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变成你————婆婆(pooloopolo)
婆婆(pooloopolo)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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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瞪大了眼睛,神情变得有些惊惶起来。
"我只是觉得,既然和你熟悉这麽久了,却连你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未免也太离谱了点吧......"
我叹了口气,忍不住苦笑。原本以为他迟早会自己承认,但似乎我总是会错看别人。
"......"听到我的话,他抿了抿嘴唇笑了,"对不起......我姓路,路子清。"
"很好的名字啊!"我赞,"用不著自卑地瞒我啊!"
"我只是怕被拒绝......"
"哈哈哈!"虽然觉得这种理由牵强得匪夷所思,但是因为对方就是那种会为这种事固执的小孩,所以我捧场地抱著肚子大笑,"就算是怕被拒绝,你也不能想出这种打麻将用的弱智名字来啊!"
"噗──那个不就是清色你自己的名字吗?"
正在我觉得好像有哪里说错话了的时候,小清就那样指著我的鼻子大笑了起来。
"你敢笑我!"我头上爆出青筋,努力摆出一副恶鬼的样子。但是完全没有被吓到的小清仍旧不怕死的笑著,看著他开心的脸,而我落下的拳头却改了方向。
到他的头上时,却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脑袋。
如默契一般,笑声顿时低哑,随即只变成纯粹振动的温度,贴在了我心脏的地方。他加上手指,从我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他在我胸前发出了低低的喘息。
"喂,清色,我想进去了,热得受不了。"
"真是没耐性的小鬼......"我不自觉地宠溺著他,早已经忘记旁人的视线,我反手只是用力搂紧了手中的人。
离开大厅,勉强找到了一处可以遮掩视线的大型盆栽。我抓著因为忍耐所以红透了一张脸的路子清,一把将他压到了缀了凹凸的花纹壁纸的墙上。
然後我矮了身子,捧了他的性器,张开了嘴巴整个吞了进去。
他似乎吓了一跳,在我嘴里微微地跳动了一下。我抬眼望他,只见他的脸涨得更红。
记忆里,似乎我的确是跟他说过我做不了吸男人性器这种事。但是有时候,原则跟身体却是背道而驰的。我的身体现在只想用这种方式亲近他。想看到他因为我而失控的样子。想得脑子里装不了任何事情。
也许,我对他的喜爱,是比自己想象中来的多一些的吧。
我苦笑著,低垂了头,开始转动舌头。
"清......清色......"
然後我听到了头顶上的他忍不住压抑的声音。
不由得感到兴奋──如果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情绪跟著某个人打转,那样就是恋爱的话。也许我现在就真的是在恋爱吧!

20
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情绪跟著某个人打转,如果那样就是恋爱的话。
也许,我现在就是在恋爱吧!
那样想的时候,心底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
与这样的一个我根本一点也不了解的孩子恋爱,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对自己有什麽好处。
清色你竟然会去想这种事?你不是少根筋的那种人吗?
