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以为我是想做那些什么民主异见分子?我可没想过。我对那些人不感冒,对那些美式民主自由也没什么兴趣。
哦?
叶礼庆深深看着路西法。
路西法摸着自己的心看着叶礼庆缓缓地说:你知道吗?在这颗心里,流动着的依然是一个中国共产党员的血!我希望看到的依然是在中国共产党统治下富强有尊严的中国!如果江泽民做不到这一点,如果将来的党主席做不到这一点,就由我来做到!
叶礼庆的眼里不知不觉有了敬畏之色!
路西法,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像你这样坚定又自信的共产党员。可是你身为共产党员可以和我这样捞偏门的人合作吗?
为什么不可以,共产党是一个政治党派,又不是宗教教派,放眼全世界,有那个搞政治的身家如佛祖,如圣母玛利亚一样清白,神圣?搞政治的有谁没有玩过权谋,耍过诡计或者牺牲过某些人!就算是切*格瓦拉为了在美洲大地实现社会主义的理想,不也杀过人吗?这世上只有刚出生的婴儿没有杀人。
不对,有些刚出生的婴儿也会杀人,他会把自己的母亲害死!
叶礼庆笑道。
不错,这世上没有一个人是没有罪的。只要在盖棺定论的时候说我对这个国家功大于过就可以了。
好!有胆气,果然是做大事的料!你说吧,你想怎么做?我全力支持!
听说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成语吗?
叶礼庆眼睛一亮,旋而惊讶不已地盯着路西法!
难道你竟然想将柳洪两人全部扳倒?你真的认为你有这个实力扳倒他们吗?
就是因为没有这个实力所以才能扳倒他们!当你和你眼中的对手地位相差太远的时候,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只会认为你不过是个被利用的棋子,一个需要他们提拔才能出头的小青年,一个随时可以掐死的蝼蚁!棋子当然只配拿来握在手中把玩,谁会防范一颗棋子,一只蝼蚁!叶先生当年之所以能突然成功,想必也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翻江倒海的吧?
路西法看着叶礼庆淡淡笑着说。
胜利属于有准备的棋子和蝼蚁!
叶礼庆缓缓笑道,此时他的眼里对路西法已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路西法忽然笑起来,这一笑竟是媚惑入骨,看得叶礼庆登时心跳过速,差点没缓过气!他不明白眼前这个年青人为什么突然这样笑?
叶先生,等我出了这个门,你会不会就把我出卖给柳贤泽或者那位洪副省长?
路西法,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相人的本事还是有的,所以这么多年我都能逢凶化吉,皆因有贵人相助!你现在一穷二白,正是建立自己势力的好时机!我帮你,说白了就是为我儿子将来的事业打下基础!
那就谢谢你这么抬举我了。不过,你的那笔钱我要20%的报酬,你说怎么样?
叶礼庆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你以前帮人洗过钱?
没有,不过这种与经济有关的事情总会留意一下。
哈哈哈,好,好,就20%,给你。
不是给我,是给银行,给国家!
行,你怎么说怎么办!
我想好好的睡一觉,可以吗?
可以,我带你去你的卧室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
那好,不送了。
待路西法走出书房,叶礼庆缓缓打开电脑里那份绝密档案,然后拿起了桌上的电话!
路西法正要睡下的时候,手机响了,是邓惠打过来的。
路西法,你在哪儿?你在哪儿?手机里头邓惠的声音似乎很兴奋!
我在澳门,邓小姐。
我也在澳门啊,路西法,我就在葡京,你来陪我好吗?
邓小姐,我有点累了,明天可以吗?
路西法,我现在就想见你,我突然突然间好想好想见你!
他沉吟半晌关上了手机,起身出去了。
在葡京赌场他以前一直坐着的位置上,他见到了邓惠!
邓惠站起来向他伸出手!
路西法,来,坐在我身边!
他伸出手和她相握!
路西法,你的手好暧。
邓小姐,你今天好像很不同?
