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梦妖(梦天使)
梦妖(梦天使)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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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的,醉人,特别想脸红。
像拆礼物的把一层层的华丽红衣拆开,只剩最後一层薄薄的丝质单衣。
吻向胸口的位置,唇接触到突起的感觉,就在那里细细密密的亲吻。
「呵呵…好痒呀…啊!」
坏心声的咬了一口突起,影晨沙邪笑起来。
哼,看你敢说痒。
「松口松口!会死掉的…呃…」
磨了磨牙,感觉到突起的一点硬了起来,却听到奇怪的话,终於让他笑了起来。
「小孩,看你还敢说什麽「抱我」的话…」
「人家才不是小孩呢…啊!你手摸哪…」
「亲爱的,你太吵了。」
不管月华的抗议,影晨沙冷笑著把一团红丝带塞进他嘴里。
月华瞪著他呜呜的叫,脸上却越发绯红了。
不再跟他慢慢拖,影晨沙一把把最後的单衣扯掉,露出底下不著片缕的雪色身子。
狠狠的吻上那片雪白,在雪地上种起红莓,而月华喘息得越发急促了。
「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喜欢你的一举一动,喜欢的不能容忍你的离开…喜欢你喜欢的离不开。这样的喜欢,就是爱了吧?」
认真的看著身下异常性感的人,影晨沙觉的心中满满的,属於一种叫「喜欢」的感情满得像要溢出来了。
月华有些呆呆的看著影晨沙。
为什麽…听到这些话,心里会有那麽复杂的感情。
比单纯的喜欢祈天涯更多更复杂,甜得像喝了一杯彼岸花茶,像吃了糖。
红光一闪,身上绑著的和口中的红丝带全都消失不见,月华轻轻抬起身子,紧紧的抱著影晨沙。
「沙…这种感觉就是喜欢了吗?那麽我也是喜欢你的吧?」
「一想到离开你…胸口这里就会好痛。所以我会一直和你一起的…」
抱紧影晨沙,月华心里感动莫名。
只要一想到和他一起,这里…就会安静下来。
「那麽…就来继续做快乐的事吧!」
「呃?」
压倒月华,影晨沙吻上他,手却把那一身沉重的华衣尽数脱下,只剩下修长白皙的身躯。
「你…衣服脱下!」
不满自己衣衫散尽他却整整齐齐,月华一弹指影晨沙身上就燃起了金色的火焰,火焰烧尽了衣服却伤不了人,只是几秒他一身结实的身体就露出来了。
看著那蜜色强壮的身子,闻著熟悉的气味,让月华身上再次红了一片。
「啊…那里…不行…」
握住月华下身早起坚硬的地方,有所意图地慢慢打开他的腿挤到中间,影晨沙边咬边舔著月华腰间美好的线条,按耐自己强烈的欲望。
加快手上的动作,听到最喜欢的声音不住的呻吟,影沙晨抓过「多事的家伙们」送来的药膏,挖了一大块探向月华身後的粉色花穴。
「沙!那…那…好奇怪的感觉…嗯…」
微凉药膏在手指的按摩抽动下溶化,散化著淡淡的香气。
「舒服吗?」
手指在那穴内探索扭动,引的月华不住喘气。
「喜欢吗?」
说著羞人的话,影晨沙插入第二根手指。
不知道那些家伙从哪找来的药膏,微稠的液体异常润滑香泽,让他轻松的让两根手指在月华炽烈的体内扭动打圈。
「你…快点…唔…不行了…」
「那麽,准备来做快乐的事了吗?」
温柔的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影晨沙抽出手指,用自己早已硬得疼痛的坚挺顶住花穴入口,不待回答就缓缓挺身进入。
「哈…啊啊…沙!...不…停…」
大张著腿,月华第一次感到自己的无力,想要逃跑却又贪恋这种热度。
身体缓缓吞下了影晨沙的一部份,有些难受又难耐,是一种冲动甜蜜的感觉,那种感觉让自己无力可使。
「全进去了…」
坚持著一直顶到根部的影晨沙一下软倒在月华身上,他喘息著,怕自己跳的过份激动的心脏会就这样坏掉。
拥紧他,感觉著体内的炽热,月华的花穴不自觉地紧缩,让影晨沙闷哼了一声。
「你自己找来的…」
抓紧月华的腰,飞快地开始律动,让彼此的身子在敏感的地方磨擦中加温。
「啊啊…好热…唔….要化掉了…」
加热身子的抽动,影晨沙觉的眼前一片白色,除了身下这个他所爱的人,其实的什麽都看不清楚。
恒久的快感一波波传来,好像没有完的一天,月华只能喘著气,抱紧身上这人。
终於,在一片绯红色中,你是属於我的了。
彼岸花们的心情,彼岸花们的述说,彼岸花们的爱恋,在彼岸的你有听见吗?
长达数百年的,困在彼岸这方的自己,茫然的看著对岸,想像著那人有一天会出现在对岸对自己说:我来接你了。
但是雾那麽大,像是阻挡自己看清事实,而事实是,对岸从来没有人来过。
直到,你的身影出现,对我说…
我听见了,你的呼唤。
彼岸花们的心情,我感觉到,背负的那麽沉重,感情那麽真实。
彼岸花们的述说,我都有听见,认真的记忆著。
彼岸花们的爱恋,我有看见,因为我同样爱著你。
月华眼角滑下一滴清泪。
终於,等到了。

