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zuowei[上]
zuowei[上]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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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经验老到的猪!
根本不用回头桁温里就知道司徒不在自己的身边,虽然是KING SIZE的床,但有没有人睡在自己身边这一点他还视察觉的出来。
唇边扬起魅人的笑容,想来自己也好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明明昨天回到香港的时候累得只想睡觉,但见了司徒却想要做爱?!是自己欲求不满吗?
"你醒了?"说话的正是刚刚走进房间的司徒,他靠在门边,自得的笑着。
桁温里眯起眼睛,"是啊,我醒过来很奇怪?你当你自己是什么?"
"呵呵,"司徒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蛊粥,随着空气的飘动散发着轻轻的香味,"我以为你没有这么早醒来的,既然醒了,就先吃早点吧。"
深深的呼吸,"皮蛋海鲜粥?"桁温里问道,"你做的?"
司徒坐在床边,点点头,"是啊,我可是七点多就醒来了呢。尝尝看啊,虽然只熬了半个小时,但是我用的是高压快锅,味道应该跟普通锅子熬上两个小时的差不多。"温柔的从温里头下抽出一个枕头垫好,让他可以坐起来。
司徒的力道不大,但桁温里却觉得一股电流直贯上他的腰,被激散开来的酸痛使他的牙关都软了。"好疼!"他气呼呼的鼓起了腮帮子,凤眸圆瞪狠狠的盯着造成这番结果的罪魁祸首司徒。
捏捏柔嫩的面颊,司徒笑开了,笑容中更有几分无辜:"昨天可是你主动诱惑我的哦,我本来是想放过你的,现在却反过来怪我了,我的温里真没良心。"
"去!"桁温里不理他,虽然司徒说的都是事实,"你少做一次会死啊,我的腰酸死了。不舒服,你唯我。"
一来一去的对白,司徒将桁温里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惑人风情都收入眼底,他摇摇头,突然调侃道:"美人是要我用什么喂你?我的唇吗?"
桁温里倒也不生气,他只是看着司徒,笑了笑挑衅的说道:"你敢?"
耸耸肩,他可不敢哦,"嗬嗬,我当然不敢,谁知道我现在亲下去,我呆会儿可还能在镜中找到我的舌头。"他端起了碗,用陶瓷的勺子勺了粥,放在唇际吹了吹,温柔的送到桁温里的唇边。
"好喝。"桁温里没有保留的赞赏,说实话,司徒的厨艺的确一级棒诶!
"你喜欢就好,对了温里,你的眼睛是绿色的?"司徒突然想起来昨晚看到的美态,那一双幽幽的绿眸,无时无刻都鼓动着自己。
桁温里又喝下一口粥,"你发现了?其实看不太出来啦,只有在特别激动的时候才看得出来。"
"激动吗?"司徒抚着下颚,思考着下一回要如何再看一次那抹幽深的绿。
桁温里挑起眉头,也笑了起来。
表里如一、内外皆色!这果然是评价司徒最好的评语了!
21.
