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奴才————傀儡偶师
傀儡偶师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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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奴才----傀儡偶师

1
那一年的春天,我退去蓝黑的短衫,换上灰色长衫,正式成为李府卧涛居、听雨阁、赏风斋三院主事,二少爷身边得宠的红人。毁誉参半,可我并不在乎,不是我不想在乎,实在是没有这个权力。我,不过是李家的家奴,承蒙老夫人看得起,赠名韩霜。
每天早上,四更起来,督促着三院下人打扫清理,焚香暖屋,然后,穿过曲折晦涩的回廊,在卧涛居侍候着少爷起床,跟着少爷办事,承受少爷经常性的脾气,三更才能睡觉......我这样忙碌有多少年了呢?算一算,好像是从三十两白银买断我一生那年开始吧,有十七年了。
我和其他的奴才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奴颜婢膝,一样的逆来顺受,一样的担惊受怕。自成为奴才的那天起,我的背就没有直过,脸上也没有真实的喜怒哀乐,嘴里从来不敢吐出个"我"字......不,我还不老,我只有二十一岁。其他人正是春风得意的二十一岁,而我却把自己一辈子的路都算好了。
虽然说是春天,凉风却依然凛冽的刮着,刺得我脸庞刀刮般的痛。走进卧涛居的时候,两只脚几乎冻麻了。
我在台阶下跺了好一会脚,小厮帮我把披风放好。"少爷还在睡哪。昨个喝酒喝到二更,奴才们不敢吵醒他。"我点点头,知道是叫我去叫少爷,心里冷笑,我就敢叫了么?看看天色,老夫人请少爷今天晌午过去,不去叫也不行了。
推门进去,屋里酒气冲天,脱下的衣物散乱在房内,少爷在温暖的里间睡得很好。说实在的,主子长得真得很艳丽,虽然不是拿来形容男人的词,但却很适合少爷,少爷躺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身边,白得有点过火的皮肤暴露在外,平时冷冷的双眼睛闭着,坚毅无情的嘴唇如今也温柔了不少。
"少爷。"我试探着叫了一声,却没有反应,"少爷。少爷,少......"
"够了!"床上的人猛然睁开眼睛,皱着眉头看着我,深邃的眼睛吓得我一颤,干紧低下头。"没看到我在睡觉吗!"说着,站起来,皱着眉头去洗漱。
我退到一边,整理好被褥,跟着出了里间,微低着头说:"少爷要是头痛,奴才叫下人盛碗醒酒汤可好?"
"不用了,你们几个退下吧。"他喝退了几个在外间伺候着的小厮,有神的眼睛望着我。我知道他的意思,默默走上前,为少爷更衣。少爷很高,我只够他肩膀高,大约是因为我营养不良的原因吧?我有些无聊的轻笑了,系着腰带的手自然慢了下来。
"在笑什么?"突然,一只手滑入我的内衣里,冰冰凉的,在我胸前停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气。
"少爷......"
"我问你在笑什么?"他低头在我耳边说,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探进来,往我的下体滑去,"你不觉得,打扰我睡觉,应该给你点惩罚?"
"不要,少......"
"闭嘴!我有允许你说话吗?"我僵了一下,放下抗拒的手,闭上眼睛,任少爷把我按在方桌上,我差点忘了,我只是李家的奴才,少爷要什么,我就要给什么......很快,身上的衣服就离开了躯体,冷风一下子盖过来,我一惊,猛地抗拒了一下。"少、少爷!是、是老夫人请您过去......"
"管他!"他狠狠咬着我的耳垂,突然笑了,"韩霜啊,我告诉过你多少次,和我欢爱的时候要睁着眼睛,是不是上次的惩罚不够?"
"不、不是!少爷,我、奴才求您了,不要......"我赶快睁开眼睛,望进他狂暴的眼睛里,如同灼伤般,浑身一颤。
他感觉到我的顺从,冷笑了一声,转身坐好,看着不住颤抖的我,"过来!"他命令道,声音沙哑的让我抖的更加厉害。我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我也知道违抗命令的下场,可是......
