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的恋人————冬彦
冬彦  发于:2008年12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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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有什麽事?」饭都已经吃了一半,正题话却一个字都还没提到,再不快点,下午上班可是会晚了。
「你现在应该有假可以用吧?」
「嗯!是。」而且还不少可以用。
「下个礼拜情人节的晚上,我们Le-Ciel复出一晚吧!」yayu那边随时都可以OK,早上hiro电话来的时候,也check hiro OK,剩下的就是眼前的这一位了。
「我想应该是hiro OK,你才会来找我吧!理由呢?」hiro都已经答应,何宇轩基本上是没什麽不好,只是他想听takuma说说为什麽。
「一年不见了,好不容易hiro和你都再次回到L'Arc~en~Ciel,而hiro也还挺愿意再唱,我想就再试一次,看是否能再找回四年前的感觉,当然一定要我们四个人都有。」一年前会决定解散,是因为彼此都有些累了,在所有团员都还是学生的时候,他们Le-Ciel玩的很高兴,而在毕业没多久,彼此都开始上班後,有些感觉走样了,已经不再是玩音乐,而是被音乐拖住,一开始还以为这只是刚开始工作无法适应而已,过一段时间就会过了,可,这样的情形却越来越严重,最後不得已,他选择了解散,让彼此静静。
「那你呢?你愿意再弹吗?」解散的原因,何宇轩总算明白,在这所有当中,他们每一个团员都对解散这一事负责。
「若不愿意,现在我就不会来到你面前。」是啊!若不愿意,他才不会去问hiro要不要再唱,如果不愿意,他这个大懒人是不会大老远地跑来这个地方。
「是啊!为避免我忙到忘记,时间到了提醒我一下。」待餐具收走之後,何宇轩再次拿出一根菸。
「会,一定会记得提醒你。」甚至要他亲自来抓人也行。
「到时候用你化妆品吧!前天老板那儿的好像不是你现在在用的,你现用的,味道我还比较能够接受。」好久没能这麽放松的抽根烟,不过等会儿进公司之,前他可得去买包口香糖,多少去去烟味。
「这牌子是我最近换的,效果比之前的好,而且名字也不错,叫歌剧。」为了更加让何宇轩看到这牌子的好处,takuma将脸凑近何宇轩。
「嗯,是很不错。」面对贴近的脸,何宇轩仅看了一眼,就将视线调住别处。
然就在视线调往他处时,何宇轩看到不知何时,易学文也这儿用餐,且和他们仅隔一面玻璃,但若易学文没发现他就算了,何宇轩从对方紧盯著自己的眼神中得知,易学文不仅进来有一段时间,而且早就已经看到他了,没料到会遇见易学文,一时之间,何宇轩忘了自己该有什麽动作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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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takuma也感觉到何宇轩的不自然,不著痕迹地顺著何宇轩视线看去,takuma看到一个令他觉得眼熟的人,搜寻一下脑中的记忆,马上核对出这个人,正是前天带走何宇轩的人,其实在餐点上来的那一瞬间,他便感觉到有人一直盯著他们看,但这地方不可能会有自己认识的人,他也就懒的去找视线来源。
Takuma的视线转向仅管已是极不著良迹,但却瞒不过和他相处已久的何宇轩。「他是我从今天开始的室友。」
「喔~原来。」看来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他终於是知那天老板为何尾巴会跑出来,原来是这件事。
「我送你回去吧!」遇上这样的事,何宇轩已无了下午继续待在公司的心情,想待会儿回公司拿东西,就顺便把假请一请走人。
「我住的地方和以前一样没变。」喝完手中的咖啡,起身结帐离开,而在同一时间,易学文也起来准备离开,只不过,何宇轩他们快了一点,所以没看到易学文在他们之後,也出店家了。

将takuma留在楼下,何宇轩先上楼收拾东西兼请假,因为平常也没什麽事做,也就不想特别出去哪儿玩,假自然就还有很多可用,而且最近因为事情比较少,故职务代理人也就好找多了,只不过当他把假单填好给助理的时候,助理倒是有些惊讶,因为四年来从未请过假的人,现竟拿假卡给她,本来是想关心一下是否有什麽事发生,不过看何宇轩已经把东西都收拾好的样子,心想应该有急事,也就不担误他了。
