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孤鹜————花脸猫
花脸猫  发于:2008年12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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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中不知被人拖着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被扔到冰冷的地面上时,又有人紧紧缚住了他的双手,他只觉得手上一紧,整个身子已被人吊在了半空中。
一只冰冷的手抚是他的全身,一个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么多的伤口,我看着都心疼。”这只手一点一点地抚摸着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叹息道,“是不是很疼?”
莫秋水抬头,恍惚中看见了老者怜惜的神情。他在怜惜自己?有可能吗?思绪一闪而过,等不及他细想,一盆水倾泻在了他的身上,随之而来的是伤口中坚针一样的刺痛。那是一盆盐水!莫秋水的脸上闪现出自嘲的苦笑,他怎么会幼稚到去相信孤鹜山庄的人会有怜惜之情。
在老者的眼中,莫秋水的笑容显得分外的刺目,“看来这点疼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那么,来点刺激的吧。”
话音刚落,一条长鞭呼啸着撕裂了莫秋水的肌肤,鲜红的血珠随着长鞭的飞舞,在空中飞溅。排山倒海般的巨痛袭遍全身,莫秋水只能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努力不发出一点呻吟。
不知昏迷了几次,每一次在盐水的刺激下清醒过来,莫秋水都不会忘记呈现给老者一个微笑,尽管这微笑到后来只是象征性地抽动一下嘴角而已。但这每一个微笑都带给老者莫大的愤怒,到最后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他的怒火爆发了!
恍惚中,一个巨大的利器刺入了莫秋水的体内,比起全身上下的巨痛,被老者侵犯的痛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可是为什么,他的心好痛,随着那利器在体内霸道的抽送,昨夜暴雨中的一幕似乎又在眼前重演,这令他无法忍受的屈辱象潮水一样涌来,一浪又一浪。
老者的抽送开始疯狂起来,他死命的握住莫秋水的腰,大力的在他体内冲撞,腰肋处的伤口被老者紧紧地握在手里,血从他的指缝间迸发出来,溅射出一条条优美的弧线。
等老者终于在他体内退出的时候,莫秋水连抽动嘴角的力气也没有了。可是老者还是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笑意,他残忍地说:“看来我一个人还是无法满足你,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然后,莫秋水被人从半空中放了下来,身后有人急急地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周围站满了身着青衣短褂的壮汉,无数双粗糙的大手覆盖了他的身体。身后的人才刚刚退出他的身体,又有人粗鲁地撕裂了他。
身边的壮汉发出各种淫秽的话语,忽然有人忍不住冲动,将肉刃塞入了他的口中,腥臭的肉刃狠狠的直抵他的咽喉深处,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令莫秋水的咽喉与嘴抽搐不停,但这更加深了身上人的快感,他欢叫着,在他的咽喉处加速抽送,迸发出极乐的淫雨。不等莫秋水吐出口中的污物,又有人急急地进入了他的咽喉。
身后和身上的两个人疯狂地律动,令莫秋水整个人象是破布一样在空中晃动,他又昏过去了好几次,可是那些欲火焚身的壮汉全然不顾,还是在他的身上疯狂施虐。
天黑了下来,一直冷眼旁观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点上了一根残烛。盈盈的烛光下,室内的一切显得更加的淫秽。疯狂还在继续,但始终都不曾听到莫秋水发出一点声响。那少年轻蔑的神色不知何时已经显露出了一丝的钦佩,他毕竟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这样的场景在他看来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他怯怯地看了老者一眼,道:“这个臭小子敢逃出山庄本就该死,可是……可是这样的惩罚也够了。”
老者深深地看了少年一眼,道:“雷儿,你还年少自然经不起这种场面,可为父我是这山庄的总管,逃出山庄的男侍就应该狠狠惩治,这是为父我的职责所在。”
那少年雷儿道:“庄主是个大英雄,他一定不会赞成这样的惩治。”
“雷儿!”那总管一声厉喝,大声道,“告诫过你多少次,对庄主收起你这种小孩子不切实际的迷恋,你这是在自寻死路!”
