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主的绊脚石完本[快穿甜文]—— BY:丹漆随梦
丹漆随梦  发于:2019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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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清庙开观两百余年,但也只是从三十年前成为了佛门之中的代表,因此香火鼎盛的紧,好在今日并非什么要紧的日子,所以台阶上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阮镜带着地坑天罡还没走几步,就见前面也有一行三人,只见中间那个身穿淡白色锦袍,墨发玉冠,肩宽腿长,抬步之间矜贵优雅,旁边两人一男一女,看背影也觉不是凡人。
阮镜子只瞧了一眼,就笑眯眯的迎了上去,声音清脆恰似翩翩少年公子,“卫公子”



第65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阮镜之这一叫,把前面的三人都叫回了头,卫沉正蹙眉看他,眼神淡淡,瞧不出喜怒。
他身旁的青衫公子生的眉清目秀,见着便觉面善,看他的眼神虽然好奇,但也对他点头微笑,算是打过了招呼。
至于那姑娘生的也是天姿国色,穿着一袭白色罗裙,把那个青衫公子忽略掉的话,这姑娘与卫沉站在一处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
少年唇角的笑意更甚,眉眼弯弯,衬得他眼角的那颗泪痣熠熠生辉,不禁让卫沉的眼神有些暗了暗,但只是一瞬,便听少年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像是见到他是多么开心的事。
阮镜之上前几步,眼神灼灼的看向男人,“不知卫公子怎么也有空来这延清庙,正是巧了”
卫沉只是蹙眉看他,过后眉眼就放松了下来,在青衫公子诧异的眼神中开了口,“你怎么会在这里”
护国公府的世子爷就算是想要去请算祈福,虽然是需要亲自来一趟,但这情况放在阮镜之的身上就有所不同了,先不说这位世子爷成天病恹恹的,再说他这两位随从身上的行囊,怎么看都不像是来请算祈福的。
阮镜之笑着指了指地坑天罡身上的行李道,“打算来这里住上些时日,要是卫公子想来找我,就来此处好了”
卫沉的眉头不可见的挑了挑,这国公府的世子还真是喜欢自说自话,他怎么会来找他,思及至此,他又想到了之前确实是连续找了这阮琯溪好几次。
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寻常人怎会在这时还往他跟前凑,不免冷淡道,“我若真的找上你,你怕是会睡的不安稳”
阮镜之心里知晓他说的是前几日的事情,面上表情不变,展颜道,“即便是睡不安稳,但既然是卫公子,那又有何妨”
那边的青衫公子跟白衣姑娘在他们两人的身上转了一圈,始终是没猜出这两人打的是什么哑谜,倒是卫沉听了阮镜之的话,眼里的深意就多上了几分,这阮琯溪是笃定了自己会自己去找他,呵,好笑,他怎么可能会没事就去找这人。
脸上神情淡淡的说了句告辞就带着他身边的一男一女走了,阮镜之笑眯着眼送他们离开,这才招呼着地坑天罡离开。
天罡跟在阮镜之身边还真是不知道自家世子爷是怎么认识这人,好奇道,“世子爷,那几人是谁”
阮镜之笑着回头,随手从天罡的行囊里拿起一本书,卷了卷敲在天罡的脑袋上,“还不是时候,莫多问”
天罡虽还是心有疑惑但还是点了点头,地坑就有些犹豫了,阮镜之给他也赏了一记,这才让他那蠢蠢欲动的好奇心给平复了下来。
一行人到延清庙真的休息收拾好时,已经是晚膳时分,时间如流水,转眼匆匆又是半个月的时间。
江都四月,海棠花开的正是好时节,这时节旧病不愈的安王宋梓洲终于是在宋帝重金聘请名医的圣旨下,身体渐渐的好了起来,人也能够下床,宋帝大悦,一时间赏了安王府不少东西。
但这些跟阮镜之并无什么关系,他正躺在贵妃榻上,手上依旧是那本熟悉的蓝色封皮书,天晓得这书里究竟是藏了什么美人,让他们家世子爷捧了一个月还没看完,地坑心里突吐槽,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给他们家的世子爷添上了茶水。
阮镜之这半个月依旧是过的潇洒,早上起来跟庙里的和尚做早课,其余的时间就是像这般打发时日。
到了下午他就会抄写那厚厚的二十卷往生经,天罡以为自家世子爷这会也要起来抄书了,就把案几收拾了下,摆好了笔墨纸砚,就差一个世子爷了。
