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里的太阳文,激起我疯了一样的嫉妒,对阿光作出卑鄙无耻的行为.
我竭力不给阿光听到我的喉咙的哽咽.
完了,我是越来越娘娘腔了,天哥再也不会喜欢我了......我自嘲的笑话自己.
后来的几天,我在众人的怪怪的眼神中和阿光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去浴室.
阿光的精神看起来好一点点了,我的心也在慢慢得到救赎.
但是这一切,让拷仔一伙人烦躁不安.拷仔的上嘴唇缺了一大块,像个大耗子,还不忘窃窃私语.
这几个色心不改的家伙开始背着我指手画脚.自 由 自 在
管你们说什么,反正天哥就要回来了,你们等着和我一起领死吧.
但我没有想到,这被欲望操纵了一群人竟然不顾后果的想在天哥回来之前给阿光带来更大的灾难.
3
明天天哥就要回来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说不定你会死的很惨.
我摇摇头,甩掉这些乱糟糟的声音.
是啊,想又有什么用?
听天由命.
中午,我和阿光一起去领饭,负责打饭的事王叔.
他勺起满满的一勺菜放到我盘子里时歪了一下,几乎全撒到地上,我盯了他一眼,王叔没敢看我,
阿光坐到我傍边,我发现他今天领到的饭菜奇怪的多.我看着阿光,阿光也用他黑漆漆的眼睛看着我,对我摇摇头.
我们一起把饭菜倒进了垃圾桶.
身后的拷仔一班人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我们,气的把叉子都捏歪了吧.
接下来的搬砂子的工作不免让我们精疲力尽,我是很久没有这么累过了,气喘郁郁,汗水流进我的眼睛里,又痒又痛,让我十分恼火.而阿光只管一铲一铲的把砂子扔上车子,不停的做着,我真不知道他的身体里究竟有多少忍耐力.
监工终于吹了放工哨,我一挥手把铲子扔了八丈远.
妈的一群狗!迟早收拾你们.
晚上我和阿光从浴室回来,刚被关进囚室就呛了一口烟.拷仔他们全围在一起抽着雪茄,简直是一片乌烟瘴气,连我这种老烟枪都吓了一跳.
唉,反正这监狱有钱什么都能弄进来.
我横在自己床上,准备慰劳一下自己可怜的筋骨,拷仔他们开始随意的走动起来,这个时候阿光正对着那枚挂在床头的那枚勋章出神.
我看到拷仔踱到阿光背后,突然掏出一个酒瓶砸向阿光的头.
我急忙翻身起来刚想叫:
"阿......"
一只粗茧大手捂住我的嘴.
但是受伤的却是拷仔,阿光闪过了他的偷袭,灵活的把他按在了地上.我心里才松了口气.这时竟然有一双手从阿光的床下伸出来,一把拽住阿光的脚.
我没有办法再看下去.自 由 自 在
我的头被紧紧捁着,几个人把我按在床上,我只能听到一阵混乱的打斗声音.
混蛋混蛋混蛋!
我拼命挣扎起来,突然,脸上被结结实实打了两拳.
嘴里一阵腥甜.
"妈的,你再碍事我们连你一起干!"疯狗甲的拳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你们吃错药了!?不要命了!?明天回来你们想一个一个给自己收尸?!"我一口血吐在他脸上.
"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老子都不管了,妈的,最后快活的机会了.....连我们珍藏的'普地'都拿出来了,今天还摆不平他?!"疯狗乙啧啧的咽着口水.
'普地'?那是刚刚抽的雪茄啊,一种强烈的刺激人性欲的烟草.
我算是明白了.难怪.....完了,他们是完全疯了.
疯狗们乱七八糟的喊着:
"抓住了,抓住了,妈的,给我把他的脚抓住!踢我?!"
"还有手还有手!"
"这个给他喝,看他还能挺到什么时候!"
住手!!!!!!!!!!
我挣扎着坐起来.
阿光被几个人按在床上,脸上带着血.拷仔捏着他的嘴正没命的往里面灌酒.
