里还大叫:"还我孩儿命来。"
我们都心中暗自苦笑:
行走江湖头一遭被抓,竟然是被一个失去理智的妇人扑打!

"容容,退下。我会替立儿讨回公道的。"
当中端坐的中年人沉声说道。
那女子虽然很不情愿,但也乖乖退下。
可以看出,这中年人在家中极有威严。

这时,华服少年向那中年人回禀:
"爹,进儿把凌霄山庄的人抓来了。"
那中年人略一点头,华服少年就退到旁边的一群青衣弟子中站好。
环顾四周,发现除了刚刚提到的席上四人,其他人都垂首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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