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奴才————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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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你......"他把冰凌堵在我的体内,肆意玩弄着我的分身,中指挑逗着,指甲在我的两只小球上滑动,然后摸到了他烙在我大腿内侧的印记,"真是有够不知廉耻。"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映过来,就被他猛的推倒在床上,一把撕下身上仅剩的衣物。"少、少爷?"
他的笑容不知何时变为了狞笑,他抬起我的左腿,让我整个隐密的地方暴露在阳光下,从我这里虽然看不到,却可以想象是怎样一种淫荡。我难堪的别过脸去。却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跌入了地狱。
他轻轻拂过我的后庭,融化的冰水从里面流出,他笑着在我耳边说:"贱人,是谁让你热火焚身?是那个聂草草吧?"
什么!我看着他,他的怒火似乎要把我融化,我心惊胆颤,竟然出人意料的挣扎了起来,"不要,不要......"
"由不得你说不要!"他一巴掌把刚刚爬起来的我打了回去,压上来如同野兽般咬住我的喉咙,
"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东西,你也配和我说不要。"他把我翻过去,用一只手便控制住我的动作,接着,毫无预备的猛烈刺穿了我的身体。
记不得过了多久,我已经被情欲和痛苦弄的昏了头,茫然的回应着少爷,却听到了大力开门声,向过望去,心里的痛苦便只有用凄厉的呼喊才能发泄了。
聂草草静静的站在门外,她头上的金步摇依然美丽,她的脸色却很苍白,她的双手在袖子里紧握。
"看到了吗?"少爷把我翻过来,把我的双腿放在他的肩膀上,暴露出交汇点的淫荡,"你看看,这个人,只能是我的人哦。连他的身上都有我的东西哦。"他笑着,吻吻我的脸庞,却干着最残忍的事情,猛烈的抽送着。
"不、不要,不要这样!"我捂住眼睛,泪水却依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好羞耻,不止是因为让草草看到我这样卑贱和低下,更是因为我在这样的情况下产生的快感,聂草草还在看着我们,很认
真的看着我们。
"不要,不要啊!"我开始尖叫了,我的头脑发昏,我不知道我该怎样面对,也许崩溃也是好的对不对?
"不要!少爷,奴才求求您,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不要,不要......"
寂静中,除了我的哭声,就再也没有了。聂草草站了一会儿,带着苍白的面孔走了,那面孔,中间深深蕴藏的是仇恨。
身体的痛苦如同硝烟般弥漫了整个心灵,我努力的抵抗住他的冲击,闭上的眼睛,抑制不住的流出了泪水,我原来糊涂了,我原来以为我还可以逃的出去,我还以为我还可以有一些正常人拥有的东西,原来,都是我糊涂了,我真的糊涂了。

8
聂草草,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从来没有人真正的了解,我也没有。即便她爱我--这点也是她一厢情愿的。
但是,我告诉你一点,她绝对是那种只要愿意就可以立足于强者之中的人物。
所以,李家的毁灭,她只花去了三个月。
只用了三个月。
人心惶惶,我低头跟在少爷的后面,少爷一言不发,匆匆往前走着。老夫人在六十大寿的宴席上瘁死,原因何在?
一脚踹开门,少爷走了进去,他的急嘈更加显示出聂草草的冷静与安宁。
"老夫人为什么会死?"他问,双手捏紧,瞪眼看着她,"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聂草草缓缓的抬头,目光从少爷的身上滑过去,落在我的脸上,一笑,旋即望出窗外,悠悠然道:"夫君冤枉我了。"
"我冤枉你?"少爷冷笑了一声,"你想夺权,是不是?还想着和你的老相好亲热一下?"他见聂草草对着我笑,转身一脚把我踹倒,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厅堂中间。
"......"痛极了,自从三个月前开始,少爷没有给过我一天好日子过,只要我能够呼吸,大约都算作错误了。
聂草草的眼睛有一瞬间的燃烧,随即笑了,"好好,李冰。你喜欢把话挑明,我就和你直接说了。不是我想夺权,是我已经夺权了!"她放下手中的笔,拿起身边的账本扔到少爷面前的地上。"看看吧。难道夫君连账本都看不懂?"
"你!"这种举动,无疑是一种十分的污辱,稍微有尊严的人都不可能弯腰去捡敌人扔在地上的东西。少爷怒视着她,忍耐着没有发作,"韩霜。"他唤我。
"是、是的少爷。"我连忙爬过去,捡起来恭恭敬敬地捧到到少爷手上。
"哼!"聂草草冷哼了一下,"自身难保还要在这里义气指使,我倒要看看你能够横行多久。"
少爷没有搭理她,手中翻着账本,脸色越来越苍白,连手都开始发抖,抬头看着眼前明媚笑着的聂草草,他有些呆滞的问:"你、你......这怎么可能......才三个月。"
"三个月?"聂草草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对跪着的我笑笑,"三个月怎么了,难道你李家名下一百三十二号当铺,四十五号钱庄,十万良田,五千万白银就真的难以消磨?"她依旧在笑,"悄悄告诉你。聂家为什么没落?是因为我不想嫁给你,只要聂家没落,便不会嫁了。最后我为什么嫁给你?是因为遇见了他。"她指着我说。
"怎么会......"我愣了一下,想起了那个温暖的午后。抬头对上了少爷的目光。他的眼睛里有怒火,有了然,有仇恨,有失意......还有,不舍......
