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用情人————水媚儿
水媚儿  发于:2008年1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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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啊--啊啊--哈啊......"
全身像瞬间通过一道灼热的闪电,郁悲鸣出声。细白的腰肢用力弹跳起来,渴求更多的摩擦和碰触,全身的血液都集中起来,叫嚣着,疼痛得几乎要昏过去。像着了火,要被烧成灰烬,滚烫着,颠簸着,脑中一片空白,狂乱的像片怒波中的扁舟。
迟天却突然将揉弄在已经湿漉漉一片的内裤上的手拿开,然后粗暴的扳开郁扭动的膝盖,将自己卡在中间,让涨挺立被布料包裹的急于解放的分身大咧咧的呈现在耀眼的灯光之下--
"郁,你把内裤弄湿了。"迟天嘲弄般的笑。
"呜--呜呜呜--哈啊,啊--"拼命摇着头,扭动的身体妖娆得像条被钉在甲板上的柔软的蛇,涂了一层闪亮的橄榄油,散发着淡淡的肉馨。郁半支着身子,伸手去遮掩,却被迟天捏住手腕直拉过头顶,整个身子压在癫狂的躯体上,迟天温柔的舔上大口喘息湿红的唇,空出的手迅速扯下绊在腿跟的裤子,艳红漂亮的分身立刻急不可耐的弹跳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呜,呜呜呜呜......"
居高临下的望着不满汗水的脸,快速滑落的泪水和直直绷起后扬脖颈,迟天咬了咬郁的喉结,侧侧身子,更大力的分开郁的膝盖--
"郁,你看,你这里都要顶到小肚子了啊,好厉害......"
"不,不要这样,迟天,呜呜呜......放,放开......"
皱皱眉毛,迟天冷冷的盯着哭泣的郁:"很讨厌被我抱吗?恩?"
"不......你,你的手术--哈啊--呜,呜呜......"
"哼--什么手术?"迟天低头咬住郁的双唇
"唔!唔唔--"
一番大肆的翻搅吸吮。身下的人一阵破碎般的狂癫痉挛,喷出的体液溅在两人的小腹上,郁痰软着,虚弱得喘着气。茫然的双眼找不到焦距,脑海中一片空白。
迟天架起两条修长的腿,直接压了过去"郁,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是你自己愿意来做月的替身的!......"
挂了帐幔的华丽大床凌乱一片,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微响声,松软的被子和床单直拖到地上,在红色的地毯上像一大片惨白的雪......
※※※z※※y※※z※※z※※※
清冷的水在月色下闪烁着诡异的蓝紫色的光,迟天独自坐在游泳池旁边的藤椅上抽烟,背后传来脚步声,然后一只手伸到他的面前--
"来,啤酒。"
阿吉冲他暧昧的笑"你小子不会又发疯了吧?啊?"
迟天皱眉。
"每次你靠近水边我就开始害怕啊,迟天,真担心几年前的闹剧重演。呵呵,其实不会游泳有什么大不了?你说呢?"
"哼--"
看着迟天铁青的脸,阿吉一口将罐中的啤酒一饮而尽,擦擦嘴说:"那,小郁郁有没有对你说要给你心脏啊?啊?"
"什么心脏?"
"我对他说,我们可怜的迟天阁下不幸得了绝症,急需要移植一颗新鲜健康的心脏做手术,不然就会死翘翘--哎呀,不要瞪眼,这不是开玩笑的吗,嘿嘿......然后呢--"
他把手中的空罐子远远的丢进游泳池:"然后,那人就求我--求着我要把自己的心脏换给你啊!"阿吉微笑,紧紧的盯着迟天:"你说,这是为什么?恩?你又凭什么呢?迟天......"
"......"
"他很着急啊--比自己坏了心脏都要着急......"眯缝着眼睛,阿吉望着愕然的迟天"很奇怪的人吧?明明比谁都弱不经风的样子......"
......
