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奴才————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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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少爷的书房里偷偷窝了一本书,慌张的躲到后院去--在主子们的眼里,我怕是连这本的书的价值都比不上。王羲之手本,价值千余两白银,购买几百个奴才了。
后院有些地方很少人去,或是因为老旧或是因为传说闹鬼,大片大片本来繁华雍容的地方变得荒草处处,曾经的繁荣已经不再,只有我这个奴才陪着它们,听当年往事,偶然的抛开自己的烦恼和痛苦,自欺欺人一下。
中午的时候,我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稍微的眯了一下眼睛,舒舒服服的感觉着难得的清静。身边传来一阵声响,想是风声,我便懒得去管。再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双绣着桃花的小鞋在前面,顺着小鞋往上看,我稍微的失神......
好漂亮的女子,丝段般的秀发在头顶盘了个云花,金步摇从耳边垂下,晃荡着贴再她的脸上,平添了一丝妩媚,水漾的眼睛上,睫毛一直不断的颤动,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欲说还休。一身金红色的罗裙,在靠边的地方滚了层黑边,玲珑中透出娇美。
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阳光从我们中间射下来,变得有些焦躁不安......
"死奴才!还不快给聂小姐请安!"她身后的丫环突然叫了起来,似乎我这一看就亵渎了她家小姐的容颜。
聂......理智一点一点回到我的脑袋里,聂!就是李府的亲家。那这位小姐就是少爷的未婚妻了。这时候,我才明白我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看见聂家小姐没有及时请安,还被发现偷懒
跑出来看书。按照家法,不被乱棍打死才怪。
我从凳子上翻到地上,跪在自己的未来主母面前,我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会如同少爷一般,以折磨下人为乐,我只是求她:"奴才、奴才给小姐请安。不知
是小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许久,她才回答,话里,有一种我不知道的温暖:"我只是过来陪伯母说说话,不会说你什么的。"
什么......我看着她对我嫣然一笑,转身离开,呆呆的跪了半晌。

再过了一天,老夫人就传告李府上下,决定择日成婚,李冰与聂草草。
一切都如同鞭打过般,迅速的转动起来,从采购布置到挑选日期,再到装潢陪设,源源不断的物资从各大商行运过来,无数的贺信无数的贺礼,珍奇异兽,古玩器皿,如小山般的堆砌起来。
那段时间,笼罩的,是一种太过不正常的祥和。
终于,完婚了。外面的人们依然不屈不挠的闹着洞房,我一个人,偷偷摸回自己简陋的房间睡觉。盖着怎么也暖不了的被子,听着远处未停的喧闹,我长长的舒了口气--因为生辰不好,今晚我不用跟着少爷守夜。以后......大概也不会了吧。
半夜。
"嘭"地一声,房门被强行从外面撞开,卷过来的冷风让我打了个激凌,看到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的人,我目瞪口呆:"少少少少爷......"
他冲我一笑,这下子我就不止打个冷颤这么简单了,连滚带爬的翻下炕,跪在冰冷的地面
上,舌头依然绕不过弯来:"奴、奴才给少爷请安,少爷不是......"
"不是什么?"他冷笑,从我身边垮过去,坐上炕头:"不是在和美人缠绵对不对?"
我关上门,战战兢兢的站在少爷面前,头也不敢抬。"奴才不敢。"
"那我就做点让你敢的事!"话音未落,他一伸手,我便被他压在了身下,耳边传来他冷冷
的笑声:"怎么了?今天不说不要?"
我艰难的从几乎压碎的胸膛里吐出话语:"少爷没让奴才说话,奴才怎么敢说话......啊!"他猛地一扭我的双手,从背上扭出了一个反背的角度,剧痛让我以为双臂已经断了。
"少爷我结婚,你恭喜我了吗?"他问。
"恭、恭喜少爷。"我痛得直哆嗦。
撕下我的单衣,狠狠的绑住我身后的双臂,他轻声笑了,让我不寒而栗:"那我就送你点礼物,让你永远记得今天好不好?"
_____________________-
我知道我写到这里突然断了是找死-_-B
不过三天一更
还是会雷打不动的继续
表想钻偶的空子....
还有,请诸位想下,到底接下来的SM要多少程度的?哈哈,我有几个版本等着大家啊