──少根筋并不代表我就是个单纯的人。
从家里遭遇变故之後,我便带著妹妹离开所有以前曾认识的人,过上了完全自立的生活。
虽然因为有母亲死後留下的一点积蓄。我们也并没有过得如同别人想象中那样凄惨。不过对於从来没有吃过苦的妹妹和我两人,却曾经为了仅仅交房租和水电这种小事而急红过眼。
那样的我,并不是一个有闲功夫去宠高中生的人。
但是,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仅仅是因为想做便不顾一切去做,却是我一贯的作风。
所以即使因为这种事而倒霉大概我也只得认命。
因为神游太虚一时不察,所以在最後竟任凭那个忍耐力差的小子射在了我的嘴里。喉咙还没有缓过来,於是那些东西便一骨碌地滑进了喉管。我咳了几声,顿时忍不住胃里有些不适。我推开了路子清的腿,低下头捂住了嘴巴。精液的味道倒也不是说陌生,五年前也有过一两次给客人口交的经验。但是每次事情过後都呕得厉害,同行的开玩笑地安慰说那东西蛋白质含量高吃多了可是能延年益寿的宝贝,比去医院花大钱买那种恶心的胎盘吃值多了,而我则只是想著那东西跟胎盘也没什麽差别所以抵死不再干。
可是事隔五年却再次做了相同的事。即使我心里知道,小清跟那些我根本连脸都记不住的家夥不同。不过却第一次并不觉得太厌恶。我微微吊起眼睛去看他,这个时候的小清只是顾自地仰起头微微喘息著享受高潮,却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伸手只管任性地来按我的头,几次被我推开後,也并不再勉强,性器落在我的耳边,微弱地拍打了几下便软了下去。
我抬起了因为长时间的蹲过所以有些酸软无力的腿,抓了他的阳具,轻轻地抚摸过後,散发出有些青涩的潮湿意味。
曾听过某些情色主义的人的歪曲论调。年纪轻的孩子身上有一种无辜,那是成人所没有的性感。所以有很多人便这样无知地被诱惑从而犯下常人所不齿的罪行。而事实上最应该责怪的却理应是那些故做无辜行引诱之实的妖精。
虽然对这样为丑行辩解的无聊举动不屑,不过这一刻却无法否认被吸引,我长时间贪婪地看著他的被薄薄的一层汗水而浸润得透明的脸。
著魔地张开了嘴巴。
"你一定会高兴吧?小清,我想,我大概爱上你了......"
"......"突然怔住的孩子就那样看著我,眼睛里的神采熠熠闪亮。
看到他开心的样子,之前一瞬间闪过心头的惨淡也顿时烟消云散。
然後路子清欢呼了一声,扑过来紧紧箍了我的脖子大叫:"太好了!两情相悦!哈哈高兴死我了!"
是吗?
不知道为什麽,我却并没有感染多少他的喜悦。
反而下意识地东张西望了起来。而这一望却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穿著一袭灰色西装的沈竟平就那样站在离盆栽不远的地方不出一言地看著我们,他的双手掩饰什麽一般插著裤袋里,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脸也如同阴影一般有些灰白。
感觉到我的僵硬,小清於是也顺著我的视线发现了他。他顿时静了下来,抿了嘴巴,却意外地并不开口。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干得发痛。
"你们果然好上了!"倒是沈竟平,反而弯了弯嘴角笑了,"不过真让人跌眼镜啊!"
"什麽意思?"
我疑惑,对他口气种跟之前的敦厚截然不同的乖戾警觉。
"许清色,没想到你好这口,如果早知道的话,我就叫我妈晚生我几年就好了。也就免得当初被你甩掉!"
"去你妈的!"敢指桑骂槐地说我恋童?气不过,等我回过神来时,沈竟平便被我一拳挥倒在地。
他随後拍了拍衣角,啐了一口後站起,"许清色,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份上,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不过还是要说的是,你这次的眼光也未免太差了点吧?竟然会看上那种贱货。"
我不禁眯起眼睛。
"你凭什麽侮辱小清?"
"凭什麽?"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沈竟平笑得乖张,"那是事实啊!光听名字你还看不出来吗?"
"什麽名字?"我皱起眉来,难道小清不肯跟我说真名还有别的原因吗?我回头去看时,却发现沈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的小清已经脸色铁青。

21
"那种名字......"这麽低声啜泣一般突然喃喃起来的声音我有好一会儿才意识过来是小清的声音,他抬起头来,目光如炬地看向沈竟平,恨恨地回答,"又不是我自己想要的!"
"哈,这麽说难道还是我给你取的吗?一开始你就是个没有人承认的小子吧?"沈竟平阴沈的笑声让我疑惑地皱起眉头──这两个家夥,难道还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内里吗?
不过不管怎麽样,一听到有人对小清这麽讲话,心里的火气也不由得狂冒了出来。
"喂!"我走上前去,挡在了两人之间,"沈竟平!你再对小清这麽没礼貌,小心我揍你喔!"
