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幸福-凌云山传奇————江沉浅涉[上]
江沉浅涉[上]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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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啊,"若雨点头,"我还打了一场呢,怎么了?"
"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了你。"
"啊!"若雨像被针刺了一下,猛地跳了起来:"你......你在说什么!"
"我爱你。"太子郑重地说,"当日我曾在台下观擂,对你的为人和身手都十分佩服,你的身影在我脑海中久久挥之不去。本以为无缘再见,不想你既然千里迢迢来到京城。若不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又怎会......"
"不!"若雨惊慌失措地后退,不觉已退到了墙边:"我已经有爱人了!"
太子被这句话惊得失神,转而沉下脸来:"你编这种谎话,是不是因为我是个男人......"
"我没有说谎。而且,我爱的人,也是男人。"
太子妒意顿生:"为什么?为什么同样都是男人你爱他不爱我?我哪里比不上他!"
不等若雨回答,太子已经把若雨扔到了床上,
若雨心中暗惊,心知清风所言果然不假。太子的内功远在自己之上,今夜恐怕是......
就在若雨呆住的刹那,太子已经三下两下撕去了若雨的衣服,若雨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想用被子遮掩身体,太子一只左手就将若雨的双手举过头顶,死死地按在床上。若雨极力挣扎,胸口猛然一疼,穴道被封,浑身酥软,再使不出一点力气。
双手被制、衣带散乱,全身赤裸的若雨暴露在太子炽热的目光中。
美得让人失魂的容颜,柔软的青丝,肤如凝脂,蒙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红,浑身上下,散发着魅惑的光辉。
这个清俊的少年,漂亮到让人窒息的地步。
赤身的羞耻和受制于人的恐惧让若雨的呼吸明显加快,胸膛剧烈地起伏。
太子看着若雨完美的胴体,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体。
太子坐到若雨身旁,吻上若雨润泽的唇,贪婪地攫取若雨口中的蜜汁,直到若雨窒息的前一刻,才放开他。
仿佛是在回味一般,他舔舔带了甜味的唇。唇间传来酥麻的感觉,一直蔓延至全身。
火热的唇滑上若雨的颈项,溜到胸前、小腹,留下一个个深红色的吻痕,一直来到若雨的下体,含住若雨精致的粉红色的小东西,细心地舔弄着每一个皱褶沟回,舌尖沿血管的纹路滑动,牙齿轻轻地噬咬敏感的铃口。
可是任凭太子如何挑弄,若雨的分身始终软软地垂着,一点抬头的意思都没有。
太子松开口,看着愤恨地咬着下唇的若雨,立时无明火起:"你不可能是性冷感!你是故意的!"
若雨认命地合上眼眸。事到如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也只能任人摆布了。
太子强压下伤害若雨的冲动,给若雨盖上被子。
"来人!"
"在!"
"前几日皇上送我的那个戏子在哪儿?"
"按照殿下的吩咐刺上了纹身,等候殿下使用。"
"把他带过来。还有那些工具。"
"是!"侍卫连忙去准备,心想那个戏子,今夜一定性命难保。
一切准备停当。太子喝退旁人,掩上房门,用锁链将若雨绑在床柱上,指着跪在地上的戏子:"若雨,我今天不打你,但是我要你知道,惹怒我闻淮的,绝对没有好下场!你记住,今夜这个戏子所受的一切,原本是应该由你的身体来品尝的,但是我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执迷不悟,你的下场会比他更惨!"
太子撕下戏子的衣服,把他吊起来,若雨看着戏子背后巨大的纹身,心里一紧。
太子冷笑:"若雨,一个屁股被皮鞭抽得又红又肿的奴隶,是不是格外诱人呢?"挥手就是一鞭。可怜的戏子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像只小猫一样。若雨看着他异样的脸色,猜想他大概是因为那个刺青引起高热,不由更加心疼,可是拼尽全力也冲不破穴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鞭子恶狠狠地抽在那个瘦弱娇小的身子上,从肩胛骨一直抽到大腿。用的是散鞭,抽起来不见血,却有内伤的鞭子。
不一会儿,那个孩子就疼得冷汗涔涔。
太子扔掉散鞭,拿起一条细长的鳞鞭,把戏子的双腿高高拉起,挑弄着那个小小的分身:"若雨,你信不信这个小东西会马上变成现在的两倍大?"扬起鳞鞭,狠狠地抽在那个最脆弱的地方。孩子惨厉的叫声像钢针扎在若雨的心上。眼见那孩子的分身被鞭子抽得鲜血直流,高高挺立起来。太子用指甲掐弄着肿胀流血的分身,痛苦不堪的戏子在惊叫着射出精液的一瞬昏死过去。
若雨惊惧地看着太子将烧红的烙铁印上戏子敏感的大腿内侧,昏死的戏子惨叫着惊醒......
若雨心如刀绞,体内真气越来越乱,神志也渐渐模糊。
感受到若雨的异常,太子放开再度陷入昏迷的戏子,解开若雨的穴道:"怎么了?是不是穴道封得太久?"关切的神情与之前的凶神恶煞判若两人。
若雨顾不得散乱的真气带来的疼痛,第一句话就是:"求你......放了他......"
太子大怒,捏住若雨的下颌:"凭什么?他是皇上赐给我的,我想怎样就怎样!来的那一天,我就问过他是要做娈童还是奴隶,是他自己自寻死路!你又管他作甚!"
若雨看着伤痕累累的戏子,嘶哑着声音说:"医好他,你怎样对我都无所谓。"
"好!"太子松开锁链,再次把若雨扔上床:"用你的身子满足我,我就找人医好他!"
若雨伏在床上,张开双腿,语气痛苦而坚定:"别忘了你的承诺。"
太子近乎疯狂地扯下自己的衣服,将早已肿胀难忍的分身一下子刺入若雨干燥的后庭,借着血液的滋润开始大力的抽插,若雨咬住被角,抓紧床单,用尽全身气力承受着身后的重击......
[风,你在哪儿......救我......好难过......我们怕是......要生死相隔了......]
太子一个挺身将灼热的精液射进若雨的身体,仍然恨意未消的他一把抓过棋桌上的棋子,一颗颗地塞进若雨被蹂躏的惨不忍睹的后庭。冰冷的玉制棋子硬生生地挤进肠道,将后庭的伤口撕裂得更大。鲜血沿大腿蜿蜒而下,染红了床单。若雨强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尽力让自己忽略身体上的伤痛,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眼前的一切,渐渐变得模糊......

