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用情人————水媚儿
水媚儿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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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凛洒洒的,滴落在滚烫的媚红身子上,滑移着,拖着瘙痒的尾巴遍布全身--
瘫软在甜美的母水中,飘摇不已,浮浮沉沉......
那人拥着自己,小心翼翼--
无比心安。
"郁......"
是谁?!
12
郁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正下着蒙蒙的小雨,细细的雨点敲在洁净的窗户上,汇成一道道清澈的水流,坠地的窗帘大敞着,不时有清凉的夜风灌进来,吹在身上柔滑的像古供丝绸缎子,周边是层华丽的蕾丝,抚弄在脸上刺刺的。
"晚上好啊,小美人,可怜的孩子,包的像个木乃伊一样......"有人背了月光调侃,高大的身影沉在昏黄的床头台灯下,是阿吉。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好整以暇的望着尚有些迷糊的郁"感觉如何?睡美人?"
"迟天呢?"
恍惚的开口,
如果没有记错,那天冲下来的应该是迟天没有错,只是一刹那之间的事情,来不及看清楚就被迎面照射过来的灯光恍痛了双眼、昏迷了过去,但那人,的确是迟天应该没错。
"他啊"
阿吉凑过来,坐在床边上,一双蓝色的眸子闪亮着
"他正准备做手术......你,不觉得先关心下自己比较好吗?"
"手术?!"郁要坐起来,被阿吉按下。
"什么手术?危险吗?"
"啊,那个--可能是家族遗传的关系,他的心脏不太好,又经历了些刺激比较大的事情,恩,听说要等着换心脏......很麻烦啊......"
"怎,怎么......"
"可是,这心脏哪里是这么好搞到的呢?所以他啊,现在还在床上昏迷着等医院找到被贡献出来供他移植的心脏呢......"
阿吉皱眉,深邃的眸子直刺进郁越来越苍白的脸
"可怜啊,都等了近一周了,所以说,有钱又怎么样呢?是不是?"
"带我去......"
"什么?现在已经过了会客时间了,而且你也是个病人哦。"
"不是的,我,我可以的。只要是心脏就好了不是吗?只要有心脏移植就可以了对不对?那用我的吧,我可以......"
半坐起来的郁抓住了阿吉的胳膊,"我可以换给他的。"
阿吉暧昧的紧盯着单薄如纸的人,过于肥大的病号服装从肩头滑下小半露出纤细光滑的的锁骨,再往下可以隐约看到细白的胸膛,
阿吉舔舔嘴唇--
"你,你要献心脏?!"
"对!"
"你--有两颗心脏吗?"面对这几乎要哭出来的郁,阿吉问。
"没......"
"噢--那,你会死啊......"阿吉皱眉
"没关系......"
郁更紧地抓住阿吉"没有关系的!"
"你啊......"
伸手,阿吉叹气,把郁环在怀里
"真是......"
单手轻轻的抚摸着柔顺略长的黑发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他的心可能真的会好也说不定......"
13
阿吉是迟天自幼一起长大的远房亲戚,他从小就死心塌地的跟在这个从儿时就沉默寡言、不苟言笑的人身后,也经历了他反复无常甚至带有血型味道的成长历程。
每个于公于私的大事小事阿吉都有帮插一手,带着不用言说、不用道破的哥们义气。
他们彼此信赖,胜出血浓于水的亲情......
曾经的迟天如冰山般的冷漠,帝王般的居高临下、拒人千里,在商场上对对手几乎残忍的毫不保留情面,就像只雄健的精力充沛的大雕,闪着精锐的眸子,展开强而有力的翅膀,桀骜不驯的横扫一切、撕裂一切。
他曾经冷的冰冻所有,但决非无情。
有时还会表现出一些让阿吉都瞠目结舌、匪夷所思的孩子般的执著--
比如他狂热般的喜欢大海,但他不会游泳。
他喜欢到临海的荒岛游逛,可惜时常迷路。
他喜欢一切深蓝、湖蓝、钴蓝、泰青蓝、所有的深浅蓝色,迷恋到几乎痴迷的程度。
两年前到一块小岛度假,迟天更突然带回了一个男孩。
那是个有着狡黠的目光,身材修长,面目清秀,因日晒而皮肤黝黑的流浪少年,比起终日环绕在迟天身边的莺肥燕瘦,他绝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粗俗不堪的言语和毫无礼貌可言的举止更让人从心底油生反感,但迟天却着了魔一般的宠溺他,对他任何理喻不可理喻的所作所为都温柔的看在眼里,扬扬嘴角,笑着过去,毫不计较。
他笑,只对那一个人。
他称那个人为月。
月,这是阿吉从儿时起便时常从迟天那里听到字眼,只是现在才终于明白,原来"月"是人的名字?!