能不能叫我邓惠?
能不能?
邓小姐,这样对你好像不太尊重!
我不要你尊重,我就是想你叫我邓惠!
他看着她,微微笑了笑。
邓惠笑嫣如花拉着他的手离开了葡京赌场。
15、
路西法,我想今天晚上和你在一起,你会陪我吗?
路西法,如果你肯陪我一晚,我会用一生一世的心来爱你!
邓小姐,我们地位不一样,你是天之娇女,我只是一个毛头小伙子而已。
路西法,只要你肯为我在今夜折腰,我会帮你达到你想要的一切!
路西法,我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个男人疯狂过,可是你啊,你把我的心都烧得疯掉了!
邓小姐--
叫我邓惠,叫我邓惠!
我们先回酒店吧。
路西法,叫我邓惠吧,我想听你叫我邓惠!
邓惠!
邓惠!
路西法,你把我内以深处的火苗都烧成了熊熊烈火,路西法,上天怎么会这么好,让我在曾经沧海之后还能遇到你!
邓,邓小姐,也许你等一会就会很失望了。
不会的,我知道你还年青,但是我会教你,我会用心教你让你成长!
嗬!
路西法!
路西法!
晨光照耀着酒店的床,路西法静静依在邓惠的怀里,轻声地讲着昨夜和叶礼庆见面的事。
你真的以为他不会把你出卖给柳贤泽?
邓惠满脸怜爱的看着他问。
不会的,虽然我对叶礼庆说了那么多,但是我想在他心里我依然不过是个能利用的棋子而已。他没有必要现在就急不可待地把我出卖给柳贤泽,再说,如果我没能扳倒柳贤泽,柳贤泽和我依然可以被他利用,如果我扳倒了柳贤泽和那个洪副省长,我自然就变成他最得意的一笔投资,两相不亏的生意何乐不为?
那倒也是。
路西法抬起头略带羞涩地看着邓惠,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邓惠笑问。
昨夜,昨夜,我,我的表现还像个男人吗?
哈哈哈!
看着这样青涩的路西法,邓惠真是恨不得一口将路西法吃进肚子里,一腔的柔肠早已化做那浓浓的酒!
醉得不省神智了,醉得心甘情愿跌落地狱也不会后悔了。
路西法闭上了眼睛把脸埋在了枕头里!
潘多拉!
潘多拉!
路西法要出发了,路西法要出发去做一个站在权力巅峰上的人了。
潘多拉!
潘多拉!
多希望能最后见你一面啊!
潘多拉!
潘多拉!
多想最后一次好好对你说一声我爱你!
路西法,你会不会背叛我?
邓惠轻抚他的背缓缓道.
把脸深埋在枕头低下的他笑了,无论多么强的女人在爱情面前都是如此的不自信吧?他抬起头,转过身看着邓惠若有所思的眼睛.
路西法,你会不会背叛我?
邓惠又问.
应该是我问你会不会背叛我?无论是阅历,家世,还有财富你都比我要丰富得多,经历得多,你完全可以选择,而我却没有得选择,也许有一天,我偷偷看了那个女孩子一眼,你就可以把我剁成人肉叉烧包,而我却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哎呀,怎么会呢?你说得我好心痛!你难道不知道每一个女人都会为了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的吗?路西法,来,我们好好的吃一餐饭,然后开始计划你的将来!
谢谢你,邓小姐!
路西法,你真是一个懂进退的人!白天我会一切依你,但是到了夜晚,我希望你一切依从我!
他淡淡笑了笑,跳下床,走到那大大的梳妆镜面前凝视着里面自己的裸体.
身后的邓惠一脸爱宠的看着他.
他看在眼里,他把这个女人的一切表情都看在眼里,他知道他已经得到一个强有力的支援!
女人!
女人!
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身后都有一个全身心为他付出的女人!
他得到的这个女人也许应该是全中国最有权势的一个了吧,有她的助力,他至少可以少奋斗十年吧!
