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士无双————jun_wolff
jun_wolff  发于:2008年1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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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司机看够了,转过去开车之后,卢克才把我拖到反光镜看不到的地方,一口咬住我的耳朵。我的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后背则可以感觉到他腰间那硬而炽热的肉块--弄了半天是这么回事!还真是能装啊!
知道他这么急吼吼地拉着我要回家究竟是怎么回事了之后,我就有些不那么急躁了,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似乎还产生了一丝得意的快感--呵呵,司机啊,你开得慢一点吧,绕着城里多转两圈好了,反正他是冤大头;嗯,红灯也多来几个吧,嘿嘿嘿。
可惜似乎是之前卢克的表演太逼真,而那位司机同志人品也相当好,一门心思就想快点把这个"脑子不正常的弟弟"快点送回家(当然也不排除他怕我在车上突然狂性大发的成分......),所以很快就到了我们住的地方。
随手扔给司机两张钱之后,卢克就连拖带拽地拉着我上楼,我当然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地如愿,拖着脚走路是当然的,路过什么树啊栏杆啊什么的,还要好像树袋熊一般地去拉一下抱一下,然后让卢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把我掰下来。他虽然很火大,但却无可奈何的表情看起来有趣极了~
拉拉扯扯的结果就是花了比平时至少多三倍的时间才进门,连鞋都来不及脱,卢克就把我压倒在玄关的地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他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来,放在我的面前。
你想干嘛?
我很想作出一脸无辜无知的表情这么问他,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已经是在耐性容许范围的边缘上了,这么危险的挑衅行为,还是算了--不、还是留着下次用吧。
因为被压着做成的半蹲动作实在是太辛苦,所以我稍稍地动了动,改成了半跪。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一股腥涩的味道就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卢克的身子又往前靠了靠,然后似乎听到他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真的有这么爽嘛?我又转了转舌头,然后把他的整个器官都包进口腔。巨大的性器一直抵到喉咙口,压着舌根就让我不由得产生了想要呕吐的感觉。因为实在是很大,所以反而让我没法动作,卢克等了一会之后似乎觉得有些不耐烦,就用手扣住了我的头,自己挺腰在我的口腔中抽插了起来。
冲击力让呕吐感迅速加深,每一下直深到底的插入更是让我噎到几乎无法呼吸,下巴很快就酸得要命,可恶的是这时耳朵里还听见某人呼哧呼哧喘得很爽的样子,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口把他的命根子干脆咬下来算了--不过真的做了这种事情一定会死得很难看的吧,所以我也只能收好我的牙齿,唯恐蹭痛了他之后,到时候被打击报复得很惨。因为这样的缘故,所以嘴上完全没办法着力,大量分泌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了下来,落到地板上,我总觉得自己此时的样子一定极度地凄惨。
舌尖可以感觉到他器官上的血管像是要崩裂一般地爆出,在我的嘴里一跳一跳地频率也越来越快,似乎是快要射了样子,我有些松了口气--总算可以结束了!正这样想着,他突然抽出了器官,然后拉着我的刘海让我站起身子转过去面朝铁制的保安门,一只毛毛糙糙的手就这么伸下来拉我的裤子。
拜托!不是吧!!
我想要抵抗,却因为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膝盖也有些发软,所以完全动不了,就这么被好像只爬行类动物一般地翻过身子,压住了无法动弹。褪到膝盖之下的牛仔裤也束缚住了行动,被卢克硬生生地挤进了没有办法张开到最大的双腿之间,巨大而坚硬的器官毫不留情地插入,痛得我眼前不由得一抹黑。
妈的,完全没有前戏,想要我死啊!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混蛋还好像在出租车上那时一样地咬住我的耳朵,边很爽地喘着边说:"其实你要是乖乖的,坦率一点就可以少遭点罪受了,谁叫你要这么强头倔脑的......"
滚!明明是个虐待狂,就算我很坦率你也能找到虐待我的借口!
