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幸福-凌云山传奇————江沉浅涉[上]
江沉浅涉[上]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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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我们怎么办?"若雨送黎恒馨离开山庄后问清风。
"夜探侍卫所。"

是夜,两人身着夜行衣,来到侍卫所。为了不引人注意,两人分头行事。
不想若雨踩落了一块琉璃瓦,被几个护卫擒住,清风为了救若雨而自投罗网。
两人被押到地牢拷问。
护卫一甩鞭子:"说!是谁派你们来的?"
若雨知道清风被梅花千朵寒江孤雁所伤,毒性尚未解除,遂挺身而出:
"一切都是我的主意,他只是想救我,想怎样都冲我来吧!"
护卫却不理他,一拳击在清风的小腹:"你是逍遥派的人吧,明知这里很多人是同门,为什么还要来?"
清风冷笑:"既知我是逍遥派的人,就该明白刑罚这种东西对我是没有用的。"
轻蔑的态度惹怒了护卫,几个人将重伤的清风拷打至口吐鲜血,清风宁死不屈,晕死过去。护卫决定明日再审,护卫一走,清风即起身,原来吐血晕死都是假装。
虚惊一场的若雨带着泪笑:"风,吓死我了......"
清风也笑:"我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可是,你为什么要自投罗网,现在,我们都......"
"我自有办法。"
清风催动内力,施展缩骨法挣脱绳索,紧接着,用指甲划开了自己的左臂。
"风,你在做什么!"
"嘘......"清风回头,食指轻轻点在唇上,微笑。手指插进左臂,从身体里取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割开若雨身上的绳索,削断牢门上的锁,用内力燃烧自己的血,让护卫中毒,逃脱。

七月二十九

"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自投罗网了吧?"清风和若雨安全回到山庄。
"也在我的身体里藏刀吧。"若雨认真地说。
清风略有迟疑:"你......确定要这么做?"
"是。"
清风不再说话,准备好匕首、烧酒、烙铁、针线,把若雨绑在木架上,用烧酒清洗若雨的右臂。
当清风拿起匕首准备划下去时,若雨突然问:
"你知道那么多解毒的方子,难道就不会配些止疼的药么?"
"傻瓜,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会?解毒是杀手必修的功夫,止疼是大夫的事。疼的时候咬牙忍着,即使疼死,也不可以说出雇主的名字,这是杀手的本分。要是连这点疼都不能忍,你还是放弃好了。"
若雨嘴硬:"我才不怕呢!"
匕首割破如雪的肌肤。殷红的血一下子涌出。通红的烙铁烙上粉红的血肉,燃起缕缕白烟。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若雨疼得昏迷过去。
清风没有停下来,脑海里却浮现出那一年的事......
十三岁那一年,朝颜提出下山,暮颜不允,朝颜在暮颜受伤后为他涂了一种止疼的药,那一夜暮颜睡得很沉,没有一丝痛楚,也没有做噩梦,但醒来时,却再也寻不到朝颜的踪影......
从那以后,清风再不用任何药减轻疼痛,生怕再次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人......
几日内,若雨都不敢使用右手,清风强行将匕首取出,若雨很懊悔自己的没用。
二人在"潇湘水云"边养伤边习武,暂且不提。