"哈,凭你吗?"沈竟平眯起眼一笑,那神情竟然颇有些食肉动物残忍的架势,我微怔了一下便被他格开,那家夥的蛮力向来就大,我被他挥到一边,然後只能再由得他对小清大小声,我恨得用力磨牙。不过那个有些木讷的神经病是那样张狂的一个人吗?为什麽我以前都没有发现?
"你小子倒是挺聪明,懂得找一个合适的人做靠山。"沈竟平狠嗤了一声,逼近小清,"没错,这个世上唯一能让我吃瘪的,还真的只有这麽一个许清色。不过你不觉得太天真了一点吗?就凭他,你以为能在我手里耍出什麽花招?"
我不禁看著小清的脸,他脸上那种不甘的恨意让我疑惑。什麽靠山?难道一开始小清接近我就是因为沈竟平吗?当初他也曾三番几次地试探我跟阿病的关系,当时明明还没有怎麽放心里去的,可现在听过沈竟平的话之後却忍不住怀疑了起来。
而这个时候,只听小清大叫了一声,一股劲起来撞向面前的男人。沈竟平侧身,避了开来。而路子清便直直地撞进我怀里。我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问:"小清,告诉我你们两个究竟怎麽回事?"
可是他却气红了眼,一回身,对著沈竟平再扑过去。这一回沈竟平没有躲开,一举手抓了小清手腕,眨眼间将他的身体摆低,抬了手肘便朝他背部一个狠劈,只听小清猛哼一声,整个人便俯倒在地上,两颊也随之鼓了起来,小清捂起嘴,似乎打算挣扎地站起。我虽然一下子因为讶异那个沈竟平竟然是我所不知道的打架好手而楞在原地,可是也马上意识到小清如果硬要跟他干上可能不妙,於是我插进了两人中间,警告地盯视他,如果真如他说的对我有所忌惮的话,容我自大地想一下,也许现在能阻止这种混乱的状况的也应该是我。
"哼,你也想陪著那个小孩天真吗?清色。"我的耳边是沈竟平冷笑的声音,而腹部则被猛击了一拳。那一个拳头很沈,来得毫不留情,我被打得弯下了腰,只来得及张了嘴痛呼。
好歹我也是平时有在健身,却不想打起架来却一点都不抵事(喂!清色,健身跟打架是不一样的好不好?)。
怒!我顿时被火气蒙蔽了双眼,仇恨地扑上前,抄起一旁的盆栽照著他的面门砸过去。
似乎完全没想到我会突然袭击,他竟然并没来得及躲开,於是硬生生地受下,脑门里被磕了一个大包,额角流下血来。而盆栽的搪瓷底座落到了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沈重的巨响。
"啊......"不仅是我,连旁边的小清也忍不住喊了一声。
我的手还举在头上。动作却定格在原地。心脏顿时扑通扑通直跳起来。
我......不会杀人了吧?
不过,看那个神经病还站在原地没有要倒下去的迹象。照这样看来,对方应该还没有死吧?
我们三人有好半晌没有动一动,直到从大厅里传来的嘈杂由远而近地过来。
"老大!"
仿佛黑社会的行话让我终於清醒过来,然後,视野里看到的都是人。
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廊里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乱七八糟的人都似乎被这场骚乱赶了过来看热闹。其中竟然还有一些记者,不过镁光灯只闪了几下,便在听见几声闷哼之後绝迹。
此时的沈竟平则被三四个脸本来还可以,但现在却看起来凶恶的男人围在中间。刚刚的几声"老大"的喊话就出自他们的口中。
看年龄,他们应该不是沈竟平的弟弟,因为实在是除了一两个可以勉强看起来比他小的样子,其他的,光凭他们穿西装不打领带脖子上绕金项链那种老土德行,则是怎麽看怎麽像欧吉桑(汗,清色,你为什麽还可以想这种事?)。
"我没事。"站在面前顿时呈对峙状态的沈竟平抬起手抹了抹额头上的血迹,终於开口。
而他身边的那些个男人的脸则变得比古装电视剧里的那些青楼老鸨还好看,一对上我和小清,各个凶神恶煞样。
汗......我又没招你们惹你们?若说我打了你们"老大",可是我也被你们"老大"打了好不好?怎麽,想报仇啊?这个年头不会有这麽讲兄弟意气的人了吧?