我很想开口,但此时全部的精力也都停留在撑住身体上--不管怎么说,要是因为家里的保安铁门有规律地发出被撞动的声音,引来邻居关注的话,实在是件太丢脸的事情了!而就在我全神贯注的当口,他的手也伸下来快速地套弄着我的器官,身后的撞击由开始的发泄变成了稍有规律的浅浅深深,而我嘴里发出的声音也由此逐渐变得甜腻起来--当然,这并没有说明我被他操得很哈,我还是很痛的啊!一直到最后,被他好像强迫一般捏着射了出来的时候,我也痛得想要滚来滚去的啊!而且那个王八蛋做的时候都不戴套子!怎么能这样!
因为痛得不行,所以我还是没力气起身,卢克就这么保持插在我身体里的姿势,让我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然后抱着我放到卧室里的床上。其间因为怕掉下来,所以只能用力勾着他的脖子,感觉他粘粘腻腻的体液顺着内壁流下来,引起我一阵一阵的抽痛--看样子里面似乎是破了。
"很痛?"他摸着我的脸问。
废话!我泪着双眼龇着牙瞪他,却发现他在我体内的器官似乎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趋势。不是吧?!
"怕痛就乖一点,不要老这么挑着眉毛勾引我。"
冤枉啊!我哪里有......
"我说,你现在还不想改口么?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啊?"
"......没有。"
"......好吧,我明白了,一定是我最近都没有好好满足你,所以让你心生不满吧?我以后不会了......"卢克说着就把我往枕头上压,一副马上就要再打一炮的样子,实在是很恐怖!
不要了啊!我又不是你万年发情,动不动就春心大发,就算做了心情也不会变好的!"放开我!要做你去找那个女孩子啊!不要来找我!"
"......什么女孩子?"
还装!少作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了!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就是那个头发长长染成栗色的女孩子啊!"看到他露出了茫然的表情,我继续含泪控诉,"表说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那天看到你们一起去琴行的!莉莎也看到了!"
卢克又想了很久,然后终于露出了明白过来之后有些受不了的表情:"就为了这个你和我怄气这么久?"
"......哼。"居然说得好像是件小得不能再小、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弄得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真过分。
不知道为什么,卢克似乎心情变得相当好。他七手八脚的就把我所剩已经不多了的衣服裤子扯下来随手扔到地板上,然后整个人就又扑了上来--看吧!我就说了!就算我变得坦率他也还是个虐待狂!
接着就又是让我痛得要死但不得不承认还是很哈的滚床单,卢克好像摸伊丽莎白一样地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安抚小动物一样地说:"真是的,早说不就好了。那个女孩子是我最近在教钢琴的学生啦。"
"唔、嗯......骗、骗人......"
"是真的,你要是不放心不然我让她到家里来学好了,之前是怕吵到你早上睡觉啦......"
唔、但是、但是......
我还想说写反驳的话,却被卢克全部堵在了嘴里。

10
周末的早晨,天气晴朗,已经正式跨入了冬季,所以空气中饱含着霜露的味道。因为前一天晚上是在做了相当久的剧烈运动之后就睡了的,睡眠质量也是相当地高,而高质量的睡眠,带来的则是一早起来的好心情--至少,在刚醒的时候,我的心情是难得地相当好的。
伸了个懒腰,发现原本应该是躺在我身边的那位会说话的电热毯子似乎是早已起床了,并不见他的踪影。这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我开始是这样想的。因为我的生活习性,在冬天总是会睡很久,所以即使是和他一起入睡的,也总是会比他晚醒许多,结果却弄得好像我们生活的地方有时差一样。不过这样的想法很快就在我发现这个早晨的异样之后终结了。
虽然关着门,但透过那隔音效果并不是怎么最好的墙壁,从放书和乐器的隔壁仍传来隐隐约约的钢琴声。然后我那向来不大牢靠的记忆力也终于记起卢克昨天晚上说的话"不然以后就让那个小姑娘上我们家来学琴好了,你也可以看着,我们之间到底有没有什么"之类之类。
都已经把人家带到家里了还没有什么啊!再下去就是拜见公婆了吧!
