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时间想别的吗?"我一惊,对上他恶狠狠的眸子,忘了他正在我体内肆虐,惊恐至极地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钳住腰身,猛力冲刺!
"不要!放开我!......疼......呜!"我不顾一切地用力挣扎着,却因他一个恶质的小动作浑身脱力......
突然,内部越来越胀大、灼热的肉矛一阵抽搐,猛然喷射出一股股热流,冲击着我的肠道,带着毁灭般的力量!
"......"
我大张着嘴,却喊不出声音来,脑中一片空白......
(五)感谢前面几位大人的回帖~:)继续贴
无梦的全然黑暗笼罩着我,事后,我才知道自己当时再次昏迷过去了。即使如此,在我偶尔神志清楚时留下的模糊记忆里,身体仍是因一次又一次地冲撞而不由自主地摇动着,尖利的硬物也在同时噬咬着我的全身,在我身上撒播下一波波奇异的骚动--混合着疼痛与快感的骚动......
当我因胃部的不适而再次睁开眼睛时,酷刑已经结束,童垆也已经不在身边了。
室内弥漫着的味道唤醒了我悲惨的记忆,原本的胃痛也因此更加的严重。刚刚醒来的我下意识地想要蜷起身子缓解这种不适,却忘了自己的身体遭受的折磨--
"唔--!"
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我不敢再稍有动作,直到将那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忍耐过去......
不敢看自己的身体,也不愿在这个地方久留,我慢慢活动,强迫自己熟悉那种仿佛将身体一一拆开的痛感,并最终穿好了被散弃在地上的衣服。
--门好远......每一步的移动都要花费我全身的力气,有时几乎要摔倒......终于到了,门就在我伸手可及的地方......
费力地打开门,我迫不及待地迈出去,忽然听到身旁冷冷的声音:
"别再让我看见你。"
--是童垆!他一定正靠在门边看着我凄惨的模样!
我咬紧牙,忍住内心突来的绞痛,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没有回答他的话,心中却在叫喊:是的!我不会再见你!!不会!永远不会!!!
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的家,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应付的父母担心的询问,只知自己在一头扑到床上的同时沉沉睡去......
也许是因为身上还残留着淫靡的气味,在梦中,不断重复的,仍是当时的情景--一次次的重复,一次次的痛不欲生......
从梦中惊醒,看看床头摆放的表,黑暗中显现出莹绿色的指针已指向四点;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叫嚣着要休息,可一回想起梦中的情景,我便再也无法忍受地爬下床,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摸进浴室,打开洗脸台上的水龙头,用凉水沾湿毛巾,小心地擦洗起自己来......
每动一下仿佛都会牵扯到伤口,身上斑斑点点的噬痕即使是与柔软的毛巾轻轻接触也会隐隐作痛--擦洗着这样的自己,我忽然失去了耐心,干脆扔下毛巾,将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在水的淋漓中,我猛地打了个冷颤,泪水竟也不听话地淌了下来......
第二天,我发烧了,整整一个白天都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不时因梦中的情节而满身是汗地惊醒,再因灼烫的体温而神志不清地昏睡过去......
到了傍晚,烧似乎退了些,我终于能够从噩梦中清醒,可以思考一些事情了。
--结果东西还是没有拿回来,原说要好好庆祝一下的......秋海姐......会生气吧?她的生日PARTY其实不过是大家聚在一起玩闹的理由,这回大家建议去远一点的地方,约定早一点坐车走的......啊!
我猛然张开眼睛:"妈!"
显然被我吓了一跳的妈妈回过头来,原来她正站在我床边:"怎么了?想吃什么吗?"
"妈!我今天的约会......"心急地坐起来,下体的疼痛迅速传入四肢百骸,我的手一软,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他们打电话来问过了,我说你生病没法去。"
"哦......"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我无力地躺倒,任凭身上残留的痛楚流窜全身......
"小凯,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喝酒了......"
"哎?"
"就算是遇见好朋友高兴也该有点节制才对......"母亲为我削着苹果,如往常般唠唠叨叨。
我终于反应过来--这就是我昨天回到家,在恍惚状态下编的谎话。
"我知道了......"低声应着,意识渐渐飘远......
梦中永远的......黑亮细长的眼睛......
轻易不得大病,一旦病起来的结果就是这样:发烧,以及胃病的发作将我的体力耗得一干二净。当三天后我能够爬起床时,在盥洗室的镜子里看到的已是一张清瘦憔悴的脸。
稍微活动一下手脚,虽然仍是软绵绵的,但总算已没有前两天牵动下面伤口的锐痛,看来下面的伤口在没有治疗的情况下恢复还不错......
这时,我看到镜中我的笑脸--嘲讽的、苦涩的、无可奈何的笑......原来我还能笑啊?在发生了这种事情之后......
敛住心中悲凉的感觉,我收起笑容,开始洗漱。
"小凯。"
"嗯。"一边刷牙,一边应声,我木然地望着盥洗池白色的池沿。
"你今天要去上班吗?"母亲不无忧虑的声音继续响着。
"嗯。"放下牙缸,我开始洗脸。
"前两天还病得那么重......"
