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主的绊脚石完本[快穿甜文]—— BY:丹漆随梦
丹漆随梦  发于:2019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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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姨娘带着她的三个子女站在国公府的大门口,两边是威风凛凛的石狮,头顶上是装潢富贵的匾额,她盯着这远出的一行人,有些不确定的问自己的儿子,“慕柏你顾的人手可够了”
阮慕柏的神情难得带上了几分严肃,“母亲,怕是不太够”
姚姨娘咬牙,吩咐了自己的大丫鬟把自己私库里的钱又取出了些,不舍道,“再雇些,就算搞不死这丧门星,也务必让那些人要了他半条命”
阮慕柏点了点头,取了银票去找了接头人。


第68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江都四月,草长莺飞,官道之上,一行人正浩浩荡荡的从京郊前往城内。
一架雅致朴素的马车内,白衣少年郎正懒懒的靠在矮榻上,他的眉目清秀妖娆,长而浓密的鸦羽微微垂着盖住了那漆亮的双眸。
面如瓷玉,一袭白色银纹裳衬得他天姿国色,从宽大袖袍之中伸出来的手指,白净修长的,看起来有些病弱。
阮镜之有些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了些生理性泪水,他动了动自己有些僵痛的身子,换好了姿势,这才又重新躺好。
天罡正同地坑在案几上点着新好的茶,整个马车内茶香袅袅,缠绕着一股淡雅清新的味道,天罡动作比较熟练,点好了茶就送到了阮镜之面前。
阮镜之伸了伸手,又觉这样喝茶不太方便,终于是不再懒着,坐直了身子,这才接过天罡手里的茶。
天罡递了茶,眼神看向阮镜之的时候透露出了几分豫色来,大概是天罡一向聪明,阮镜之的唇角便露出了一抹安抚的笑来,“有空担心,不如再给我沏上一杯”
天罡手上接过了阮镜之手里的茶杯,手上动作因为是自小□□出来的缘故,所以不见丝毫停顿,语气里满是担忧,
“世子爷,姚姨娘这么逼您,要是她派过来的杀手,我们抵挡不住,到时候...天罡怕.....”
阮镜之还没开口说话,一旁的地坑也瘪了瘪嘴巴,他也是等天罡回来以后解释给他听,才知道姚姨娘雇了杀手要来杀了世子爷。
本就是个藏不住心思的人,这时听见自己的哥哥都开始表态了,自然是忍不住了,立时不满道,
“世子爷真的不告诉老爷吗,老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重重的罚姚姨娘的,不然以后就算是没了这件事,姚姨娘又该想旁的办法来害您的”
天罡听了自己弟弟的话,难得没去出言阻止,大抵是在他心里想的是同地坑一般的想法,毕竟虽然是有几分心思的人,但眼界终究是不够宽广,被困在内宅之内,见过最大的官就是护国公阮鸿书。
阮镜之听着两人的话淡笑道,“我这几年身子本就不好,府里的事也是姚姨娘在一手把持着的,就算真要同她争出个一二来,定然也不该是这个时候....”
他说着顿了顿,又接着收敛了些笑容,“地坑你这性子终究是不够你哥哥般沉稳,眼下不同往日,你若还是什么事情都放在表面,我可能很快就被你卖了”
地坑前半句听的心生愧疚,后半句就听的瑟瑟发抖,卖世子爷怎么可能,世子爷把他卖了还差不多,又想到自己这蠢笨的性子,立时就泪眼蒙蒙了起来,“世子爷,您别卖我,我....我会好好跟哥哥学的...我”
阮镜之脸上的几分正色就此被收了回来,眼神之中带上了点无奈,天罡也很是无奈于自己弟弟这脑子,明明都是从母亲的肚子里生出来的,生长的坏境都是同样的。
怎么他就这么聪明,他弟弟就....他想着,就又想着之前世子爷看似只敲打了地坑一人的话,他聪慧些,自然是明白自己先前没出言阻止地坑的举止是错误的。
这下只得出言表表自己对世子爷的心迹,然后再去安慰安慰自己的弟弟,他这般想着,就觉马车的车身一晃。
阮镜子没来的及反应过来,病弱的身子一歪,猝不及防的就磕上了车壁,天罡地坑两人的情况也没多好,外面还传来了刀剑相交的铛铛声,夹杂着脚步踩踏快速的声响。
阮镜之勉强稳住了自己的身子,就听车帘外有一声音恭敬道,“世子爷我们遇见了劫匪,请您稍候片刻,属下这就让人,带您先回府内”
阮镜之道这官道上哪里会有这么嚣张的劫匪,不过终归是要给这批人安个身份的,只是可惜了,他还以为护国公这个头号护卫是中立的,现下看来是早就倒戈了一半。