雷儿闻言全身都害怕的发起抖来,颤声道:“孩儿不敢了。”
那总管的神色显然开始缓和下来,爱怜的拍了拍雷儿的肩膀,柔声道:“你是个好孩子,好好地听义父这一次,好吗?”
雷儿轻轻点了点头,不敢再说什么了。
室内的狂欢还在继续,雷儿望着不知生死的莫秋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5
莫秋水一直高烧不退,昏昏沉沉的睡了好些天。他在病中恍恍惚惚的几次看见雷儿把那些对他食髓知味的壮汉挡在门外,大声叫嚷着:“疯子!王八蛋!再敢到这儿来,老子就剥了你们的皮!把人玩死了,你们就等着被总管打死吧!”
那些壮汉嘻嘻哈哈着叫嚣着:“我们冰清玉洁,为庄主守身如玉的雷儿动了春心了,是不是想吃独食啊!”
雷儿叫嚷着,跳着脚将人赶出门外。
那些壮汉大声叫着:“庄主几天前回来时带着一个新宠,好雷儿,你是没有希望了,死了心,从了众哥哥吧,哥哥们一定怜香惜玉,好好待你!”
雷儿一连串地叫骂着:“死人骨头、仆尸鬼、恰擦母……”狠狠地摔上了门!
莫秋水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雷儿呆呆地坐在床沿,重重地叹着气,似乎在自言自语:“他有了新宠?从来都没见他带什么人回来,怎么样的人才能令他动了凡心?”
“你喜欢庄主?”
雷儿猛然回头,看见莫秋水微笑的脸,象是被吓到了,说话都不利索了:“你……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看着一脸尴尬的少年,莫秋水对他竟然没有一丝的怨恨,毕竟他只是嘴上恶毒了一点,少年习性而已,倒没有对他有任何的实际行为。
雷儿的脸涨得通红,小声说:“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带着义父来追你,你也不会落到现在的地步。”
“我也打过你一掌,更何况你也替我挡了那些疯子,算了,我们扯平了。”
两人相视而笑,不知不觉中,两人的手已经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望着雷儿清澈的眼睛,莫秋水忍不住道:“亲自去看看,说不定根本就没有这么一个人。”
雷儿知道他说的是谁,羞涩地笑了笑,道:“如果是真的呢?”
“那么,”莫秋水低头想了想,“就看你的手段了。”
“我的手段?”雷儿低声呢喃着,似乎痴了。
夜幕降临了,四周一片漆黑,今晚的天上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雷儿鼓足了毕生所有的勇气,终于大着胆子来到了庄主的房间。
“就看你的手段了。”莫秋水的这句话象是一把刀子,重重的划在他的心窝里,片刻不敢相忘。今晚,就在今晚,他决心要成为庄主的人,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厉害的手段了。管他什么新宠、旧宠,就凭他为庄主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的份上,今晚只要大着胆子,对他表明心意,再投怀送抱,那么,就算庄主不爱他,想必这辈子也不会再忘记他了吧。
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雷儿不敢点灯,也不敢随意走动,只能乖乖地坐在床沿,紧张地浑身直冒冷汗。
庄主马上就会从这扇门外走进来,到时,他该说些什么呢?“对不起,我是白总管的义子,我叫白雷,我来陪你过夜。”天啊,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那么,换一种说法好了。白雷挺了挺腰,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深深吸了口气,“我喜欢你很久了,这是我的第一次,希望你也能喜欢我。”不行!“庄主,我来侍候你。”不行!“我想成为你的人。”天啊,他到底在说什么!白雷懊恼的轻轻捶了捶床沿,他该怎么面对庄主?如果被庄主误会他是一个淫荡可耻的败类,是一个用尽心机企图勾引他的人,那他该怎么办?想到这里,白雷后悔不已,他似乎来错了,他真的不该来的!
就在白雷后悔不迭,正想落荒而逃的时候,窗处传来一声轻笑,象是一个旱地惊雷,吓得白雷从床上直跳了起来!
来了吗?是不是庄主来了?他该怎么办?白雷吓得浑身抖得象是中了邪一样,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影模模糊糊地从门外走了进来。现在该是他说话的时候了,他应该好好地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在庄主的卧房里,可是他的舌头忽然间象是冻住了,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6
那个人越走越近,白雷只能张大了嘴,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会动了!