"嘿嘿嘿,这个可是泡了'普地'的酒,给你喝了便宜你了!一会儿好好服侍老子啊."拷仔笑道,阿光身体一阵阵抽促,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伴着断断续续的咳嗽,酒从他嘴里,鼻子里到处漫出来,流的全身都是.
"住手!他会死的,你们会弄死他的!我求你们,放过他!"我撕心裂肺的喊着.
拷仔转头看着我,突然大笑起来:
"你同情他?还是你舍不得他?妈的,你给我听着.你是老大的人,老子让你三分.这个你就少管!"
"你他妈不得好死!"我喊,背脊挨了重重一脚,扑到在床上.
阿光的头垂在床边,脸色绯红,沉重的呼吸着.拷仔骑在他身上就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甩:
"咬我?叫你咬我?妈的,打到你张不开嘴!"
他打够了,一把撕开阿光的衣服.拿出一根细细的缝衣针,舔着嘴:"老子给你刺个字."
拷仔右手捏着阿光右边的乳头,用力的捏揉着,直到它慢慢的硬挺了起来.然后用缝衣针胡乱刺下去.他刺一下,阿光已经崩紧的身体就微微的战一下.
"爽吧!???哈哈哈,,,,,我问你啊哈哈哈,死哑巴."拷仔把沾着血的针放在嘴,恶心的舔着.
"死哑巴,你自己也受不了了吧......."拷仔站起来,脚踩着阿光的下体."我还以为你真的讨厌我们哪,,,,嘻嘻嘻.原来你也喜欢啊."他的脚慢慢的用力,阿光的头竭力的抵着床,默默的忍受着.
拷仔玩累了,抓着阿光的头发把他翻了个身.几个人把阿光的手反剪在背后按着,拷仔脱下阿光的裤子,拿出自己的家伙........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自 由 自 在
一声清脆的"哐啷"声,狱警开了门,陷入疯狂的人们都没有理会.直到一个熟悉又阴沉的男声响起:
"你们他妈的在干什么."
世界一霎那安静下来.
施在我身上的力气渐渐放松了,我挣脱他们站起来.
在门口的是天哥.
疯狗丙战战兢兢的说:
"天,天哥好...您怎么早回来了."
"让你失望了,对不起啊?"天哥的话像座冰山,压得疯狗丙矮了半截.
这奇迹也让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忘了该说什么.天哥叼着烟对我抬抬下巴,示意我擦掉嘴角的血,然后对我说:
"你,怎么搞得?"
我一下清醒过来,忙道"天哥,阿......."
然而,我发现我不用说了.
天哥的眼睛飘到了阿光床那边就像钉子一样定住了.
我回头,那边拷仔已经吓呆,阿光挣扎着慢慢爬了起来.
天哥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好像看到了耶稣显灵的基督徒,声音都变了调:
"队.队长?"
然后我第一次听到阿光开口说话,他的嘴唇慢慢张开,清晰的喊道:
"左天."
我才知道天哥姓左.
天哥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他走过去,一脚踹开在床旁边做雕塑的拷仔,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在阿光身上,扶着他去大囚室单独的洗手间.
临进去时,天哥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底泛着血红血红.在场的人全都打了一个寒战.
我们踩了天哥心里的禁区.
白痴们,一起死吧.
我无声的笑着,心裂成无数的碎片.
4
一声怅怅的叹息无声的响起.
我慢慢拭去嘴角的血--久违了,曾经熟悉的甘腥.
不知所措的人们挤成一团,拷仔还在强装镇定,裂着的嘴唇却抖个不停.
"怎么办怎么办.......死定了..."居然有胆小鬼都带着哭腔了.
可憎又可悲.自 由 自 在
没有办法,人人都支起耳朵去听洗手间的模糊的声音,又生怕听到自己的名字.
"队长,他们到底还做了什么.......?"这是天哥的声音.人人心里一紧.
没有阿光的回答.
"那么他哪?我知道如果不是他点头......."天哥声音大起来.
那是在说我哪.我闭上了眼睛.
"不关他的事......."低低的声音,是阿光.
"我就知道,问你没有一点用."天哥语气里透着无奈.
这种语气,我从不曾从那透着冷笑,无所畏惧的人口听见过.
这时,天哥叫了一声:
"帮我拿条毛巾来,干净的!"