吕侍卫在外面等了一会,还以为这病恹恹的世子爷是被吓晕了,半响才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清朗的回应,倒是没从这里面听出害怕来。
吕侍卫跟了阮鸿书有十几年了,近不惑的年纪,生的膀大腰圆,看起来很是壮实,此时那双早就被世事浸染多年的眸子里,透出了几分对阮镜之的高看。
人都是自私的,他也是如此,虽然有意靠向了姚姨娘的阵营,但阮鸿书毕竟也就三十好几的年岁,还没死的那么快,他也就只是对姚姨娘下的这暗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吕侍卫嘱咐了周围其余的手下叫他们先把这病弱的世子爷护送回去,但这显然只是他一个人的想法。
他们这头有三十几号人,对面也有二十几人,可眼下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刚才双方对对持时,显然是他们占了上风,可如今,却偏是在见到阮镜之的车马要走的时候。
立时就跟吃了菠菜一般,神勇的不行,不过几下那凸凹出来的三人就斩了好几人,其中更是有一人飞身过去,一剑便运气劈开了阮镜之的车厢顶。
木屑翻飞,阮镜之还在懵神之际,就见余光里闪过一丝冰冷的暗芒来,直取他的面门,他终于是反应了过来,一下子就滚下了马车。
而车上的天罡地坑显然是被这蒙面黑衣人给忽略了,只见他利落的把插在矮榻上的剑抽了出来,足尖点了点,又朝阮镜之的方向利落的刺去。
阮镜之刚从马车上滚下来,白色的衣袍上沾染了脏污,手臂也被地面上露出来的石子给刮出了一道,一个手指长的伤口,鲜血正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
阮镜之没时间去感叹这具身子究竟是有多么的娇嫩,歪了歪脑袋就躲过了黑衣人的剑刃。
天罡跟地坑这时也反应了过来,天罡拿起翻倒的案及就砸在了黑衣人的背上,但大抵是他们的身体太过钢筋铁骨。
那黑衣人仍是巍然不动,随意的抽出脚就踹飞了天罡,天罡身子被踹飞出三米远,显然是被踹晕了。
地坑被这幕刺激的眼眶发红,想也不想就随手操起了身边的东西,啊的大叫一声就朝黑衣人的方向奔了过去。
临近了就把一个软绵绵的枕头砸在了黑衣人的肩膀上,这才有些发懵起来,黑衣人呆愣片刻,但还是秉着敬业的精神,立时又是一脚,让天罡地坑这对兄弟双宿双栖去了。
阮镜之的眉眼蹙了蹙,明显是感受到了什么,立时起身拔腿就朝远处跑去,至于那吕侍卫早在马车被劈飞的那一刻,就被随后跟来的两个黑衣人给缠了上来,其他人更加是跟对面的人打的自顾不暇。
这么一来,阮镜之还真是只能一人去对付这尾随的黑衣人,但他这身体虚的厉害,还没跑出个一百米,就听身后一阵风声划过,他就被那黑衣人一剑刺中了肩膀。
阮镜之身子一疼,苍白着一张脸,立时又开始跌跌撞撞的跑了起来,很显然,这黑衣人看起来每剑都带着打杀人命的打算。
但却显然是不会直接要了他的性命,而且还有意无意的把他往战场的中心地段赶,阮镜之忍着疼痛,大脑里快速的思考着答案。
他虽是猜到了姚姨娘会派人来祸害他,可是没想到还会出现另一波的人来害他,毕竟在原剧情里的阮琯溪因为一直病弱的原因,都是待在护国公府内。
而他却是上了延清庙,这下思来想去,都只能想到这事,可能只会跟他突然当上西凉左侍郎的原因。
京郊外已然是混乱成了这样子,皇宫内太子一党的人,也是因为宋帝要改遗诏的事情混乱成了一片。
太子穿着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头戴紫金冠,坐在上首,表情阴郁可怕,问出的话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这事情可是当真”
一人趴在下首恭恭敬敬道,“确实属实,李公公说是因为二皇子带了一副懿心皇贵妃的画作进了养心殿,陛下在里面好像是同二皇子吵了一翻,
最后二皇子把画留在了里面,陛下就叫李公公伺候了笔墨,李公公出去之前还仔细的瞧了一眼,确认是遗诏没有错”
太子听完立时就起身,把案及上的一应摆设扫了下去,狼藉一地,他已然是气狠了,胸膛正剧烈的起伏着。
下首暗自来了的官员,已是瑟缩起了身体,这懿心皇贵妃都是死了十几年的人,怎么还能出来动摇着父皇的心,这老二平日里倒是没看出来,现在可是借着这死人,玩了一手好把戏。
也是他小瞧了这老二,本以为老四进了牢里,剩下的就好对付了,真是碍眼的很。
右丞相坐在一旁只是冷眼瞧着面前的一切,太子见他舅舅现如今还是这般镇定,不免心生希翼道,“右相可是有什么锦囊妙计”
右丞相挥退了一些闲杂的人,这才眯着一双眼睛道,“这二皇子是留不得的,就他的那个母亲就够皇帝惦念好久,假以时日,皇帝的心中定然是没了你的位置,还不如做事做彻底些,要还是不够彻底,那便做到最后一步”
