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别哭!(兄弟~) ————水月
水月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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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个比自己小六岁的弟弟,是惊?是喜?不!是恨!他的存在是父亲对母亲不忠的象征!是易府最大的耻辱!!!
  他恨他!为了因他而疯掉的母亲,也为了惩罚父亲的背叛,他要报复!是的,报复!他要让他生不如死!最终让他那个所谓的"弟弟"变成一座美丽的浴血雕像!!!
  他知道他那个异母"哥哥"恨他,他的出现让他原本幸福的家庭破裂,还害哥哥的娘亲发疯,他的哥哥──易剑韩恨他!所以他才会想出那样的方法来折磨他,尽管他对他冷淡甚至残忍,他都无法恨他!因为他爱他!从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便深深的爱上了他,无论他对他怎样他都可以忍受,他别无所求,只要能够永远待在他的身边,他就死也无憾了......


         楔 子
 

  长安二月多香尘,黄尘万丈,尘土捎来春天消息,飘荡著阵阵淡淡的清香,花儿朵朵绽放,悄悄吐露芬芳。
  牵著娘亲的手,十岁的我很是好奇的看著街上车来人往,热闹缤纷的景象,一颗小脑袋左顾右盼,对於市集上的热闹还是头一次见到。
  我叫易剑寒,京城首富易鹰的长子,家规甚严的我打记事时起就像木偶般的被操纵著,也许这样说有些极端,但事实上正值爱玩时期的我不如其他孩子般的轻松,脑袋里塞的是满满的四书五经、诗词歌赋......也就是那些所谓的圣贤书,另外就是一大堆的交际手腕,因为有一比庞大的家业要由我来继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正日不是读书就是习武的我,那有时间出来玩?今日还是娘亲极力请求才赚到的空闲。说实话,我是满好奇长安城长啥样子?若说这热闹非凡的景象能够吸引我半毫,我到没有那种感觉,大概是天生就冷淡的性格使然吧!
  "剑寒,你看这块玉佩好漂亮!"
  娘亲开心的从古董摊上拿起一块玉佩挂在我的腰间,我只是很平淡的点点头,对那玉佩并未多看一眼。
  这时,远处一辆马车急驶而来,玉我擦肩而过,不经意的,我的视线捕捉到了一张白皙漂亮的小脸儿,虽然马车的速度很急,但我却看到了,白皙的小手轻掀布帘,漂亮的小男娃儿怯怯的探出头,美丽的大眼对上我的,然後他就像避鬼神似的放下掀帘的手,让那张漂亮柔美如女孩子一般的小脸儿迅速的躲回车内,看来是个相当怕生的小男孩儿。
  不知为什麽?在和他眼神交会的一霎那,我的心振动了一下,看著马车离去的方向,我呆住了,久久不能回神......


  唔......胸口浮躁不安,我不解的皱著眉头,难道......会有什麽事情发生?突然有这种不详的预感!
  而当娘亲买了一堆的东西给我,带我回到府里,接下来发生的事则证实了我的揣测──
  一件内厅,我和娘当下便怔住了。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妇人牵著一个四岁大小的漂亮小男孩儿站在内厅,而主座上的爹则一脸的冷峻。
  对於他们的谈话,不用听我也知道大概是些什麽,我看著没妇人身边的小男孩儿,而他此时也在看著我,只是有些胆怯。
  是了,他就是刚才在街上我看到的那个坐在马车里的小男孩儿,还有一个我不肯接受的事实──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看著他!犀利的视线锁住他无力闪躲的小脸儿,只见他怯怯的往後退了一步,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充满胆怯的看著我,大概,那个敏感的小东西感觉到我对他的敌意了吧!
  小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涨红且脆弱,该是惹人怜爱的!我的心揪了一下,但很快的,心头又被另一种感觉所取代,淹没了心中那丝可笑的心怜。那便是──憎恨!
  他的存在是父亲对母亲不忠的象征,在在证实著父亲的背叛,我看著他,眼神越发的冷酷犀利起来,那一瞬间,我恨不得我的眼中能射出几千几万支毒剑,将他万箭穿心而死!!
  我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麽,冷眼看著谷梁泠雁──那个碍眼的弟弟,我的思绪在愤恨中翻滚,直到听到娘亲突然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并见她抱头夺门而去,我知道,我的家彻底的破裂了......
  谷梁泠雁,我不会绕他,我发誓!我会用我一生的精力来折磨他!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紧要的唇沁出血来,我要证实我所想的绝非儿戏!