16
右手缠着一层层纱布的郁半躺在床上被来收拾房间的女仆小三抱怨着。
她清扫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眼睛有一眼没一眼的直瞅向床上一脸疲惫、头发凌乱的郁--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老是给人添麻烦呢?!你知道这地毯如果夹了玻璃片有多难收拾吗?啊?"
"对不起......"
"真是的!"
她"哗"一下便将厚重的窗帘粗暴的拉开,耀眼灼热的阳光立刻扑进来,晃痛了酸涩的眼,蜷缩了一下身子,一阵头昏眼花的郁几乎昏过去。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轮到自己来收拾这个房间啊!喂--"她看郁闭上眼睛立刻喊起来:"你不能再睡了!今天少爷的情人们要来,所有人都要去迎接,快点起来!我要换床单!"
"情人?"
"是啊,哼--"她冲郁怪异的笑"迟天少爷一直很宠爱的那些情人啊,他一大早便去机场了。都是些很漂亮的人呢--啊,我要先下去了,拜托你动作开点儿!"冲郁挑挑眉毛,小三包着一大堆换洗的东西将门重重的带上。
......
布置得张灯结彩、华丽无垢的宽敞大厅里挤满了兴奋不已的人。
迟天众星捧月般涌入,身侧身后围满了姹紫嫣红、国色天香的月。一个比一个娇艳妩媚、波光流转,一个比一个风情万种、神采飞扬。如片温润的风、明媚的光,顿时使不小的空间变得莺莺燕燕、骚动不已。
慌乱着,兴奋着,有条不紊的,无数灼热惊艳的目光投射到那群华丽如钻的"月"身上,美人悦目,心情大好。烧红了脸,惊叹的厉害。
一脸苍白的郁被挤在人群后面,靠着苏制的锦绣画屏,隔了无数油光铮亮抹了头油的脑袋,隔了无数白领雅灰的套装制服,隔了无数赞叹谄媚的言言语语,看迟天携了一众人扬长而过。
精绣了银白莲藕的仿古嫣红锦衣包裹了完美的身子,油光紧窒的皮裤显露出紧俏的双臀和修长漂亮的腿。半敞的领口下是一截透明魅惑的纱衣,唇红齿白、面如皓玉的其中一人妖娆的紧揽了迟天的胳膊。目光流转,细长的眼睛傲然环视,骄傲得像只光彩夺目的孔雀。
那是月
这才是月
他们都是月
可以留在迟天身边的,可以代替曾经真正月的人。
即便是替身,是假的,但至少是合格的,是可以一直陪在那人身边的,是可以拥有"月"这个名字的,被那个人所承认并接受的--"月"
这样的人,有这么多......
像隔了千层山万重水,如同蒙了太多太重太长虽薄而韧的纱,郁恍惚着,身体的酸痛和头脑的昏沉越来越严重,像披了钢铁挂了水泥,沉重的直想蹲下、坐下、躺下。
郁曾经努力要学月的样子,但他不会吸烟,不会喝酒,不会将一张脸化的妖娆夺目,不喜欢穿瑰丽媚眼的服装引人注目,不会搔首弄姿,撒娇谄媚。在无数次的聚会花天酒地的场合,素面朝天的他一直安静的像株无风时修长清丽的树。他甚至不会用玩笑的口气调侃,不会言不由衷地说话。
所以,自己才连被称为"月"这个名字的资格都没有吧?
仔细想,自己除了这张和月不二的长相,真的没有一点儿相通的地方......
远处穿梭而过的太多的月如同诡异的星星般闪耀。空洞的郁随人群一起汹涌,单薄如纸的身子机械的漂浮。
迟天,一早便急不可待的去机场接他们了吗?
那,下一刻如果碰面,他一定会赶自己走的!
心阵绞痛,慌张的,几乎要哭出来--
他是不需要一个连成为替身的资格都没有的人的。
他也不需要连替用品都无法成为得--玩具。
他连一个拥抱都不愿给自己,他连多留在自己身边一分钟都不堪忍受--
自己连成为玩具,都不可能!
踉跄着后退几步,被前面的人一挤险些跌在地上,手扶了画屏蹲下去,全身布满了冷汗,如在火里烧烤一半,四肢麻木着,郁从偏门出去......