我心中的愤懑膨胀到了某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在这样的愤怒心情引导下,翻身下了床,拖着拖鞋,顶着有些乱而好像抹布一样的脑袋,一瘸一拐(因为腰痛)地出了卧室。这样的我形象一定相当猥琐,此时正好学习途中休息的那个女孩子看到了我,像是想要说什么话的样子,却因为伊丽莎白扑在她身上想和她玩的努力而被打断了。
太过分了!那条狗和她饲主一样没有节操!而且那个女孩子的表情......那女孩子一定有一种已经登堂入室了的美好感想吧!
我决定刻意忽略她的存在,在卫生间里进进出出,旁若无人地进行刷牙洗脸刮胡子全套清洁工作。而这途中,该女子就兴味昂然地盯着我......盯着我......用某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我......特别是我走路的动作......
这个,没错,前一天晚上多少有点运动过度,所以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但是......她也用不着这么兴奋地盯着我看吧--等等,她干嘛要兴奋?!
....................................不会吧..........................................||||||||||||||||||||||
我大概猜到她是谁了。

--黑色的皮带子在白皙的手腕上缠绕着,仿佛天生的文饰一般煽情。而被那样束缚在床头的库拉拉,连挣扎也好像欲却还迎。
"不要......不要了卢克......不要了啊啊......"
带着浓重鼻音的哭腔从他的唇中溢出,连着眼角欲落不落的泪珠,却更是引发了卢克的暴虐性,随手就把殷红色的玫瑰乳夹妆饰到了他的身上。雪白上两点嫣红,看起来是别样的煽情,而他因为带上乳夹的痛感而发出的呻吟,则更是在这份仿佛带着粉红色的暧昧上添了一勺油加了一把醋。
"不要?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喔!"
粗大的麻绳缠绕在他早已因为无法发泄而肿胀的分身根部,而另一头则被打了若干个巨大的绳结,粗暴地硬塞在他有些红肿的后庭里。在之前的性事和还残留在内的药膏的影响下,那小穴还一吞一吐地张合着,完全不顾早已羞红了脸的库拉拉是如何徒劳地努力着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始终还是很贪婪地想要将所有的绳结都吞咽下去,药膏、肠液和卢克之前留在他体内的液体混杂着,发出淫糜的声音来。而绳子的另一头,扣住他分身的那一段,也因此被拉扯着,疼痛感伴随着异样的快感击打着脑部,却完全不能发泄,这种痛苦折磨得库拉拉简直就要发疯,嘴里却只能发出类似哽咽一般的低吟。
"卢克......"
库拉拉低低地哀求着。
可是那个狠心的男人却只是用他修长的手指在库拉拉早已等待了很久的分身上弹弄着,铃口分泌的液体粘在他的指甲上,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来。
"说,说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卢克用手撩来他长长的刘海,露出那张含着渴望却竭力掩饰的脸来,"你知道我有多想独占你......就连你的脸......我也不想让第二个人看见。"
这就是卢克的独占欲,连一分也不想松手,时常也压得让库拉拉喘不过气来。可是有时候,却也不得不顺着他。
"说啊,你下面的嘴巴,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还是你比较喜欢麻绳的味道?"
"我......我......"库拉拉的声音嚅嚅若若的,渐渐地变得细不可闻,"我是属于你的......你的东西......所以,请、请快一点......"--
靠!这是什么东西?!!!!
"完全不顾早已羞红了脸的库拉拉是如何徒劳地努力着想要控制自己的身体"?!!疯了吧?!这是在说我嘛?!!!太恶心了!!!无法想象的变态!
当天晚上,当我如往常一般地上网去那个汇集着众多BT同人女的Crimson fans论坛的时候,却不幸看到了自己的同人......我会长针眼的!看到这种不该看到的东西!>_<
太可怕了!小姐你还真敢写!现在外面查得这么严,小心被公安局查IP了之后抓进去!真是太太太可怕了!