第一章


十年後──
  昏暗的房间里,摇曳著橙色的烛光,在夜的笼罩下,一声声甜昵的呻吟在房里溢了开来。
  "够了......"谷梁泠雁禁闭双眼,轻柔的嗓音有著些微的哭音,他伸出纤细白皙的双臂是想将压制在他身上的我推开,不过只是徒劳无功。
  我邪魅的笑了一声,执拗的舔舐著他的胸前、腹部,却有意避开双腿间的重点。
  "不要这样......"
  "才刚开始就求饶?"我冷冷的笑著,看著他那双哭得仿佛要化掉一样的绝美眸子,我的劣根性又开始乘风作浪。
  扶过一身光华细腻的雪肌,我低头轻齿单薄的胸前那泛著妖豔色泽的两点薄红,满意的听到一声轻吟。
  我伸手掬起一缕谷梁泠雁清丽如缎的过腰长发,在手中把玩,然後用另一只手分别将他纤细修长的双腿抬高搭在肩上,冷不防的抓住那缕长发似不经意又似有意的轻骚过他的私密处。
  "啊!"
  谷梁泠雁倒抽口气,邪恶的我并未打算就此放过他,就在他即将解放之际,我紧紧握住他的欲望中心。
  "不要!放手!好痛......"谷梁泠雁忍不住痛叫出声。
  "求我......我就让你解放。"
  谷梁泠雁摇头抗拒,也许他是不想让自己更加悲惨,但,我的目的却是让他更加的失控!
  "为什麽要这样对我?"谷梁泠雁再一次流下眼泪,脆弱的眸子无助的看著我,然而却引不起我丝毫怜悯。
  幽暗的眸子一沈,我恶劣的以麽指用力的按住他敏感的欲望尖端,另一只手在他的私密处周围极为挑情的按压、摩挲,故意避开那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花心。
  "啊......"
  未获解放的欲望逼得纤弱身子微微颤抖,谷梁泠雁痛苦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夹著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为什麽......"
  因为你该死!
  不过,我不会让你死!我要折磨你,不断的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自从我满十九岁继承家业那年起,我便带著谷梁泠雁般了出来,住进了易府位於城南的别院,只是偶尔回去看看年迈的父亲和已经疯掉的母亲。
  我从未打骂过谷梁泠雁,因为我找到了一种比打骂更能大快人心的方法,那就是不断的蹂躏他的身体,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麽比被同样是男人的人凌辱更能感到羞耻、痛不欲生的了,尤其当他摇尾乞怜,乞求另一个男人给予满足的时候,当他在男人的身下像妓女一样淫荡的呻吟,不知羞耻的摆动著臀部渴求更多的时候,没有什麽比这些更能让一个男人痛不欲生的了......
  十四岁的谷梁泠雁承袭了母亲的美貌,个性一如他的外表般的乖巧柔顺,他神经纤细,温柔美丽又脆弱的他应该是惹人怜爱的!应该是需要被人捧在掌心细心呵护的──如果,他不是我最憎恨的"弟弟"的话!
  去年秋季,我和他第一次发生了肉体关系,我不否认是我用暴力强占了他,但他没有反抗也是事实。我不知道为何他要忍受那样的屈辱与痛苦,一心只想著报复的我在看到他眼泪的那一刹那,所谓的"人性"彻底被践踏在幽深的黑暗谷底,我的劣根性,还有我对他的憎恨与嫌恶都不允许我对他有一点点的仁慈!
  看著一次次痛苦得昏过去醒来,醒来又昏过去的谷梁泠雁,我的心里有著说不出的快意,於是我更加残酷的使出各种方法来折磨他、凌辱他,逼他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逼他哭著哀求著我给予他更多......
  这样的关系整整维持了一年,但,谷梁泠雁却从来没有反抗过......为什麽?!
  我在等......等待著那脆弱的生命最终从我的手中消逝!

