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非鸟————婆婆
婆婆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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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却是个全新的体验。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时候,速度可以到刚才的两倍哦!......而且这个也不是极速,当我们想着如果这个世界变得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了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朝极限的速度冲去。......唉,到那个时候,那样的车子也一定被造了出来了吧!刹刹地像刀子一样的那种车子,骑过一次就会死,死了也觉得没有遗憾了!"
"龚恩其......"我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海风很大,他点了好几次才点上。
被用力地吸过几口后,白色的烟灰很快就飘走得无影无踪。我感到有些悲哀。朝前面走去。
龚恩其几乎在后一秒钟就把我拖着后领扯了回来。
"你给我清醒一下!"
他突然将我按到了水里。腥咸的海水一瞬间涌进了耳朵,眼睛,鼻子,嘴巴里,苦涩地往喉间灌,"呜......"我小声地呜咽,勉强地吞吐着,感到死亡的窒息,身体的虚弱感顿时减轻了不少,于是有一种放松的喜悦,以至于发出舒服的呻吟。
"第一次看到呢,果然算是长了见识啊!"那个冷漠的声音在我头顶上笑嘻嘻地说,"这个就是所谓的死亡的甜蜜啊?再叫得好听一点啊!"
"哈啊......"已经不行了,海水变成甜的了,充斥着软软的喉头,比致命的毒药更加香甜的窒息,"嗯嗯嗯嗯嗯......"
但是窒息感瞬间消失了。
是头皮被扯得发麻,然后慢慢变的尖利的痛觉。
浓烈的烟草味道经历别人的嘴巴被灌输进口腔,混合之前海水的咸味,变成一种极其恶心的味道。我呛了几口,然后呕吐起来。
"这个味道不喜欢吗?"龚恩其在我身前蹲了下来,抓起我的下巴看我因为之前被灌下海水,并且呕吐过的脸,也许是看出了苍白,他慢慢地抚摩着,开始在我的脸上留下痒痒的痕迹。
自从被毒魔纠缠之后,我的官能丧失地几乎没有了。常常陷入一种什么东西都无法感知的空白中,而这一次,那种如微风一般的轻轻撩拨却如此清晰得难得。
"喜欢......"我着魔一般地呢喃着。然后听到龚恩其温柔的声音。
"把手伸出来吧......"
我想得到更多的奇迹,所以很听话地伸出了手。
龚恩其看着我,赞许地微笑着。
然后我听到轻微的"扑哧--"的声音。
微微的焦味传来。手心里的辛辣痛感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下。
还带着微弱火光的烟头被龚恩其再吸了几口,重新恢复红色,在深蓝的夜色中闪耀着艳丽的光芒。
"好象还没有熄掉呢!"龚恩其皱起眉头看着我,然后抬起了我的头,"乖乖的,这回把舌头伸出来......"

舌尖被烧灼之后,并没有如意料中的疼痛。之前停留在口腔里的海水咸味混合了淡浊的沙质触觉。蔓延至舌根的,是一阵窒息的酸麻。
被龚恩其的手放开之后,我全身无力地趴伏在沙滩上。虚弱的身体不住地抽搐起来。
手心里的几处烫伤被捏紧后,水气弥漫,变成了一个个水疱,因为这种直入心脏的疼痛,所以我保持了清醒。
"嘿,小壁虎。"我听到龚恩其居高临下地嘲笑我的声音。声音慢慢接近,我转动了眼球,知道他蹲下了身来。
"你知道死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吗?"
"恩......"
"你以为你那种因为毒品而觉得要仙要死的感觉就是死的滋味吗?"
他的声音满含不屑。
"......"如果他所说的是极速飚车的滋味的话,我也认同,但在我看来,那只是个人体验的不同,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我没有反驳他的力气。
"喂,不要装死!"他终于拉起了我。
"小壁虎,你小时候有没有那种经验?"
他把我拖起来,仿佛一个还不会抱小孩的新父母,然后我被他拖到他的车上,大坝的阶梯干干净净的,海浪仿佛就在脚底下,但是却永远靠不近。
"......?"