一个犯人瑟瑟的从自己的箱子里捧出一条新的毛巾,却不敢送过去,只是拼命递给我.
算了,好像只有我不怕死一样,我接过毛巾带着全身快散掉的骨头挪到洗手间那里,把门推开一小半:
"毛巾......."
窄窄的房间里,天哥和阿光都侧身对着门,阿光把外衣系在腰上,裸着上半身,天哥正半蹲着把手放在水管口上接水,听到我得声音,天哥一劈手把毛巾拽去,放到水里沁湿,拧干,皱着浓浓的眉毛,轻轻的擦拭阿光身上的血渍,酒渍,甚至伤痕.
他们站在一起,就像古罗马的两尊人像一样,优美而和谐的没有一点杂质.
我无言,转身带上门,就在门即将合缝时,我忍不住回头又看了一眼,我的胸口又被烙伤一样烫而疼痛,
天哥手里的已经毛巾掉在了地上,他低着头,嘴贴紧紧在阿光的胸口上文着血色太阳文地方,阿光用左手环在天哥脖子上,总是不见阴晴的脸上泛着柔和的光辉.
门关上了,没有人忍心去打扰这泛滥温情却让我心胆俱裂的情景.
我在也不能呆在天哥身边了吧......
后来的结果让所有人提心吊胆.
天哥并没有公然大开杀戒,只把拷仔堵在角落里打的在狱医室躺了两个星期,然后是犬只甲,然后......他野兽一样的直觉让他无一错漏.
不知道灾难几时光临的家伙夜不能寐.
只是不知道一向怕麻烦的天哥为什么要一个一个的堵着揍,还都在僻静角落.
几次事后,他被象征性的处罚,关3天禁闭.
我负责送饭,因为那天背脊上结结实实挨的一脚让我走路都直不起腰,就暂时免去了在沙场的劳作.
狱警打开禁闭室的门,我像个虾一样一摇一摇的蹭进去,天哥躺在床铺上望着天花发呆.我放下饭.刚想离开,听到了天哥的声音:
"滚过来."自 由 自 在
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轮到我了.该来得还是要来.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我的腿还是不听话的抖起来.
真是个软脚虾,我心里暗骂.
挪到天哥面前,我不敢看他堆着沉沉乌云的脸,突然他的手抬起来,就要落到我身上,我下意识的往一边一躲.
天哥愣了一下,手僵在半空里,良久,轻飘飘的贴在我脸上拍了拍:
"躲什么?谁说我要打你."
我的眼睛不争气的一酸:"我,对不起你."
天哥的嘴紧紧抿了一下,摇摇头.一把把我拽到跟前,恶狠狠的对着我的脸说:"我的确快被你气死了,气的想杀你."
看到我脸青了一下,他忽然笑了:"但我不想打你."
"为什么?"我不知死活的问.
"罗嗦!"他拧起眉毛,吼到.我不敢说什么了.
天哥上下端详了我一下,奇怪的问:"干嘛缩在一起?我都说不揍你了."他说着,却一铁掌甩在我背上,我痛得叫都没来得及叫就扑在他身上,咝咝抽气.
"搞什么!?"天哥把我夹在手臂下,掀起我的衣服,一大块青黑的淤血映在我的背上.
"妈的."他喉咙里骂.
天哥把手掌贴在我背上,他的手很热很烫,一直热到我心脏上,多日的抽筋一样的心悸终于得到了平复.
就是被打死也可以了.
"干嘛不说?"天哥把我抱着,放在他腿上.
"不痛."我笑道,现在我真的不觉的痛.
听到我的回答,天哥出了一会儿神,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你还真有点像阿光."
"他是你的........."
"他是我的队长."天哥打断我的疑问,说.
我抬起脸,在我眼里的天哥的侧脸却看起来很黯然,他的心也许比我更苦.
.................自 由 自 在
心苦.像浸泡在胆汁里........
我伸手抱着天哥的头,润润的唇在他刀刻一样的脸上遍吻,吻走上面的黯然,吻走上面沧桑的灰尘,吻走他现在想着的却得不到的人的影子.老天只给了我这个身体,我愿意全都献给他.
