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幸福-凌云山传奇————江沉浅涉[上]
江沉浅涉[上]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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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若没有线人,红叶门会那么轻易就被灭门吗?"
"难道......是你......"若雨后退两步,身子碰到了冰冷的墙壁。
"不错。"
"为什么?父亲和你情同手足......"若雨倚在墙上,勉力不让自己倒下。
"可是我全家的性命都握在那个人手上!"华绮文的神情悔恨而无奈。
"是程中啸......让你来杀我的......"胸口像被压了巨石,连呼吸都异常艰难。
"他本来不知道你的存在,你父亲从不让你插手红叶门的事就是为了保护你。可是......"
"你为了家人......也出卖了我......"指甲已经成了紫黑色,若雨知道,毒素已渗入血脉。
"不是!"华绮文有些激动:"是全晟男!"
[全晟男,绰号"绝命书生经炉久炼",是红叶门的副门主,一对判官双笔练得出神入化,深得父亲赏识,他怎么也?]若雨心如刀绞,罪魁祸首竟然就是父亲身边的人!
"他早就觊觎门主之位,遂与程中啸勾结,掳走我的家人,逼我和他们一起......现在又逼我来杀你......"华绮文一拳捶在桌子上,"我......我对不起潇大哥......"
若雨的嘴角渗出血丝:"我......也要对不起华叔叔了......"
"啊?"华绮文还没明白若雨是什么意思,"飞雪逆天"已然临世。
这个世上,还鲜少有人能躲得开"飞雪逆天"。不出意料,紫影剑已经穿透了华绮文的胸膛。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打出自己拿手的暗器--灭透骨穿心针和金钱镖。
"你......"要不是心口的剧痛,华绮文说什么也不肯相信自己眼中的那个单纯善良软弱的孩子竟然亲手将剑刺进自己的胸膛。粘稠的暗红色液体顺着心口钝痛的根源处缓缓滴下来。

"我,不想杀人。"真气的流动让毒散得更快,剧烈的痛楚让若雨受尽折磨。"可是,我不能死。还有人等我回去。"
华绮文反而平静下来:"这样也好。死在你手里,我心里也好过一点。"血沿着嘴角流下,他拼着最后一点气力说:"我有件事,一定要告诉你。这是一个秘密。一个只有我和你父亲才知道的秘密。若雨,你还有一个孪生弟弟,叫潇若雪,江湖人称碧血剑。希望,有一天,你们可以兄弟相认......"华绮文伸出手,想摸一摸若雨的脸,却在中途无力地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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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沉浅涉小剧场

浅涉:为庆祝第一卷完结,今日剧场休息一天。欲知潇若雨是生是死,且听下回分解--
江沉:少在这儿给我说废话,主角要是挂了我写谁去?!走,回家!看我不教训你!
浅涉:呜......江沉好凶......(抹着眼泪被江沉扯下场)

第二卷 清风流云

第五章
BY:浅涉

七月二十五

若雨醒来时,已身在潇湘水云。
"雨,你的毒,我没能都解开......"
"我,会死......"
"不会的。我不能解的那种毒,叫‘七情六欲'。三日不与女子交欢,必死。雨,只要今夜,你和映雪交欢,就可以......"
"不可以!怎能为我的命毁了她的清白!"
"那,我们去青楼。"
"让我随便找个女人上床,还不如死了的好。风,我无法想像与自己不爱的人做那种事......其它的事,都可以商量,惟有此事,我誓死不从。"
清风动容:"雨,一旦药性发作,会异常痛苦,三天之内,一次比一次难熬,若第三日仍不与女子行房,后果......不堪设想......"
"为什么一定要与女子行房,我们两个行房不可以吗?"
"......这个,我也不清楚......"清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好吧,我们就试试。"
"来吧。"若雨转过身去。
"不,"清风脱下衣服,伏在若雨身边:"你在上。"
"啊?"若雨有些失措:"我?"
"对啊,中毒的是你,当然要你在上。"
"可是,我可能会弄伤你......"
"不要紧,我九岁起就为师父侍寝,身体早就适应了。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也该学会了吧?"
若雨脸一红,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摸索着,吻上清风紧致幼滑的肌肤。从耳后到颈项,从香肩到腰际,一路滑到尾骨。虽然吻技稍嫌青涩,可还是充满了撩人的情欲。
若雨的体温开始升高,分身也开始挺立。忍下膨胀的欲望,学着清风以前的样子,将手指在密穴周围轻轻划着圈。
清风感觉到若雨火热的欲望抵着自己的身体,知道他已经快忍不住了,不忍看他如此辛苦,故作轻松地说:"把前戏省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
若雨犹豫了片刻,还是听话地把分身对准了清风的密穴,猛地一个挺身。
清风下意识地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分身只进入了一小半。若雨感受到清风的紧张,不敢再动:
"是不是弄伤你了?"
清风尽力掩饰:"没,你进来吧,快一点。"
轻微的撕裂声传来。
清风苦笑:"这个身体,被师父调教了这么多年,还是......"
分身被滚烫的小穴含着,一股酥麻的感觉涌上小腹。若雨在药力的作用下,已有些神志不清了,一反往日的温文尔雅,紧抓住清风的肩,开始猛烈地撞击。
下身被撕裂的痛楚,让清风不禁忆起了那些痛苦的往事......
初次侍寝时......那种屈辱......无助......
等清风从回忆中清醒,若雨已经睡着了。清风诊了若雨的脉像,幽幽叹气:
"毒性,还是没能解除啊......"
想动一动身子,才发现若雨的分身仍留在自己的体内。若雨醒来,仍是意识模糊,分身再次胀大,借着血液与精液的润滑,开始了更为猛力的抽送......
清风疼得汗湿了床单,却只能默不作声地忍耐着。好不容易才等到若雨再次射精,累得昏睡过去。
清风不敢再动,生怕再惊醒了若雨。自己倒是无所谓,只是若雨一夜多次射精,会伤身体的。
于是,清风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轻松,后庭含着若雨的分身,挨过漫漫长夜......
清风彻夜未眠。