世子爷懒懒的抬头看了一眼,语气有些散漫道,“今日就不抄了,听说后山的海棠花开了,下午就去看看好了”
天罡刚把东西摆好,听到自家世子爷这么说,立时就利落的收了东西,把要出行的东西备好,到了下午,阮镜之身上多穿了件衣服,这才去了后山。
天色微暗,已积上了不少黑云,看着便是风雨欲来的前兆,但漫山的海棠却是开的正正好,白茫茫的一片,置身其中像是被这漫山的花埋没。
地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这天色,“刚刚上山前,还好好的,这回怎么就要下雨了,世子爷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阮镜之摇了摇头,“天罡你回去取伞,让地坑留着陪我便好”
天罡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在林中还没走上多远,就听见了兵刃相接的声响,地坑一愣,站在原地就要拉他们家的世子爷远离这是非之地,阮镜之站在原地没动,朝地坑比了个噤声的动作,人就已经小心的走到了一颗海棠花树后。
前面一方空地里正是几个身穿黑衣的蒙面人正跟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打的不可开交。
阮镜之只是静静眯眼看着,那打架的人不是卫沉又是何人,书中关于这段剧情描写,说的是卫沉上延清庙后山是为了祭拜自己的母亲懿心皇贵妃,但曲成楼里的势力因为日渐庞大,想要刺杀曲成楼主的队伍也是日益壮大。
这日不巧,卫沉就遇上了死对头里派来的人,只见刀光剑影间,卫沉就已经挥剑杀了两人,刀柄上的剑穗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荡了一圈,红色的鲜血在这片白海棠中显得异常刺目,剑穗上的红珠翻滚,在暗沉的天日之下透出了一股诡谲的光芒。
男人抬脚就踹中一人,向下一压,手上刀柄由心而动,行云流水间就又杀了两人,剩下的几个黑衣人的动作显然就有些犹豫了,一时之间都开始畏惧起了人,但显然已是为时已晚,男人凉薄的唇缓缓的勾起了一抹笑,眼神淡漠晦暗,像是在看一群蝼蚁一般。
正在这几名黑衣人犹豫之间,卫沉手上剑花一翻,就又是鲜血翻飞的景象,他却是一身白衣,干净的见不着一点脏污。
男人解决完了这几人,手上的剑就像破出的利刃一般,破空而去,直直的就插在阮镜之面前的那颗海棠树上,树身被这力道震了了震,一树的白色花瓣在此时硕硕落下。
少年也在此时从树后走了出来,眼含笑意不见惧色,唇角弯弯,白皙细腻的脸上是他从没觉着的艳色,墨色的发丝上还沾染着些落下来的花瓣,一身白衣衬得他像是花中来的妖。
卫沉在见到阮镜之的那一刻,眼里的杀意就褪了不少,眼神里散发出来的光让人琢磨不透出他的意思,他虽常年一袭白衣,但这是他的师父当年训练他的一个标准,血不沾身才算上成,他虽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却也还是习惯了一身白衣,但此时他看着阮镜之。
少年也穿着一身白衣,不同的是他是真的很适合白色的衣服,卫沉的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紧接着就蹙起了眉头,“你在这里做什么”
阮镜之面上笑意不变,抬步就朝他走了过去,徒留地坑一人正瑟缩着身子,一脸惊魂未定的坐在原地,少年无视满地的尸体残骸,只是走到男人面前站定,“你大概是忘了,我现在住在这里”
卫沉愣了愣,这才想起半月前的那桩事,他的眼眸眯起了些,语气危险冷肃,“你在这里不该是巧合”
阮镜之笑了笑,“你以为我在跟踪你?”
卫沉盯着少年眼角微红的桃花眼看了会,最后移开眼神道,“既然不是,你就不该在这里同我说话”
阮镜之偏了偏头,“为何”
卫沉语气冷硬,“你以为你看见了这些,我还会放过你”
阮镜之了然的哦了一声,尾音拖的有些长,听起来就有几分深意,少年站在原地,身子往男人的方向靠近了些,“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卫沉身子一僵,他并不喜欢有人靠的他这么近,这时已然是蹙起了眉头,往后退了几步,他脚下步子一动,就见少年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里闪过了几分失望,身子也收了回来,“你要是不杀我,那我就走了”
卫沉这下心里的感官就有些复杂了,但他还是冷冰冰的道,“你走吧”
阮镜之又深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总体形容上来就两个字失望,很失望,卫沉这下是彻底复杂了,阮琯溪究竟是在失望些什么,他没杀他,他就这么失望吗?