摇晃着,铺了紫色地毯的走廊如同堆积了厚厚的雪,心痛的厉害。
"郁?"有人站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然后朝自己跑了过来,看不清楚,摇曳着,倒了下去......
不离开不行......
现在不能见那个人,他会让自己走的!
......
***************************************************
迟天冷着脸,目光却焦灼着,内心火热的。
他昨晚受凉,有点儿感冒,但一大清早还是将手上的工作暂时推给了阿吉,流着眼泪鼻涕去了机场。
他昨晚深夜打的电话,决定将岛上的情人接来一部分。
因为那人曾表示想回岛上,想来是想那群人--尤其是小曼了吧?
这里的工作没有做完,又不想放他一个人回去,迟天才想起把部分人接来,当然,其中没有小曼。
他对自己说--
他不是不放心那人越来越苍白的脸
他不是担心那人忧郁寡欢的心情
他不是为了那个人--
是为了自己。
谁会愿意每天身边都树着一个老是沉痛的像国家级默哀三分钟的人呢?!
迟天对自己这样说,并暧昧的笑。
活了二十一岁的他,得意得像偷拿了别人的糖果又没有被人抓住等待被赞扬的孩子。
像正进行一项了不起并重大的事情,他欢欣雀跃的等待着看那个人惊喜高兴的表情--
已经好久,不见那人笑了......
迟天冷着脸,目光却焦灼着,内心火热的。
他昨晚受凉,有点儿感冒,但一大清早还是将手上的工作暂时推给了阿吉,流着眼泪鼻涕去了机场。
他昨晚深夜打的电话,决定将岛上的情人接来一部分。
因为那人曾表示想回岛上,想来是想那群人--尤其是小曼了吧?
这里的工作没有做完,又不想放他一个人回去,迟天才想起把部分人接来,当然,其中没有小曼。
他对自己说--
他不是不放心那人越来越苍白的脸
他不是担心那人忧郁寡欢的心情
他不是为了那个人--
是为了自己。
谁会愿意每天身边都树着一个老是沉痛的像国家级默哀三分钟的人呢?!
迟天对自己这样说,并暧昧的笑。
活了二十一岁的他,得意得像偷拿了别人的糖果又没有被人抓住等待被赞扬的孩子。
像正进行一项了不起并重大的事情,他欢欣雀跃的等待着看那个人惊喜高兴的表情--
已经好久,不见那人笑了......
丢下一众簇拥的人,迟天急匆匆的拐过大厅冲向楼上的卧室。
没有多久,一声大吼就从高高的白玉栏杆俯冲下来--
"人呢?!"
大厅里顿时寂静无声,众人面面相觑。
眼见铁青着脸,穿着黑色大衣的迟天像一阵风从楼上冲下来--
"郁他人呢?!"
清晨在他门前徘徊了好久,没有闯进去,只是不想打搅他,希望他多睡一会儿,希望他醒来的第一眼就能见到远道而来的伙伴,希望他,见到自己不再只有害怕忧郁的脸--
"***,郁呢?!"
怎么又没有了?!怎么又消失不见了?!
众人哗然,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等夹杂在人群中的小三迟疑着,犹豫的想,怒火冲天惊慌失措如此失控的迟天要找的是否就是那个今早她硬拖下床、脸色苍白的男孩时,有人走了进来。
是阿吉,以及阿吉怀里抱着的缩成一团的人。
背了明媚的阳光,耀眼的光线穿透了那人细白的脸和纤细的手臂,晶莹剔透的几乎下一刻便飘起来,就飞起来,就消失不见,就会无影无踪--
象黑白电影中剪接了无数次的蒙太奇,迟天穿过其中胶卷上印了圆圈的小小缝隙,他扑了过去,抢了过来,两眼充血--
他冲怀中神色迷离的人大吼,声音嘶哑--
"你***乱跑什么?!谁准许你独自跑出去的?!谁准许你出那个房门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是谁啊?!啊?!"