"哈哈哈......"聂草草突然笑了起来,笑得非常开心,"李冰,你想要怎么样的结局?"
少爷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你,给仇人一条生路的。"聂草草抿嘴笑着,风情万种,"但是,你死了又不好玩。这样吧,我今天先放过你,你走吧。不过,记住,我不会给你翻身的机会
的。"
他冷冷得看了她一眼,又看看我,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走出了这个他带了十几年的房子。
"少爷......少爷!"我看着他,心里突然酸痛,站起来,想追出去--
"霜儿。"聂草草叫我,我浑身一震,停下脚步,看着她抱住我,心里忽然涌起了无奈的悲哀。
"少奶奶......"
"错了!"她拍拍我的脸,"不是少奶奶,以后就没有李府了,你也不是李家的人,你是我
聂草草的。"
我闭闭眼睛,忍住心里的窒闷,轻轻开口:"夫人。"
她笑了,"乖。"

三年后。
猛然从遥远的梦里惊醒,我浑身冒出一层冷汗,盖在身上的薄被不见了,我慢慢坐起来,才
想起来,夫人今天是在我这里过夜的,现在离日出还有几个时辰,却已经不见她了。
几缕银丝耷拉下来,我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自从三年前的那天晚上醒来,头发竟然全部辩白,夫人取笑我,说是不忘旧主。而实际上是什么原因,我依然不清楚......
也许,是一颗不甘拘禁心在作怪吧。
翻身下床,用单薄的衣物遮掩我的裸体,身上老早之前留下的痕迹,几乎被消灭了......我说几乎,乳房上的乳缓和分身上的龟头环已经被摘了下来--那是在夫人和我第一次上床之前就做好了的,现在,那些地方只剩下一两个淡淡的痕迹。
大腿内侧的印记,用华丽的纹身遮盖,李冰,这两个字,大约是淡然了吧?
夫人对我很好。真的很好,从来没有打骂,从来没有侮辱,除了......我抬抬不方便的脚,苦笑了一下,脚上这幅黄铜锁链,让我无法灵活行走之外。
镜中的男人,白发,童颜,稍微的忧愁,十分消瘦。我真不明白,我哪里值得别人迷恋了。那里看出我必须被人宠幸了。
也许,书读多了,便是这样的吧?
我随手抽出一本书--我住的院子,每一个房间都是书,我天天读书,日日读书,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些子个热情,我只知道,这三年我读的书,足够让我从一个只知道几个大字的奴才,变成一个上知天文下懂地理的书生......也许夫人让我读书,只有这样的人,她宠幸起
来才不知道厌倦吧?
走出去,顿时呼吸到带着凉意的空气,我这里,除了照顾我的几个下人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我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
三年了,夫人把我管在笼子里三年了。
这也只能怪我,夫人问我想要什么,我告诉她,我要自由。
于是,就有了脚链,有了高墙。
算了。
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说,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翻开书本,就着微弱的晨光,我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辨认。
好像辨认着自己的生命。
完全没有想过,今天,我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9
也许,是昨天晚上睡的不好吧,也许,是那个梦的原因,也许,是心里早就潜藏的重压。我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梦里,似乎有温暖抱住了我,然后,香软的湿润的嘴唇就和我碰到一起,那嘴辗转着,从我的身体上面滑过,挑动着我的敏感点。
"嗯......"迷迷忽忽的,我轻轻叫了一声,"少爷,少爷......别闹了......"少爷?我愣了以下,从梦中转醒,哪里还有什么少爷......
冷列的空气,嗖的一下盖上了我的身体,然后,一个巴掌就打上我的脸。
睁开眼睛,就看着夫人站在我的面前,她怒瞪着我,脸色苍白:"你自己说说,这是第几次说出那个混蛋的名字?"
我稍微的叹气,"第二十一次。"也是夫人第一次因为这个原因打我。
"我真不明白。"她看着我,像是要把我看透,"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记得他,你难道忘记他当时是怎么对待你的?你再看看,我是怎么对待你的!你为什么记住的不是我!"
我苦笑了一下,"奴才也不明白......"
她这次真的恼火了,猛的提起我的衣领,冲我吼道:"你看看我!我对你哪里不好?为了你,我嫁入李家,为了你我控制全局,本来打算花一年的时间夺权,害怕你再受更加大的委屈,拼命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你怎么都不记得了?"
"奴才不敢,夫人对奴才的恩德,奴才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我低头,站起来,跪在她的脚边,"奴才从来没有忘记过夫人的好。"
她怔怔的看着我,看着我跪在她的面前,她渐渐笑了起来,苦涩道:"看来,我又做错了......"
