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不爱你?————zuowei[上]
zuowei[上]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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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里只是笑着,不再说话,两人相谐离开了会场。
"对了温里,不知道是不是巧合,ANDLIK下一季打算发布的新款饰品的主题好像也是流金岁月哦。要不要我们三个联手出一台惊艳整个时尚界的秀?"ARAN突然想了个好点子,SILVER这几年虽然没有扩张自己的版图,但是品牌的影响力的确是越来越大了,拥护者更是迅速增长。
桁温里点点头,听来不错,到时候再让修来走一场秀,如果可以把RAY拖下水就更好了!
这趟西班牙之行,看来收获颇丰哦。

19.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突然就原地停留了下來,什麽事情都不想做什麽都不願意想,僅僅是這麽傻傻得站在原地。然後擡頭,看著飛機從我的頭頂飛過,然後想著那邊的天空是不是也這麽藍。突然不想再旅行,突然覺得疲倦。或許,我們這一生中都會有這樣的時刻,停駐了自己的腳步,然後回望過去的時光,就在這麽一瞬間,想回到原點!可惜,僅僅是一瞬間的念頭!
香港国际机场
深夜
背着简单的行李,桁温里带匆匆走出了机场。即使已将近凌晨,机场来来往往的人依然不少,拖了这般福份,他很轻松的在外面叫到了的士。
口中吐出一个对他自己来说有些陌生的地址,然后安然的合上了眼睛。
很累,真得很累。巴塞罗那的香水节一结束,他马上飞到了伦敦,把自己的时间排得密密麻麻,原本两天多的行程现在一天半就搞定了。虽然如此效率让他自己很满意,但工作强度却让他有些负荷不了,飞机上已经睡了很久,还是调整不过来,再加上时差的问题。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爱你了。因为你的心里,已经住了人了,没有我容身的位置。]
不得不承认,ARAN的这句话让他很惊讶,或许更应该用震撼来形容。他的确没有否认过自己爱上了司徒,但也一直没有认为自己的表现很明显。但是这一切似乎并不如他所想,至少ARAN就察觉到了。连他都知道了,更何况是自己身边的JERRY呢?还有那个远在日本却心思细密如发的RAY!
他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爱过什么人吧,那一场场以恋爱为名的游戏与他自己而言不过就是为了排遣寂寞消除性欲而已。至于那个让他忘都忘不了的人......他爱他吗?今日的自己不知道,或许在没有遇到司徒之前他肯定过,但如今却疑惑了!他曾经以为,旭鞍央跳楼的那一刻自己爱上了他,但或许是他在很早之前就爱上了,只是心里面不愿意承认罢了。
就连ARAN也说他迟钝不是吗?
往事已矣,逝者如斯。
他是不会让过去的事情一直羁绊着自己的。既然眼前的目标很明确了,他一定会牢牢的抓住,绝对不会放手的!
唇角牵起一抹勾人的笑容,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四周的街道。深夜的港岛依然极美,灯光璀璨,使得这夜倒反而失了几分黑暗应有的美感。的士所驶的方向,正是司徒位于中环的住所。
很想见他,甚至可以说是迫不及待吧。
懒洋洋的挪挪双手,桁温里从背包里翻出吵了很久的手机,他看着屏幕上所现实的照片,笑了笑接通:"喂。"
"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耳边传来的是藤堂修清脆的嗓音,"温里啊,你什么时候来日本一趟?"
"最近没空。"桁温里估了估时间,基本上要等到安的初次个人秀发表了以后天坊的改组才算得上成功,到时候他才有空去日本吧,"估计还要一两个月,怎么了?"
藤堂修叹了口气,"没什么啦,我的新专辑开始拍封面了,本来想找你做造型的,你也知道,Zd那家伙拿来什么品位,他最近就顾着跟K吵架,找来的那几个造型是我都不满意。"
封面?修的专辑从来不拍封面照,就算是有,也不会把他那张好看的脸蛋拍进去,这家伙比任何人都注重隐私,"RAY同意?"