"就是站在高的地方想跳下去的感觉。"
我摇了摇头,朝他微笑,"我只有将别人推下去的冲动。"
"为什么呢?"
龚恩其突然变得像个好学的孩子,认真地问我。
"因为......"如果让我觉得痛苦到要自杀的人,不是死了比较好吗?
可是一瞬间却说不出话来。怎么舍得啊!如果对方死了的话,自己也就没有了。
我蜷缩起来,伏在龚恩其的车底下,引擎的余热紧贴在背上,感到温暖的同时,有些想哭。所以我抬起手,不断地搓眼睛,一直搓到视线开始模糊,但是始终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好了好了!又不是非要你回答问题,这么认真干什么?"
龚恩其靠着我坐下来,转过我的头,就这样突然地亲吻了我的嘴巴。
舌头意外温柔地突入,轻轻地舔着我的舌头,也许不像是普通的亲吻,反而像是某种慰藉。我轻轻地颤抖起来,然后被他抓住了手腕。
嘴唇开始慢慢升温,直至发烫,然后紧紧纠缠成漫溢的热液,顺着嘴角涌出。
抑制不住所以张开嘴巴呻吟起来。咬着无形的线,他的嘴唇开始转移方向,顺着我的嘴角以及下巴开始画下轨迹。我听到他的叹息,这种情侣一般的亲吻,让我震动了一下。但是却舍不得放开。这种温柔之于我是一种从来不曾有的新鲜体验。手心里的,身体里的,脑袋中的,所有的痛觉都消失掉了。仿佛遁进柔软的海里,海水微温地碰撞着,跟随着身体的律动。
海风就这样仿佛永不停止一样吹拂着,在这样一个宁静的夜晚毫无冲撞,龚恩其停留在我的身体里,那种拥抱的酸软感觉,舒服得让人只想闭起眼睛来。直至周围的热度开始冷却。
龚恩其才起身离开了我。自 由 自 在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让人感觉复杂的冷漠。我扯起嘴角笑了笑。跟了上去。
"......"他发动了车子,我不等招呼便攀了上去。他也没有异议。
夜风中,我听到他咕哝着某些句子的声音,我听不清楚,沉沉睡去。
再也不想回家,想跟着他,到处去。
爱上一个其实很简单。但是那个晚上,我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他。

32
(有三人描写,纯情勿入.)
龚恩其住的地方是离著名的X医大不远的一室加上卫浴的小套间。而哥哥龚限休的住处我去过多次。并不是同一处。
"唉,有什么好惊讶的!人家是X医大的高才生嘛!"
看到我正对着贴满了一墙壁的某个似乎是明星赛车手的海报的其中一张发呆,龚恩其将手中的湿毛巾兜到了我的头顶。
"咦!~~~~"
"少发出这么白痴的声音。快去洗!"被粗暴地打断声音然后胡乱地扯进了某个斗室,然后被"碰--"一声关到里面。
睁开眼睛才发现是浴室。狭窄的一侧是有些脏乱的抽水马桶。仰起头,抽水马桶上面的墙壁,贴着另一张赛车手的超大型海报。
不禁黑线。
冲过凉之后刚关掉花洒准备收拾,便发现门外有一些嘈杂的响声,原本以为是龚恩其叫的外卖,结果却看到了一个漂亮得像个人偶一样的小孩子。
"这孩子是谁?"
我好奇地问。
"他再过一个星期就18,不是孩子了。"龚恩其搂过那个男孩的肩膀,低下头调侃一样地征求附和,"是吗?诚。"
但是那个被叫做诚的男孩却是一言不发地低下头去。
"他是你的什么人啊?"我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两人,那种缠绕着他们的暧昧感让我颇不是滋味。
"喔,是弟弟来着,考上这边的美院,上个星期刚来的。还不适应环境。常常跑过来找人。"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我带着嫉妒的口吻就这么说着,忘记自己对于龚恩其来说什么也不是的事实。
"啊,歹势歹势,被你猜到了啊?这小子很崇拜我。我也很伤脑筋的。"
搔搔脑袋,完全不感觉有什么不对地在男孩子面前直接说了厌恶的话。我看了对方一眼,果然看到他眼中的一丝怨怼表情。
"喂,你不会骂回去吗?那种没口德的家伙。"我颇觉得好玩,不禁有优越感地去调侃他。
但是对方只是沉默,就像是一团软棉花,压下去完全没有反应。我觉得有些无聊。举起手里的毛巾,继续擦拭头发上的水滴。
"果然无趣,哑巴的啊?"