早晨醒來,透過小旅館的窗子向外看,眼前的風景我已經膩了。於是整裝準備再次出發。也好,我本就不適合在一個地方停留太久。之前的迷茫雖然還在心上,卻阻礙不了我的行程。至於下一站究竟去哪裏?至於下一站究竟去哪裏,說實話我也不清楚。不過,到了機場總有我可以前往的地方吧。我如是想,這些年來,我開始不再如以前汲汲追求,開始懂得放棄,開始懂得不強求......或許,在如今的我眼中,這是最好的一種自保方式吧。
香港,天坊
推开天坊现今的总裁室,早已经与昔日不同了。原本偌大的空间被很好的用充满和式风格的移门划隔开来,变成三个小空间,最外面的那一部分是一张原木色的办公桌,周遭随意的摆放着一些妖娆却没有什么香气的花朵,显得整个地方自然意味十足,而且桌上那台纯白色的电脑液晶屏正巧调和了这股氛围。更里面的是一个小型的会客室,舍去了从前那些奢华却不实用的红木沙发,取而代之的是坐着十分惬意的意大利布艺沙发,中间的那张藤编的茶几上搁着一套茶道用具。而最里面的那一个空间则是极具现代化的吧台,黑曜岩质地的吧台,色彩丰富的高脚坐椅,都是休息放松的好地方。
这三个空间,风格迥异,但却有一个共同点正是色彩艳丽丰富。从中不难看出这间办公室主人的喜好。
处在当中那个小型会议室中,安赟小心的端起了紫砂茶杯,左转三圈,缓缓的将杯中的茶小口的喝下。
听JERRY说,办公室的变化是温里去西班牙之前让他做的,仅仅三天工夫就完成了,实在让他惊讶。
他看了看正在翻阅文件夹的桁温里,心中再一次的感叹,眼前这个悠闲坐着的人儿真得太美丽了,就算他不说话不展露微笑没有肢体语言,他本身的存在就如同一幅画卷。
温里对于唐装似乎有几近偏执的喜好呢。今日的他就着了一件银灰色的唐装,干净而优雅的剪裁弥补了他本身有些花哨的印织纹路,他真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啊。
"想什么呢?"桁温里拿起茶杯啜了一口,他虽然喜欢茶道的精致,却也无法忍受过于琐碎的细节,所以咯,他的动作自然不会像安这么地道,他有些好笑的看着双眸散发着迷离光彩的安赟。
"啊......"意识到自己走了神,安赟看看桁温里,又看看坐在自己右侧的JERRY,低下头遮住自己红透的面颊,"对不起,对不起。"
桁温里笑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调侃道:"安真的太会害羞了,我开始怀疑你的年龄是不是真的比我大,你说对吧,JERRY?"
JERRY一身得宜的褐色西装,他抬起头,习惯性的点点头。"桁先生,我今早接到ARAN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和ANDLIK先生联系过了,希望联展的秀可以作为SILVER东京概念店的一个内容,不知道您的意见如何?"
是吗?他的手脚倒快,连ANDLIK也联系过了啊,桁温里笑了笑,"我没有什么意见,晚上我会电话修,让他参与此次的秀。你通知他们自行的作品都要搞定,正式的筹备估计一个月之后就要开始。"时间似乎有些紧,不过这次也算是老天帮忙,他和ARAN、ANDLIK的设计主题居然不谋而合。
"SILVER近期也要开秀吗?"安赟好奇的问道。
"是啊,如果这次安的秀反应很好的话,我们东京店开张的时候也会需要你的参与哦。"桁温里说着,既然安是他力捧的设计师,那他自然不遗余力的找准每一个机会任他发展咯。
虽然有自己一部分个人喜好的私心,不过只要安可以在国际舞台上走红,他的作品可以得到肯定,那么毫无疑问的,最大的赢家会是SILVER,培养一个新锐设计师的成本比起挖掘一个知名设计师的要远远小得多。
"我会多多努力的!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安赟的脸上始终挂着腼腆的笑容,与他清秀的外表十分匹配。
桁温里看看时间,他和上文件,"嗯,我相信安。JERRY,今天的会议记录整理一份交给LISA,她差不多今天下午就可以到香港了。明天的理会她会参加,应该会说一些米兰和巴黎方面的动态。"
"好的。"JERRY习惯性的收拾起茶几上的东西。桁先生一向喜欢这种简洁的短会,差不多半个小时的时间,把前一日的工作都总结一下,在把当天的事情融会一下。
推开移门,再走了几步又打开办公室的门,桁温里对于坐在办公室外沙发上的司徒锽钰一点都不意外。
他笑着走过去,与起身的司徒拥抱在一起,亲热一番。完全都不在意秘书惊讶的神情。
"翼北的事情很清闲吗?"他睨着司徒,漫不经心的问道。
"再重要的事情都不如我的温里重要啊。"又在温里的唇上亲了亲,他抬头,看着立在办公室外面的JERRY和安赟。乌黑的眸子转了一圈,那个JERRY喜欢他的美人吧。"温里,不正式介绍一下吗?"
