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墨渊的桃花妻——BY:越过
越过  发于:2023年05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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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蓁唇角一弯,甜美笑意溢出,“你衣裳太丑了,我就好心帮你点缀下。”

“你呀!你在昆仑墟莫要带着小五到处闯祸,墨渊可不像我和真真那般纵容你俩。”

折颜是打从心眼疼她的,他待白浅如妹妹,那桃蓁便是他女儿般存在,让他操碎了心。

“折颜,你有没有觉得有点阴冷?” 桃蓁不知为何感觉到浑身发冷,不禁伸手环住了折颜,

“看来昆仑墟不似桃花林四季如春。”折颜感叹道。

已察觉原因所在之处的桃蓁微微挣脱折颜的怀抱,别过脸不敢看周身散发着冷得能结冰的气息的墨渊上神。

她深知得罪他,他劈了她,她刺了他,真是段孽缘。桃蓁不愿瞧他越发冰冷的眼神,急急忙忙地推着折颜离开。

待折颜一离开昆仑虚,她便稍微恭敬地拜了拜在石梯上凝着她的墨渊,“上神,小女先去后山。”

未等他出声,她便急忙逃离此处,墨渊望着她离去的方向,许久才轻声自言自语道:“桃蓁,原来你叫桃蓁。”



昆仑墟被龙气所环,后山果树长得极好,花香飘散,花色在苍翠中点缀。

白色衣裳的少女随意地横躺在桃花树枝上,眼眸半阖,唇咬着一颗桃子,津津有味的模样。桃蓁来了些许日子,等同于被禁足在后山这片林子里,她无聊得发慌,吃吃睡睡,白浅有空便来找她玩,除了白浅,桃蓁并未见过其他人,怕是不敢来。

桃蓁倒是觉得奇怪,墨渊那老头居然没来找她的茬,这样也好,五百年里都不要再见他便是最好不过。

昆仑墟的夜,清冷得可怕,睡太多的桃蓁在晚上总是冷得难以入眠,今夜她坐在树上,晃动着双腿,抬眸看皎洁的月色。

不知白真有没有想她。

少女顾着看月发呆,没注意到后山里多出了一抹修长身影,他长发束于冠中,清冽的目光看向树上的的少女。

“你可有话与我说。”

寂静的夜里蓦然响起他清冷的声音,于桃蓁而言简直就是鬼魅之声,她一个激灵低头,瞧见黑夜中他棱角分明的冷脸,浑身抖了抖,一个坐不稳从树上滑落下来。

通常这种情况会有英雄救美,可到了这儿,桃蓁就只有摔得命运。趴在墨渊脚前的桃蓁,忽然捂住胸口喘气,上气不接下气,黛眉紧蹙。

墨渊瞧她痛苦的神色,不禁弯下腰抓住她的手腕把脉,刚触碰她光滑的手腕,本垂头痛苦□□的桃蓁抬头对他狡猾一笑,带着花香的袖子拂向他的脸,袖中的药粉准确无误地洒在他身上。

“哼,这是你方才吓我的惩罚。”

桃蓁想起身便被墨渊拽紧手腕,将她拉进他怀里,他黑沉沉的眸光攫住她,“这种把戏对我无用。”

“是吗?那你还记得这里的疼痛吗?”桃蓁白嫩的手轻抚着他的肩膀,提醒他一百年前那一剑。

不一会她另一只手腕也被他捉住,攥紧,桃蓁吃痛得闷哼一声,嗔道:“你堂堂一个战神,欺负我这弱小的女流之辈。”

墨渊恍若未闻,继续攥紧她白嫩的手腕,直到几欲捏碎她的骨头才松开了手。他背对着她,沉声:

“明日起,你可以在昆仑墟到处走动。我既答应了折颜让你在这修行五百年,你明日便开始接受昆仑墟的修行。”

“有一件事,你需要紧记,若你有任何行差踏错,便离开昆仑墟。”

桃蓁揉着红肿的手腕,桃花眼含着怒意目送他离开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一更,今晚9点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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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修行的日子开始,身为昆仑墟唯一一个女性存在的桃蓁,当然除了女扮男装的白浅之外,桃蓁借着白浅很快便和昆仑虚的师兄们打成一片。

但日子绝对没有想象中的轻松自由。

每日大清晨被拉起去练剑,你让她炼药倒好,耍剑真的要她的命。每当练得手酸便偷偷在旁歇息一会,那该死的声音就会在响起。

“桃蓁练习不专心,罚抄心经一千次,明日给我。”

“桃蓁今日迟到误了晚课,今夜不得休息。”