阿吉不满,他简直不敢相信大名鼎鼎、声名赫赫的巨威集团董事长、知名度超过任何一个政府官员、明星或别的什么名流的迟天竟会疯子般的喜欢上一个从小就以偷钱包为生、根本就视什么仁义道德、伦理文明为粪土的、其貌不扬、品行不端的小混混小流氓。
而且迟天的行为已经不能简单地称之为"喜欢"--
那是种比狂爱更滚烫的,几乎让所有周围的人都觉得灼热的迷恋和无条件的溺爱。
那是一种抛心挖肝泣血般的义无反顾的奉献。只是,所奉献的,是一颗赤裸裸的,绝无杂念的,满腔热血的挚爱、疼痛不堪的心!
阿吉心惊胆战。
他觉得这样的迟天很陌生,他太执著,并在这份执著面前毫无顾忌的袒露自己,脆弱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和月在一起的迟天有着让人心痛的微笑,那种微笑包含着深深的满足,洋溢着浓郁的幸福,挂着淡紫色的忧郁和朦胧的霞光,就像太阳初升,柔顺的笼罩在山头的雾气,温柔得像杯清醇的牛奶。
他对月异常的纵容,他包涵下他所有的过错,他对那个月不厌其烦的说着喜欢,说着爱,说这永不分离。
他给他买房买车甚至买女人,他给他所要求的一切。
他为他打架伤人摆平他所招惹的所有祸端。
他带他度假旅游呵护得像小心翼翼捧着自己的心。
他为他放可盈利上亿美金的客户鸽子搞失踪,只为了一个电话打来说他不舒服其实他只是赖床上不肯起床,贪吃零食吃坏了肚子。
他为他垄断拥有上百年历史享有盛名的酒店只因为他说他想感受一下做这家酒店老板看看,只是只三天便弃之不理。
为月,迟天和阿吉首次反目,他不惜用枪对着与自己腥风血雨流汗流血的阿吉,面无表情,目光冰冷--
"不要再对我说要月离开我!"
疯狂而荒唐的
一向睿智稳重的迟天一旦涉及到月便是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拼着自己所能,燃所有人为灰烬,只为取暖一人。
然而一年后,那个月消失了。
不可阻止的,
无法逆转的
那团火熄了
心变得死灰
曾经坚信的某部分有些扭曲,有些变质,有些不堪承受。
一方面抗拒着,
一方面祈求着
变得胆怯
变得狰狞
变得--
不敢再轻易相信,不敢再轻易碰触。
变得脆弱不堪的顽固不化,变得无情。
"迟天,只要活着,月走回又找到的一天,这是个过渡。"
阿吉对迟天笑,自己都不知道这月是指彼月?何月?只是更清晰的相信:月,是迟天的死穴。
什么是"过渡"?
过渡就是过去已经永远地过去了,消逝于岁月不再重现,而未来我们仍然茫然无所知,因为未来,他从来就没有确定的指向,也永远不可能有确切的指向。
只是,再也不可能遗忘,也绝不会遗忘。
那片月光,依然皎洁!
迟天,你本来就属于阳光下展翅翱翔的雄鹰,你不应该沉迷于暧昧不明的月亮不可自拔......
迟天,一直,有我在你身边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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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郁,你虽然瘦担保起来很柔软呢!"
阿吉低低的笑着,心满意足的揽着扑到自己怀里小脸苍白的人,大手在薄薄的背上游弋着,
可以闻到一股淡淡的好闻的清香。柔顺细软的发顶有个小小的发旋儿,阿吉忍不住想朝上面吹口气。
14
"你们在做什么?!"