七月二十六

天光大亮,若雨才醒来。药性已然褪去,这第一夜,算是熬过去了。
若雨看着自己的姿势,不由得大吃一惊。忙小心翼翼地退出清风的身体,血和着精液一起涌出。
若雨慌了手脚,拖着哭腔晃着清风的肩膀:"风你醒醒......"
"我没事......"清风转过脸,勉强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帮我洗洗吧......"
若雨稍稍放了心,忙去浴室准备。
清洗已毕。清风换好衣服:"雨,我今天没有任务,我们去玩吧。"
"还是休息一下吧。那里,伤得很厉害......"
"没你想像得那么严重,要不然,我早就起不了床了。"
若雨哪里知道清风用多大的毅力支撑着自己,再加上对昨晚的事印像极为模糊,也就信以为真:
"那......我们去放风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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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这样悠闲的放风筝了。"若雨牵着风筝线躺在风的身上,仰望着蓝蓝的天。青草像海浪一样随风起伏,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
"开心吗?"清风看着漂浮的白云,问若雨。
"开心,可是,我们这样招摇不要紧吗?"
"对方根据你叔叔的尸体上剑伤的伤口可以判断出你已身中剧毒,必死无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派人追杀。"

天近晌午,乌云却压了上来,雨星飘在身上,微凉的感觉很舒服。可是不一会儿,雨就大了。
"好不容易在白天出来一次,偏又下雨了。"若雨有些懊恼。
"去那边屋檐下躲雨吧。"二人牵着手在屋檐下听雨。
"雨暂时停不了了,我们去那边的酒楼喝一杯吧。"若雨提议。
"好。"两人牵着手,披着清风的长衫,从屋檐下冲向雨中。
到了酒楼,点了几个小菜,一壶香雪酒,边吃边聊。
忽听邻座的几个人惊呼:"什么?李兄昨夜去了妙音那儿!听说妙音在月圆之夜会吸男人鲜血的!"
"这我早就知道。可是妙音姑娘回眸一笑,摄人心魄;人影娉婷,古韵依依;低回浅笑,恍若隔世。能一睹天颜,死亦无憾哪!"
"那也不必非在月圆之夜去冒险啊?"
"贤弟有所不知,那妙音是卖艺不卖身的,只有在她吸血时才会与男人有肌肤之亲。软玉温香在怀,那种销魂的感觉,简直是欲仙欲死啊!"
"哼!什么卖艺不卖身!不过是个卖笑女子罢了,凭我的工夫,不信制不住她!"
李公子冷笑一声:"张兄,幸亏你没去,否则就没命在这儿说大话了。别说你那点儿三脚猫的功夫,就是成了名的剑侠,死在她手上的也不在少数。更何况,她身边还有盲剑护卫,想对她用强,先掂量自己有几条命吧!"
......
清风刚开始并没有在意邻座的谈话,只断断续续地听了几句。毕竟他对青楼女子没什么兴趣。可是,吸血的习惯,绝美的容颜,不凡的身手......难道......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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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回到山庄,若雨睡下。

很晚,清风才回来,进门时险些摔倒,若雨将其扶住,见颈上有两对伤痕,大惊。
"这......这是怎么回事?"
清风指着身后:"妙音......"
"啊!你被吸血了?"若雨如临大敌,忙让清风躺下,去取紫影剑。
白光一闪。若雨已经被十丈白绫缠得像个粽子。一个蒙面女子推门而入。一甩手中白绫,将若雨扔上床。
女子走到近前,俯身看着若雨,指甲滑过若雨颈侧的动脉,声音阴沉而妩媚:
"晚上,我来吸血哦!"
若雨全身僵硬,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女子将清风带走。