第二天一大早,我整理好帐务并亲自视察了易家在京城所有的大小商行,然後在一个摊子上买了一支白玉发簪,我不知我为什麽会买它,脑海里鬼使神差的浮现出谷梁泠雁那出尘脱俗的绝美脸蛋儿和那一头随风轻轻飞扬的柔顺亮丽的过腰长发。
  我幻想著这只小巧的发簪插在谷梁泠雁头上的绝俗模样,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已在不知不觉中买下了它并回到了别院。
  已是正午时分,我回房梳洗换衣後便往饭厅走,而谷梁泠雁刚好也从他居住的若水曲院往饭厅这边来,因为他居住的若水曲院与我的擎风别院是相反的方向,於是在饭厅门口,我们刚好碰个正著。
  "大哥......"谷梁泠雁怔了一下,无意识的脱口而出。
  "啪!"的一声,我身边的小厮毫不客气的甩了谷梁泠雁一个耳光。"放肆!‘大哥'也是你叫的?"
  "对不起,少爷,泠雁失言了......"垂下眼睑,谷梁泠雁轻声地道。
  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我的心竟莫名的揪了一下,微皱了下眉,我有些不悦的斥退小厮,不知为什麽,我对他刚才打谷梁泠雁的事儿感到微愠。
  "脸......记得冷敷。"不带感情的说出这句话,我连看都没有看谷梁泠雁一眼,径自走进饭厅,虽然我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但我可以确定,此时他一定是非常惊讶的看著我。
  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双美丽的桃花大眼圆睁的模样,很美!也很可爱!不自觉的,我的嘴角竟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饭厅的两侧分别站著一排侍奉的仆人,而加长型的桌上早已摆满各式山珍海味、美味佳肴。
  饭厅的座位是这样排列的:东面和西面各有一个座位,东面是我的主座,西面的位子则空著以示对我的尊敬;南面和北面分别有四个座位,不过目前在用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北面第一个位子,也就是离我最近的那个,目前是谷梁泠雁在用。
  我一进饭厅,仆人们便恭恭敬敬的鞠躬行礼,待我在主座上坐定,一个仆人立时端来一壶柠檬水服侍我净手。
  这时,谷梁泠雁也走了进来,我看到一个仆人不怀好意的伸出脚,将他绊倒在地,我冷漠的看著眼前的情景,果然看见谷梁泠雁像往常一样起身,然後拍拍沾染到白色衣衫上的尘土,坐到他的位子上,绝美的脸不见丝毫波纹,他的平静是他早已习以为常的体现。
  为什麽?别人那样欺负他他都从不反抗,就连我那样过分的对他,他都只是默默的承受?这一点我始终不明白。