冰冷的声音掩饰不住夹带的怒气,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的人只想扑过来卡住某人的脖子。
我是让你来看一眼的,不是让你来摸一下甚至抱一把的!
目不转睛盯着刚清醒过来、眼角嫣红、直勾勾望着自己、惊愕不已的人。
米色的睡衣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细长的锁骨和一片白白的小肚皮。
两三步冲过去,推开阿吉,粗暴的掀起被子将目瞪口呆的人裹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眯起的双眼迸射出灼热的点点星火,噼哩啪啦孜孜的响着,肚子里有滚烫的岩浆在翻滚,爬山越岭眼看要冲口而出--
你竟敢这样毫无防备的让一只狼如此紧紧地抱在怀里?!还敢闭上眼睛?!还,还哭了吗?!
"你还好吧?!"可以下床吗?不是需要动手术吗?!
更焦灼的是眼前的人,苍白着脸抓住两条强而有力的手臂,仔细地查看着,微微颤抖着,像端捧回一件来之不易失而复得的比自己生命都要珍贵的宝物。
两颗黑幽幽的眸子里挂满了璀璨夺目的小星星,浸在凉凉的清水里,氤氲着,马上就要倾泻出来。
疲惫的,无辜的小熊......
于是,暴雷化为春雨,柔软下来,泥泞着,皱了眉。
醒了就好!
还以为失去他了。
从那片斜坡上看到他一动不动的倒在马路中央,面对冲过来的车辆无动于衷,想也没想就冲了下去,就挡了过去。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冲了下来,如果不是身后的人开着车子冲下来,如果不是那辆车子最终刹车停了下来,那么......
"迟天,你怎么样?还好吧?"
更近的盯着眼前这张漂亮的几乎透明的脸,这双被浓重的睫毛所遮掩得漆黑天真的眼--
好奇怪啊!
迟天毕竟是个心跳正常,甚至野心勃勃、自尊心超强的、比一般人都要不甘示弱的--"普通"人!
冷酷绝情不能证明他血管里就流的不是鲜红的血,身子就不是不可碰撞的血肉之躯,也不能说明他就不怕被钢铁压榨得血肉横飞、横死当场。他很爱惜自己,保养得滴水不漏,连小小的感冒都"动用三军"。
他很记仇,别人咬他一口,他会把人家的牙拔了嘴卸了皮剥了筋抽了四马攒蹄灌了水泥沉到大西洋去。
他冷血的很,稍稍一丁点儿同情心都用在了自恋上了。所以不论是商业界还是日常生活中,连蚊子见了他都张皇的避舍三里,命不好逃不掉的都坦着肚皮捧上吸管谄媚的求他吸自己的血以苟且保命了......
呼风唤雨让别人无偿对自己奉献习惯了,迟天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这双不听使唤的腿竟驮着自己为眼前着这小子去挡车!
你凭什么?
你以为你是谁?
猛地提起眼前的人,将他死死的碾在怀里,然后低头咬上了微张的唇。
眼睛,却挑衅的瞥向一旁耸肩扬眉的阿吉。
"主角上场,小人告退,不打搅了!bay,my baby!"他朝黑着脸的迟天抛媚眼,推门出去的时候一脸落寞。
肆虐的舌头执意撬开贝齿要一闯而入。狠狠的吸吮着,循遍柔软的牙龈,一心一意的,要尝遍其中所有的滋味。
郁推拒着,面红耳赤。
"迟天?"
一双纤细的手从宽松的袖口里探出来支在两人之间。
他想问他身体会难受吗?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怎么下床来了?没有关系吗?不是要动手术吗?
迟疑着,不知说多了话会不会又要惹他生气,他一生气,会不会又会提起要自己走的事情......
郁的挣扎让迟天火爆起来,刚才被阿吉搂着的时候不是乖得很吗?!被我碰就这么让你委屈让你讨厌?!