"同意啊,我提的意见他能反对吗?最多就是脸色难看了几天罢了。你不会来真是太可惜了,要不下张专辑你帮我做封面?"他说话的时候,桁温里似乎还听到电话旁边某人的叹息声。
他在心中暗暗的笑,爱上修,真不知道是RAY的幸还是不幸呢,"好,没有问题,下次你早个时间通知我就好了。如果你不急的话,我尽量在一个月后排个时间给你到日本一次也可以。"
"诶!"藤堂修发出长长的惊讶的语气词。
"怎么了?"
"温里变得过分温柔哦,嗯,难道是恋爱了?"藤堂修猜测着,以前的温里才不会这么体贴人呢,虽然他和温里的关系很铁。
桁温里挑起了眉头,连这个迷糊百倍的修都发觉了!"你啊,不要自己沉浸在爱河之中就以为所有的人都给你一样!没什么事情我挂断了。"
他看了看车窗外有些熟悉的建筑,前几日他就是从这里出发去西班牙的嘛。挂着显而易见的笑容,他切断电话,也不管另一端的藤堂修会不会气得哇哇叫。
司徒住的地方是一栋高级公寓,每层楼只有一户人家,这样的地段这般的环境,造价想必也很昂贵。他登上电梯,轻轻的按下了司徒所居住的楼层。这个时候,估计他也睡了吧?
桁温里耸耸肩,手上拿着一张磁卡。这张磁卡是司徒那天晚上交给他的,目的么不用说就很明白了吧。哼!
推开门,桁温里放下手边的背包,往里头探了探。
正在书房敲键盘的司徒锽钰听到了声音,马上就走了出来。他打开客厅的灯光,在看到桁温里之后愣了片刻,旋即回过神来飞速的走到温里的面前,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温里?天,怎么是你?我还当是谁呢!"紧密的拥抱,司徒也不去管桁温里身上这套名贵的丝绸唐装,与他而言,眼前的人要比这身烟黑色的典雅唐装重要的多了。
桁温里想要推开司徒,可是没有多大的力气,他现在很累,很想就在这里原地躺下,"不然呢?难道你的钥匙卡给过很多人吗?"他故作追问的语气,可是那双狭长的凤眸中却尽是调侃的意味。
"怎么会呢!我只是很惊讶而已,因为你明明说好周三晚上才回来的啊,现在却提早了一天。"司徒揉揉桁温里散在背后的发丝,亲了一口,这才觊觎道,"你是不是太想我了?"半开玩笑的口吻,方才的惊讶完全不见了,但是拥抱的力气却一点没有减少,仿佛只有这拥抱,才能确定对方真的回来了。
反正推是推不开了,桁温里索性双手环上司徒的脖子,他突然扬起一朵耀眼的笑靥,"是啊,我想你了,所以就回来了。"
"温里......"司徒微微张着口,好半晌才露出自信又迷人的笑容,"你终于爱上我了!我的爱,我保证你会很幸福的!"他拥紧桁温里,给了他一个绵长的深吻。
仿佛是为了传达彼此的思念,桁温里也没有丝毫羞涩,他毫无保留的回吻司徒,两人的舌交缠在一起,共同分享彼此的温度。许久许久,这才放开,牵连着两人的银丝在灯光下显得妖异无比。
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对于另一方的变化自然也了若执掌。
桁温里将自己的手贴向司徒的火热,"你想做?"