“不经同意,擅自下山,去洞府跪着面壁思过,抄药经一千次。”

……
墨渊如鬼魅的声音,日日在昆仑虚里响起,弟子们又一开始惊诧到后面的习惯。

她感觉她来昆仑墟压根就不是学艺的,是来练字的。她都不知道抄了多少书籍,墨渊对她一个狠字足以表达。

不过桃蓁怎么可能会是甘心受委屈的人,白浅可是他的爱徒,所以桃蓁总是怂恿白浅在昆仑墟闯祸,反正墨渊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比如这次,桃蓁让白浅潜进墨渊房间偷字画到山下贩卖,换点买药材的钱。白浅要不是为了让桃蓁酿酒给她喝,她才没这个胆大偷师父的画。

桃蓁在墨渊寝室外挨着墙愉悦地哼歌,哼着哼着,便听到远方传来的声音,正是墨渊与他大弟子叠风。她一惊便冲进去让白浅逃跑。

“师父,小蓁也并非故意将门前的大树弄枯萎的,她只是在试药。”叠风替桃蓁澄清,毕竟相处了些日子,叠风把她当做师妹来看待。

墨渊眉眼都不动,冷硬到:“让她辟谷三个月。”

叠风大惊,“师父,小蓁一辟谷三天就会晕厥。”

之前桃蓁被逼辟谷,不到三日便饿晕了,不管如何尝试,她最长的辟谷记录只有三日。

“辟谷三个月。”

墨渊重复,口吻并没有任何松动。叠风只好默默在心里替桃蓁默哀,感觉桃蓁在昆仑墟的日子,越过越苦,跟十七简直两个极端。

“彭!”

声响从墨渊的寝处传来,墨渊斜眼,闪身便回到自己的房内。平淡的眼眸倒影着准备爬窗出去的桃蓁。只见她眼底流光异彩,挂着甜美的笑意对他打招呼。

“墨渊上神,今日这般早歇息?”

随后跟来的叠风,感觉大事不妙啊。桃蓁的甜美笑容对所有人都适用,除了师啊,师父是永远都不为所动。

“你在做甚。”他问。

桃蓁暗骂着白浅,那丫头化身狐狸一下子逃走,难为她只是一棵树,没这么敏捷的动作。

“我得知我在昆仑墟叨扰数月,便想打扫上神的房间,来报答上神的收留之恩。”

桃蓁说得真诚情切,她挽着笑意看向身姿挺拔的墨渊,只见他眉都不挑一下,淡道:“那日后每日都由桃蓁来打扫我房间。”

“当然好啊。”桃蓁唇角弯弯,答应得爽快,让墨渊与叠风的心里都不由冒出一丝丝疑惑。

墨渊本以为她又想耍什么小聪明,可这些日子,她都很尽职地打扫他的房间,没有任何过错。墨渊也算有些许安慰。

“你看!我在后山给你摘了开得最好的桃花。”桃蓁执着桃花走进来,在桌前插花,边笑意盈盈地对坐在一旁看书的墨渊道:

“上神,你觉得今日的花好看吗?”

墨渊从书中微微抬头,巧笑倩兮的桃蓁在桃花映衬下更娇艳动人,墨渊心一颤,不禁低头继续看书,随口“嗯”一声以做回答。

桃蓁不理会他,继续摆弄着花儿。唇角仍旧挂着笑容,她不知想起了什么,笑容渐渐加深,若是折颜看见这个笑容,定会逃得远远。

摆好花之后,桃蓁便离开了墨渊的房间。待她脚步声远离,墨渊才从书中抬起头,深邃的眼神瞧着花许久,才将书籍放置一边。他走到桌前,将花瓶放置窗前。

阳光正好,轻轻洒洒地落在花瓣上。

墨渊最近感到一丝丝不妥,他开始有点嗜睡,打坐时会会不经意地发呆,晨起便会精神劳累。昆仑墟的弟子都已开始担忧着他们师父的身体,这会他们便记起桃蓁是懂药懂病理的,都急着让桃蓁去查看师父的病。

躺在榻上歇息的墨渊瞧着自己的弟子们带着桃蓁进他的房内为他看病,当瞧着她浅浅梨涡时隐时现,他便猜出他身体的状况是眼前的女子致使的,难怪她近日温温顺顺地抄经打扫。

他忘了,她是用药高手,定是在他房内放置了药物。

“你们先出去,我看病需要安静。”

待他们都离去,桃蓁便把玩着她自己的发丝,笑容明媚地看着那双布满幽深的眼眸。

“我在你的枕头下撒了些香粉,你每晚歇息都不觉得很宁神吗?”