他咆哮,暴跳如雷。
他心痛,心惊胆颤。
脸滚烫着,脚发着抖,手却死抱着不放,眼又瞥见了怀里的人右手缠绕的简陋纱布以及上面渗出的斑驳的血,脸色更加难看,咬牙切齿--
"你怎么--"又让自己受伤?!
"对不起,对不起......"郁抓紧了迟天胸前的衣服,指关节紧得发白。
"郁--"迟天将唇印在郁滚烫的额头上,将人揽得更紧--
好轻,好瘦,怎么会这样?!
"郁,我有话对你说......"
"不要,我不要听!"
慌忙的打断他,郁躲避迟天愈见狰狞的眼
"放开我......对不起,我不想听--"
周围静默的人是深海处暗涌的狂涛怒波,无数双灼热、异样的眼神铺天盖地的投射过来,胶着在身上,要被烫伤,被焚烧,被生吞活剥--
是一颗躲在光彩夺目五颜六色宝石群中的透明琉璃,伪劣的自己要被揪出来,要被嘲弄,要被丢掉--
有人交头接耳,目光如箭般刺在脸上,郁垂着头--
"放开我,我不想听......"
我不要听!
我不要听!!
只要你不亲口说出那句话,迟天,我便可以欺骗自己,假装不知。哪怕是用血和泪来编制一个血淋淋的梦境,但至少在里面我还可以呼吸,还可以留在你身边,还可以拥有一个哪怕比梦境还要虚无的希望、奢望或幻想--
迟天,我喜欢你!我爱你!
不要,赶我走!
我已经没有,可回去的地方......
我抛弃自己的一切只为了来到你的身边,为了我们儿时曾经的梦想可以成真,只为了和你在一起......
虽然,你早已忘记了......所有......
迟天,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我一心一意地爱着你--
一直没有忘记你......
眼见私自跑出房门的郁竟大咧咧躺在别人怀里被抱回来,而对见到自己为引他高兴而带来的一众的月也不领情,甚至不屑到连看多不肯多看一眼。
躺在别人怀里安静乖巧的人一到自己怀里便挣扎不已,一触到自己的身体便僵直冰冷,如沾了晦气一般蹙眉厌烦到连听自己说一句话都不肯,都不想,都不要!
眼神飘啊飘啊飘向那个身旁的阿吉--心思都留在了别人身上,开始的小曼,现在的阿吉,沾边不沾边的都能插一脚,而唯独自己,他避之不及!
"你不听?"迟天挑眉
"我不听......"
"迟天,郁他发烧了,刚才--"
"要你管!"迟天冒火,朝摸不清状况的阿吉吼。
阿吉耸肩,莫名其妙的盯着脸色及其难看的迟天"你怎么了?把他交给我,我送他到王医师那里去......"他边说着便伸出手来抱郁。
郁同样向他伸出手。
迟天一把将怀里的人甩在身侧,一个踉跄几乎摔趴在地上的郁被捏住胳膊提了起来。
沉重的黑云翻滚着,瞬间变电闪雷鸣,迟天血红着双眼--
"你送他去?你凭什么送他去?!妈的!他哪里也不能去!你现在马上回公司!"
"迟天,你--"
"快滚!"迟天吼,手指向门口。
他眼花缭乱,他头重脚轻,昏沉的厉害,耳边嗡嗡作响。
被如此的迟天惊呆掉,怔了好久的阿吉转身要离开,郁急着要冲过去,他不想单独留在这儿,至少现在他不想留在迟天身边,他不想听迟天想对自己说的话--
"不要走--"
"不要走?!"迟天将郁扳到自己面前。粗暴的拉扯让郁紧紧皱起了眉头,眼角刺痛着,几乎落下泪来--
"不让他走还是你想和他一起走?!你明不明白自己的立场?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啊?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哼--我告诉你--"他将人拽在自己怀里,恶狠狠的在白皙的耳边一字一顿的开口--
"你***什、么、资、格、都、没、有!
扯着郁的胳膊,一路拖拽着,松手将人粗鲁的甩在大厅角落的雕花橡木壁柱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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