"我没事,再不去事情会越积越多的。"
"可是......"
"放心啦,"我拍着母亲的肩膀,从她身边走过,将母亲担忧的目光抛在身后......
"呀!来了来了!"
走进办公室,迎接我的首先是戚羽帆吓死人不偿命的喊叫声,接着便是同事们关切的问候。我微笑着一一应着,注意到旁边的一道审视的视线,转过头,看到了秋海姐含有深意的凝视......
--真是个敏锐的人啊。
我感叹着,走向她:"嗨,秋海姐,那天对不起......"
"嗯。"她点点头,转回身接着办公,这从未有过的冷淡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秋海姐......"
"你有事要跟我说吧?"她并不回头,只伸展一下身体,放低声音又道,"别说你没有......"
沉默了很久,久到屋子里的人都将注意力转到我们身上--
"秋海姐,下班以后,我能跟你说件事吗?"我开口,样子却像一只等待宰割的羊。
她回头,唇角一弯,向我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微笑:"好。"
"什么嘛!这么神秘!有什么事不能现在说吗?"
又是戚羽帆,她跳到我面前正想逼供,秋海姐变得公式化的声音已响起,替我解了围:
"羽帆,你的报告赶出来了吗?"
"啊!"她做恍然大悟状,向我吐吐舌,蹦跳着跑开了--聪明如她,怎会听不出秋海姐话中的拒绝?
看她心领神会地躲开,我却发愁起自己如何向秋海姐讲述这难以启齿的经历了。
下班以后,因为天气很好,我随着秋海姐来到楼顶的平台,在她的示意下,与她并肩坐在闲置在上面的水泥板上。
"事情就是这样......"
将交握的双手搭在竖起的膝盖上,我感觉自己的手心里满是汗--原本不准备将所有事情说出的,原本想将那一段经历深埋在心底,让它烂掉算了。但秋海姐的眼睛总是那样望着我,似乎在冷冷地催促着:"还有呢?"不知不觉,我已将所有事情和盘托出,再无隐瞒......也许因为,我本就想找一个人来听我诉说,本就想有什么人将我难解的心结一刀斩断!......心结?是的。那个我不敢触摸的心结......
秋海姐的沉默令我不安,我甚至不敢侧头看她的脸。最后--
"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站起身,努力想做出潇洒的样子大步走开--晚风吹拂着我的头发,明明是温暖的,身体却感受到一股寒意:它们渐渐地游遍周身,随后又从毛孔钻了进去,在我体内肆虐着,逼迫我露出脆弱的颤抖......
一只手揽住我的肩膀,动作很轻很轻,我却浑身一震,侧过脸来:"秋海姐......"
她没有看我,只是迎着柔和温暖的夕阳斜晖闭起眼:"相信我吗?"
我一怔,认真地点了点头。
"那么交给我吧。"她睁开眼,扭头看着我,脸上荡漾的是温暖的笑意,一如往常......
放心了,我笑了笑,忽然忍不住自己的担忧,追问就要离开的她:"你要怎么做?"
"不用担心。"
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而我,终于说不出一句阻止的话......
不知不觉,夜风变冷了......
(六)继续~继续~~~:)
太阳下山,夜很快就来了。窗外稀稀疏疏的灯光渐渐密集起来,耀得天上闪烁的星星也暗淡了。
已是归家的时候,我却没有马上离开,在与秋海姐告别后,又悄悄回到这无人的办公室,默默地在夜色转浓的屋子里眺望着窗外......
--不是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的结果。早在相识之初,直觉便已意识到危险而多次向我敲起警钟,只是我不加理会罢了。也就是说,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完全是在我的......默许之下?......越来越乱了!这心,已向我不曾探索过的方向发展;它肆无忌惮地冲破我二十几年来辛苦筑成的道德堡垒,将我引领到一个陌生的领域......童垆......他身上散发出的是暗的气息:不是像夜那样温柔地包容一切,而是像夜那样毫不留情地吞没一切苟延残喘!对他来说,我是猎物,是一只无意间闯入他的领地的无知小兽。所以,捕获、凌辱,没有一丝怜悯!可......即使这样,我也无法恨他呢!相反,他那与我完全不同的暗的气质在吸引我,吸引我再次......走向他......不!!
我一拳捶到墙壁上,狭小的空间仿佛也被这种重击震荡着,嗡嗡地回响......
收起疼到骨髓里的拳头,却不敢松开,只默默等待着撞击的痛慢慢消失--决不能再见他!决不能再错一次!决不能......
许下的誓词言犹在耳,可我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呢?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我熟练地穿行于人来人往的狭窄通道上。
在主持的鼓动下,舞台上爆起一阵刺耳的尖叫,我用眼角余光扫视着变化不定的灯光下狂舞的人群;透过灯光,还能看到对面蠕蠕的黑影,感觉就像是躲藏于暗夜当中蠢蠢欲动的野兽--这里是散播疯狂因子的地方,每个人都会或多或少地感染上一些疯狂,就连我......