阮镜之没再多说什么,拉着惊魂未定的地坑就下了山,只余身后男人一脸不明所以,问道,“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吗”
卫沉的身后应声就出现了四个黑衣蒙面的人,是卫沉的四个下属暗一到暗四,四人齐齐摇头,但比起这个更加让他们好奇的是卫沉对阮镜之的态度,但几人却是没一人问出来,只是静默的站在一边。
阮镜之回到延清庙时,脸上的神情该变得早就变了,到现在只余一派的平静之色,按照原剧情,在这里卫沉应该会在解决完所有黑衣人后,还要再被一人偷袭重伤,但现在,先不说,那本该偷袭的人连个影子都没看见,更何况,他的身边还有潜藏的暗卫。
阮镜之算是明白了,此时只略一思索,干脆撇开一切上床洗洗睡了。
入夜,延清庙里一派静谧,一个白色的身影很是扎眼的翻进了一栋院墙内。



第66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四下寂静,偶有树叶莎莎作响的声音,男人翻墙的动作熟练迅速,没一会就推开了那扇半开的窗面跳了进去。
他天生夜视能力就好,再加上修习了功法,房间里的一应陈设在他眼里自然是毫无障碍,穿过书案,就来到那罗汉床前。
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挑开了那层白纱床幔,床上躺着一个已然熟睡的少年,墨发披22" 成为男主的绊脚石0 ">首页          24 页, 散,散落在蓝色的锦被上,白净的小脸上,长而卷的鸦羽静静的垂着,右眼角处有一颗让人忽视不了的泪痣,眉目如画,呼吸匀称的能让人看出来他确实是睡的不错。
男人的眉目微挑,狭长的眼眸里突然出现了一抹兴味来,他伸出手在少年白净的脸上捏了一把,触感柔软滑腻,倒是块好皮。
他的唇角扬了扬,正待收回手,就触碰到了少年脸上的泪痣,指尖一烫,手指绻了绻,最后还是还是放了回去,在那块肌肤上摩挲了两下。
宋梓洲眼下觉着卫沉有些奇怪,三更半夜跑到自己的房间里说是有事情要交待,结果他把茶壶里的茶水都给倒没了,卫沉却还是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眼眸低垂,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宋梓洲有些忍不了,他感受了下肚皮上的膨胀,最后还是道,“兄长,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卫沉无意识的摩挲着自己的大拇指跟食指,听到宋梓洲的话,这才回过神来,“明日宋帝若是让你接管布防的事情,你便拒了”
宋梓洲一愣,“可前些日子不是说要应承下来吗,中间可是出了什么变节”
卫沉点了点头,“阮琯溪出现在那里,下手的人只待了一会便走了”
宋梓洲的眉目蹙了蹙,“是那日在延清庙门口遇见的那位小公子”
卫沉嗯了一声,世人只知二皇子宋梓洲在宫养病,哪里会知晓二皇子宋梓洲根本就没去过宫宴,用的人也只不过是一具替身,真正的二皇子还在安王府里住着,有空了就随着自己的兄长出去浪一圈了再回来。
宋梓洲了然,“阮鸿书那个老匹夫,倒是生了个俊秀的世子,心思也剔透,要是能为我们所用,也是个好的,可惜了活不长”
卫沉手上的动作一顿,“何意”
这下倒轮宋梓洲不解了,“暗一他们给你交的情报,兄长你没看”
卫沉眼眸暗了暗,一般阮琯溪这种牵涉不了什么的人物,下属都是直接口述重要信息,还真是不会去看,他的神思转了转,这几次见他都没瞧出半点病弱的神色来,是藏的太好,还是根本没病。
这般想着,他才记起自己今夜本该是去探查他的筋脉,白日里那一战,他虽然是发现了来人,但在那一剑之前,阮琯溪的气息隐藏的极好,可他今夜是去干什么了...
卫沉的脸上出现了几分不自在,同宋梓洲又交代了几句,这才走了。
阮镜之这夜睡的极好,早上起来才知晓昨天夜里,卫沉曾来过,阮镜之听了98K细细的描述卫沉是多么凶残的掐了他的脸,他只是轻笑,在98不解的问句里,只道还是不够火候。
这边算是没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来,朝堂之上却是翻出了花来,先是宋帝要废了太子的布防一职,改任安王任职,但久病初愈的安完却是坦然拒绝了。
对着坐在皇座上的人行了行礼,便道,“父皇,儿臣只求长伴在您身侧,承欢膝下,不求其他,至于这布防一职,太子任职多年,现如今也只是犯了这一回错,儿臣恳请父皇,再给太子一个机会,相信太子此次,定当痛改前非,整治下士”
宋帝虽然还是有些犹豫把自己的安全交给太子,但太子确实是比安王有经验,要是真让安王任职了,那必然是要有些交接处的麻烦。
更何况安王自己都这么说了,想到这里宋帝的眼神就软了软,“你们兄弟能够这么互帮互助,手足情深自然是好的,既然如此,就命安王为西凉洲布安指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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