大概用了十分钟左右,何宇轩再次回到楼下,而在等待的takuma也没閒著,趁时间打电话交待一事,用了也大约是十分钟的时间。
「我车子停的有点远,当饭後活动,稍微走一下路吧!」知道takuma除了逛街外,一向不怎麽爱用双脚,不过没办法,因为他的车停的远嘛!再说在这个地方是不可能招得到计程车,除非是叫车,不然就是得走一小段路。
「唉~我看下次想找你,我最好是自己开车来比较好。」用双脚走路,逛街倒是不怎麽有感觉,可是为了拿车,就有点会要他命的感觉。
「我想我应该会拒见。」因为takuma的车要叫人忽视,很难。]
「你知道我住的地方在哪里吗?」突然插入的声音,是何宇轩熟悉的,takuma陌生的声音,而因声音对何宇轩太过熟悉,以致於令他有一瞬间大脑无法正常运转。

「我看你庄该不会知道,且看你样子,下午应该是请假吧!」看何宇轩完全没反应,易学文只好一个人继续话题。
「刚好今天下午我也请假,就带路吧!且还可顺便利用多的时间,去些你要用的东西。」今天下午易学文确实有打算要请假,只是是在刚看到何宇轩之後有有的打算,月已实行而已。
「可是我得先送takuma回家。」现在还没做好可以面对他的心理准备啊!
「你先送他回去,再回家就行啦!」不管怎麽这次不准你逃,而且还是以这种没什麽效果性的藉口逃。
「takuma住的地方开车不好找。」易学文一向都是开车上班的,今天应该也不会有例外,何宇轩是猜想易学文是打算先跟他们到takuma家,自己再跟著他的车走,是万一途中有小路而没注意对方在哪儿弯的话,很可能就会迷路,且他要是没记错话,takuma家就是属於这一类型。
「你忘了手机是做什麽用吗?就是用在你所想的情况上,况且我今天不打算开车回去,坐你的车就行了。」这样的答覆,不知何宇轩还能怎麽逃。
「那你车呢?你坐我的车的话,明天你上班要怎麽办?」没车上班是一件挺麻烦的事,就算愿意和一群人挤捷运,但他们公司离捷运站,步行还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再说,那条路上必经的一个平交道,有时运你杯好,还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过得了。
「从今天下午开浆,我们就是室友了,借室友的车一起来上班,应该也是行的通的事,不是吗?」而且上班的地点又是在同一个地方,只是楼层不同罢了。
「那就随便你吧!」何宇轩也认命了,知道再怎麽讲,易学文要跟,绝对不可能改变,不管自己找了多少个问题点,他总是能退回,毕竟等级还是差了人点,所以也就不管了,即使没做好完善的心理准备。
认命地,何宇轩举步向前,朝向他车停的地方前进,易学文当然也跟在他身边,至於自从易学文出声被晾在一旁的takuma当然也不作声,静静地跟在他们後面,毕竟看戏比演给人家看,是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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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著双脚走路,走了半分钟的路程,可是脚却仍未停,又走了半分钟,可仍未能停,终於一分半过去了,脚却未能如愿地得以歇息,然後又再走了半分钟,在前方的两位却仍未见有停下来的意思,在第三分钟要过去时,他再也受不了了,因再走下去真是会要他的命。
「车到底是停多远啊?」takuma不禁在想,早知道就叫他直接开过来接人就好了,他也省得走这一段路。
「前面那台银色的,你不陌生吧!」何宇轩不禁觉得,他今天跟takuma还真是有默契,之前的两件事,再加上刚才,他本来还在想takuma差不多会发出抱怨声而已,takuma就开口了。
「你还没换车啊!还以为你会换一辆不一样的车来开。」是不陌生,而且还是看了有二年左右的车。
「别把我跟你相提并论。」takuma平均半年就会换一次,只要有新车上市,他看对眼的,便立即换掉手上的,而摩托车的话,和汽车的情形虽类似,但有些不同,因为takuma不想把机车换掉,只是数量不断增加而已。
「这辆车...有什麽不好吗?」对何宇轩的心态,就是和对别人不同,对女朋友,他可以不去熟识对方的过去,对方的朋友,但是对何宇轩,他则是什麽都要参与。
「没什麽地方不好,只是takuma他本人有换车癖,有他中意的新车出来,就换掉现在开的。」讲著讲著,也来到自己的车旁边。「我先整理一下,你们再上车。」出门前是想说後座不会用到,所以很多东西都得移到行李箱去,不然有个人会没地方坐,打开後座和行李箱,开始进行移位动作。
「你要搬家只带这些东西而已?」行李竟然不用塞满一辆车就行?