我抬头,低声哀求:"少爷--"
"过来!"他打断我的话,强调道,开始有了不耐烦的神情,"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深深的吸口气,闭起眼睛,我利落的脱光了身上的衣物,缓慢而不拖拉,我根本不敢看他,却依然感觉到他如同阳光般刺人的目光在我身上游走,然后固定在我的下体不动,那目光就如同他每次折磨我的双手般,毫不知道满足和禁忌......
他掀开衣服,露出粗大的欲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几乎想逃走,却忘记不了他的残忍,顺从的跪下,爬到他的两腿中间,刚张开嘴,脑袋便被他按在了欲望之上,他的分身深深插入我的喉咙,让我几乎想吐。"好好舔!你不是喜欢这样吗?贱人!"他狞笑了一下,抬脚踩上我的分身,痛!我一颤,想哀叫,却说不出话,听到他的命令,便如同条件反射般,用湿润的舌头,浸润着他的分身,然后缓慢的舔便整个欲望,在嘴里有技巧的翻转吞吐,虽然脑袋不能移动,我却尽量让他感激到刺激,这样的话,接下来也许少爷会开恩让我好过点。他的脚,突然松开,让我松了口气,却又立即踩上来,猛的揉捏着我的欲望,夹带着攻击我的小球,渐渐的我竟然也有了感觉,"嗯--"我几乎羞愧的从嘴中逸出呻吟。少爷看了我一眼,猛的在我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笑道:"贱奴才!一只脚就让你兴奋成这样,真是淫荡!"
他伸手探到我的胸前,狠狠捏住我挺立的两个红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跟个娼妓有什么不同?"猛按住我的头,让他的欲望在我嘴中自由奔放,我动不了,只有张大嘴,忍受他的攻击,他的欲望终于在我嘴中喷发,"呜--"我哀叫了一声,吞下让我做呕的液体,又顺从卑下的舔净他的分身,乖乖的跪在他的脚下,低着头,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2
"昨天,有人送了些西域的药材,名字忘记了,却十分好用,你想必也是知道的。"我缓缓的说,满意的看到脚边的人一颤,"据说,都是用来让马匹羊群繁殖的更加快的东西。"他的双手似乎支撑不住,整个身子都矮了下去,本来整齐的头发,被我刚刚有意的弄乱,耷拉在脸上,脸色苍白,眼睛......从我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眼睛和表情,真让人不满:"抬头!有你这么听主子说话的奴才吗?"
他慌忙抬头,眼神却不敢看着我,脸上露出无措的表情--当然,昨天我还用奴才怎么可以在主子面前抬头的理由把他折磨到昏厥。
"你刚才说,老夫人叫我过去是吧?"我问,心里有了更加好的玩法。
"是的,少爷。"他回答,可怜,声音不大,颤音却很重,不知道自己这样更容易让我玩么?韩霜啊,看看你自己,脸型消瘦,尖下巴,高鼻梁,两眼若水,再加上一头长到腰部的头发,若是女人还好,若是男人,注定只有让别人骑的命。当年我满月时候,连抓三次宝,抓到的都是他,这个男人,也不过是说明我地位的物品而已啊。
"那今天就没有时间了......"我故作惋惜的说。明显的看到他松了口气,呵呵,这样才好玩。"你也觉得遗憾对不对?"我问。
"呃......是的,少爷。"他小心翼翼的回答,不过,回答错了没有奖哦。
"唉!这怎么办?我一向都是体贴下人的。这样好了。"我懒散的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瓷皿,递过去,他连忙恭敬的用双手接住,呵呵,好乖,不愧是我养的。"这个里面就是那种药膏啊,为了满足你的淫荡,特地留给你的呢。你自己试一下吧?"满意的看到他迅速变得惨淡的脸色,和落下的冷汗,顺手扇了他一巴掌,打到他的脸变红肿后,我点头笑了笑,
"你看你,激动就变惨白,我看了可不舒服。这样粉白的多好看?"