三月十七

不知过了多久,若雨回复意识时,太子和那个戏子都不在了。带血的棋子散落在床上。
若雨死都不愿相信自己被奸污了,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泪不由自主地肆流满面。多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恶梦,但从床单上的狼藉以及下身仍不时传来的阵阵撕痛,甚至深藏在自己身体内仍微温的男人精液,都一一提醒着他这个残忍的事实。
这时,太子推门进来:"若雨,那个人,恐怕不行了......"
"什么?"若雨想坐起来,被太子按住。
"别动,会扯动伤口的。昨夜你昏迷时,我把戏子放下来,想找大夫为他治伤,突然有刺客闯入,向我射出飞刀。戏子竟然挣扎着用身体为我挡下了飞刀。因为刀上有毒,所以他现在生命垂危。刺客当场自尽,我们没有找到解药......我已下令在全城求医,只是不知道他撑不撑得到......"
"我若是他,断不会替你送死!"若雨恨恨地说。
"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太子似有所触动:"若雨,你那么恨我?"
"你若不医好他,我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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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浅涉小剧场

江沉:浅涉,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浅涉:(忐忑不安)好的......
江沉:好消息是,我决定下面三章都由我来写。
浅涉:那坏的......
江沉:你猜呢?
浅涉:(汗)你不会是想让我写兽交和H吧?
江沉:宾果!答对了!
浅涉悲愤交加昏死过去,被江沉像拖死狗一样拖下场。
第十一章
BY:江沉

皇上得知将军府有刺客,派人去查,很快就查到事情因若雨而起,那刺客,就是清风派去的。
原来清风发现若雨离开山庄,派杀手潜进将军府保护若雨,那人赶到时,见若雨身上血迹斑斑,误以为太子要杀若雨,遂出手行刺,未遂自尽。
皇上宣太子进宫,但太子态度强硬,坚决不肯放弃若雨,无奈之下,皇上只得抓了清风。