"有些自闭罢了。从小就这样。"龚恩其像对待小狗一样摸摸男孩的头发,而对方竟然眯起了眼睛。看到对方的那种表情,我竟然有一瞬间感到性感,而且居然有种身体发热的感觉。
"不过嘴巴的技巧却非常好,就算是不举的家伙也许也可以得到满足哦!"
似乎是对着我来说,让我狠嗤了一声,"少开玩笑了。"
"是不是开玩笑那也要试试看才知道啊!诚,去伺候一下这位大爷。"
我起先以为他只是说笑。就算没有,我也绝对不相信那个看着我的眼光像蛇一般的诡异的男孩真的会认同他的幽默。
但是令我大跌眼镜的是那个孩子真的就跑了上来。把我压到在龚恩其显得凌乱的单人床上。
他的力气不大,但是我却挣扎不开。只是感到身下柔软的性器被对方抓在手里,然后很快加上了被舌头舔舐过的湿润触感。刚冲过水的冰冰凉凉的感觉一被那种异样的温热包围,顿时涌过一阵黏腻的潮湿。
"......"我说不出退缩的话,嘴里像吞了蟑螂一样动弹不得,这回自己倒是变成自闭的人了。心里那个郁闷啊!而一抬头,则看到龚恩其捂着肚子在憋笑。
"啐......"竟然要被未成年人强暴!md!
"唔哈哈我说得没错吧!湿起来了。连我站在这边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呢!"
"光是在那边看你变态的啊?有种就一起来啊!"
到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摊上这个家伙有多么倒霉。倒也不是我害怕被看。以前为了增加刺激,我也找人玩过三人,不过也只有一次,发现并不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于是不想再玩。而这一次则是源于对龚恩其的纯粹挑衅。
也许还源自竟然被一个小孩缠得全身虚弱而感到烦躁。
"唔,床太小了。"站在一边的龚恩其叉着腰站在旁边,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要来不来!我恼怒起来,勉强拨开伏在我身下的头颅,跳下床来,这两个人怪怪的。我不想跟他们玩了。
"诚,抓住他!"龚恩其则老神在在地在一边大声命令。我抬起头来的时候,正看到他不屑地皱起眉头。
我被诚扯住了后领。也许是自己比较弱势,挣扎中发现他的力气比我还大。被重新压了回去之后,立刻强行剥除了衣物,竟连下身的穿着也被褪到了膝盖以下,龚恩其卧室里那台老旧到扇叶只剩下两片的电风扇在转动时发出咔咔的声音,但是却意外得好用。尤其是在发现到整个房间只有我一个赤裸而其他两个衣衫完整,就感到三伏天飞起雪花来,四肢顿时冰冷得开始僵硬起来。
"真是麻烦!"龚恩其在看到我的沮丧的表情之后跳上了床,将我抱坐在了床沿,他的大腿叠住了我的,就着坐姿将我的下身勾开,被缠绕住的裤子滑了下去,皮带扣掉落在了脚踝骨上,传来钻心的痛觉。但是条件反射的挣扎被身后的那个人压制住了。对方牛仔裤在裸露的皮肤上摩擦的感觉意外地非常好。而前面也被技巧纯熟的男孩安慰着。我的胯下顿时涨热起来。
"啊!诚,性无能也被你弄立起来了!要表扬!" 自 由 自 在
我听不见在我耳边的龚恩其在模糊地说着什么,神智开始变的不清楚。那种感觉有些熟悉又陌生,我无法缓解苦闷,不知道出口在哪里似的开始胡乱嚷嚷。身后的手臂则是不断的缩紧。跟前次与龚恩其在海边的那次作爱一样,慢慢地开始感到温暖和愉悦。
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也顺理成章地被侵犯了进来。我本来以为龚恩其那家伙只想看着我在小孩子面前出丑,但是事实似乎不是如此。
"喂,...小壁虎,我原以为你这家伙全身的肌肉都松弛掉了,没想到后面倒是每次都那么紧,......啊啊,......夹得真是乱紧一把的!简直要爽给他死的!"他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地呢喃着,他的物事在我肠子里叭嗒叭嗒地横冲直撞着,我被他撞得有些反胃,眼睛则看到诚吞咽着看着我发呆的表情。