见他似乎还在犹豫,反手又是一个巴掌,"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快点自己弄,以前教你的都忘记了?不满意的,小心我的惩罚。"说话间,我一脚把他踢得倒在地上,他慌忙爬起来,躺在地上,让自己的下身对着我,然后用最卑贱淫荡的姿势叉开双腿,伸手在媚药中占了少许,顺着小穴的纹理,轻轻涂抹了起来,先是外面,然后逐渐深入,开始是一只指头,为了更加深入,接着探入两只,三只。手指来回抽送,发出淫糜的声响,他也变得十分激动,竟然开始享受,嘴里还发出微弱的呻吟。我冷笑了,下贱的东西,那我就让你更加爽!当他的手指变为四只,刚刚退出来的时候,我一脚踹上去,猛地推动他的手指深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顿时,有血丝从手指缝间冒了出来。他"呜--"地叫了一生,自然又受了我一脚。
接着,他在分身和乳房上也涂上了一层药膏。很快的,就看出了他的变化,他的脸上身上,燃烧了一层通红,皮肤象是要绷破般的光滑,我只是用脚趾触碰了一下他的乳房,他便接连呻吟,连带着晃动腰肢,哀求我的进入。
"要吗?"我问,看出他的眼光散乱。
"嗯......要......少爷,少爷......"他喘着粗气,身体在冰凉的地板上磨蹭,企图寻找安慰。
"要什么?"我继续问,说吧说吧,不要保持你那点不值钱的尊严了,你记住,你只是我的奴才,你唯一需要了解的事实。
"要少爷干我。要少爷狠狠的干我。"他终于说了,眼中流出两行泪水,不知道是因为欢娱
还是因为羞耻。
"可是,我们没时间了啊。"我说,"这样吧,把你的淫穴打开。"他迷糊中带了点清醒,羞涩的趴好,轻轻用双手掰开双臀,露出红肿的一张一合的小穴,迷惑的看着我。我轻声一笑,顺后拿起了桌上放置的食盘--里面放着刚从广东运过来的话梅干,这种话梅干用盐浸泡,随后脱水,基本上只剩下一层果皮,只要放到湿润的地方变又会肿大起来,并且外表粗糙,连带着可以很容易的看到内部硬硬的核--这个可是绝佳美味啊。一粒一粒,我很认真的给他塞进去,他由刚开始的紧张恐惧,竟然变为迎合我的速度,那里一收一缩的,还不时有因为话梅核划破内壁流出来的鲜血,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真是好看。竟然塞入了十六粒,我微笑的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收紧哦,小骚货。回来之前你要是射了或者敢掉出一粒来,有你好看的。穿好衣服!去见我老娘了!"
 3
头昏,身体里有个声音在呐喊着,希望解脱,身后体内的话梅,似乎有了生命般,刺激着我的神经。府内川流不息来来往往的下人中,只让我感到更加烦躁不安,几乎想立即撕碎自己的衣服。幸亏,话梅的内核,割破了我的后庭,鲜血流出来,让我清醒不少。我迈着小碎步,艰难的跟着少爷的步伐,眼前几乎要模糊了。
"妈,你叫我过来什么事情?"稍微清醒一点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老夫人的房间里,少爷坐在那里,脸上虽然毫无表情,却感觉到他的玩世不恭。
"没事情,你就不能过来探望一下你的母亲吗?"老夫人问。
"那我走。"少爷说罢,就准备起身走人。
"你站住!"老夫人怒道,见少爷坐下,才道:"为娘想你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娶妻了?"
少爷接下来说了什么,我已经完全听不到,体内的火焰几乎要融化自己,我多么想释放,想扭动,想挣脱自己的束缚......可是,我不敢,我是个奴才,我是少爷的奴才,我的每一份每一毫都不是自己的,我不敢,我真的不敢,从十五岁那年起,我就再也不敢把自己的身体和思想视为自己的了......