“吓傻了吗?”那人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托起了白雷的脸,“怎么都不说话?”
“我……我是……是白雷,我……来……陪你……睡觉!”好不容易说出话来的白雷狠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天啊!睡觉!他在说什么啊!
看不见那人的表情,只是隐约觉得那人似乎在竭力忍着笑,“来陪我睡觉?真的吗?”
“我……我……”哪里有地洞啊!白雷懊恼地想杀了自己!
“真的是来陪我睡觉的吗?”
“我……”这该死的,一定要再问一遍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啊!
“不后悔吗?”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啊!”白雷猛的暴喝一声!
一时间房内鸦雀无声。
天哪!他竟然对着庄主大呼小叫,而且还口出不逊!死定了!这一次死定了!冷汗一点一点地从白雷的额头淌下来,“对……对……对不起……”道歉的话统统被那人吞进了口中,直到滑润的舌灵活地席卷着口腔深处,轻挑地触碰着似乎已经麻木的舌头,白雷这才象从沉睡中清醒过来,他在吻他!他几乎暗恋了一辈子的庄主真真切切地在吻他!他的初吻!这是他的初吻啊!一想到这里,白雷幸福地浑身无力,不知不觉中已经倒在那人的怀里!
“你还真容易满足啊!”那人轻笑着,暧昧地舔着他的耳垂,一阵阵地酥麻从脚底向上蔓延到全身白骸,轻微的快感令白雷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唇边溢出满足的呻吟!
白雷的心里被幸福塞得满满的,他多年的心愿就要达成了,庄主不曾嫌弃他,他不是在做梦,这感觉是那样的真实,这怀抱是那样的温暖,恍恍惚惚地象是在天上飞,满天的星星都在向他快乐地眨着眼睛,这幸福触手可及。
直到身上有了微微的凉意,白雷这才发觉,不知何时他已衣衫尽褪,身下有被褥的柔软触感,身上有那人温热的体温,他的手放肆地圈住了那人的脖子,一条腿淫荡地挂在那人的腰间。
“啊!”白雷惊呼出声,他怎么能这样的不知羞耻!他急急地放下了手臂,挣扎着想从那人的手中将腿解救出来。
“想逃吗?来不及了!”那人轻笑着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白雷的全身都象是在他的口中融化了,那陌生的快感自乳尖一波一波地袭来,引来他全身的战悚。他忍不住再次发出令人销魂的轻喘声!
身上的人满足地低低嘶叫了一声,开始膜拜他的身体。随着那人唇舌的移动,白雷的全身都痉挛起来,感觉有一股热流奔腾着拥向他的小腹,小腹因为承载着太多的快感而绷得生疼,那欲望早已生机勃勃,蓄势待发地昂首于人前!
似乎感觉到白雷的欲望,那人的手抚慰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缓缓地来到他腹部,紧绷的腹部明显的一阵抽搐,高昂的欲望顶上溢出了白色的露珠。
白雷的眼前依然是一片黑暗,快乐象潮水一样涌入他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身上那人深陷于欲望里的沉重呼吸以及手指的轻微颤抖。他正在取悦他的庄主!这令人雀跃的事实令他不由得绽放了笑颜!

7
“天啊,你笑得真漂亮!”那人轻声赞叹着,令白雷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你看得见我?”
“当然。”那人的手指开始轻触着他的眼睛,“这是你的眼睛。”手指蜿蜒向下,“你的鼻子、嘴唇、咽喉……”
白雷怕痒,那手指的移动令他发出止不住的笑声,喘息着道:“这么黑,你怎么能看到我?”
“你不会武功吧?没听说过学武的人目能夜视吗?”
“天啊,我一个人在你房里的情景你都看见了?”那样的丑态 毕露,一想到先前的紧张、不安都被庄主收入了眼底,白雷就羞得不能自己。
“是啊。”那人捉挟的笑了笑,“我还听到有人自言自语。”
白雷的脸上早已烧成火球了,羞得直往后躲。
可是那人却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他一手抓紧了他的腰,手指仍然象魔鬼一样的向下,向下,一刻都不曾停歇,一直来到他最敏感的禁地,那人轻轻一笑,一把握住了他。
异样的感觉一下子袭来,令白雷倒抽了一口冷气。“啊!”白雷发出一声尖叫,“不要!放开我!”
