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心————凌漠
凌漠  发于:2008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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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让我瞧不起你!你以为这种破铜烂铁就能阻挡得了我?"英贤下意识的把雅季挡在身后,讥讽的嘲笑着,根本不为之所动。
刚才时被怒火冲昏了头脑,虽然现在也很生气,但稍稍经过考虑之後,英平心里清楚得很,英贤从小在黑帮里长大的,经验技术都在自己之上,单打独斗一点胜算都没有,更何况现在跟他闹僵还太早。心理正盘算着别的办法,蓦的一个激灵,他手中不是还有一张王牌吗。
"大哥,要带人走,也得问问人家愿不愿意啊,是不是啊雅季!哈哈......"忽然被英平点到名字,雅季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特别是最后那阵笑声,更是让他寒到骨髓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英贤根本不搭理英平这个无聊的问题,刚要迈步,却看见雅季脸色惨白的疆在原地。
"雅季?"英贤疑惑的看着雅季,蓦的想起一个可能。"你放心,我会把真纪也一起带走。"
雅季惨白着脸,咬紧了同样没有血色的嘴唇,没有做声。
"过来!"英平冷冷的命令到。
雅季身体一僵,轻轻的想缩回被英贤握住的手腕。英贤想破头都想不到是什么使雅季会转变的这么快。他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由得皱紧了眉头,死握着不肯放手。
"雅季?!"
雅季默默的垂下头,不敢再面对英贤。尽管他看不见,仍然想象得到他那焦急、不解甚至是愤怒的表情。他轻轻的扳开英贤的手,声音中带着颤抖。
"英贤哥,对不起。我......我不能走......"
"不行!你留在这里让他糟蹋你吗?!"英贤愤怒的吼出来。
"我不能......我......我......"雅季痛苦的摇着头,他不想伤害好心的英贤,但是他真的不能啊......
不等他说完,英平不耐烦的握住雅季的手腕,一把把他扯到自己怀里。被愤怒中的英平握住的手腕就像要被折断一样咯咯做响,雅季的眉毛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死咬住牙关没有出声。
看着雅季痛苦的模样,英贤得心疼的像被撕碎了一般,他欲上前,雅季却被英平更紧的揽进怀里,往后一退,让他扑了个空。
"你到底耍什么花样!"英贤恨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我?我能耍什么花样?你怎么不问问你亲爱的青梅竹马?"英平看着英贤痛苦的模样,初次尝到了报复的快感。但是凌驾于那快感之上的,确是足以把他烧的连骨头都不剩的嫉妒。
"为什么......"英贤转头看着雅季,痛苦不解。
"......"雅季羞愧的低首不语。
"大哥,还不明白吗?他是舍不得我啊。"英平当着英贤得面故意楼紧雅季的腰,把嘴唇贴到雅季的耳边,倾吐着气。"一会儿我们回床上去,我会让你这一辈子都离不开我的......"