天哥转过头轻咬住我的嘴,舔的我痒的很,我们久久的吻在一起,再不用更多语言.
我们用灵魂安慰彼此.
天哥慢慢把我放在床上,动作很柔和,给予比以前还多的温情.我知道大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有伤,但是,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在里面,这已经让我心满意足.
他离开我的嘴,吻到我的胸口,没有再在那里流连,一路滑到我的小腹,撩起我的欲望.
因为我已经不再是一个人的影子.
修长的手指熟练的探进我的股间,找到我的位置,一点一点的伸进去.太久没有被侵入的地方有点干涩的痛,但那更让一切真实,我要牢牢记住天哥的手,天哥的身体,天哥给我的一切.
"天哥,我准备好了..."我感到他在压抑自己的激情耐心的等待我,我不忍.我的手伸到他的腿间,那里已经热的我不想离开,我慢慢的抚摸着那里,指尖勾画着,描摹着,天哥像大灰狼一样熬的叫了一声,威胁我"你那么想被吃掉啊?"
我笑,手下微微一用力,天哥身体抖了一下.他不再开玩笑,一手扶着我的背脊,一手抬起我的腿.
天哥的身体奇妙的和我糅合在一起,炙热从相连的地方传遍我得全身.
我在迷离里听到天哥沉重的喘息,让我深深的沉醉下去.一次一次在他的带领下律动.
一阵痉挛从下身传到四肢,然后潮水一样传到我脑部,我用最后的清晰抱着天哥:
"天哥,我爱....你."
天哥没有回答,只是用他的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着我.
我已经心满意足了.
这样,我就能面对最终的失去.
5
深夜,我在噩梦里醒来,全身淋漓冷汗,我吃力的移开压在胸口上的手.
浓黑的空间里,有压低了嗓子说话的声音.借着外面一晃而过的探照灯,我看见天哥坐在阿光的床上,按着阿光的右手.他的声音暗哑,好像哽着一把沙子:
"要不是这只手弄成这样,他们怎么能对你为所欲为........"
阿光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点忿忿不平:"左天,你不要给我找借口.你应该明白,借口一点意义都没有.敌人会因为你长短腿就给你留全尸?再说,这也不算什么."
"还不算什么还不算什么....."天哥似乎闷闷的在擂什么," 如果是我这么做........"
一阵寒意飘过我背脊.
"你却会恨我."天哥的话淹没在了夜色里,没有得到否认.
许久,他们没有再说话,黑暗里,是唇齿相连的声音.
伴着急促的呼吸,阿光说:自 由 自 在
"你放心的去爱那个孩子吧,我相信你,我不会因为这个就......."他的话被断然堵住.
又一道亮光划过,我睁大蒙着水的眼睛,天哥英气的面容透着焦虑,他的十指插进阿光柔软的短发里,把他的头紧紧卡着,不给他一点躲闪和退缩,也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重重的不停的吻着阿光,好像要把灵魂都吸进自己身体里.阿光的眼睛紧闭,俊秀的脸微微仰着,承受着天哥暴风雨一样的亲吻。
然后,他把阿光缓缓按倒在床上。
他们要在一起了,他们终于要在一起了!我心里绝望的叫喊。
天哥曾经爱抚过我的大手也会一样包住阿光的身体,从乳头一直到下身,然后占有他,因为他们原本就是,,,,,
然而什么也没有,天哥揽着阿光静静的睡去。
虽然他们只是到此为止,我却还是一样难过。
终于捱到了天明.
其他犯人看到我红肿的眼睛都吓了一跳,还有白痴小心翼翼的凑过来:
"你是不是看了不该看的啊?"
其他犯人都一阵哄笑,做着下流的动作.
我瞄着他,道"你说对了."
我的确看了不该看的.
所以我受到了惩罚.让我陷在矛盾的痛苦里。
也许说得好听点,我是天哥的心无法补缺时的安慰,说白了,其实就是代替品吧.
监狱枯燥的生活还是继续着。
天哥还是风一样到处跑,阿光静静的劳作,我还在准假没魂儿一样四处闲逛.
天哥偶尔抱我,非常温柔,没有粗暴,没有疯狂的占有,让我心里越来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