九月初五

虽然知道很危险,但二人还是决定二探侍卫所。为了防滑,两人在脚下抹了松香。
"不要轻举妄动,等到有人单独出现时,合力将他擒下,带回山庄审问。"清风换好夜行衣,叮嘱若雨。
"你也要小心。"
两人在茂盛的大树上潜藏了大半夜,正在困倦之时,一个人影晃过。
清风和若雨只觉身子一麻,就再也动弹不得。
"隔空点穴?"清风觉得不可思议:"这门功夫不是已经失传了么?"
"十七师兄,好久不见。"竟然是个女子。红颜娇媚,拔剑扬眉。
这声音,好熟悉......
"十九师妹?!"清风猛然想起。
江湖人称"移步幻影踏雪无痕"的聂景芊,自己的小师妹。
"这并不是什么隔空点穴,"景芊从清风身上取走所有暗藏之物,同为凌云山的杀手,这些把戏当然瞒不过她,一条铁链贯穿琵琶骨,清风微微皱眉。景芊轻轻地问:"你还记得吗,小时候,你常说我的手好凉,还问我是不是练了什么邪门功夫。"
"我那是开玩笑的。你的手冷是因为身子太弱,还常常心口疼,若不是内功护体,甚至不可能活下来。"
"可你的话却提醒了我,我就是从那之后开始练寒冰掌的。用寒冰掌凝成冰针,打入穴位,冰化无痕。"景芊解开清风的穴道,将两人关进牢房,"师兄,对不住了。"
清风摇头苦笑:"怎么能怪你,各为其主而已。"
景芊走出牢房,什么也没说、也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是扶着墙壁走回房间。
[为什么,明知他不爱自己,还是会为他心痛?]
清风等周围安静下来,再次用缩骨法脱开绳索,打断自己的锁骨,扯下铁链,不顾鲜血淋漓的伤口,来到若雨面前。
若雨难过地低下头:"都怪我没用......"
清风不说话,一掌击在若雨左臂,一柄匕首弹了出来。
"啊!怎么会......"
"我早知你会有心理障碍{浅涉:汗,古代好像没有这个词},所以当日故意在你的右手伤口涂了药延缓伤口愈合,加剧疼痛,让你不去注意右手。"清风一边解释,一边割开若雨身上的绳索,撬开牢门:"必须要快点了,此地不宜久留,我怕他们去而复返。我们先离开,要赶在碍事的家伙来之前。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可是这一次,却没有那么幸运。刚逃出牢房,就遇上了聂景芊。
"师兄,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他不能走。"聂景芊指着若雨。
"我不想和你动手。"清风把若雨护在身后,"不过,如果他不能走,我也不会走。"
"你以为只凭你一个人的力量赢得了吗?"
"无论如何我都要带他走!不管付出多少代价!如果你挡住我的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看来,今日必有一场血战。师兄,我万万没有想到,会有和你战斗的这一天。"聂景芊身形一闪,左掌直奔清风小腹。
清风不躲不闪,用身子硬生生受了这力道十足的一击。利用聂景芊一愣的刹那,挟着若雨越墙而过。
"师兄你......"聂景芊心急如焚,"快回来!你中了寒冰掌,催动内力施展轻功会加重伤情的!"
清风怎会不知这么做的后果,只是,没有其他的选择。
聂景芊喃喃地自语:"为什么?为什么明知自己可能会死,还是要......同门相残......虽然早知道会如此,还是忍不住会伤心啊!......看得出,你喜欢那个人......我了解你,为了别人的事,往往比为了自己的事更加执著。
但是,执著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它有可能是一个人最大的致命伤!当一个人有了强烈的执念,就会不顾一切的去达成目的,即使他必须作再大的牺牲......
希望以后不再见面了。师兄,多保重。......下次再见面的话,你就会变成死人了。"

逃到安全的地方,清风再也忍不住混乱的内息,吐出血来。
若雨忙把清风的身子拖到树下:"不要乱动,今夜,就在此露宿吧。"
看到清风脸色惨白,若雨想渡真气给清风,被清风拦下:
"不用。我没事。就凭这种程度的手段,怎么可能杀得了我?......我其实是饿了。"
若雨脸红:"我......不会做饭。"
清风挣扎着起身,雨按住他:"谁都有第一次,你在这儿等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吃过东西,清风的精神好了很多。两人起身回山庄。
途中,听到一个院子里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二人跃上墙头,静静观看。只见两派人正在争斗,蒙面的一方明显占上风。忽然,一个蒙面人的面纱被对手挑落,清风和若雨都险些惊叫出声。
那个人,长着与若雨一模一样的脸。
两人匆匆离去。
回到山庄,清风问:"你也有孪生兄弟?"
"本来我也不知道,后来华叔叔告诉我,我有个孪生弟弟叫潇若雪,为什么他没有留在红叶门,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有很强烈的感觉,那个蒙面人,就是若雪。"
"那就麻烦了。"
"为什么?应该很容易查到那些人的身份和住处吧?"
"杀手有很多种,暗杀杀手,覆面杀手,影子杀手。我们刚才见到的,就是所有杀手中最可怕的覆面。"
"他们和你们有什么不同么?"
"我们这些暗杀杀手,除了极少数嗜血如命嗜杀成性的杀人狂,每个杀手都有不得已的原由。我是为了报仇,小师妹是为了续命。她自幼体弱多病,对于久病在床的她来说,习武,是她唯一的出路。......若不是走投无路,又有谁肯做这万人唾骂的杀手。"
"学别的武功不可以吗?"
"逍遥派收弟子之前要经过严格的考试,只有极少数天资极高的人可以通过。通不过考试的人,要么放弃,要么习暗杀。因为杀手之间自相残杀,所以杀手不经过考试最后剩下的也都是一等一的高手。
师妹当时已经濒临死境,其他门派的武功学起来都太慢,本门除杀手以外的武艺又不轻传,也只好如此了。"
"那覆面杀手呢?"
"他们全都是自幼被收养的孤儿,从小就接受专门的训练。妄图逃走的,就地处决。
要想打人,先要学会挨打。锻炼自己的身体,提高抗击打的能力,是覆面杀手必修的工夫。
他们对身体的耐受能力要求更为严苛。那些训练,绝非血肉之躯所能忍受。
常常几天几夜浸在寒冰潭里,或在熊熊大火中架上铁柱,赤脚走过,稍有差池,就葬身火海。
在梅花桩上进行的对抗练习,六十四棵梅花桩,两桩之间相距五尺,直到其中一个人被打死或失足落桩被地上的铁刺扎死之前都不会停止,对轻功、体力、技巧、平衡都是极大的考验。
能够活到执行任务的一天的杀手,连百分之一都没有。活下来的,已经不能称作人了。他们是杀人工具,没有感情,不辨是非,只听从主人的命令。"
"不会的,我相信若雪,不论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都不会迷失本性。他,是我的弟弟啊。"若雨的笑容,坚定而美丽。
清风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如此。等伤好后我就去查他们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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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浅涉小剧场

