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幸福-凌云山传奇————江沉浅涉[上]
江沉浅涉[上]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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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BL、BG、GL、SM大杂烩。请充分考虑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望三思而后行。
我们的口号是:有条件要虐,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虐=_=
声明:本文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与现实中的人物和事件没有任何关系。
注:[ ]心理活动
+++++回忆+++++
{ }作者插话
( )解释说明


BY:浅涉

景朝泰和五年四月 江南

西府海棠开得云霞般绚烂。
清风和若雨席地而坐,品茶下棋。
一局终了。
"雨。"长发及踝的清风走到若雨的身边坐下。
"嗯?"若雨转头看着清风,明亮的星眸,宛如纯净的紫水晶。
"我们,还没有在这里做过吧?"轻轻把若雨推倒在嫩绿柔软的草地上。
"啊?做什么?"若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做那个啊......"随着清风手指的游走,若雨的丝绦解开,香肩微露。
晶莹得几乎透明的如玉肌肤,散发着隐隐的甜香。
"呜......"若雨刚想说会被别人看见的,唇就被清风的唇封住了。

雨散云收。
微风动,落花香。
"雨。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清风抚摩着若雨的曳地的长发。
"记得啊,当时我吓坏了呢。"若雨偎在风的怀中,仿佛柔弱的小猫。
"我很后悔呢,做出了那样的事。"轻轻拈起若雨发间的粉白花瓣。
"后悔爱上我吗?"若雨抬头望着清风,清眸如水。
"怎么会,我是后悔自己的冲动......当时只想着让你明白男人之间也可以有爱,没经你的同意就......"
"没关系啊,反正我也没有拒绝。"若雨的手臂攀上清风的颈项。
"这一点让我很迷惑啊,你为什么没有拒绝呢?"细碎的吻印在若雨的锁骨上。
"刚开始不知道你要干什么啊,知道时已经晚了......那个时候停下来的话......我们都会很难过吧......"
"看来我的技术很好嘛。雨,如果,如果你当时拒绝了我,我却忍不住强要了你......你,会不会生气?
会不会,--恨我?"望着若雨黑亮的星眸,认真的问。
"......应该会生气吧。可是你当时有伤在身,可以原谅。"若雨笑笑。
"......你,太善良了呢......"怜惜地拥若雨入怀中。
"是太笨吧?所以才被你这只小狐狸给骗了......"抬起头,眼睛里含满了笑意。
"那现在呢?认清我这只狐狸的真面目之后呢......"清风也笑着看着若雨。
"当然是,心甘情愿地,被你骗一辈子......"覆上爱人的唇,在漫天的花雨中......
※※※z※※y※※z※※z※※※
江沉浅涉小剧场

浅涉:那个......这是第一次写耽美小说,没什么经验的说......个别字句是有出处的,设定也参考了一些动漫作品,在此,对所有我看过的动漫、小说、散文、电视剧、电影的作者表示感谢......
一鞠躬,再鞠躬,夫妻对拜,送入--
江沉:喂喂,浅涉,搞错了啦,又不是成亲!
浅涉:(挠头)不好意思,就是这样,非常感谢。那,闲言少絮,书归正传......

第一卷 凌云山
第一章
BY:江沉

景朝泰和三年二月初十
凌云山纵天殿

"师父,昨夜有七名弟子被杀。"
"将尸体抬上来。"
"是,师父。"

"师父,红叶门少主潇若雨求见。"
"带他进来。"
"弟子遵命。"

"晚辈潇若雨参见掌门。"
"贤侄此行所为何事?"
"十天前红叶惨遭灭门,家父将我藏进密室,嘱我脱险后拜在掌门名下学艺,恳请掌门收留。"
"红叶门遭遇不幸之事我已有耳闻,我与你父亲原是同门,他的遗言我自当尽力。只是逍遥派从不收带艺弟子,百年门规不可轻破,你就做个寄名弟子吧。习武与正式弟子无异,只是下山后不得自称逍遥门人。学艺期间不得穿黑白两色衣服,不得闯入禁地,不得伤及同门性命,否则以门规处置。"
"谢师父!"若雨开始听说不收带艺弟子以为没希望了,见师父同意传授武艺,喜出望外,连忙叩谢师父。
"山上出了点小事,先待我处理完,你再随五十五弟子去暂住之处。"
"是,师父。"

正说着,七具蒙着白布的尸体被抬到大殿之上。

"二十三,验伤。"
"是,师父。"

二十三弟子宋英桥逐一验看七具尸体。
背后一击致命,手法高明。杀气也在瞬间消失,不留一丝痕迹。

纵天殿里一片死寂,几百名弟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好像这不过是例行的功课,丝毫没有惊恐或是讶异的神色。
若雨不禁感觉有点儿毛骨悚然。一夜之间杀死七名弟子,是谁这么大胆?