谷梁泠雁的气色很差!当我注意到这一点,才发现自己竟盯著他苍白的脸色许久了。
  "你们都下去!"我冷漠的命令著,仆人们行了个礼後立时纷纷退去,偌大的饭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少爷?"谷梁泠雁不解的抬头看著我。
  "你没有好好吃饭?"
  谷梁泠雁愣了一下,然後沈默的点点头。是了,他从来不会说谎,尤其在我面前,他更不会说谎。
  一股莫名的怒气使我不由分说的将他抱到我的腿上,不好好吃饭?我打算亲自喂他,看他吃不吃!
  "少爷?"谷梁泠雁有些惊讶,"你在做──唔......"
  话还没有说完,微张的小嘴儿就被我硬塞进一口翠绿白菜。我根本不给他开口讲话的机会,饭与菜交替著一口一口的往他嘴里送。
  谷梁泠雁的身体不比常人强壮,他很瘦弱,每夜在承受完过於激烈的欢爱之後,隔天必然会发烧,今日也不例外。
  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烫热体温,我竟感到莫名的心痛与气恼!
  "少爷。"好不容易抓住我不停喂他的手,谷梁泠雁呼呼的喘著大气,"不要喂了,我吃饱了。"
  知道谷粱泠雁食量小,我也不再逼他,我将他打横抱起,连震愕的时间也不给他便直接将人给抱的了我的擎风别院,并吩咐下人去煎药。
"少爷,你看那个圆圆的,红红的,一个一个穿在一起的是什麽?"谷粱泠雁回头问我,他很好奇也很兴奋。
  "糖葫芦,你想要吗?"很难得的,我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意,很淡、很浅,但谷粱泠雁看到了,所以他的脸上有片刻的怔愕。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际,我已买了一串糖葫芦递到谷粱泠雁的眼前。
  这是我第一次带他来市集,我买了很多东西给他,无论是吃的还是玩的。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但我却贪恋著他纯真又孩子气的笑容,他的笑总是带著淡淡的忧伤,唯有今日他笑得那样的灿烂,那样的可爱,我知道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笑,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的笑容,不知为什麽?我打心里感到满足。
  "谢谢!"轻轻说了声,谷粱泠雁拿过我手中的糖葫芦,垂下头,红云一路攀爬至小巧的耳垂。
  一个男人脸红竟比女人来得娇俏可爱,看著他嫣红的小脸儿,我的心头竟浮上一股莫名的躁动。
该死!我竟和谷粱泠雁走散了!
  沈著一张脸,我四处寻找著谷粱泠雁的身影,两个时辰前,一群卖艺的在街口又是敲锣又是打鼓,好像要表演什麽杂耍,街上的行人自是一窝蜂的涌上去,就是这拥挤的人潮冲散了我和谷粱泠雁。
  我真的很气自己的表里不一,明明将他留在身边的目的便是折磨他,让他为他娘赎罪,於我,他根本就是连宠物都不如的存在!
  可是,为什麽我会为他担心?担心他被人骗,担心他会不会发生什麽意外......尤其他那张招人觊觎的漂亮脸蛋儿更是令我担心的焦点!论身形,他不比一般人来得强壮,瘦瘦小小的,我一只手就可以把他拎起来。论武功,他又半点功夫底子都没有,论体力,他更是大不如常人,他可能连一只猫都打不过,别人一巴掌就可以把他打魂。
  时下南风盛行,许多妓院的老鸨都派出护院物色新的目标,尤其像谷粱泠雁这样绝美脱俗的少年人间更是少之又少,我很担心他会落入他们的魔掌。
  但是,为什麽我会担心他呢?
  皱了下眉,我的心绪又绕回这个令我始终都想不通的问题上。
  就算是死,他也要死在我的手上!也许这是唯一的理由吧!
不知何时,我已来到这离市集较为偏远的地方,这里人烟稀渺,冲耳所闻尽是鸟虫的叼啾於小溪流水的哗哗声。
  微风吹得苍碧的树叶沙沙作响,其中似乎还参杂著人的说话声,凭著一股难言的感觉,我走向不远处的小树林,不料竟在那里找到了谷粱泠雁,另外还有两个流里流气的野蛮汉子。
  "就是因为又你们这些深山贼寇,百姓才不得安宁!你们抢男霸女无恶不作,杀人放火更是不足为奇!我没有钱!要杀要剐随你们!"谷粱泠雁大声骂道,漂亮的眸子里有火焰蹿动。
  我躲在树後,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愣住了,怎麽?他也会有这样愤怒的表情吗?看似柔弱的外表下不想竟有这样一身反骨,这是我以前从未发现到的,因为他从未在我面前展现出这样的一面,总是默默承受著我对他所做的一切。
  不过下一刻,我又觉得好笑。明明害怕得浑身颤抖,却还倔强的顶撞眼前两个凶神恶煞的山贼,我有点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同时也没有出面的打算,由两个山贼淫秽的笑容我便可以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但我选择冷眼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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