司徒啃了啃他的耳朵,"回房间去吧,我可没兴趣让你睡地板。"桃花眼转了一圈,既自满又得意。
"好、啊!"满意地看见自己所要求的事情即将变成现实,桁温里舒服的靠在司徒的身上,随着他的脚步走进了房间。
修长纤细的手指缓缓的勾去自己颈间的唐装盘扣,枕在水蓝色的枕头上,抬眼看着司徒,他只是笑,笑的无限风情。
为什么要矜持?这两个字是从来不会在他桁温里的字典中出现的,想要的就要自己动手整取。
司徒锽钰只觉得下身一热,他毫不犹豫的吻上了桁温里的脖子,虽然他们只做过一次,但仅仅是那一次,就足够他摸清温里在这个部位的敏感处了。
他瞄准他左耳下方的位置,先伸出舌头轻轻的舔弄那个暗红色的痕迹,这没想到那日留下的痕迹竟然还在,而且相当的醒目。幸好温里平时穿的都是高领的唐装,否则这般诱人的红痕若是被别人见了,他绝对会难受死。抱醋狂饮。
用两边的尖牙小力的啃啮,而自己的手早就从衣服的下摆处探进,冰凉的手掌抚摸过桁温里温热的肌肤。
"嗯......"桁温里微微眯起凤眸,怒怒的瞪了他一眼,"你吸血鬼啊,居然这么用力啃我的脖子。"
司徒锽钰正要张狂笑起来的时候,无意却瞥见他深喜的那双眼睛下面黯淡的黑晕,心里没由来的一阵疼,"你啊,要激情也要看看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可以负荷!"明明已经很累了,如果他们现在再温存一番的话,明天温里的身子肯定要不舒服好一会儿了,他可舍不得。
翻身起来,原本浓重的情欲竟被那几乎看不到的黑眼圈给浇得彻底。算了算了,只是苦了自己咯,进浴室冲个冷水澡吧。
桁温里的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他挑开笑容,也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了司徒,在他的耳边呢喃:"我明天休假哦,JERRY以为我明天才回到香港的。"
浅浅的叹息,他都已经打算委屈自己一下了,温里竟然还如此的挑逗他,"温里,你的身体吃不消的,你应该好好睡觉!"
"我、不、要!"短短的三个字,却说的其慢无比,似乎就是为了一点点湮灭司徒刚刚浮起的怜惜。
"你......"司徒锽钰回身,也勾起了飞扬的笑容,"你今晚不要睡了!这是你自找的哦,我亲爱的温里!"

20.
三日,我都停留在同一個地方,想來有些可笑,我甚至不知道那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地方,只隱約知道這是意大利邊境的一個小城鎮。我也不特別喜歡這裡,只是覺得累了,想停下來歇歇。休息--這個名詞對於從前的我是不存在的,而近幾年,我卻頻頻的駐足停留休憩。那個過去追求刺激冒險的我,原來已經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變得平滑、變得膽怯了!令我觸目驚心的結論!
同日深夜
香港
"你今晚不要睡了!这是你自找的,我的爱!"司徒锽钰再一次强调,转过身大力勾起桁温里的手臂,让他紧紧贴着自己,俯首索吻。
桁温里在心里笑的张狂,而他的眼睛此刻把他的心思完全泄露出来,和着有些昏暗的灯光,透出幽暗的绿光。他双手圈住司徒的脖子,让他更靠近自己。感受着从司徒舌尖传递来的热息,温里也毫不示弱的张开口迎接他的进入,伸出自己的舌与之交缠。
司徒锽钰眼眉带笑,见着这般主动、激烈如火的温里他自然是满意的不得了,双手缓缓退去桁温里的唐装,那些繁琐的盘扣早在方才就被桁温里解开了,司徒的动作极慢,他享受着恒温梨罗衫半解、双颊俏红、春色无边的模样。
离开温里诱人的唇瓣,让他距离自己一臂远,上下打量,把桁温里的风情看了个遍,唐装退到手肘处,露出他香酥的肩头,和白皙结实的胸膛。司徒的喉结挪动了一下,吞下口水。没有跟温里做过之前,他从来不会相信温里竟有如此健康的身段,但这一点都不影响他整体的美感。很结实的身体,不管是触摸的质感还是啃咬的口感都不似女人一般柔软,而是很有弹性的感觉。
"你看够了没有啊?我的腿站得很酸诶!"桁温里甩开司徒的手,径自把唐装褪下扔在了地上,上扬的凤眸瞟了司徒一眼,拉着他转身卧倒在床上。
他的爱人哟,从前与他有过关系的人多少都喜欢故作矜持或害羞。如同温里这样的,他第一次碰到,实在对极了他的胃口,司徒翻身压在桁温里的上面,极柔极缓的在他耳边呢喃:"你放心,待会儿你的腿会更酸的。我不会让你有休息的时候哦,我的美人。"