太子身子一震,眼神里兴奋与害怕的欲望交织着,这最后一步23" 成为男主的绊脚石0 ">首页          25 页, 若是让他成了,那可是万万人之上的尊贵身份。

第69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官道之上已然是七零八落的躺了一地的尸体,红色的鲜血自肉体之内向下深浸入泥色的大地之中,将地面染成了一片血色的世界。
阮镜之跪在地面上,呼吸急促,额发被汗水打湿,衬得那张如玉一般的面庞更显得病弱苍白起来。
黑衣人大抵是见着将人折磨到了预期效果,向其他的两个人打了个手势,就见这三人跟画风突变一般,立时就娇弱了起来,生怕别人嫌弃他们演绎的不够生动一般,还主动迎上去被砍了个衣袍角,而后不再犹豫的退离了战场。
其余的黑衣人则是面面相嘘,对望彼此的眼神里皆是透露着浓浓的不解,这三个队友是过来干什么的,天秀的吗???
但也没人在此刻纠结完这个问题,因为各自手上的人还在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
而本该被杀的阮镜之除了身上受了一道深一些的伤口,和一些表皮伤口,显然是没受到什么很严重到危及性命的伤势,所以说刚才那个黑衣人是在干什么,阮世子就差一刀了,怎么就不给他一个了解,给他们一个了解呢。
很显然已经有几人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立时在解决完了手上的侍卫之后,就挥剑指向了跪坐在地上的白衣少年郎。
阮镜之自是感受到了那凌厉的刀锋,但他眼下被折腾的全身疲惫,眼中的世界也因为身上失血过多的伤口而变的有些天旋地转起来,但这些却也是抵不过心口上的剧烈抽痛。
他便是有心去抵挡黑衣人的刀刃,也只是在意识上觉着自己偏了过去,在现实里,却是连身体都没动弹一下。
正当他觉着有些绝望之迹,便觉耳朵边传来一声清脆的铛啷色,有谁用内力打入石子之中,击飞了那即将刺中他心脏的刀刃。
阮镜之正要偏头看去,就觉自己的腰上一紧,一只宽大的手掌拖住了他的腰,将他拉了起来。
他身上早已没力气,此时也只能手软脚软的趴伏在来人宽厚的胸膛里,那只手箍住他腰的手劲有些大,勒的他都有些喘不上去,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三日后,皇宫朝堂内,文武百官唇枪舌战你来我往的,激烈热闹的厉害。
宋帝坐在上首,面色难得平静,但眼睛底下却是显眼的一大片青色,这是纵欲过度导致的精神不济。
左相戚章胡子花白了一片,但瞧着都比御座上的人年起了不少,但也是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对面的章成案,
“右相的意思是,西凉左侍郎遇害一事就这么算了,你的意思是你的决定已经可以代表陛下的意思了”
章成案面上很是惶恐的看着宋帝,语气里却没半点的惧色来,
“微臣惶恐,陛下,臣的意思是应该派人剿了山匪的窝,便算是给阮尚书一个交代了,难成想,左相一再误会微臣的意思,也不知道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失”
左相冷哼了一声,拱手对宋帝道,“陛下,微臣以为江都官道会出现山匪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定是有人要故意害西凉左侍郎的性命”
定国将军魏博也在一旁附和道,“陛下,微臣附议左相的话,身为大尧王朝的定国将军,岂会不知道江都境内究竟有没没有山匪,定然是有什么猫腻在其中”
宋梓洲见一旁的太子要开口了,立时上前一步强白,
“父皇,儿臣只是想要一同病相怜之人来伴儿臣,却不想竟是这么的惹了人眼,想来那些人决解完了西凉左侍郎,下一个便该是儿臣了,我便是....”
他说着就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大殿里一群本是看着上头几个神仙打架,小心翼翼隔岸观火的同时还谨防着不引火烧身的官吏。
这会见二皇子又开始虚弱了起来,要是可以他们怕是要把眼珠都给翻过去了,能装太会装了,这都半个多月了,二皇子您要真这么虚弱,怎么就不回家洗洗睡呢。
但这朝堂上的都是人精,揣着明白装糊涂,没有一个人会在宋帝扮演的父爱如山的角色上,多给他加上一笔败笔,但这二皇子装也不是没有好处,那就是战场结束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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