江沉:浅涉,我怎么觉得你写得有点儿像故事简介?
浅涉:(心虚地笑)抱歉,水平所限。
江沉:按照大纲,"二探侍卫所"一段应该由我来写吧?
浅涉:(笑得更心虚)一不小心......
江沉:(一拍桌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想骗我写SM,想得美!
浅涉:(慌忙摆手)没有的事......
江沉:那就乖乖把下一章给我写完!
浅涉:(跪下扯住江沉衣角)英雄!大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岁老母下有八十岁小儿......
江沉:(一脚踢开)说谎也不编个圆点儿的!(扬长而去)
第八章
BY:伤心欲绝的浅涉{我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哦,不对,应该说"为什么写H、SM情节"的总是我......}

十二月初七

寒冰掌的威力果然不可小觑,清风静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恢复了。
这一日,清风出去查探有关若雪的事,回来时,带回一大包东西。从中取出一对耳钉,交给若雨:
"帮我戴上。"
若雨不知所云:"为什么要戴这个?再说,你根本没有耳洞啊!"
"我查出若雪的主人就是‘风尘奇侠魔手夜天'司徒欢,兵器是‘露金藤蛇棒',此人贪财好色,老谋深算,十分难缠。今夜他会去朝颜那里,我和朝颜说好,由我来假扮她,刺探消息。"
若雨呆住:"你是说......你要扮女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清风接过耳钉,刺进自己的耳垂,拭去渗出的血珠:"易容术是暗杀杀手必修的功课,除了没有耳洞,其他的,都很简单。"
在若雨惊诧的目光中,清风挽起发髻,换好衣裙,略施粉黛。
姣好的容貌,甜美可人,神态中还含着几分娇羞。真的与朝颜一般无二。
一丝微微的刺痛。若雨摸摸耳朵,凉凉的耳钉嵌在上面。
"我也要扮女人?"
"这种倒霉的事,我怎么可以放过你?"清风坏笑,将一枚铁线戒指戴在中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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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醉红楼。布置好房间。司徒欢带着许多杀手来寻欢作乐。
清风笑语盈盈,扶着司徒欢来到楼上。
"小女子为大爷舞上一曲可好?"
司徒欢点头。回头对若雨说:"丫头,去八仙楼点一桌上好的酒席,让他们送过来。"
若雨不放心地看着清风,眼眸里盛满了担忧。
[是我多心吗?我感到他好像再也不会回来一样。]
清风示意若雨照司徒欢的话做。
司徒欢摒退手下,屋里只剩了清风和他两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清风趁司徒欢不注意,拉出戒指上铁线想套上司徒欢的脖子。
孰料司徒欢也不是等闲之辈,轻松闪开。就在清风从袖中取出短剑,刺向司徒欢的那一瞬,身子像被雷电击中一般猛地一阵抽搐。
"迷香七星海棠......"清风痛苦地倒了下去......
司徒欢拾起掉落于地的短剑,把玩着,随即挑开了清风的衣襟。
雪白的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那柔滑的颈项,不盈一握的腰身,修长细致的肢体......清风的眸,仿佛浸透了哀伤,那是一种无路可退,在劫难逃的哀伤。
司徒欢:"我不得不承认,你长得很美,男人长成这样,女人真是不用活了。只是,男人终究是男人,你还是个孩子,骗我,还早了几年。怎么样,赤着身子的感觉,很特别吧?"
"我并没有任何遭受屈辱的感觉。只是......无能为力而已。"
司徒欢用那柄短剑的剑鞘猛的插进清风的后庭,清风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惊得几乎叫出声来,但还是拼命忍住了。随着剑鞘猛烈而粗暴的持续抽插,分身开始硬了起来。
[师父,如此淫荡的身体,都是拜你所赐......]
身体被翻转过来,压在床上,剑鞘在强大的压力下插得更深。剧烈的痛楚伴随难以抑制的快感,清风的分身像剑一样直指天空。司徒欢取出一条棉线,紧紧捆扎在清风分身的根部。清风憋的难受,身体不由自主的扭动,后背和两股间的剧痛却让他骤然停住。清风眼中泛起一层水雾,迷蒙中看见司徒欢拿过一根三寸长的银针,身体紧张的绷成一条笔直的线。下意识地,将残存的内力逼至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司徒欢抚摩着他肿胀的分身:"别着急,好戏在后头呢......这么早就硬了......"说着,将针一点点探入了分身的前端,清风咬着牙发出沉闷的呻吟,身体开始颤抖。
"别动,我插不进去了。"手上一用力,将针深深插入了清风的分身。白色的液体顺着针流出,强烈的欲望蓄积在分身里,却因为根部的棉线而无法发泄。
"流出来了,帮你烤干吧。"
拿过蜡烛,开始炙烤针的另一端。
银针被烤得通红,白色的液体蒸发成缕缕水气。清风不堪忍受,晕死过去。
司徒欢为清风诊脉,没有大碍。将棉线解开,抽出烧红的银针,只有几滴混着血的液体流出。再一次将针猛的插入,清风在剧痛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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