三月十八

"我要你放弃若雨,他已经是太子的人了。"皇上坐在龙椅上,看着被侍卫按在地上清风。
"我不会放弃,除非若雨不再爱我。"
"你难道不懂什么叫‘既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么?"
"不是不懂,是做不到。"
"如果你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若雨也会忘了你,太子最终会得到他的心,你不觉得,这样的牺牲没有任何意义吗?"
"我不可以死,我答应过若雨,绝对不要比他先死。"
"我奉劝你一句,不要承诺你做不到的事,因为,你今天--必死无疑,而若雨,会和太子过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来人,将清风杖毙!"侍卫将清风拖至中庭,开始行刑。
皇上坐在屋内品茶,只听得廷杖打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却听不到一声惨叫,甚至连呻吟都没有,不禁心中疑惑,推门来到中庭,只见清风被按在地上,鲜血已经湿透了衣衫,却只是紧闭双眸,仿佛睡了一般。
"停!"喝住侍卫,走到清风面前,蹲下身,捏住清风的下颌,迫他抬起头来:"你不疼么?"
清风睁开眼,淡淡地说:"我也是人,怎么可能不疼?"
"为什么不叫喊,不呻吟?"
"我叫喊、呻吟你就会放过我吗?"清风抬眼看着皇上,嘴角带着一丝嘲弄。
"有意思。"皇上笑着,"你很能熬嘛。"
"逍遥派的杀手都受过专门的训练,熬得住区区廷杖也不足为奇。"
"可是能够如此镇定自若的,确实不多见啊。"说着将手指搭在清风的手腕上,"作为一个杀手,你的内力很惊人。"
"我原本不是杀手,为了报仇,不得已放弃了剑术和内力的修为。"
"肯对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话,不像杀手的作风。"
"反正快要死了,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反手抽出佩剑,一剑穿透了清风的琵琶骨,"若不封住内力,怎么打,你也不会死吧?"
清风强忍痛楚,扯出一丝笑:"被你发现了。"
"我不明白。纵然用内力护体,疼痛也不能稍减,而且我下的旨意是杖毙,你不死他们是不会停手的。既然终究难逃一死,一般人应该会但求速死吧,你为何要尽力拖延,情愿多受痛楚呢?"
"我死不足惜,但我答应过若雨,决不比他先死,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我都会尽最大努力活下去。"
"这个约定,对你来说很残忍呢,就是生不如死,也不能自我了断,聪明如你,当初没有想到这样的境况吗?"
"当然想到了。可是如果我死了,对若雨就太残忍了。为了他,再大的痛苦,我也愿意承受。无论怎样,我都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是么......"皇上放开手,"那我就成全你吧。继续行刑。"起身立于一旁,笑着看廷杖挟着风声落在清风鲜血淋漓的身子上。
耳边传来骨头碎裂的声响,汗水沿着清风苍白的脸颊滑落。清风咬紧牙关,抿着失去血色的双唇,凛然无惧地看着面前执掌生杀大权的人。
在清风的意识渐渐涣散之时,皇上喝住了手下,再次俯身迫清风扬起脸:"我改变主意了。本来你是罪无可恕,但如果你求我,我就放过你,你派人刺杀太子的事一笔勾销。"
"此话当真?"
"君无戏言。"
"求皇上饶恕清风。"语气虚弱但是坚定。
皇上松开手,站起身来:"你的爽快让我很失望啊,我原以为你会挣扎犹豫矛盾好一会儿才来求我呢!"
"小命要紧。希望您遵守诺言。"清风笑着,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自嘲。
"那当然,不过,你就没有一点受屈辱的感觉吗?"
"尊严那种东西,成为杀手的那一天就彻底抛弃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会放过你,是说不杀你,可没说放你走啊,应该不算言而无信吧?再说,"皇上恶意地抚上清风的伤口,满意地感觉到清风的身体轻微的一颤:"现在的你,走得了么?"
"你要怎样?"清风早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给你治伤啊!来人,把他抬到厢房,宣御医过来。"
"是!"
看着侍卫抬走清风,当朝天子露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很有趣啊,这个人......就这么杀了,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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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重伤在身,卧床不起,又放心不下若雨,只得用千里传音术找到朝颜。
"朝颜,我需要你帮我。"
"救你出去?"
"不,我有办法可以堂堂正正的让皇上送我出宫。我希望你以医者的身份混入太子的将军府。以你的医术和智谋,应该不成问题吧?"
"清风,你从不轻易求人的,就算对我也是一样,这次,是不是真的很棘手?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很糟?"
"绑架我的人是当今皇上啊,我想我不付出些代价是很难出去的,虽然已有计划,但需要较长的时间,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你能代我保护若雨。"
"你心里就只有一个若雨吗?自己的哥哥生死未卜,你却要我去保护一个不相干的人!"
"他不是不相干的人!朝颜,如果他死了,我绝对不会独活。他那么单纯,处境一定比我更加危险,你见到他后,尽量劝说他不要他固执,只要能避免受伤害,哪怕......"
"哪怕接受太子的爱也可以是不是?!那你呢?"
"只要他活得开心快乐,我也就放心了。"
"清风,你这个懦夫!连坚持自己的爱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我对爱的坚持会对自己爱的人造成伤害,我会选择用另一种方式默默爱他。"
"清风,这一次,我不想帮你。"
朝颜的声音消失了。
清风一笑:"不想帮我,就是说还是会帮忙的,对不对?朝颜,谢谢你,我的好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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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九 将军府

自出榜起已有两日,无人敢揭榜。御医都解不了的毒,谁有把握可以治好啊!没准非但不能一步登天,还得赔上自己的性命。
"启禀太子殿下,有人揭了招贤榜文。"
"人在哪儿?"太子仿佛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就在府外。"
"快,带他进来。"
"民女参见太子殿下。"声音如黄莺出谷,煞是好听。虽然蒙着脸,但从那双明亮的眼睛不难看出,此人定然是貌若天仙。
"是......是女人?"太子一愣。
"只要能医好那个戏子,就是好大夫吧?"声音不卑不亢。
"若你能医好他,我定然重重有赏。"
"若果医好他,望太子殿下满足民女一个愿望。这个愿望我现在不能说,但必是太子殿下力所能及的。"
"好,我答应你。来人,带他去戏子那儿。"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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