这镜子里的身体,这镜子的脸还真是这么诱惑人吗?
康儿,
易力,
邓惠,
伟哥,
难道这样的身体,这样的脸就是人世间的纭纭众生常说的能巅倒众生的脸和身体吗?
这样天赋的本钱真是要好好利用才对!
一想到昨夜那一笑差点令叶礼庆心脏病发,路西法的自信就满满的荡漾在心里!
手机在身后好像发了疯似地响。
他接过来听,是易力的吼声!
路西法,你在哪里!
这小毛孩,还真以为自己是他的男朋友,想管人啦。不过,也是该走了。
邓小姐,我要回去了。
就走吗?
嗯,我有个朋友还在等我呢。对了,下周约个时间,我把东军地产的兼并计划拿给你看一看。
路西法,最近好像有人在大量吸纳我们公司的股票。东军地产的兼并计划不会影响我们公司的股票下跌吧?
我会尽量让所有人满意。
那就好。对了,你的电子办公软件生产批文很快就可以批下来了,我们会首先和四大银行合作。
我希望你能成功,这样我就不必靠贪污来让自己过上舒服的生活了。
他轻轻一笑道。
你现在已经是富豪了,你已经持有我们公司5%的股份,足够你生活得自由自在。
他又笑了笑,轻轻吻了一下邓惠的额头,走了。
他回到叶礼庆家,和叶礼庆详细讨论了他的计划。
他最后决定以最不会怀疑及戒备他,甚至根本还没有见过他的洪副省长为第一目标!
在他看来,柳和洪在本省都是树大根深,他们身后跟着的爪牙也早就排好队,在本省各个重要职位上占住了位置,不除掉这二个人,不把那些已经占好位置的爪牙挪窝,他根本没有机会一步登天!
他要叶礼庆帮他调查洪副省长和柳贤泽的所有资料,那怕是一天上几次厕所,什么时候上的,每次去了多久他都要知道。
同时,他还是请叶佳纬帮他继续做着那件一直请对方做的事!
叶礼庆也跟他说了如何安排那笔钱进入内地。
研究完这些事儿后,他就带着易力去了香港。
要好好放松一下,回去之后就要搏杀了。
在香港,很意外的碰到伟哥!
三人去了海洋公园玩了一整天!
晚上,伟哥带他和易力去了兰桂坊。
原来在这里,伟哥也有一家酒吧,却是男女皆有的生意。
伟哥,柳静言没事了吧?易力担心地问。
没事了,你放心。伟哥笑道。
易力在和伟哥说话,而他则把目光投向了酒吧内的芸芸众生!
蓦然,他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同时,那个人也看到了他!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
久久,
久久,
笑容在两个人的脸上,心里化开!
路西法!
潘多拉!
他站起身向潘多拉走去,潘多拉也向他走过来。
他伸出双臂紧紧拥抱着她!
潘多拉,我们又见面了。
路西法,我好开心能见到你,我以为这一生也见不到你了。
潘多拉,我们到外面走一走吧?
好啊,今晚,你会陪着我飞翔吗?
会的,潘多拉,今晚,我会陪你直到天亮!
他走了,你不怕吗?
伟哥看着路西法拉着潘多拉的手离开酒吧,对易力说。
怕什么?
易力淡笑。
那个女人看样子是他心爱的人!
对!不过你放心,他会回来的.他们不会在一起。
你怎么知道?
他说过的。
这个人还真是奇怪。
易力一笑看着伟哥。
你对他好像很感受兴趣。
我对你更感兴趣。
伟哥一笑收回了目光说。
我倒是对柳静言很感兴趣。
哦?你对他什么感兴趣?
为什么柳静言会在你哪里卖身?他堂堂一个副省长的公子,难道找不到更好的方法生活吗?
什么是更好的生活?你是指找一个男人?然后等那个男人知道他是省长的公子,就对他进行敲榨勒索的日子?