「我不像你,搬个家好像在搬什麽似的,每次都得动员三辆以上的车帮你载,而且还不含家俱。」何宇轩认为只需带一些生活用品就行了,而且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那为什麽还要带这箱啤酒和烟?」发现何宇轩的行李占最大空间的,是一箱啤酒、一箱烟,而另两个用盒子装起来的,应该是吉他之类的东西,虽对为何吉他需要到两把有些不解,易学文还是从最令他不解的地方问起。
「因为hiro用不到,我用得到。」也不想是谁发问的,何宇轩也就很自然地回答对方,但在话出口後,想收,却也收不回来了,若说出口的话能收回,那泼出去的水也收得回了。
「你抽烟,抽的很凶?」而且还需要到买一箱来放的地步?
面对此问题,何宇轩是打算采取不回应的态度,但却有人鸡婆,帮他答了。「一天四、五包是常有的事吧!这样我想该是算抽很凶的那一边。」
何宇轩给了一记"你不说话没人会当你是哑巴"的眼神,而takuma回应他的则是不甩他。
「少抽一点,对身体比较好。」不久前才知道何宇轩有抽烟的习惯,可是不知烟瘾这麽重。
「好了,上车吧!」看来等一下开车也是处於完全不能抽烟的状态,想到何宇轩就开始後悔,早知道刚才在吃饭的时候就多抽根,省的现得忍受长时间没菸味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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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易学文主动,takuma不积极的结果下,坐後座的人便为takuma,何宇轩也只能认命地开车,没办法,谁叫他们不只是好友,还是最佳损友。
「除了我们常听的那个团的歌以外,你车上有没别的团的CD?」车内音响流放的,是所熟悉的Blurry Eyes,平常是很常听,也很习惯这首,不过,既然一年没见,猜想何宇轩应该会有别团的歌。
「现在放在CD夹里的,有X-Japan, Dir en Gray, Glay, Mlice, Pierrot,其它的还要换就太麻烦了,你就从这里面选一个。」何宇轩讲的很顺,takuma也听的很顺,但坐在隔壁的易学文可是一点都不懂那是什麽团,况且对乐团的认识,他顶多也只知道五月天和四分卫而已。
「X的那张是BALLAD COLLECTION吗?还是Mlice的,是那个主唱的?」对於何宇轩和takuma的对话,听在易学文的耳中,犹如外星语,因为有听,却完全不知他们所谈的是什麽。
「是BALLAD COLLECTION没错,Malice的,我只有主唱是Gacket时期的。」那现在是决定好要那一张了没?