5
话音未落,他赤裸的身体立即传来了一阵剧烈的颤抖,我低眼就可以看见他眼里的恐惧,这让我愤怒的心情稍微好受了一点,不过,还不够,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的房间,是我特地建造的,送给他的礼物,房间的妙处就在于,有个隔开的暗房--当然,里面什么都有。
我站起来,看着趴在床上粗喘气的他,不明白他那种如同女人般的哀怨柔美是怎么来的(当然是被SM来的),也不明白心中的愤怒是怎么产生的。他的头发,好漂亮,漂亮到让人想作为私家收藏。还有他的身体,纤细苍白,在乱发的映衬下显得十分的凄美。
"起来。"我命令道,我知道他会听我的话,也只敢听我的话,只要没有那个女人......愤怒,又如同野火板,狂卷过我的心。"起来!"我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向外一拉,让本来正在爬起来的他措手不及,从床上摔了下来,头狠狠的磕到了地上,他哀叫了一声:"少爷......"我没有理他,扯住他的头发就往暗房里走,他狼狈的半跪在地上紧紧跟随我的步伐,他的半推半据的顺从只是更加烧望我心中的怒火。
嘭地把他丢在房间里,我随手关上门,静静地欣赏他面对我的恐惧,刚刚的气焰到哪里去了啊,我的奴才。上前解开绑在他身上的单衣,走远两步,从旁边的架子上挑选着适合他的搭配。
"你要什么呢?"我问他,随手拿起一个有倒刺项圈的项圈,道:"过来。"他几乎是退缩着爬到我的身边,眼睛慌乱地看着我,有些许哀求......还让我看出了些许高傲,一巴掌打过去,打掉你的高傲!
"跪好!不要在我面前装模做样。"我踢踢他,待他挺直身体跪在我的脚边的时候,温柔的给他套上项圈,然后猛然一扯,鲜血便如同流水般从项圈下面冒出来,缓缓流过他美丽的身体,我弯下腰,在他的脖子上深深的吸了一口血,轻声笑了,手指从他颤抖的惨白色的双唇上滑过:"你可,真是如同毒药般美丽啊。"挑选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鞭子,小指头粗细,上面泛着灵光,是在近距离使用的鞭子,鞭尾上挂着一个金铃铛,一甩开,就如同音乐般伴随着痛苦的呻吟。
拉着他的脖子,把他的双手固定在屋顶,我靠近去,在他耳边轻声笑着:"你在颤抖吗?"鞭子顺着他身体的纹理从颈部缓缓滑下,在脊椎上打了个弯,然后诡异的摩擦着他的隐秘,随着他身体抖动的节奏,铃铛发出了一阵阵清脆的响声,真好听。"真好听,对不对?"我问,看着他的身体在鞭子下有了兴奋而恐惧的反应,"少爷......少爷......"他也如同被催魔般,轻声叫着我。我笑,然后,闪电般的甩出一鞭,快的如同没有发生,却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了一条猩红的印记。"记住哦,这个身体......"又是一鞭,在胸前落下,惹得他一声尖叫,附带着悦耳的铃声,"这个灵魂......"再一鞭,"你的一切......"一鞭,又一鞭,铃声越响越急,"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少爷、少爷......"他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唤着我,"可、可是发生了什么......"
刷的又是一鞭,"你什么东西!管到我的头上来了!"我怒道。
"不是......"他抬头,眼睛里的痛苦似乎要掉出来了,"奴才、奴才怎么敢......奴才只是想知道......"
"闭嘴!闭嘴!闭嘴!"我猛烈的抽打着他,心里的火更加旺盛,"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凭什么问我要你!凭什么!"