英平说着,含住雅季小巧的耳垂。雅季浑身僵硬任凭英平玩弄着,他好像感觉到了英贤那鄙视的眼神,羞愤的真想去死!英平边咬着雅季的耳垂玩弄着,边示威似的瞪着英贤。英贤愤怒的紧紧握住拳头,再也看不下去雅季任凭宰割的模样,气急的转身就走。他不怪雅季,他了解他知道他有苦衷,他只恨自己,竟然连救他的能力都没有。
雅季听见了英贤气愤离开的脚步声,他不顾英平的阻拦,硬生生的从英平的牙缝中撕出自己被他咬的紧紧的耳垂,扑到就要与他擦肩而过的英贤身上。
"英贤哥,求求你一定要带走真纪,拜托你好好照顾他,我一定,一定会感激你一辈子的。"那清净依旧的美目中盈满了泪水,在眼眶中滚动着,象是一湾灵动的湖水。
"你放心,我会的。我会把他就象是自己的亲弟弟一样对待。"虽然英贤知道他看不见,依然安慰的笑着,轻轻抚摸他凌乱的额发。
"如果他问起我......如果他问起我......"雅季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
"不用担心,不久我就会来带你走,我一定来带你走!"英贤怒视着英平,一字一句的对雅季保证。英平哼哼冷笑着硬拉着雅季,把他重新圈进怀里,不让他再离开自己分毫。
英贤最后恋恋的看了雅季好一会儿,一咬牙黯然离去。
"英......"雅季还想说什么,被愤怒至极的英平硬生生揽住腰,拖进屋里,重重的甩上了门,外面再听不见一点声音。

十一
随着"咚"的一声房门紧闭,雅季因为激动而颤抖着的睫毛终于重重的合上,在英贤面前拼命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在苍白的面颊上滑出一道长长的泪痕。
英平冷冷的把怀里颤抖着几乎哭背过气去的雅季甩在地上,刚刚兴起的怜惜在看见他对英贤的依依不舍后顿时被熊熊的妒火淹没。
已经哭的瘫软无力的雅季,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一点防备都没有,狠狠的摔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痛苦的闷哼出声。
英平哼哼冷笑着一步一步朝雅季慢慢走近,那无情的冰冷的笑声尖锐的刺进雅季的每一个毛孔,沁入他的骨髓,寒透他脆弱的心。即使看不见他也感觉到了强烈的危险气息,恐惧阴影笼罩着他的全身,雅季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用手撑着身体,一点一点的向后退。直到"砰"的一声撞在一个硬物上面,雅季知道再也无路可退了,颤抖着抓紧了衣襟,压抑着几乎没顶的恐惧感。
英平一脸玩味的笑着看着雅季慢慢的退到沙发边上,用那双他死都无法相信已经瞎了的清明的眼睛,惊恐的望着他的方向。
"怎么了?还怕什么?不是你自己愿意留下来的吗?"
雅季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在上面深深的陷下牙印,渗出薄薄的血丝。
"噢噢,我知道了。你想说那是我威胁你的对不对?"英平噙着那抹玩味的笑容一步步的慢慢逼近,眼神却越发冷冽。
"你很聪明,知道交给英贤保护同样是青梅竹马的真纪,而你那个众所周知已经是死人的爸爸只有在我这儿最安全。你那个背着叛徒罪名的爸爸只要一出现,不是被同伙灭口,就是被仇家报复,就算是英贤为了你而庇护他,也逃不过被暗杀的下场,又何况他是代组长,根本不可能为一个杀了自己父亲的家伙葬送自己的前途。这些你都清楚得很,所以你绝不能让除了我们之外的别的人知道他还活着。换言之就是,我们已经搭上同一条贼船了,对不对,雅季?"
英平最后在雅季面前蹲下身子,最近距离俯视他的脸。雅季对他的忽然接近吃了一惊,下意识的往后一缩,硬生生撞在沙发的木板上,吃疼的皱紧了好看的眉毛。
"既然这样,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跟定了我,你还躲什么?"说到这儿英平脸上玩味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愤怒写在脸上,眼中闪烁着火花。他狠狠的握住雅季的下巴,猛地向上一抬,强迫他抬起头。
"舍不得你的初恋情人吗?!看你一听到他的声音那个迫不及待的样子!眼睛都瞎了还能眉目传情!天天做都填不饱的底下的嘴吗?看见男人就饥渴成那个样子!还是初恋情人勾起了你的少男情怀,特别来劲?!"
"你......你别诬蔑人。七年前我才十岁,英贤哥也只不过十八岁,什么都不懂,后来英贤哥都很忙,我们就算见面都没有时间好好说话......"
"十岁就能媚惑得人魂不守舍,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狐狸精!"英平不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冷哼着嘲讽。
"你!"雅季愤懑的瞪向前方,脸涨得通红。"我只把他当哥哥!"
"当哥哥?哼!只是兄弟关系就能让他头一次忤逆父亲说不交女朋友,只喜欢你,最后闹到要离家出走,让那老头子把他软禁了一段时间,最后不得不下令把你们隔开,不准你们单独见面。谁都知道那家伙是个很自持的人,你们要是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谁相信他会那么做!"
英贤哥为了自己离家出走,甚至被软禁?!这就是他们莫名其妙疏远了的原因?雅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好久才反应过来。
"你、你胡说!你那时候还没有来这里,怎么会知道!"