「有没有ARK?」本以为takuma会在X和Malice里面挑一个,结果竟然都不是,也不是在刚他所列出的乐团里。
「突然有种很想扁人的感觉。」不给takuma答案,何宇轩直接切到ARK那张专辑,因怕若是像刚才一样乖乖地回答他,谁知他会不会又变卦。
「ARK,是什麽?」从刚讲CD开始就被晾在一旁的人,终於是找到机会开口,只是疑问太多,随便先找一个开头。
「是现在在放的这张专辑的名称,演唱的乐团是日系的,团名就是我们星期六去的那家夜店的店名。」何宇轩了他现所服务的公司,里面的员工,几乎都是没听过日本乐团的人,所以也就仔细的解释给易学文听。
「这首歌,很耳熟。」好像最近有听过的样子,可是有点想不起是在哪里听过的。
「星期六,在那家夜店里,我们表演过。」因为全员到齐,才会表演的歌。
「你们...认识多久了?」若平时只有他和何宇轩两个人,何宇轩面对这个问题,一定会有技巧地跳过,还支开到别的话题去,不过,现在多了个人,而且从刚才到现在的相处,许多何宇轩想避开的话题,他都会帮何宇轩回,而且还非常详细,应可谓为最佳损友。
「kazuki,你不答的话,我要帮你答罗!」虽看不到何宇轩正面的表情,不过,以多来的相处经验,takuma猜得出何宇轩想回避,其实何宇轩回不回避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应该是没任何关系,可是身为眼前这两个人的局外人,发现了件他们两人皆未发觉的事,为了好友,他可是决定鸡婆到底。
「是指我和takuma吗?」虽不想回应易学文的问题,但交给takuma的话,可是会死的很惨,所以就只能选择回了,不过看takuma这麽插手管他的事的样子,这一次可是第一次,等下一次易学文不在的时候,他再好好向takuma要原因,而且他相信takuma不会赖掉,只要自己记得问的话。
「还有你常常挂在嘴边的那个人。」名字虽然是听过好几次,不过发音仍是不怎能记得。
「是指hiro还是yuya?」takuma仍是插了嘴,反正收尾不用给他收就好了,所以嘴巴大一点,应该没关系吧!反正死的不是自己就行了,再说,因为现在车流比较少,所以也快到了他可以下车的时候。
「都.要。」原来还有一个人啊!
「到了,takuma你可以滚下车去了。」为了能更加快速的将後面这个损友丢下车,何宇轩开车的速度可是比平时快了些。
「哎呀!比我平常快了很多耶!不过,我下车之後,你可别想岔开话题,身为你的好友对你的忠告,可不要不听喔!反对你不有坏处的。」下车,takuma对何宇轩比了个手势,只有他们两个人才看得懂的手势,而在平常人的眼里看来,只会以为是一个随意的动作,一个下次见面,再告诉你原因的手势。
「你会回答我的问吧?」
「我岔得开吗?」
「不会让你有机会的。」易学文这次可是异常的坚持啊!
「不过,在我回答之前,请你先告诉我接下来我要怎麽开到你家去,毕竟我不知道路。」虽然下午已经请假,不上班,也没特别的事要去做,接下来空閒的时间是很多没错,可是他没兴趣把时间浪费在别人家门前。
「先回市民大道,再往火车站的方向吧!」
将车驶离takuma所住的地方,易学文很尽职地指引何宇轩到家的方向,而何宇轩亦也乖乖地述说他和其他三个人相遇的故事,也就是他们这个团会成立的故事,只是中间省掉很多部分去倒是真的。
夏末的下午,天空很蓝很蓝,而云很轻很淡,气温亦也一如以往,热到人汗水直流,属於夏天的故事,也正展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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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点,天空已差不多全亮,按掉恼人的闹钟声,何宇轩好习惯地乖乖起床,只是仍维持著未睁开眼的状态,伸手探向熟悉的位置,打算拿根菸来抽,可无奈探了许久,仍是拿不到他要的东西,不得以只好强迫自己睁开眼找东西,而这才发现,原来他现所在的地方,并不是那个他早已住惯了的房间。
拿起昨晚随手放在桌上的菸和打火机,踱步走出房间到阳台,才靠著阳台边,点燃手上的烟,深深吸了口烟後,反身将阳台铝门关上,虽然刚起床,脑袋的运转仍不是很好,但在吸了口尼古丁後,他总算是想起,这房子现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一个不怎麽习惯菸味的人,现和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还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地搬过来和这个人住,所以也就别太过份的好。
一根燃烬,何宇轩放弃再点燃下一根的念头,回房里随便套了件牛仔裤和上衣,便推开门准备刷牙洗脸去,而就如同他所料想的一样,易学文还睡著,整理好自身的仪容,先拿了罐啤酒喝完,才开始弄早点,这也表易学文再睡也没几分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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