6
"嗯......"他的身体在我面前扭曲着,鲜血滴下来,奇异的稍稍平静了我的思绪。那个女人,聂草草,当我掀开她的盖头的时候,就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对我说:"我要韩霜。你把他给我,我便不会管你的任何事物。"
"我怎么可能把你给她?"放下鞭子我轻轻吻上了他的额头,一路舔下来,在他大口喘气的时候,猛地掠夺了他的双唇,粗暴的操纵着他的舌头按照我的意愿转动,双手转到他的身后,探寻挑逗着他的禁地,猛地一探,两只手指深深陷入他的小穴。
"唔。"他敏感的身体立即躬了起来。我轻声笑了:"我给你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红绸缎的小盒子里,静静躺着镶着宝石的三个大小不一的环。他一看便颤抖了起来--我知道他害怕什么。
用口套,温柔的帮他套好,看着透明的口水渐渐的从他无法合龙的嘴里流出来,我满意的笑了:"我是为你好,不然,一会你太激动,把舌头咬下来就不好玩了。"
金针在炭火上烧得通红,我拿起来,以手揉捏着他胸前的红珠,不顾他猛烈摇晃的脑袋,猛地扎了过去,混合着他无法发出的惨叫,还有冒出的青烟,我稍微的等了一下,抽取针,他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我小心的把乳环靠在穿出的洞上,用力一压,成了。
转眼间,他的乳房,分身上面被我穿上了三个环,其间他昏过去四次,被我用盐水浇醒,他是那么的痛苦,痛苦到让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我把一条细小的锁链套在他的三个环之间,抱住他,开心地吻着他,"还有最后一样哦。然后,记住你永远只是我的东西。"

火红的烙印,在我分开的大腿内侧印下。胸前,掉着的重物让我几乎想死去。少爷抱着瘫软的我,说了一夜温柔而残忍的话语。
我只是一样物品啊。
我从有记忆开始,便被买来买去,送来送去。难道人真地会卑贱到连猪狗都不如的地步吗?我只是一件物品,所以如何揉捏,如何摧残,如何被残忍的对待,都是理所应当的么?因为只是一件物品,便可以随便丢弃,随便打骂,连自己的道路都没有的选择了么?我是个男人,却必须在主人的安排下,媚笑着如同女人般在主人的身下展开双腿,承受任何对待和不公平,我的命运,真得无法改变?
少爷于我,就像是对待买回来的面人般,随意揉捏。又如同是对待猫狗般,给我打上他专有的印记。

这幅身子,在少爷的调教下,变得异常敏感和淫荡,即便只是小小的触摸,我也总会发出邀请的呻吟,总是渴求着少爷的进入。我知道我快疯了,然而,我去毫无办法得看着自己一天天的沉沦。

我拿着账目,从账房出来,转到花园。
"韩霜。"有人在假山后面叫我。
我有些迟疑的走过去看,才走了几步,便有人猛地撞了过来,把我撞到假山上,账本飘散在地上了。满怀的柔软,我定睛看去,"少奶奶。"曾经是聂小姐的她,微笑着抱住我。
"少奶奶,您、您......"
"我怎么?"她问。嫣然一笑,眼波回转,让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得我,愣愣的站了半晌,
"您、您没怎么。"回过神来,我冷冷的打了个寒颤,把少奶奶撞到的罪名不小呢。"奴才没长眼睛,撞到奶奶,少奶奶赎罪。"我推开她,一撩衣服,扑通就跪在了泥泞的地上,身上的伤口还在疼痛,我估摸着今天会受到怎么样得对待,会不会顶的过去。
她静静的站了一会儿,上前两步,轻声说道:"你受到过怎样的对待?"
呃?我愣了一下,没敢抬头。
"李冰到底怎样对待你的?从来没有把你当人看么?"
"不、不是。"我连忙回答,抬起头,就看到她深邃的眼睛,讪讪地说:"少爷、少爷对奴才很好,真的,很好......"那样的心虚,自己听来都说不过去。
"他对你,一点也不好。你不用瞒我了。"听到她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捧起我的头,看进我的眼睛里,"我对你好,好不好?"她问,那样的温柔,又是那样的虚幻。
"少、少奶奶......"
"我喜欢你。"她说,笑着弯下腰,轻轻吻住了我的嘴。
从来没有人,如她般,温柔的对待我;也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他喜欢我......从来没有人,能让我感到为人的尊严--聂草草,也忘记了,她忘记了在爱我的同时,告诉我,我本是与她一样的人,我也可以回应,也可以选择,可以拒绝可以接受......就算是在假山后面的那个吻,也是在我跪着的姿势下发生的,也是她施舍给我的东西啊。