“你所为何物。”墨渊板着一张脸,危险的冷光射向她。

“我本来是想要安安静静地在这度过五百年便走人。是你先处处压迫我的,我不喜练剑,你逼我,日日罚我抄经辟谷,我如今的反抗是你咎由自取。”

桃蓁坐在他身侧,一一诉着他的罪行后,灵动的眸光转向他,“若你希望我日后不再与你针锋相对,你便把池中的金莲给我。”

“你休想。”

墨渊冷声,藏着寒冰的眼眸盯得桃蓁阵阵发冷,桃蓁微微往后退,觉得那金莲对他应该是很重要之物,再三思索便想作罢。

谁料墨渊周身的仙气凛然,开始将他胸腔中积累的药气给逼了出来,见形势不妙的桃蓁撒腿就跑,刚走到门口,门蓦然紧闭,一道泛着蓝色光芒的绳索捆着她的身体。

“我说过你的把戏于我已经无用。”

桃蓁这会真有点胆怯,他的眼神冷得刺骨,她忘了,他可是父神的嫡子墨渊,曾经在四海八荒厮杀过的战神,她的那些药哪管用,除了那个她钻研百年的雷伤药,再加上精心的布局,才能在百年前借他的不备暗算他一剑。

“我并没有害你性命。”桃蓁提醒,她愿他不要伤及她的性命。

“百年前的一剑就当是我还你千年前的债,你要么为今次所犯的错接受处罚,要么……离开昆仑墟。”

桃蓁咬牙,她还不能离开这儿。既然答应白真与折颜在这五百年,她便怎么也不会离开。

“我不离开。”

“嗯。”

墨渊上前勾住绳索,拉着她离开此处,在他离开房内时他向着窗前开得正灿烂的桃花拂了拂袖,桃花便从窗摔了下去。

墨渊扯着被捆的桃蓁到昆仑墟隔壁的雪山峰顶处,将绳索的一端捆在一棵只剩下枯枝的参天大树上。

桃蓁的身体垂在半空,她垂眼对树下的墨渊放软声音,“墨渊上神,换个地方可好?这里不太适合惩处。”
她身为一棵树,她最怕冷了,这是会冻死她成为一棵枯叶干树。

“在这里面壁思过四十九天。”

墨渊不理会她眼里的丝丝柔软,给她布了个结界便决然离开雪山,一点回头的意思都没有。

“喂喂,混蛋墨渊,你好歹让我多穿一件衣裳。”桃蓁大喊着,喊完过后,雪峰上的寒风卷着鹅毛大雪袭击着她,身穿单薄的她冷得牙齿都在抖动。

越夜风雪越狂暴,风号雪舞,黑发沾满雪花的桃蓁如今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风吹得她在半空中摇摇晃晃,跟荡秋千似的,双臂早已僵硬无知觉。

“白真,白真……”

她冻紫的唇瓣蠕动着,不停地嗫嚅着白真的名字。

嗫嚅了整整一夜,她便再无力气去动了,她现在仿佛变回一棵树,动不得,说不得,任由外界所动。

多少妖兽想来袭击她,吃了她,要不是还算有点人性的墨渊给她布了个结界保护她的性命,不然早就成了它们腹中之物。在雪山度过的五天里,她只在寒风中若有似无地听到白浅的声音。

或许是她想来救她,却无能为力吧。她好想让白浅去十里桃林找找白真,若是他还在恼她不肯来,那便找折颜来也好啊。她真的冷得五脏六腑都在发麻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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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墟上,司音也就是白浅,她跪在藏书阁里,拉扯着墨渊的衣袍,“师父,桃蓁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再罚她,要罚就罚我吧。”

白浅刚去看了桃蓁,桃蓁已经就是被雪冰封的状态,她觉得再不去救她,她就会冷死了。

墨渊叹气,搀扶起白浅,“十七,你要明白做错事,就要受到惩处。”

白浅红着眼拉着他衣袖,“师父就不能换个方法罚桃蓁吗?她最怕冷了,她曾经说过宁愿被火烧成灰,也不愿冷死在寒风中的。师父,都十天了,桃蓁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住。”

“莫要求情,为师说过四十九天便是四十九天。”墨渊温和地轻揉她的额发几下,便侧身继续翻开书架上的古籍。

“师父,您明明待弟子们温和又包容,我们甚是敬重您,为何您对桃蓁严厉得这般……冷情。”

白浅真的想不通,受四海八荒尊敬的师父,为何总是和桃蓁过不去,不管大事小事,师父都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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