她拉我起来,抱着我,笑道:"我才发现我错了,我怎么没发现?从一开始,我就没顾虑到你的身份,我以为,你也不会注意,是我错了。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奴才,我还是
主子,在你心中一直这样人为的,是吗?"
我低头不语。
"所以,主子要什么,你就给我什么,无论是身体还是思想,你都在服从我,我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进入过你的心啊。"
说着说着,她笑的越来越大声,猛的把我推开,脸色变得十分阴沉,"你真是可恶!害我付出那么多!今天才知道,原来你也是如同李冰一样可恶!无情!"
"夫、夫人......"那个名字如同雷声般,打到我的身上,让我忍不住颤抖--即便是过去的这么多年,依然有着无穷的威慑力量。
"啪!"的又是一个巴掌,打的我头晕目旋,也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我怔怔的看着她,看着她高傲的眼睛里流出的泪水,愣住了......

脚上的锁链,解开了。
围起的高墙,推倒了。
夫人拿着我的卖身契,轻轻一撕,脆黄的纸页,便随风消逝--那么样的东西,困扰了我多少年啊。
夫人把我赶了出来,她赶我的时候,已经没有哭了,她只是轻轻的把我推出李......不是,是聂府的大门外面,然后,用力的亲了我一下,笑道:"你喜欢自由,你便自由吧,我目前是拿你无能为力了......"然而,我却看到她积蓄的快要流出的泪水。
我带着做奴才二十年挣来的十两银子,茫然的在官道上走着。
我自由了吗?我问。我已经赎出奴籍了......
然而,我却不知道,一直渴望的自由得到之后,我应该做些什么。
我对外面的世界毫无概念。我被囚禁了三年,可是三年以前,我也只是一个在李府伺候少爷
的没有自由的奴才,我哪里可能任意走出李府半步?
......
我抬头,轻轻的叹气。我就象在笼中关久了的鸟,永远也只能呆在笼中了?
一路走着,大约有两天,走过了一个大点的县城,和几个小小的村庄--我想的只是尽快远离原来的我,忘记原来的我。等后来才发现,原来外面的生活,是需要花销的啊。
苦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呢。

大雨滂沱。闷雷一个接一个的爆响着。官道上连个避雨的亭子也没有让我找到。我用两片芭蕉顶着,慢慢走--反正都是要淋湿了,走快走慢也无所谓了。
"风雨凄迷,前面的公子可要同行一程?"身后传来声音,我稍微的看过去,是一驾马车,雍容华贵,宽敞温暖,四匹黑马牵引,金铜配件,十分大气。
声音从马车里传出来,亲切,但是有些虚弱。大约以为我没有听见,他又重复了一次;"风
雨凄迷,前面的公子可要同行一程?"
马车在我面前停下,我往后退了一步,鞠躬:"公子您折煞了,小人卑下,叫小人名字韩霜就好。"
"哦?"里面的声音带笑,也带着些惊讶:"你是韩愈的韩,冰霜的霜吗?"
"是。"
"真巧啊。"里面的声音咳嗽了一下,笑道:"小生也叫韩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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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猜出下面情节的
我给他一个独家不外漏的小说看看
别人都没的看哦
记住不够贴子,你们就等吧
哈哈哈哈
10
韩霜......
这个人......
我怔怔梳理了一下思绪,天下只有一个人......
万里沃土,七分韩肥!
"韩老爷......"我恭敬的叫了一声,准备前行。
"兄台......"他急忙唤道,紧接着又是一阵咳嗽,挽留了我的脚步,然后听到珠帘响动的声音,车内就出来了一个身影。
"主爷!"赶车的男子似乎十分懊恼,"身体都成了这个样子,你出来干什么?"
"咳咳。"那人笑道,"你心疼我啊。"抬眼望过来,笑道:"兄台,我二人皆姓韩,又是同名,自然有缘,兄台便上来一叙可好?"
这样的一笑,把我看傻了。
世间,真的有这么美丽的男子?
他的脸色苍白,在雨中泛出了病态的殷红,却丝毫没有损坏他的美丽。他长得妖艳,过腰青丝,柳叶弯眉,丹凤大眼,鲜红薄唇,一呼一息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慵惰风情,微微转目便流光溢彩,称得上绝代风华。
手上带着一只雕龙白玉镯子,却比不上肌肤的白嫩,稍微晃动,给雨色添加了几分生气。
他见我呆呆看着他,倒也不恼,嘻嘻一笑,一脚从车子上蹦下来,走到我的跟前,自然又引起的那个车夫的不满。
他比我矮,仰头才看得到我的眼睛,问道:"可好?"
"呃?"我回过神来,对上他的眼睛,他在大口喘气,显然这段短短的距离已经给他的身体带来了巨大的负担,我却震撼于他的双眼......
那双眼睛,看起来天真无邪,却忽然晃动着阴险。其中蕴藏着,是我所无法想象的智慧和毅力。
"可好......"第二声询问话音还没落,林中便传来"嗡--"的急速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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