而就在我面色发青僵硬在电脑前面的当口,卢克看到我的异样,也伸过脑袋来凑热闹,才看了两眼就吭吭地笑得很恶心很阴险的样子--"终于也轮到你了啊......嘿嘿。我说,貌似写的还是蛮有可行性的嘛,要不要我去弄两根皮带来玩玩看?嗯,麻绳就算了,我们找其他东西代替--看我对你好吧?"
"..................你给我去死!>_<"
我把那张页面拉到最底下,发贴人签名档的地方,赫然便是贴主的大头贴一张,如我所料是我和卢克都熟悉的某个女孩子的脸:"这位就是你的好学生了!她过来到底是学钢琴还是来干嘛的!"
哼!给我找到口实了吧!我用眼角凶狠地扫了卢克一眼。

此后的十数天相安无事。
因为之前的活动比较成功,或者由于现在的流行趋势使得朋克回潮,嗯,大约还是因为后者吧,总之不久之后ju-ju就又获得了一个活动的表演机会。托卢克那位女学生的福,我的"人气"在论坛上也是水涨船高,不用宣传自然就有小姑娘把演出的消息给贴了出来--这下子,我想瞒着卢克也不行了。
有了上次直接结果是腰酸背痛的前车之鉴,我自然也不能不准他去,只能在心中默默做好了被人yy到死的准备......果然,在会场里的最前排,看到了该栗色长发女子。
那是某大学所谓音乐原创社团组织的活动,尽管是这种以骗会费而求得生存的社团,不管怎样,还是得每个学期举办所谓的大型活动从而才能对学校有所交待。这么说来的话,他们会邀请ju-ju,说不定还是因为我是在校学生的缘故。那个穿着暴露口齿不清又喜欢装作可爱样子的女主持人在报幕的时候,还可以说一句来自××大学的乐团ju-ju,从而显示出一副他们和兄弟高校的其他音乐社团也关系密切的样子--虽然事实上我因为习惯性逃课常年不去学校,乐团的其他人也是和那个××大学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这样的场地里自然也就不能指望观众能有多热情,所有的人全都规规矩矩地坐在场地中间的折叠椅上,然后互相聊天打屁吃垃圾膨化食品等等,弄得好像小学生郊游一样。我们心比天高的队长阿或对此自然是有些不满,我倒是很高兴地乐得躲在舞台后半的一堆鼓后面,以闪躲某几个女人(卢克的女学生果然发动了一堆人!)那些晶晶亮并且不停追逐着我的眼神。
同样心怀不满的还有卢克,似乎是因为我低着头完全不往他那边看的关系(至于说我是怎么知道这一点的,当然是因为我练就了能够穿越超长刘海缝隙用眼角窥视这个世界的本领之故!),可是我哪里敢稍稍抬点头啊!群众们闪亮的眼睛正好像青蛙盯苍蝇一般死死地盯着我们呢!
虽说玩的是朋克,但要是底下的听众都是如此这般的兴趣寥寥,台上表演的兴趣也就提不起来,自然不可能场地里舞台下地满堂跑。虽然相比另一些好像插蜡烛般一动不动的乐团是好了许多,但总觉没什么气氛--看吧卢克!早和你说了不要来的!现在开始觉得很无聊了吧!而且大学校园里的公共设施内是不能抽烟的!现在感觉到痛苦了吧!
在我们的最后那首难听到极点充满了噪音的伪朋克作品声中,我偷瞄到卢克终于受不了转到会场大厅外面,似乎是抽烟去了。我的心中莫名地充满了略带恶意的快感。
因为是半吊子的演出,队友们还比较敬业地带上自己的琴,我却是空着手就什么也没带了过去的,结束后自然也用不着整理乐器,就在角落里一个人无所事事。
这时那位有着栗色头发笑起来还是蛮好看的小姑娘走了过来,像是偷偷观察一般地站在大约两臂距离外的不远处,因为某种生理上的厌恶感我忍不住白了她一眼,她却似乎误会了什么似的走了上来,双手交叉着手指放在胸前做纯洁百合花状,让我不由得心生如临大敌之感。结果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 "我从卢克刚加入Crimson开始就很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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