“现在不行。”那人不顾白雷的挣扎,有一下,没一下地套弄起来,“我想看到你的身体为我绽放。”
那从未示人的羞处被那人整个的握在了手里,陌生的恐怖感觉还没从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随着那人的套弄一波波地绽放。白雷象是在云里飘,全身都软软的,那酥麻的感觉在全身蔓延,他忍不住发出销魂的低吟!
随着那人加快的律动,他感觉在云层的深处越飘越高,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上弓起,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那致命的敏感地带,“啊……”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嘶叫,一股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象是带出了他全身的力量,他喘息着,那快感还在一波一波地袭来,那力道越来越弱,却令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地颤抖着,他只能静静地躺在那里,闭着双眼,享受着高潮后的愉悦,一动也不能动了。
那人的手却并没有放过他,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大腿根处,手指划过肌肤的触感令白雷发出舒服的呻吟。不知不觉中,那人的手来到了他的菊洞,将沾稠的液体涂抹在菊洞的周围,白雷一下子意识到那沾稠的液体正是他自己释放的淫水,不由羞得将头深埋入了那人的胸膛。
毫无预警地,一根铁棒抵住了菊洞的入口!“你想干什么?”白雷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想要快乐。”话音未落,一阵撕裂的巨痛涌向全身,白雷的脑海里闪过那一夜莫秋水无力翻飞的身影,“不!……”嘶吼声还没出口,那火热的铁棒已在紧窒的洞穴内缓慢地抽动起来。肉壁被缓慢的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一阵一阵的抽痛,白雷的脸惨白如雪,“不!不要动!出来!出来!”
“放松!好好地感觉我。”那人的声音里有抑制不住欲望的颤抖,却出奇地令人心安。这声音象是有催眠的魔力,白雷情不自禁地放松了身躯,感受着那人在体内的硕大正在有力地磨擦着他的肠壁,随着那磨擦地不断深入,白雷的全身泛起一阵一阵的战悚,已经瘫软的欲望在情欲的刺激下慢慢地开始苏醒。
充满情欲的呻吟声令身上的人发出无法抑制的吼叫,排山倒海一般将他的欲望一次又一次地快速冲入白雷的身体深处。白雷的全身已泛起了引人暇思的红潮,止不住的战悚冲击着他崩溃的底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象龙卷风一样呼啸着,盘旋着,将两人带入情欲的天堂,在一起喷发的那一刻,天堂里似乎有烟火绽放,华丽眩目而迷人……
阳光洒落在纠缠在一起的两条白晰的人影上,也刺痛了白雷的眼,他微微睁开了眼睛,陌生的床闱,陌生的房间,陌生的人,这是在哪里?他的脑子里有片刻的空白,然后昨夜的一切闪过眼前,紧张不安的等待,温柔体贴的庄主,情欲暧昧的缠绵……他成功了!他终于成功的取悦了他的庄主!
白雷幸福地微笑着,感觉着身边人暖暖的体温,情难自禁地拥住了那人的腰。
“嗯……”那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声,白雷知道他快醒了,他该怎么办?装睡吗?就在白雷企图闭上眼睛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早啊,我的小雷!”然后,一张英俊的脸放大在他的眼前。
“啊!!!”白雷的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人的俊脸,象是看到了最恐怖的鬼怪,发出最凄惨的哀鸣!
那人好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道:“是不是我太英俊吓到你了?”他嘻笑着,做出一个帅帅的姿势,“没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吗?”
“杀千刀的死胚子!”白雷怒吼着,敏捷的翻身坐在那人的身上,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得象是要喷出火来,“竟敢不知死活的冒充庄主占老子的便宜!信不信老子将你这贱胚千刀万剐!”
那人仍然嘻笑着,似乎白雷的手并没有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子,只是情人间温柔的抚摸,“是你亲口告诉我,你是来陪我睡觉的。我一直不敢相信会遇到这样的好事,还特意问了你好几遍,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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