桁温里耸耸肩,"金发绿眼的是我的助理、也是最好的帮手JERRY;至于安,你上次已经介绍过咯,他的名字是安赟,我非常欣赏的设计师。"
司徒看了安赟一眼,若有所思,他须臾对着桁温里,双手将他抱住:"我绝对不准你再去亲别人哦!绝对不准!"
桁温里不在意的笑了,有着满满的自信,"我就不信你能二十四小时监视我,安就是可爱,我就是喜欢他,怎么样?这个是我的恋人--翼北的总裁司徒锽钰。"
"你们好,谢谢你们对温里的协助,我们先去午餐了,拜拜。"简单的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司徒立刻就拉着温里走人。
只是,没有人发现JERRY眼中浅浅的神伤;也没有人发现安赟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时微微泛红的眼眶!
同日,中午
铜锣湾
停下自己心爱的烟紫色莲花,桁温里推开车门走下来,他拂了拂散在前额的发,斜眼看着从另一侧车门走下来的司徒。
那人飞给他一个眼波,笑意盈盈的走到他身边,在他的面颊旁落下轻柔一吻,"我今天又见了不同的你了,温里居然会飙车?"
桁温里抓起司徒的手握住,他喜欢刺激,尤其是速度上的刺激,所以他向来都偏爱性能良好的跑车,只不过香港的路况实在不适合飙车,不然他今天的速度绝对不止这些呢。"你不喜欢?"
"喜欢,什么样的温里我都喜欢,只是觉得很惊奇罢了,向来是我找的那个侦探调查的不仔细啊。"司徒锽钰故作失落,装出几分可怜模样,转而又露出讨好神色,"温里快要生日了吧?"
"嗯哼,我就准你送我一辆新跑车吧。"索要的东西价格不菲,桁温里的语气倒是极其轻松。
"我真该谢谢你给我让你高兴的机会呢!"桃花眸中满是笑意,他捏捏桁温里的鼻子,"今天的这家餐厅是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找出来的。"
一边说一边走,桁温里抬头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西式餐厅,情调似乎不错,地板居然有两层,上层是透明的钢化玻璃,而下层是植物草皮,很是新鲜,这样的设计风格......有些像他很熟悉也很喜欢的一个设计师呢。
"你知道我对西餐没有多大兴趣的。"桁温里挑明了说,他并不喜欢吃西餐,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所以即使在伦敦时候,他也很少吃牛排什么的,午餐基本都请修帮忙搞定。
司徒点头,他是知道啊,可是这家餐厅不一样嘛,他不说话,只是笑着,然后选择了靠在窗边的位子坐下,等到侍者送上menu,他根本不问桁温里的意见就点了两份一样的午餐。
桁温里疑惑的蹙眉,他所认识的司徒不该是这样的人,"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握紧他的手,这样的满足感让他觉得舒服,司徒神秘兮兮的笑了笑:"我先保密,待会儿再告诉你。这边的咖啡和芝士蛋糕相当的好吃哦,特别是我点的那份午餐附带的是蓝山,口感一流。"
蓝山?这倒是我能够接受的咖啡,只是......"我不喝特调蓝山的。"蓝山的产量很少,所以市面上看到的大多都是以蓝山为底,加入其他种类咖啡豆的特调蓝山,我不喜欢这种不纯粹的感觉。
"是正品!"司徒笑得很自信,显然他以为他非常了解温里的喜好,而且也很信任它本身的品位。
不一会儿,午餐就上来了,难得的,居然符合桁温里的喜好,六分熟的牛排,蔬菜沙拉、芝士蛋糕和咖啡。
很显然,桁温里对于甜点的嗜好更胜于正餐,他很迅速的就把芝士蛋糕和正点的咖啡吃完,"的确不错,芝士是意大利原产的,味道也很正。"
司徒笑了,突然俯身,勾起桁温里的脖子就压下吻了起来,舌头迅速的攻入那温热湿润的领地,轻轻的舔过炙热的口腔上壁。桁温里睁大眼睛,不过很快的就不甘示弱的回吻,舌与舌的交织,互相分享两人的气息。
许久......才分开。
桁温里坐了下来,凤眸微微的眯着:"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的视线始终都落在司徒的身上,完全不管别人是怎么看的。
司徒很满意的笑开,轻飘的说道:"嘿嘿,这里有个说法,只要在这家餐厅点了芝士蛋糕和蓝山咖啡并且一起吃完后Kiss的情侣,他们的感情就永远都不会变。温里,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了。"
桁温里一愣,好半晌才笑起来,笑司徒的孩子气,但心里却很开心,"你真无聊,相对的,你这辈子也要被我绑死了啊!"