低着头闷声笑了一下,注意到身边坐在桌子旁的人对我不满地一瞥,于是识趣地移开自己遮挡住他们观赏视线的身体,向更黑暗的角落走去......
"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低声自问--因为他说不定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在这里曾......
摇摇头,不愿再想下去。头上出现一个声音询问我要什么饮品,我才惊觉面前站了一个人。
笑笑,不为什么,似乎只是想让自己僵硬的面部肌肉松弛一下:"谢谢,请给我来杯红茶。"
--刻意避开酒精类饮品,因为不想重蹈覆辙......
在迪厅里就着动感十足的音乐,却喝着不合时宜的红茶,感觉到怪异的我有些不自在地四外望着--那些就是迪厅里的领舞吗?站在高台上,随着音乐扭动曼妙的身躯,白皙细瘦的手臂仿佛灵巧的蛇般流畅地舞动,在空气之中画出优美的旋律......红光妖娆,绿光凄艳,紫光迷离,白光劲爆......
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我愣住了--包裹在白色舞台服内的身躯细瘦高挑,却又充满了无限的爆发力;看他的一举手、一投足,明明是轻巧欲飞的,却又在阴柔之感内包含着几分阳刚。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眼睛:这对总是隐藏在过长的浏海下的黑宝石,偶尔会从飞扬的发间显露出来。那时,假如你迎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会发现,这夜精灵一般的黑眸犹如要脱离那细长的框,直接飞到你的心里去......这能透视人心般犀利的眸子也许会将人的精神也震慑住吧?起码,我是这样的--
不知如何反应的惶恐控制了我的全部思维,虽然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便是迅速逃离这双眼睛,可手脚却是无法动弹的......
一曲终了,台上的人停下舞步,陆续走下来。
刚松了一口气,却猛然发现他看似无意地扫了这边一眼--
几乎是跳起来的,我慌慌张张地离开座位,制造了一小片混乱,而且无暇向被撞的人表示歉意--逃得慌乱,逃得狼狈,也逃得莫名其妙......
新的一天就在一如往常的平淡当中静静流过,我将手边的最后一份工作做完,摘下戴了一天的眼镜,揉揉眉心,站了起来。
进入五月,天气也越来越热了。虽然已是下午六点,太阳却还没有下山,将迎向它的一切都染上了金黄的色彩。因为办公室在四楼,所以视野很广,俯视着人潮汹涌的单位大门,我皱了皱眉,又坐回座位。
等待的过程中,我百无聊赖地翻看着一本杂志,目光又一次瞄向自己身后的座位--自从昨天跟我谈过之后,秋海姐便没有再出现过,听羽帆说今天她有事要办。
很担心她会采取什么行动的结果是,我这一天的工作都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声渐渐静下来,我做了次深呼吸,放下杂志,站了起来--决定了!不再想了!
因为距离下班时间已经很久了,路上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走出大门,即使眼角瞥到有一抹人影在我身旁闪过,也没有很在意,所以当我察觉有异之时,自己已被那人扯到一个光线昏暗的巷道中了!
"干什么!"我猛地撤回手,戒慎地退了几步,"你是谁!"
太阳早已西沉,巷内没有灯光,借着夕阳的余晖,我只能看到对面模糊的影子。见那影子动了动,我也眯起了眼睛,认真观察着他的行动。
"这么快就不认识了?"暗影中的人发出一声低笑,向我迈近了一步......
噩梦般的记忆在复苏,一幕幕地在我眼前重现,最后则与面前的高大身影重叠起来......
"你......为什么来找我?"拼命咬着唇,我终于让自己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你不知道?"他的语气嘲讽而上扬,"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
可恶!为什么一副认定的样子?我明明什么也没做!--无法忍受他指责般的语气,我转身就走。
"等等!"
他猛然出手,猝不及防的我下意识地出拳反抗,却被他趁机抓住手腕,将胳膊向后一拧,又向前一推--身体重重地撞在墙上,我徒劳地用另一只手臂撑着墙壁,想要挽回败局;而他只不慌不忙地将我被扭在身后的手臂向上一抬,便使我疼得放弃了抵抗!
"回答我的问题--"
威胁性的低语就在我的耳边,我虽然畏惧,却仍挣扎着喊道:"我不懂你说的话!"
"不懂吗......"他的声音更加低沉,邪恶的手已开始在我身上游移,"真的?"
......即使隔着衣服,他的抚摸依旧令我紧张到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握紧拳,任凭指甲刺入肌肤--我以为我能忘,使那一夜变成不存在的梦,而最近几天,我确实连这种梦也少做了......还是不行吗?仅仅是抚摸......是那么简单的抚摸,就能令我浑身发热......
"嗯......"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在耳边响起--是谁?
我努力分辨着,忽然睁大眼睛--是我?!
"这样就有感觉了呀......"童垆的轻笑加重了我的羞惭。
我将额头抵在墙上,闭着眼睛,努力与欲望作战--原来手指真的可以播撒火苗啊......从没体会过这种全身像烧着了的感觉,好像连理智也要......等等!
"哇啊--!"我控制不住地大叫,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他的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