"哈哈......那家伙从小老成,唯一一次失控就是那件事,早就传的风风火火,那么出名的事连我这个外来人都听说了。怎么?你从来没听说过吗?"
"我......"雅季知道英平是在讽刺他装模作样,可是他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英平却以为这是他心虚的表现,眯起了被妒火染红的丹凤眼。
"你们做过是吧!"那拼命压抑着愤怒和嫉妒,变得阴沉沙哑的嗓音让敏感的雅季忍不住毛到心底。他想否认,恐惧加上被英平大力捏着下巴的疼痛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英平的眼睛一暗,毫无预警的把雅季从地上揪起来,粗暴的甩在他身后的沙发上。在于英贤对抗时就开始,长时间累积下来的怒火,终于彻底的爆发了。
他像饿极了的野狼一样扑上去,疯狂的撕扯着雅季单薄的衣服。雅季尖叫着挣扎,拼命抵抗,但是他的力气本来就比不上英平,更不用说是在对方发疯失去理智的情况下的蛮力了。使出全身力气,也只不过是在英平脸上、身上留下几道范着血丝的抓痕。而他初次的反抗无疑不是火上浇油,已经疯狂的英平连最后一点儿理智都失去了,他扬手重重的甩了两巴掌在雅季脸上,雅季闷哼一声深深的摔在沙发上,一阵头晕目眩,腥咸的粘稠液体从嘴角不断流出来。
英平为了防止雅季逃脱,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制住他不断扭动的身体。雅季只觉得肠子好像被挤压的要从嘴里吐出来一样,呼吸一下子被截断了,他痛苦的大口穿着气,猛地一咳嗽,刚才被扇巴掌时咽下的血一股脑的全被咳出来。
英平趁雅季没有反过乏来,伸手撕扯雅季身上唯一一件衬衫,随着"哧"的一声,扣子崩落到四周,衣服也应声变成破布,被英平随手扔在地上。
"不......咳咳......"雅季惊叫着,从嗓子眼冒出的残余的血沫又涌上来,引起一阵猛咳。
怒火中烧的英平也不理睬,稍稍抬起在坐雅季身上的屁股,把他的长裤连内裤一并扯下来,丢在地上。
擒住雅季一掌打来的手腕,把他别在雅季的身体一侧,英平二话不说覆上了他的唇。含住那樱桃般小巧的嘴唇,英平泄恨似的粗暴的又吸又咬,进而又向他的口腔里发起猛攻。雅季忍受着压身上的重量,和腕间就像要被捏碎一样的疼痛,紧紧的咬住牙关,不肯松口。
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气头上的英平因为他的倔强早就失去了耐心,他粗暴的伸手从后面揪住雅季的头发,让他仰向自己的方向,另一方面猛地一拳击在他的腹部。他那样单薄的身体怎能忍受得了身强力壮的英平毫不留情的一击,差一点使他昏迷的疼痛让他痛苦的蜷缩起身体。然而,英平却狠心的用力扳直他的身体,让他连这种减少疼痛的方法都做不到,终于轻启双唇痛苦的喘息。
揪住他的头发控制着他头部主导权的英平,趁机一边把他的头拉向自己的方向,一边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颚。覆上去的嘴唇更是肆无忌弹的得戏虐着他已经被蹂虐的红肿的樱瓣,舌头蛮横的长驱直入到他天鹅绒般的口腔,在不大的空间中轻而易举逮住他惊慌逃窜的丁香小舌,粗暴的吸吮纠缠。
为了真纪和父亲他已经出卖了他的身体,现在连他唯一紧守住的初吻也......雅季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在反应过来后拼命的仰头抵抗,可是他如很能反抗得了英平的蛮力和强势。每一次的摆头抗拒,换来的便是撕扯着头发想要掀掉头皮一样的疼痛和更加猛烈的攻击。舌头早已经被英平吸噬的麻木,好像不是自己的。被捏住长时间不能合拢的嘴巴不断流出唾液,现在的他就连闭上嘴巴都是一种奢望,只能任凭英平肆意的予取予求。
好不容易英平玩腻了被他啃咬的血淋淋的得舌头,转而攻向眼前大病初愈白皙的让他眩晕的裸体,那美得惑人心魂的身体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占为己有,在上面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放开我......唔......"