"回禀师父,除了的后心一条极细的剑伤,再无其它伤口。由伤口的情况来看,这些弟子都是被杀手用淬过剧毒的剑在一瞬间穿透心脏而死,毒性之烈,实属罕见。准确的说,死因是中毒而非剑伤,在剑锋刺破皮肤的一瞬,他们就已经死了,伤口处连血都未曾流出一滴。而且这些弟子入门时间均在三年以上,却被一击致命,杀手的修为之高,可见一斑。"

"只杀修业三年之上的弟子,一击致命,不喜欢看人痛苦挣扎,杀人不见血......"逍遥掌门笑了,只是有轻纱遮面,众弟子皆未注意,"......又是十七的作风呢......"
"师父,要不要弟子......"
"不必,十七从不逃避刑罚,一定已经在刑房了。......对别人太仁慈,对自己却又太残忍,唉,十七这孩子......"言语中充满怜爱,完全不是在说一个残杀同门的弟子时应有的神情。
若雨疑惑不解,又不好问什么,只得随大家一同下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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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和五十五弟子方临泽走在回宿处的路上。
"师兄......"
"怎么了?"
"有件事小弟不太明白,又不知当不当问......"
方临泽是个热心人,拍着若雨的肩膀,"小师弟有话只管讲,师兄一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若雨打消了顾虑,也笑笑:"我见大殿上弟子序资历站立两侧,最前面的弟子却行二十三,之前的弟子呢?"
"要么已经学成下山,要么就是已经死了。"方临泽语气平淡,就好像在谈论天气一样。
若雨心中一惊,今日之事果非偶然。沉默间,方临泽又补充道:"哦,十七师兄也在山上,就是他一夜间杀了七名弟子。他因为去刑房领刑,故而不在大殿之上。"
"杀了七名弟子,要抵命吧?"
"不,当领鞭刑。"
"哦?门规如此之松,怪不得屡出人命。"若雨替那些死了的弟子不值。
方临泽脸色突变,"逍遥派的鞭刑非寻常可比,不瞒你说,有一次,我误闯禁地,受了三鞭之刑,痛楚难当,而且持续高热,昏迷了月余。至今想来仍是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正说着,十六个弟子抬着一乘大轿经过,那顶轿子比床还大,外罩白色轻纱,风动纱起,隐约可见轿上躺着一名满身是血的弟子。
方临泽扯着若雨闪到一旁,垂手而立。待轿子走远了,才长出一口气。雨不解:
"师兄,他是......"
"他就是十七师兄。"方临泽一脸肃然,"凌云山上尚存弟子中入门最早,武功最高,杀人最多,最冷酷无情,最沉默寡言,最深居简出,最受师父宠爱的十七。"
若雨叹了口气。
"怎么了?"方临泽问。
"七个人......"
方临泽拍拍若雨的肩膀:"这里可是凌云山啊,为这么点小事就害怕可不行哦。放心,你和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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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三

若雨到山上已经三天了。
逍遥派传艺多由入门较早的弟子代劳,故此若雨只在初来时见过逍遥掌门一面,其余时间,见到最多的就是二十三师兄宋英桥了。宋英桥每日传授若雨逍遥剑法,今日有事外出,令若雨自行练习。

若雨练了几遍新学的剑法,觉得无趣。想想上山后尚未到四处走走,就擅自离开了住处,朝后山走去。
后山景色明丽异常,青山隐隐,芳草萋萋,桃花漫天,流水静寂。
若雨贪看美景,沿着小径越走越远,不觉迷了路。

正在着急之时,忽听得龙泉之音从不远处传来。若雨循声至一庭院,名唤"暮雨轻烟"。
攀墙观之,见一俊美的白衣少年舞剑,剑法高妙,忍不住击掌赞叹。声音未落,少年手中飞出三丈白绫,缠住若雨的身子,若雨大吃一惊,急切间无法挣脱,被少年扯至院中。
那少年一身素白,同色丝带束发,剑眉星目,肤色如雪,仿佛出尘的仙子般晶莹剔透。
看着这个俊俏的执剑少年,若雨半晌失神。
少年目光如炬,看得若雨不禁打了个冷战,连忙解释:"对不起,我不该偷看你练剑,我是新来的寄名弟子,今日无事,在山中散步,不慎迷了路......"
白绫一松,若雨恢复了自由身。
"与我比剑。"
"啊?"
"与我比剑。"
"为什么?"
"逍遥派门规,本派弟子不得私斗,违者受罚。你是寄名弟子,不受这条门规的约束。"
"可是你会受罚啊......"话未说完,剑已如潮水推至眼前,若雨不得已用剑鞘挡开第一剑,拔剑相迎。
少年剑法沉稳,不留一丝破绽。若雨无心恋战,心知若不赢了这少年万难脱身,遂使出祖传绝艺"飞雪逆天"。少年闪躲不及,若雨已经将剑抵在少年胸口,"你输了,住手吧。"
少年一笑:"胜负还未定啊!"在若雨一怔的瞬间向前一步将手中剑抵住雨的咽喉,全然不顾若雨的剑已经穿过自己的左胸。
"你干什么?不要命啦?"若雨大惊失色。
"我已用乾坤挪移之法移走心脉,小师弟,你输啦!"少年浅浅笑着,仿佛被剑刺穿的不是他一般。
若雨不禁动容:"只为一场毫无意义的比武,付出重伤的代价,值得吗?"
少年并不答话,微笑着,握住若雨的手,将剑身一点一点抽出,剑尖离开身体的一刹,鲜血喷溅,染红了白衣。少年身子一颤,以剑撑住,单膝跪地。若雨忙上前想扶住他,却惊觉颈间一线冰凉,
"不要太好心喔,江湖险恶,如果我是敌人,今日你已死了两次了。"