第二十七章
「这样的日子可以过多长呢?」
月华有些慵懒的依在影晨沙身上,拈起一片樱花含进嘴里。
天气很好,并不晒,有著凉凉的风。
花冢那片原上再次布满了红得狂妄的曼珠莎华,一眼看去,那花在太阳下摇曳生姿,栖息著数不清的金绚蝶。
「你觉的烦了?!!」
一听,影晨沙大惊,一把抱紧那勾人的妖。
自从从黄泉回来後,他就觉的自己得了精神病,只要一想到他会离开心就会跳的慌、跳的像要停了。
「呵呵呵呵…晨沙你真是可爱,谁说我觉的烦了?」
耍到人的月华笑的嚣张,他现在在祈月家天天好吃好住还有人耍,谁会轻易走掉。
「你不会忘了吧?我是妖,你是人,再过那短短的几十年你就老了、死了,那要叫我怎麽找你?」
「所以呀…」月华笑著抚上影晨沙的脸,「所以你忘了凤是天命之鸟吗?我在想要什麽时候帮你续命呀。」
「亲爱的你别吓我呀…」
呼了口气,影晨沙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惩罚的弄乱了他一头长长的发。
「不过…长生的滋味也很难受呀,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在几十年、几百年後厌烦了我…」
月华在笑,弄乱的发在风中乱飞,像彼岸花那红艳的花蕊。
「不会的。」
吻住月华的唇,影晨沙有些心疼地拥他入怀。
这只傻花妖,怎麽会想到自己厌烦他呢?
只要想到离开他,心就那麽痛,怎麽可能离开?
「永远不会。」
再说一次,再吻一次,狠狠的,正像那时去黄泉的心情。
大屋的窗台,面对著风面对著阳光面对著一片彼岸花海,两人吻得倾尽一切。
「…所以你还是想想,什麽时候帮我续命吧。」
月华微红著脸,灿烂地笑著,眉间是一片开朗。
「你还想的起你是凤?哼。」
冷冷的女声响起,跟随而来的慌张的脚步声。
「对…对不起,上主,我们没能拦住她…」
几个守卫气喘嘘嘘的跑进来,看了看一边站著的玄衣女子,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要上前。
「都下去吧。」
月华轻轻的说了一句。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感觉,月华看了看那个冷若冰霜的女人,半点想从影晨沙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你是凰。」
毫无疑问的说,月华一把把她拉下来,一起坐在窗台。
「是呀,来找你的,谁知道你小时候被盗了害的失忆还爱上了这个混蛋被封了几百年。」
女子一双凤眼轻描淡写的看了影晨沙一眼,虽然她的火只是对著他的前世而发,但影晨沙还是觉的心里一阵寒气泛起,不由得苦笑。
「别这样说嘛。对了,你现在的名字叫什麽?」
有些耍赖的笑了,月华想起那时候的事,却只觉得好笑。