"是啊,我甘之如饴。"

22.
從來沒有哪個地方,可以讓我覺得害怕。即使那時候我也站在高樓之上,俯身望去,卻未曾覺得驚恐。唯獨今日,站在這羅卡角上,耳邊傳來的是崖下海浪不斷拍擊的聲音,或許這聲音未必驚人,但借由風傳上來,再加上這驚人的高度,不知不覺中,竟讓我膽戰。所謂驚濤駭浪大概就是眼前的場景了吧,此刻,恍然覺得昔日做過的一切竟是如此無聊......無聊的執著......渺小的自己......
香港,次日
从床上翻起来,桁温里很自在的从衣柜里翻出衣物和佩饰,一一穿戴,他立在镜前,仔细打量着自己,双颊泛着健康的红晕,气色很好,他浅浅的笑起来。
"早安,"他身后的司徒也掀开被子站起来,光着上半身走到桁温里的身后,双手将他圈进怀中,细细亲吻着那头乌黑的长发,"我最喜欢温里的头发了,为什么要留得这么长?许愿吗?"似乎有很多男子留长发都是为了实现某个愿望。
桁温里愣了一下,笑着摇头,瞬间凤眸飞扬,"我是这么无聊的人吗?什么愿望的要自己努力做才会实现吧。"为什么留长发,他自己也不甚清楚,正如他不明白自己为何那么喜欢穿唐装一样。
"呵呵......你总是这么自信,让人转不过眼光来。"右手轻捏他的下巴,让桁温里面向自己,沉沉的索取一吻,"我爱你。"
孰不料桁温里并没有给他绵长的回吻,相反,他推开司徒,离他三步远,靠在衣柜旁边慵懒的瞪着司徒,"要吻我也可以,先管好你下面的家伙吧,我早上还要开会呢。"
司徒倒也不脸红,他勾起唇角,很无赖的说道:"如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有朝气啊!"
桁温里瞥了一眼,拢了拢长发将它们束起来,"我先去公司了,午饭你自行解决吧。"
披上一件睡衣,司徒体贴的把温里的笔记本递到他的手边,"你有事要忙?那今天还来这里吗?"
摇摇头,继续外宿的话他不知道要被LISA念到什么时候呢,"我今天回去住,如果你有欲望的话也请自行解决!"
"呜呜,温里你真狠心。"送到门边,司徒可怜兮兮的说道,"作为补偿,那你后天要陪我。"
点点头,桁温里走了出去。
自从西班牙回来之后,他的心情就一直不错,偶尔会在司徒的家里过夜,两个人无聊的做些有的没的,也很是轻松惬意。
走进车库,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桁温里看了看屏幕,立刻接起来:"JERRY,什么事情?"
"您出来了吗?"JERRY还没等桁温里反应过来,他开口就问。
桁温里向来不染烦忧的眉瞬间蹙得紧紧的,语气很是慎重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我还没出来,在司徒家下面的车库。"有什么事情能让JERRY放下他最注重的礼节,由此可见其严重性。
"那就好,我已经找人把今天急需处理的文件都送过来了,估计还有十分钟左右就到。您今天不要回公司了,有报纸登出了您和司徒先生亲吻的照片,现在公司下面有很多记者。"JERRY尽量清楚的表达他的意思。
停下脚步,站在原处,桁温里十分怀疑自己听到了些什么,今天不是愚人节,JERRY也不会跟自己开这种玩笑:"JERRY,我应该不是什么出名的人吧,不是那些STAR也不是MOD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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