终于能喘上气来的雅季只觉得颈间一阵刺痛,雪肤上已经烙下了一个青紫的花瓣。他大口喘息着,用力推开在胸前动作的头颅。英平被他出其不意的动作猛闪了一下,再次扑上来的时候动作更加粗暴。
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住他胸前娇嫩的培蕾,连舔弄都省略了,直接用尖锐的虎牙撕扯啃咬着,在上面留下深深的牙印。而他手上那像要搓掉一层皮似的摩擦,半点也跟抚摸沾不上边,就更不用说温柔了。
"不!不......"被英平用沉重的体重压制住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雅季大声嘶吼,不停的摇着头拒绝着,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手握成拳头,在眼前这个野兽身上不断的捶打。
愤怒和嫉妒渐渐消退,被欲望烧红了眼的英平根本顾不上整治雅季不听话的反抗,埋首在绝美的身体中,只想快点发泄胸中堆积的欲望。
"放开我......放开!不!不!"在察觉英平慢慢滑向自己的股间上下齐手的大掌,最后迫不及待的扳开他的双腿,雅季更是惊惶失措加重了手上捶打推搡的力道,呼叫更加急促不安。
跨间的坚挺早就叫嚣急需发泄,英平直起上半身,深吸一口气,对准雅季由于恐惧剧烈颤抖的紧窒的密穴。
"啊!"
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锐的惨叫,雅季挺直了僵硬的身体,捶打在英平肩膀上的拳头不由得松开,紧紧的抓住他结实的肩头,纤细的手指和指甲一并深深陷进英平的皮肤里。
被欲望指使的英平呼吸又急又重,没有给雅季任何喘息的机会,深深埋入他身体中的分身便抽动起来。
"啊......啊......"
雅季失声惨叫,灭顶的疼痛让他渐渐的失去了力气,他的手指在英平的肩膀和胳膊之间留下一条血淋淋的抓痕,之后顺着手臂无力的滑落,整个人也同样虚弱的瘫软在英平身下。
☆ ☆ ☆ ☆ ☆
自从雅季的眼睛瞎了之后,一直都跟水树呆在一起,一来是因为在水树身边他才比较安心,二来也方便治疗。当英平的手下以英贤想见雅季的名义把他带走的时候,水树就有些莫名的不安,但碍于英贤的身份,没有阻止。后来得知英贤带走了真纪,可是雅季却迟迟没有回来,水树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赶到英平的会客室。
当门被踹开的瞬间,水树嗖的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另他窒息的一幕。
在侧冲着门口,像要散架似的"吱嘎"做响的沙发上,被迫把腰搭在沙发背上抬高了屁股,任凭英平反复冲击的雅季渐渐失去了意识,半昏迷中从沙发背后倒立着竖下来,头无力的垂在沙发脚处。像黑色帘幕一样倾斜下来的头发,随着加注在他身上的动作剧烈的晃着,反复的扫着墨绿色的地毯。而他身后找不到半点理智的英平,把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一手撑着沙发,一手握着他的纤腰,毫不泄气的猛烈抽插着,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人已经昏迷以久,更没注意到水树的到来。
半天,水树从猛然被雷劈中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说不出的愤怒和痛心同时涌上心头,只撞上脑门。他再也顾不上许多,上前一把推开丝毫没有觉察的英平。英平来不及躲闪,硬生生的摔倒在地上,惊愕的看着水树。而雅季因为体内猛然间的抽出,即使是在昏迷中同样痛苦的扭曲了皎好的脸庞。没有了英平的支撑,一下子摔到沙发底下,瘫软在地毯上。
水树吃了一惊,心疼的不得了,赶紧上前抱起雅季。英平顺着水树的目光看去,看见满身疮痍摔在地上的雅季,心蓦的被撕扯着,顿时理智恢复了一大半。已经清醒过来的他,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自己挺直了分身,欲求不满的样子,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慌忙捡起裤子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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