双手将两人隔开一段距离,桁温里的手流连在司徒的背部,突然重重的拧了一下:"那你就试试看咯,我很期待!"笑靥如花,美眸如丝。
"呵呵......"司徒但笑无语,狠狠的将桁温里那双挑起他无限情欲的双手抓住高举过头顶,温热的唇肆意的膜拜身下清凉光滑的肌肤,最后在他胸前的乳尖上用力一吸。
"嗯。"桁温里反射性的发出呻吟,他趁着司徒投入的时候,双手得到自由之后他立刻紧紧抓着司徒的双臂,尖锐的指甲掐进了他的肉里。
司徒一笑,更加再接再厉的吸吮着桁温里的乳尖,右手也毫不含糊的给予温里另一半的刺激,与司徒来说,温里的肌肤远比他所穿着的丝绸要来的细腻滑爽的多,绝佳的手感恰如上好的毒药,明明知道很危险,去忍不住地接进、再三的品尝。
桁温里的嘴上始终噙着艳丽的笑容,他的双手筛紧司徒的腰,自己的腰侧也同时用力,就这么一瞬间,两人的位置立刻颠倒过来。他压在司徒的胸前,俯视自己身下的人,"这样......似乎也不错呢。"
一字一顿,仿佛是为了勾起彼此更多的热情。
司徒也不反抗,任由着桁温里冰凉的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桁温里的唇充满挑逗意味的在他的耳垂、喉结、锁骨上留连着,尤其是喉结处,灵活的舌不断的舔弄着、再加上牙齿的咬啮,成功地让司徒的唇间也流泻出粗哑的音符。
他的手滑过成辉那宽阔厚实的胸部,那肌肉纠结的腹部以及线条优美的臀部,彼此贴合的下半身敏感地感觉到两人的分身已是完全的坚挺。
"温里,你的火点得太旺了。"司徒此刻的嗓音粗哑中带着磁性,随着桁温里蛊惑的一个笑容,他再次夺回主动权,唇瓣紧贴着温里的左耳,一遍一遍呢喃着爱语,"Sorry,本来想温柔一点的,可是现在我忍不住了。"
桁温里只是看着司徒,什么都不说,脸颊早已红的通透,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魅惑无边,那紧蹙着的眉宇,那迷蒙的深绿色双眸、那经过洗礼微微浮肿的红唇,早已说明了一切,属于温里的无声的邀请,他紧紧拥着司徒。
"嗬,"司徒笑了,甚至来不及在做更多的扩展性的动作,最炽热的欲望迫不急待的冲进身下有些干燥紧窒的甬道,他尽情地释放自己的热情。
"啊......"桁温里轻呼,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司徒急躁的动作还是给他带来了痛楚,他稍稍弓起自己的腰,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了司徒。微微张开湿润的双眸,唇瓣开启缓慢的吐息,借此来减轻自己的疼痛,斜睨了司徒一眼,"你就不能慢一点......啊......"
司徒轻轻啄了一下温里的红唇,没有言语,但身下穿刺抽插的律动显然慢了很多,他强忍着快要爆发的狂烈的欲望等待温里的适应。
惊讶于司徒的温柔,桁温里不断的放松自己,直到他觉得自己可以继续了,这才抬腰发出邀请,抚触,拥抱,摆动,他们二人配合无间,没有任何的修饰、也没有任何的做作,在他们之间的只有尽情的享受!
次日,早晨
就算再累,他的生物钟还是会准时的把他从香甜的美梦中叫醒。桁温里从黑色的被中探出一只手臂,紧合着的眼眸也慢慢的张了开来。
迷蒙的看着陌生的天花板,向来清晰敏锐的思维出现了短暂的惘然,他眨巴着眼睛,过了三秒钟这才反应过来。
单手拧了拧自己的太阳穴,他继续躺在温暖的被窝里。身子尽量小幅度的挪动了一下,却还是唤醒了全身的酸疼。完全直不起腰来,他碎碎念叨小声的骂着司徒锽钰。
呜......记不清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昨夜的疯狂举动却完全印在了脑海中,他和司徒大概做了......三次吧?嗯,差不多。颓丧的嚷了一下,桁温里皱起了他修长的眉宇,他修长的眉宇,是他年纪大了吗?不过也就三次而已,他居然现在躺在这里一动都不能动。
该死的司徒!
嘴巴上骂着,心里面却甜甜的。至少,这一次比上次好,他醒来的时候身上没有他讨厌的粘腻感,浑身上下都很清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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