"诚也别忙了。坐上来吧!"被这样命令,所以突然坐到了我的性器上的温热身体让我忍不防一颤,还没有插到一半,竟然软了下来。我伸出手试图挽救,但是一点用也没有。
在我身前的男孩厌恶感地咕哝了一声,而龚恩其则是发出轻嗤,从我身体里拔了出去。挪动了身体去安慰诚。龚恩其的分身摩擦过我的,一鼓作气地挤了进去,来不及拔出来的我,只能尴尬地停在那里。一时被揉痛到喊出来。而在痛觉中,稍微硬了起来。
"啊啊啊......"一时间被两根肉棒插入的诚叫了出来。他似乎不熟悉类似的经验,用力的扭动起来,想退出却无能为力的我顿时被夹痛,再一次软了下去。
"md!找个时间把毒戒掉吧!真没劲......最后别连后面都搞没劲掉。小心我以后看见你吸一次就操你一次!"生了气的龚恩其凶狠地嚷着。
"喔......"我虽然回应着,但是并没有听清,脑中的意识渐渐远去。
到我醒来的时候,破旧的扇页仍旧嘎搭嘎搭地响着,天几乎已经亮了。三个人挤在一张狭窄的床上本应该有的拥挤却没有感到。风吹得寒毛倒立。我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突然对上了诚无表情的脸。他叉开着腿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我,突然微笑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然后诚给我看了他手里的东西。是一把漂亮的蝴蝶刀。他打了开来,刀刃坚硬而锋利。
他突然将他刺了过来。我连忙避开,却发现他的目标并不是我。
"吵死了!"
睡梦中突然大喊着翻过身的龚恩其,并不知道他刚刚跟死神擦身而过。
诚将刀子拔了出来,藤绷发出轻微的"吱--"一声。而草席上则留下了一个不仔细看便发现不了痕迹的挫印。
漂亮的脸上闪过局促而沮丧的苦笑。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
然后我看到诚把蝴蝶刀折了起来,放进口袋里。
"再见。"
最后他推门走了出去。这是我听到他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少见的沉默寡言的男孩子,不知道现在的小孩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33-34
"今天的天空很蓝。要出去看看吗?"
刚推门进来的龚恩其还没有放下手中的运动背包,便看向蜷缩在房间一角的我,这么问。
我勉强抬起头,却只能到看到他小腿肚的高度。他还没有换上拖鞋,加奈特的大眼睛运动鞋,底部还沾着黄色的泥泞。中午下过雨。虽然在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的意识可以说一直处于混沌的状态。但是同时因为算是与外界隔绝再加上某些身体状况的原因,所以无论是视觉听觉嗅觉都在这些日子里变的极其敏感。
见我并没有回答他的询问,于是抬起他的大脚重重地踹了我的下身一记。裸露的身体立刻被染上了一片暗沉的泥浆。我痉挛了几下,感到前几天被割开的腹部的结痂因为刚才的对待重新裂了开来。湿漉漉的麻痒感顺着腰际晕开。清晰的痛觉让我闷哼了一声。
"真是不好意思。刚刚看到你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就生气起来!"
靠近我的龚恩其口气里一点都没有抱歉的样子。放下肩上的背包在我身边的地板上,迅速打开拉链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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