「霜,听说你叫月华,那我就叫霜华好了。」
霜华不露迹像的移开了一点,她发现,月华现在已经不能碰她了。
至阳的凤凰,夹离了至阴的曼珠莎华,那阳气已经变得不纯,又怎能再碰同样至阳的凰呢?
「唉~又来一个叫华的…」头痛的叹了声,影晨沙无力的看著霜华摇了摇头。
瞪了他一眼,霜华决定不理他。
「倒是你,你那身阴气,我帮你解决了吧。」
也不待回答,霜华一把抓上月华的手,就要帮他抽走体内的曼珠莎华魂魄。
「啊…不,不要!」
痛楚的叫了声,一把甩开霜华的手,月华白了脸。
只是一瞬间,大片的彼岸花已经死了一些了,化成绯红的灰飞走。
「已经…不用了。」
月华勉强的笑著说。
已经扎下的根,再抽走的感觉是痛入骨髓。
而且就算抽走了,那千疮百孔的土地还能回复原状吗?
「已经不用了。」
看看月华和影晨沙,再看看那片风光无限的彼岸花。
凤呀凤,那就是你心中的宝物了吗?
良久,霜华点了点头,转头就走。
「我明白了。」
千万年交缠的命运,差点让她以为凤一定要跟随著凰,而凰一定要跟随著凤。
凤,美丽的金凤,你已经找到了…
真羡慕呢…
「不过姓影的你别指望可以这麽爽快的跟月华过快活日子!」
冷冷的一句又把刚放心的影晨沙打进十八层地狱,只听一声冰冷清脆的鸟鸣,一只黑若子夜的黑凰飞向彼岸花的尽头…
「那就是…黑凰?」
走出来的伊瞳,他脸色异常地看著黑凰消失的方向。
「哎呀,又见到那只冷傲冰艳的黑凰呢。」
廾离像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走出来。
他还是小小狐的时候见过百鸟朝凤的景像,那次可把他吓的不清,所以这次一觉的感觉不对就躲。
「告诉我…怎麽能找到她?」
伊瞳古怪的开了口,还是看著远方,有些依依不舍的味道。
「哦?你喜欢上她了?」
笑的不怀好意的影晨沙问道。
「…不知道,但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已经没有知觉的心,突然流过暖流。
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的伊瞳不明白那是什麽,像是疼痛却又烦躁激动的感觉,难受得他忍不住想追向那身影。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好戏看了。」
噗的笑了声,月华勾了勾影晨沙的发,姿态不雅的一脚跨在他身上。
「好戏不怕没的看…亲爱的,我们先来场如何?」
邪笑著抱起月华往房间走去,只剩下三个各有所思的家伙。
对,还有一开始就被忽略的前任家主祈月谷怀。
「孩子长大了呀…」
看著樱花瓣飘落在手中的茶上,祈月谷怀喝了口,意思难明的说。
樱花缓缓飘落,落日映红了天空,甜美的甜气在空气中漫延。
一切都是安心的,完满了。