少年封穴止血,转身欲走。
"你不回房包扎伤口,又要去哪儿?"若雨失声喊道。
少年停住脚步,背对着雨,声音仍是冷冷的:"我是生是死又与你何干?"
"我只是不忍你伤重而死。"
少年沉默。语气略有缓和:"......你,真是个好人呢?"
没来由的,若雨竟有些喜欢眼前的少年,笑笑:"你,也不是坏人啊!"
少年的语气又冷了下来:"......是的,我不是坏人......我的剑上沾了太多人的鲜血......我,根本不算是人。"
"不管是不是人,你现在都应该去疗伤。"语气十分坚决。
少年一声轻叹:"真拿你没办法,固执得像个小孩子。"
"你到底要去哪儿?"
"我与你私斗,又令自己受伤,条条都是犯了门规,当然是去领罪。"
"我也要去。"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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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刑房,所有人过来行礼:"参见十七师兄。"
若雨一惊,他就是十七师兄?!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十七?!
十七玉腕轻扬:"免礼。芸嫣姐姐,十七与人私斗,又不慎受伤,该领何罪?"
芸嫣查阅刑典:"私斗者笞刑三十,受伤者再加四十。"十七脱下外衣,芸嫣接过,退在一旁。十七又指了指若雨:"芸嫣姐姐,他要观刑。"走至刑凳前,伏身其上,卷起上衣,褪下小衣,由人锁了手脚。
芸嫣走到若雨面前,"观刑者需缚住手脚,公子,请。"
待若雨准备好了,十七一笑:"开始吧。"把头转向令一侧,不再看雨。

若雨也曾见过红叶门人受此刑罚,却从未想过这笞刑也可以如此残忍。

执刑人手执九尺长的毛竹大板,第一板斜斜地掠过十七身子,看似不重,却见两股之间起了一道血檩。第二板反向掠过,那道血檩已是盈盈欲破。第三板由上至下打下去,立时间皮开肉绽,鲜血飞溅。上衣,褪到膝下的小衣,板子,刑凳,处处如桃花初绽。十七身子一颤,鲜血从胸前的伤口渗出。

若雨惊叫出声,"快住手!他心口的伤又裂开了!"
芸嫣走过去,点了十七胸前的几处穴道,止住了血,"继续行刑。"
若雨心中绞痛,却也无可奈何,只盼这七十板赶快打完,再拖延下去,只怕......

打到第六十三板时,监刑官大声说:"暂停行刑,取凉水来。"原来十七已经晕了过去。
时值二月,春寒料峭,带着冰碴的冷水泼在十七单薄的身子上,冰水和着鲜血流得满地。
十七缓缓醒转,发丝凌乱,脸色惨白。
芸嫣见十七醒了,对执刑人说:"加罚八十,继续行刑。"
若雨怒问:"为什么?!晕过去又不是他的错!"
芸嫣面无表情:"刑典为师父所订,属下无权质疑。"
此时的若雨,明知正在受刑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十七,竟无法抑制地同情起这个桀骜的少年来。

刑毕。十七又陷入了昏迷,芸嫣派人将十七抬回别院--"暮雨轻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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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静的睡颜,透明的忧伤,冰雪一般纯净的少年。
虽然昏迷着,仍是遮掩不住的美丽。
若雨拈起一缕青丝,用体温融化少年已冻结成冰的发线。
丫鬟映雪熟练地为十七清洗换药。
一盏茶后,少年苏醒。看见若雨焦急的神情,心里微微一热,嘴上却冷冷地说:
"你还在啊。"
若雨生气了,"你不希望看见我我现在走就是了,人家担心你你还......"若雨刚一转身就被少年一手带入怀中。

少年冰冷的唇封住他想说的话,若雨不知所措地呆在那里。
良久,十七执起若雨细致柔软的手,看着若雨不染纤尘澄澈如水的眸,认真地说:
"我喜欢你。"
若雨又愣了好一会儿,甩开少年的手:"我是男人!"
"这个我知道。我喜欢你。"
"你烧糊涂了吧,刚见面就说喜欢,我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话未说完,少年笑着说:
"风。我叫清风。随师父的姓,苑清风。你呢?"
"......雨。潇若雨。"
"雨,我喜欢你。"
若雨哭笑不得:"你说了三次了。"
清风却认真地说:"我愿意说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
"......一辈子......你还是先养伤吧,伤得那么重,说不定......"
"乌鸦嘴。不就是吻了你吗,那么盼我死啊......"清风戏谑地说。
若雨却当真了,急得脸都红了:"我不是......你不知道你刚才的样子,脸色惨白,遍体鳞伤,三分不像人,七分好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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