伟哥冷笑道。
易力皱眉不语。
生为这种人本来已经是悲哀,还要背负那么多人为的压力,反不如这样把自己彻彻底底的卖了来得自在。
以前真的有人勒索他吗?
有,不过已经被清理掉了。
什么叫清理掉了?
你说呢?
伟哥看着易力一笑反问道。
他爱那个人吗?
伟哥哈哈哈笑起来,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你说呢?其实说了也没用,都清理掉的东西,谈什么爱与不爱?
易力微微皱眉。
你是不是很爱路西法?伟哥忽然问。
这与柳静言有关系吗?
路西法似乎不是个你可以爱的人!
难道是你可以爱的人?
易力不由冷笑反问。
他那个人,只怕没有人能爱得了他。只有他,只有他可以操控别人的爱恨生死。
伟哥若有所思的说。
你好像很有感触,莫非你也曾遇到一个这样的人?一生被那个人所操控?
易力眼光如炬缓缓道。
我?我的生活由我控制!没有人可以操控我!
伟哥冷冷地说。
我倒希望他能操控我呢。
易力感伤地喃喃低语。
维多利亚海港,路西法牵着潘多拉的手静静地坐在海边。
路西法,我可能会去美国。
潘多拉,好像我们每见一次面,离得就更远。
好像是这样的呢。
潘多拉哈哈笑着点头。
打算什么时候去美国?
可能要过一阵子吧,我是持旅游签证留下来的,要等机会偷渡去美国。
一定要去吗?
是!
为了他?
也为了自己!
值得吗?
我放不下,一定要去看看他,做个了断!
还会回来吗?
看看吧,如果我的心放得下,我会回来的。可是,路西法,不要等我。我不想欠你。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为难。
路西法,带我去吃点东西吧,听说庙街那里有一档夜宵很好吃。我来香港那么久,都没敢一个人出去过,怕被警察抓住把我遣送回去。
好啊,我带你去!
你来过香港吗?
没有,第一次来!
潘多拉笑了,蹦起来!
他也跳了起来拉着潘多拉的手,凝望着她的眼缓缓地说:潘多拉,让我今天晚上好好的爱你吧!
路西法,你真好!
潘多拉,我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
潘多拉,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
潘多拉笑着,眼里有泪光闪过!
他的心啊,在那笑容中悲伤着,绝望着,幸福着!
走吧,潘多拉,我们去庙街,我们要好好的吃一顿!幸福的吃一顿!
路西法,今晚,我想和你在一起,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一定会的。
16、
当黎明来时爱情终结!
人生就是这样的吧!
当太阳的光照射进洒店客房的床上,路西法睁开眼睛看到的只有站在床边的易力!
她走了,我回来的时候,正看见她坐在床边凝望着你,她对我说好喜欢看到你沉睡的样子。
易力缓缓的说。
他转过身,把脸埋在潘多拉睡过的枕头上。
她走的时候叫我不要吵醒你,还叫我要好好的照顾你。
他无语,只把脸更深地埋入枕头里面。
路西法,我也想看到你在我怀里沉睡的样子!
易力猛地跳上床紧紧抱住他的腰深情地说。
他的脑子里只有潘多拉的身影,他只是贪婪地嗅着潘多拉遗留在枕头上的味道。
至于别的任何东西他都不放在心上!
那怕是易力!
易力贪婪地吻着他的颈,他的背,他的腰,啃咬着他的全身!
路西法,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爱我?到底要如何才能令你从潘多拉的气息中走出来?如果你爱我,我会为你付出一切!路西法,我爱你!
易力悲哀地诉说着。
心有多痛,爱就有多深!易力猛地用力狠狠地咬住他的右肩!
嗯!
他发出痛楚的低吟!
他的心伴随着易力给予他的痛而痛!
恍惚间又看到潘多拉流着泪凝望着他的脸!
路西法,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不爱你?如果我爱你,我会不会比和他在一起幸福得多?
潘多拉,我爱你!
他喃喃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