眉毛一拧,单手捏了郁的后颈,另一只手粗暴的去拉扯郁身上的衣服。
"不要。"郁抓住迟天肆虐的手"你的--手术--"
"什么手术?"甩开竟敢找理由反抗自己的郁的手,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迟天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迟天,你要做什么?你的身体--不行的--不要!"
"闭嘴!"迟天单手压向郁的嘴。
倒在床上的人头发凌乱着,眼睛幽深的像两潭微波涟漪的湖水,随着呼吸,细白的胸口上下移动着,粉红色得绯樱上下起伏,光滑细腻的几乎几乎可以捏出水来,在灯光下闪着白瓷一般耀眼的光晕,胯骨支立在睡裤外面,形状象一个回旋镖,漂亮得让人忍不住膜拜。这具鲜活的肢体散发着宜人的芳香,连呼吸都如同春药一般诱人致命,感觉自己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迟天莫名的焦躁和火大。
缓缓地将手挪开,迟天低头去吻郁。
郁挣扎着想躲开,迟天将全身压了上去。
竖起眉毛,心里满满的充满不知所以的怨恨--
你到底以为你是谁啊?
你不过是我选中的性玩具!
谁给你权利不服从我?
谁给你权力反抗我?!
"吻我,郁!张开你的嘴,用你的舌头!"
15
两唇相接,仓促的碰撞一下,然后慌张的离开,匆匆的,像做错事的孩子。温热的小舌只在迟天唇瓣上青涩的扫了一下,连基本的吸吮动作都不会。
迟天叹口气,捧住郁的脸便咬上那条急着逃走的舌头,像是品尝很有嚼头的水果软糖,温柔的含在嘴里挑弄,卷住舌尖纠缠在一起,压住四处躲避的舌面舔在口腔上颌,像是要数一数到底几颗牙齿一般一一横扫过去,引起身下的人一阵轻微的战栗。胶合在一起,连抗议般的呻吟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一同吞下,越是挣扎越是更深的吸吮和翻搅,弥漫了血的味道和甜甜的滑腻,离开时拖了长长的银线......
温热的,粘稠的,疯狂的,卑微的,热情的,企求的,纵容的,粗暴的,温柔的,甜蜜的,苦涩的,缠绵不断地吻,像严冬扑面而落得鹅毛大雪,大片大片的,毫不留情的直直覆盖在郁细白的身上。
迟天看着郁纠结的眉慢条斯理的笑,空出的右手故意在肌肤上磨蹭着,一路缓慢的钻进睡裤里,隔了薄薄的内裤按压上郁的分身。轻轻的揉弄着,眼睛紧盯着郁越来越红的脸
"郁,我的手是凉的还是热的?"
"唔--不,不要--"
"不要什么?"迟天将指头立起来,用指甲轻刮半立的前端
"不要揉的?我们用挠得怎么样?恩?"
"哈啊--迟天!唔--不--"
漆黑的瞳孔含了细碎的泪花,郁紧紧抓住迟天的手臂,被布料包裹的欲望引起一阵阵麻痹般的刺痛,摩擦在上面的手却越来越快,几乎要蹭出火来。肆虐的手时而缓慢的揉捏着,时而突然停下来,不等急促喘息的郁有片刻缓神便有恶意的捏一下戳一戳,转着圈抚弄着,像是在逗弄一直无处躲藏的小猫,在进行一项细致的有趣的活儿。
他享受般盯着郁越来越引强烈的快感而扭曲的脸,挣扎的身体再强硬的压制下扭动的像条湿滑的蛇的身子。
刺激像滚滚潮水一样迅速蔓延到绷直的四肢,郁将手放进嘴里,咬着手指拼命不要自己发出声音,牙齿却像吃了太多酸酸的话梅,酸软着,打着颤,大量的口水沾湿了细长的手指,从嘴角流出,润湿了头下的枕头。
"唔--唔呜呜呜呜......"郁开始忍不住哭出声来。
"郁--"
右手继续忙碌着,左手拉开郁的手,捏住郁的后颈,迟天含住郁右耳小巧的耳垂,贪婪的吸着,裹住整个耳廓咀嚼到充血般的艳红。然后舌头像条柔软的小虫,钻进深深的耳洞,瘙痒一般揉动着,来回处处入入的舔弄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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