我挣圆了眼睛看著他们。虽然想著有这麽多闲杂人等壮声势,谅他们也不会怎麽样。不过其实还真有点怕起他们会突然就扑上来开打。以前我就在那种娱乐场呆过,所以也知道这世上确实有些人是会因为仅仅一句话不合而将人打到残疾的。
然後,我突然想起沈竟平家里,似乎就是开那种俱乐部的。难不成那家夥还是黑社会的太子爷吗?
怎麽突然感到周围的气压有些下降啊......
"你小子究竟还想给我们找什麽麻烦啊?!"
然後是一记巴掌拍在脸上的脆响。我一回头,却刚看到一个女人将小清的脸打得歪到一边去。
"你干什麽?"我火了,撇下面前的那些个男人不管。一把拉过那女人的手臂,回过头来的女人很面善,我楞了一下才发现,是曾经有一面之缘的路子清的姐姐。
"对不起,我家小弟给你添麻烦了!"似乎日本女人的谦恭,让我想起曾经与她的对话竟是如此相同的一句。
我说不出话来。然後看她回过头揪起小清的领子,又是一连串呛得要命的叱骂。
火暴依旧的女人,不过因为天生气质就很好,所以还是看不出有哪里不相称的地方。
直到小清被骂得差不多了。女人才搂了弟弟的肩到丈夫面前,按了他的头认错。
沈竟平从头到尾一直看著女人的作为,当他们一起在他面前低头之後,便浅浅地笑著搂了女人的头,"我们不是夫妻吗?何必这样见外。咱们弟弟的过错,也是我的督促不周。这事就算了!"
那家夥这个时候倒是来充好人了!我心中不愤,可是到底也没有发泄出来。今天究竟发生了什麽事,其实我根本是一头雾水。反而仿佛是一个局外人被突然拖进了这一趟混水。感觉有些头大。

22
"清色,天气预报里说下午天气很好,我们开车出去兜风吧!"
周末呆在家里,因为疲累而睡了整整一个上午,走出客厅时,听到妹妹在厨房里摆弄的声响。一到周末我如果在家的话,许妹妹这个自诩为现代女性(?|||不过是个小孩。)的家夥从不洗手做汤羹的,看来这一次心情还不错。所以让我觉得不爽。凭什麽我郁闷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好,怒。
"天气预报?"所以我慢悠悠地晃进洗手间,叼了个牙刷,接水,"那种玩意你也相信?"
"喂喂!别以为你装成一副愤世嫉俗的死样子我就会放过你!"妹妹从厨房里冲出来。拉了我的衣领就吼。我挖了挖耳朵,想起路子清那个辣死人的姐姐。现在的女人究竟都是受了什麽样的熏陶,一个个都把妇德埋到了地底三万里以下了。
"呃,小妹,你忘记我们家的车已经送去保养了吗?"我可怜兮兮地睁著一对媲美小白兔的眼睛望著眼前看起来还有些娇小的女人。
"我不管,清色,你中午如果想来吃我做的菜,就带我出去玩!......"
妹妹紧了紧我的衣领,我手中一个不知轻重,将牙膏射了出去,命中率一百地刚好堵在妹妹的嘴巴上。
"许清色,你午饭别想吃了!"小母狮发了飙,转身便走。
"妹妹~~~!"想到自己烧的垃圾食物,我於是惨叫一声追出去。难得贵妃娘娘今天心情好,我怎麽能辜负她的美意。
小小的饭桌,对面坐著可爱的妹妹,四个可口的菜,嫩嫩的青椒、绿绿的苦瓜、美丽的番茄炒蛋、亮晶晶的糖醋小排、飘著肉香的汤、手里还端著一碗雪白雪白的大米饭(清色,你的形容词用得还真是好啊,甘拜下风)。身为一个厨艺不如人的男人,我想这大概就是幸福了......陶醉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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