第二十八章
三年後…
「还记的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样子。」
月华笑著拢了拢被风吹的像丝带的发,那红金的灿烂颜色柔和光彩。
「当然记的,你第一句话就叫我抱你呢。怎麽了?提起那时的事…难不成我的小妖精又没吃饱吗?」
影晨沙笑著握住吹到他脸上的发丝,在那上面轻轻印下一吻。
「哈哈哈…不要!」
毫无预兆的跑起来,影晨沙一怔,笑著追去。

三年了,他还是这麽贪玩、爱耍人。

三年了…
祈月家的分家子弟全散了,到社会里做个平凡人,经商的经商打工的打工,定期奉献点养活花冢里的人类就好。
从此除灵界不再出现祈月家的名字。

三年了…
祈月谷怀死了,死的时候很安祥,那只特别的金绚蝶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直到他笑著合上眼。
月华奸笑一声,啪的一拍手,黄泉里的彼岸花间就多了两只一老一幼的金绚蝶。
能把前任情敌(?)送走,他求之不得。
倒是悸带著在外头找回来的老公回来,害月华忍不住说了一句:走了一个又来一个…
结果被暴走的悸一竹刀砍倒。

三年了…
绶草不知道什麽时候跑到湖里越开越多的圣心里去,在水间不知怎的盖了个小屋子,听说是要怀念他的爱人等他转世。
紫鸩和岚华两个被软禁的人知道这消息後,也跑到那去了,说要跟绶草好好算账。
现任祈月家主对外说了,为免绶草像他当年那样闷上几年,他要为绶草找找乐子,免的他无聊。
既然他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帮我看管两个犯人算什麽?当然,也蛮好玩的嘛~
这是原话。

三年了…
月华一点也没变,影晨沙眼神变得稳重了,二十八岁男人的魅力在他身上完全体现了出来,是一种介於青春和成熟之间的风情。
月华昨天帮他续了命,他会永远以这个样子活著,直到想死为止。
不过月华说了,就算他死他也要去找他的下一世。如果他的下世比今世还优秀,或许会考虑爱上他的下世。
结果一想到月华会爱上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家伙,影晨沙就抖了半天,决定就算天崩了也不要死。

三年了…
那只黑凰果真信守诺言,这三年里,把影晨沙搞的哭笑不得。
不过也算了,最奇妙的是,那只白乌鸦妖怪伊瞳,竟然跟黑凰「勾搭」上,两人老是不知不觉的对望半天,害整个空间漓漫著不知名的古怪气氛。
前几天,月华突然叫伊瞳变成原型一眼,结果一只尾翎半长不短像鸟鸦不像乌鸦、像凤不像凤的大鸟出现了。
月华一看,哈哈大笑了半天,连一旁的霜华都看不过眼,一脚踹过来。
「天命呀天命,果然是这样呀…」
笑的无力躲闪不及,结果被踹了两脚的月华才吐出了这麽一句。
「伊瞳,凤求凰懂不?」
一句话,那只黑凰就这麽跟变种乌鸦进了洞房。

三年了…
「乌鸦变凤凰…现代讽刺剧吗?」
廾离风凉的说,磕著瓜子喂进他大腿上那个脖子间有著粉色樱烙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
「那我们算什麽?人兽恋吗?少说话!给我继续磕!」
「看似」「弱不禁风」的少年一把掌拍到廾离头上,含著泪的廾离只能委屈的连连道是。
三年了…
到处都是患了「气管炎」的重症病人,大概只有樱树林里那对比较正常。
因为救了栖樱而一命呜呼的樱树灵,在今年初春的时候,悄悄的抽了新芽,秋天在月华的帮助下,很快的能幻出人影了。
现在两人一天到晚你侬我侬的,害的樱树林一片粉红色磁场,别人都不敢接近。

三年了…
「天命…吗?」
白鳱仍然是一个幻影,看向下面发情期的祈月家,淡淡的说。
当初月华脱离了神鸟之列,他本以为命运早已被他扰乱。
但看见了变成凤凰的伊瞳,他又觉的命运似乎还是一样的转动著。
「神呀…这个世界,到底是怎样的呢?」
白鳱看向苍蓝色的天空,一双晶亮的紫眸中却映不进半点光。
命运,似乎是种很难明白的事,是种无可抗拒的事。
勾了勾嘴角,带了点自己也察觉不出的笑意,白鳱看向花冢里那群各忙各却又显的互相牵绊的人。
或许对於某些人来说,命运,根本算不得上什麽…

~End~

完结之二
…终於完了,天呀,这个文我到底写了多少年?
有三年吗?
挖坑的时候,天使遇到了很多很多的事。
三年了,天使从小孩变成了大人,终於到了年轻的十八岁,懂了成长的痛。
烦恼著家庭、烦恼著学业、烦恼著人际关系,人生是有很多要烦恼的事。
月华是个傻瓜,不懂的释怀,只会执著著自己第一次的爱恋,累积著悲哀的回忆。
就像彼岸花,说不出、传递不了的爱恋,所以才会执著的在彼岸冰冷的土地上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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