7
我无法控制的,如同泥泞般靡烂的,与聂草草私会,我爱她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爱,也许当时是以为自己爱她吧,她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那是我从来不敢想象的奢侈品啊。
我与她谈天,与她接吻,却从来没有与她发生最深层的关系。我羞耻,因为身上的少爷给我的印记......
我却太过天真烂漫,以为这样的情况可以一直延续。
可能吗?
不可能......

其实那天和平时一样,依然是来来往往、忙忙碌碌,少爷也似乎如同平时一样的带着点恶劣的做弄我,我也照旧顺从着他。
晌午和少奶奶在后院见了次面,她也说说笑笑,嘲弄我的笨拙,却也高兴我不是大字不识的粗鲁人。
把书交给少奶奶,我偷偷的回到听涛斋,少爷一般这个时候还在睡午觉,许多次经历告诉我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果然不出所料,我悄悄站到门外半晌,才听到里面有动静,少爷大约是醒了,听见他叫我:"韩霜!韩......"
绝对是不能让少爷叫两次的,上次的惩罚我还记得清清楚楚--后庭中塞上假阳具在树上吊了十个时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少爷,奴才在这里......"我赶紧推门进去,"您有什么吩咐。"
"渴了。顺便叫少夫人过来一下。"
少爷靠在床背上,阴暗的角度难以看清他的面孔,声音也完全不如平时的清朗。
我愣了一下,却没说什么,连忙出去找人拿刚冰冻着的酸梅汤。又差小厮去请少奶奶。
静静的站在床边,气氛变的十分奇怪,少爷的眼睛似乎一直猛烈的盯着我
酸梅汤,还带着寒气,在炽热的夏天里显得希奇,少爷稍微的抿了一口,放下碗,又看着我:"你去把门关上。"
我浑身抖了一下,少爷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想现在要我。我后退两步,反手关上门,开始脱衣服。
他突然咯咯笑了两声;"怎么了?突然变的这么乖巧懂事。过来。"我走到床边,衣服已经只剩下单衣和亵裤,我站在那里看着笑着的少爷,他向前一动,整张绝伦美丽的脸庞便暴露在阳光下,那一瞬间的灵动,让我看呆了,这一辈子都难以忘记......
"上来。"他指着床边的位置对我说。
我低下头,看着地面,不知道少爷现在这种说话的方式会连接着怎样的折磨,于是,抬腿,跪在床上。
他依然在笑,从来不知道他能够这么的笑。他端起酸梅汤来,喝了一口,然后搂住我,猛的吻住我。
"不......"我反射的想退却,却让他找到了进攻的机会,他的舌头,带着冰凉的酸梅味道滑了进来,肆意的挑动着我。那样的狂妄霸权,那样的理所当然,似乎我只能够在他的步伐下行走一般,我的意志也只能随他思考一般。
"啊......"他嘴角的笑意让我感觉到了,我也感觉到他从我裤腿中伸进来的手,慢慢的钻入我的后庭。"什么......"身后突然冰凉,我一惊,喃喃的问。
"你太热了,我给你解解暑。"他还在笑,手中的冰凌又进入了几分,我的身体也豁然绷紧,轻轻颤动,我却感到了少爷的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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