四岁的时候,才被卖到府里不过半年,少爷便出生了,我就如同物品般和书本,钱财放在一起,让才满月的少爷挑选。当少爷第三次选中我的时候,全府上下一片欢腾,少爷为治人者,必定将来为居高官,享尽荣华富贵。而我,理所当然的就成为少爷的奴才了。
你完全不知道,那对一个孩童是怎样的摧残,当你被养了十年,潜心学习各种武术,技能,商道,甚至是床第功夫,献媚,微笑,举止,言语,都只是为了一个比你小四岁的主人,一个以初生就是你的主人的孩子的时候,你会有什么样子的想法?
我很愤怒,却怒不敢言,当他们拉着我,让我跪在一个十岁的小孩前时,我混身都在颤抖,那年,我也才十四岁啊!
我伺候他,却伺候不了他刁钻古怪的坏脾气;我忍耐,也忍耐不了他对我的无理要求。我生来并不是顺从的奴隶,所以,我想到要逃了。
那个瑞雪飘撒的夜晚,我逃了。我记得那天的鞋子,是玄色的单鞋,我在雪地中一脚深一脚浅的跑着,听着后面越来越紧的犬吠声,看见照满天边的火把。我颤抖着,摔倒了。
然后,被抓住。
少爷,坐着轿子在我面前停下,第一次的,我仰头看到他脸上的暴虐和邪寐,他轻笑着,只是动了一个指头,我便被拖到雪地里,瞬间被扒光了所有的衣物,一个家丁骑到了我的背上,当剧痛传来的的时候,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惧笼罩了我,我尽力嘶喊了起来,却没等喊完,嘴中便被堵上了另一个不知道是谁的阳具。
那些男人们,如同野兽般在我身上轮流进出,鲜血混杂着精液,还有白雪,残留在我无力的身上。当我以为结束的时候,他们却把我抱起,弄成狗爬的样子,让猎犬们在我的身体内成为另一个主宰。
我屈服了,我开始大声嘶叫,我的眼泪拼命流淌我却连动也不敢动,我害怕,我害怕接来还会有更加痛苦的折磨。我从双腿中看过去,看见一群猎犬在我身上留下的抓印,看到远处人群中传来的叫喊,看到少爷的冷笑,看到双脚上的那双单鞋,我的泪突然涌得更加迅速了。我顺应着猎犬们在我身体内的释放,我的身上沾满了不知道是人还是畜牲的精液。然后,我被拖到少爷的面前,他用脚尖勾起我的头,看着我满脸的肮脏笑了。他的鞋子,是苏州云绣,那是多么珍贵的绣法......
"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他说,然后上轿走了。
我躺在那里,身上唯一的布料,就是脚上那双永远也挡不住寒气的单鞋。
夜晚。
少爷在我身上冲刺,猛地把我压下去,扯住我的长发,把我的头向后一拉,在我的扭曲的脖子上猛地咬出鲜血,看见我痛苦的还在媚笑的表情,他也笑了。
"你还是这么美。"他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嘶哑,"越美丽越让人想驯服......"
"嗯......少爷......"我轻声呢喃,不知道脸上的笑容什么时候会垮下来,"少爷,奴才早就被少爷驯服了......"
"是吗?"他猛的往我身体里一推进,惹得我一声尖叫,看着我喘气的样子,他说:"我要
不要给你造个笼子?"不等我回答,他更加猛烈的进入。
"不要......"我轻声说,那声音,从我内心最深处的囚禁中发出的,无力而绝望的悲吟......

4

据说,少爷那天答应了老夫人立即娶妻的要求;据说,对方是落魄了的当年亲家;据说,女方近日会直接搬进来住......
流言蜚语,好像凭空从阴沟里冒出来一般,冲的李府鸡飞狗跳,不知道有多少人问过我,迫切的想知道未来的当家主母是个什么样的人。
和我无关。我只有四个字。
冷笑。和我有什么关系?少爷不是照样每晚传唤我到三更,不是照样在我的身体上找的无穷的乐趣,不是照样让我跪地求饶却不敢反抗。没有折磨的时间,真的很少--就算少爷不亲自上我,也总会让我生不如死。
空闲,几乎成了一种罕见的幸福了。
三月三那天,好不容易让我钻了个空子,少爷被几个朋友架到勾栏院去,而忘记在我身上留下什么束缚--这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
却偏偏让我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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