天渐渐暗了。若雨忐忑不安地等待着噩梦的降临。
进来的,却是清风。
令人惊艳疯狂的如花翩翩美少年,动人的神韵,波光流转的美丽双瞳。
"风,那个妙音......"
"嘘......"
清风示意若雨不要出声。浅笑盈盈,熠熠生辉。唇边带着一抹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似水。
掩上房门,屋里顿时漆黑一片。
解开白绫,脱下若雨的衣服,火热的吻烙印在若雨的小腹,旋即含住了若雨的分身。
药性再次发作。若雨失去理智,将清风的头死命地按向自己的两腿之间,分身的前端哽住清风喉咙的最深处,刀割一样疼。分身狂暴地在喉间进出,最后,将精液悉数射进清风的口中。
若雨在眩晕中如坠云雾般的快乐,在药性的作用下迅速再次燃起欲火。抓住清风的腰身,将他翻转过来......

七月二十七

若雨醒来时,全身酸疼。忽然想起昨天的事,好像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但又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啊!"若雨猛然想起,那个人,分明是--
"雨,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风......昨晚我......"若雨急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别急,她不是外人。是这么回事......"

+++++++
原来,昨天中午,等若雨睡下,清风回到镇上,向路人打听:
"这位兄台,请问妙音姑娘在哪家青楼?"
"你不是本地人吧?这儿的人谁不知道妙音姑娘在‘醉红楼'?不过,我奉劝你不要去,她的身价,足够让你倾家荡产。而且,你也听说了吧,她会吸男人的血......"
"多谢兄台。"清风笑着打断他的话,去找醉红楼。
路人摇摇头:"又一个不知死活的......"

清风来到醉红楼。红墙碧瓦,翘角重檐。
"呦,大爷,这么早啊。"老鸨笑脸相迎。
"我找妙音姑娘。"
"啊呦,她的身价可......"话没说完,清风的剑已架在她的颈上。
"她在哪儿?"
"......在......在二楼......第一个房间......"
纵身跃上二楼,推门而入。
寒光闪动。两柄宝剑同时横上对方的颈项。
"怎么......是你?"这女子樱唇红艳欲滴,明眸皓齿,冰肌玉骨,千娇百媚,风情万种。
"原来,你现在叫妙音。"
清风手腕一抖,妙音的颈上现出一道红线。伤口很细很小,连血都没有流。可是妙音已是全身麻痹,动弹不得。
"你失手了。"妙音轻启双唇,声音有如玉碎。
"不,我是故意的。"清风拨开架在自己颈上的剑,"如果来的是易容成我的人,你早死了。作为杀手,一瞬间的迟疑,会带来生死两种完全不同的命运。"
"你化成灰我都不会认错!"妙音愠怒,"是你在剑上下的毒?"
"奇幻毒药。让你陷入快乐的迷幻状态。方便我做我想做的事。"清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你骗不了我。别忘了我是医者。这毒,只是制住我的行动而已。我只是想确定,这毒,是否是你下的。如果是别人,我们,就都有危险了。"
清风拿出一瓶药,仰头饮下。把瓶子递到妙音眼前:
"猜猜这是什么药?"
"你配出了血瘾的解药?"
"不错。不过这药须由他人服下,你吸食他的血,方可起效。以后,你就不会再因不吸血而痛苦了。"
"我不会再喝你的血。"
"我早知道。所以才对你下毒。现在,做什么不做什么,已经由不得你了......"

"我还以为你会死掉。"妙音抹去嘴角的血迹。
"那药确实有毒,不过我是百毒不侵的,这种程度的毒药,还不会要了我的命。只是有些痛苦而已。"
"你刚才差点呛死我,根本用不了那么多血的。"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让你喝个够嘛。"清风说:"跟我回山庄,有事想让你帮忙。"
"如果我不答应呢?"
"你不会错过看笑话的机会的。有个很可爱的孩子,去不去看随你。"

于是,两人合演了一出戏,把若雨吓得半死。
"哈哈哈......"等来到后院,妙音摘下面纱,笑得喘不过气来。
清风也扶着墙笑得直不起腰。
"那个......那孩子真有意思......"妙音笑得顾不上形像,捂着笑疼的肚子说。
"别叫他孩子,他跟我们同岁呢!"清风强作严肃,脸上还是掩不住笑意。
"哦?不像啊......"妙音停住笑,"你叫我来,不会只是想戏弄他吧?"
"你应该已经看出来了,他中了毒。"
"咦?你怎么知道我看出来了?"
"你有个怪癖,会不自觉地替人切脉,刚才,不是已经诊过他颈上的动脉了?"
"噢,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注意到呢!话说回来,你知道他只是被下了春药而已,随便找个女人不就可以了?"
"他死都不肯跟不喜欢的人上床。"
"你想让我假扮你?"
"......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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