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杏仁茶waywaychen[完结]
杏仁茶waywaychen[完结]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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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

忽然冒出的一声,我往声音的出处望去......

青蛇(夜叉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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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zybg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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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


忽然冒出的一声,我往声音的出处望去......

是老师!不!.........他是夜叉!


"这就是你爱人的方式吗?"他悲吼著。

他浑身抖著,头上长出两只泛血的长角,头发也渐渐的由黑转成雪白色。
伴随著哀嚎声,他正在蜕变。
捆住他的绳此时就像不存在般的脱落,十指长出如钢铁般的利爪,还有獠牙。

这时我才发觉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人也中了定身咒,跟我一样动弹不得。

而那位带头的则是惊吓的腿软倒在地上,不停的挣扎爬行。

夜叉走近其中一名同学的面前。

"你也有份是吗?"夜叉说完,便挖出那位同学的左右两眼眼珠吃下。
那位同学发出哀嚎声,却浑身动弹不得。

"好吃,好吃...."咀嚼著。

走近另一位同学,丝毫不理会同学惊恐的表情。夜叉对他笑了笑,便扭下他的脖子,剖开他的胸膛,拉出整个内脏。

"住手!夜叉!"我一解开定身咒,尚未移动脚步。

他看了我一眼,双眼泛著血红色的光芒。

"青蛇!别多事!"

我又被他用法力定在墙上,四肢就像被黏附在墙壁上,使不出任何法术。

只能眼睁睁看著他将其馀的同学一个一个,肢解分离。
除了那位带头的同学之外,没有一个人是肢体完整的。

"我早就看出你来了,你只是我引出他们全部的一颗棋,你少多事,我可以饶过你一命。"夜叉一面啃噬著不知是那位同学的手臂,一边跟我说。

我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之後我的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失去了知觉。

青蛇(夜叉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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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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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後的操场,只剩下蓼蓼几位同学在运动慢跑著。

"莫然....我喜欢你!而且,是真心的...."男孩选择在树下告白。
莫然笑了笑"谢谢,我很开心。"
"真的吗!你答应了吗?要跟我交往?"男的兴奋洋溢於表。
"不行.....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不能答应你。你一定会遇到一个值得你喜欢的人,但是那个人不是我。"莫然像平常一样熟捻的摸摸他的头。
"但是,我只喜欢你一个啊!"他抱起莫然,很紧很紧的那种。
"我很高兴,真的。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我的这里....已经有人住进去了,再也容不下另外一个人,你知道吗?"莫然摸著自己的心脏。
"我会证明自己有多爱你的,真的......你等著!"男孩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莫然坐在音乐教室里,指尖流泻出美妙的音符,音乐好甜,这是只有恋爱的人才弹奏的出来的美妙声音。
有个人在他身後站了良久,不忍心打扰,却投以十分缠绵的目光。
莫然的手方停,那个人才走上将莫然圜抱住。
"老师!你来很久了吗?"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怀抱。
"是呀,刚刚都舍不得打断你。今天好想好想你....就算每天都见的到你,我还是想你...."
"我也很想你,无时无刻的...."莫然回应著老师的热吻。

钢琴上渐渐交叠的两个人.....


"今天......"激情过後,莫然想起今天同学向他告白的事情。
"什麽事?"老师低头看著怀抱里的莫然。
"嗯...没事啦!今天的考试好难喔!"莫然想想还是别说的好。
"那你会不会写呢?"
"当然会啊!"莫然答。
"真的吗?好乖。"礼物是香吻一个。

 

夜晚学校的附属游泳池畔,围绕著一群十来人。他们全部都在看著、等著....

在中间的是莫然,他赤裸著身子,双手被两个人压制著,双腿则是架在另一位卖力在他身上抽送的同学肩上。
其他围著的同学,都在等著。肿胀的下体,淹没了他们的理智。
带头的男孩,只是静静的看著,冷冷的看著......
看著他们每个人轮番上阵,有时是两三个人一起,最终夹混著高潮射出那浊白邪恶的浓液。
莫然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挣扎,他的头发、脸上、嘴里、身上、甚至是身体里,都被射满了大家的精液。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被第几个同学强奸,他也无力挣扎,也不在乎了.....他再也感觉不到痛。

老师......
他嗫语著,眼角默默的流下一都晶莹的泪。
青蛇(夜叉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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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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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我躺在鬼差的腿上。
"你这王八,现在才来。我差点被你害死....."我虚弱的说。
"抱歉,有事耽搁了。"鬼差笑的邪气。
"耽搁....有什麽事情比夜叉现身重要!我连法术都使不出来,差点被那几个小毛头给轮暴,你知不知道....."稍微恢复点力气就往鬼差的头上拍下。
"唉啊~痛!谁叫夜叉是妖精的克星,你进入他的结界,没现出原形就算你道行高的了!"

想想鬼差说的倒也有理。
说到小毛头,对了!夜叉呢?我马上立起身。
看到遍地满是血迹,还有零碎的肉末,但是尸体都已经不见了!

"奇怪了,尸体怎麽不见了!被带到哪了...."鬼差纳闷的想著。

我想起刚刚的那场梦....

依稀之中那个男孩好像叫做莫然.....

......夜叉会把尸体带到哪里?

"游泳池....."我喃喃自语。
"什麽?游泳池....."鬼差惊讶的看著我。
"快!我们去游泳池!"我拉著他往游泳池的方向飞去。


当我们感到游泳池畔的时候,却看见另一个人间的炼狱。
池子里尽是被肢解啃食过後的尸块与白骨,用血染红的池子,我看到了那些学生的人头在哪载浮载沉。

池子边,那位带头的学生全裸呈个大字型的躺在那。
他的双手双脚被扯断地摆在那,双眼被挖出眼框里泛著血水,我想连舌头也被扯断了吧!他每一个喘息都从口里都涌出血来。
他的脑子被剖开,脑浆拌著脑袋流了出来,却也还不停的跳动著。跳动著的不只是脑袋,还有他被剖开胸膛所掏出来的内脏,那颗心脏也正在跳动著。

要折磨一个人,最残忍的方法不是让他死,而是让那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死的痛快到也一了百了,这样才是无尽的折磨.....

鬼差走到那位同学身边,伸出手来,本想给他一个痛快。

"你们两个别多事!"夜叉出声制止。

我们同时看向从池子里慢慢浮出的夜叉。

"他想死.....没哪麽容易"夜叉一步踩碎了他的脑子。

"太残忍了!你这样折磨他....."我说。
"他们对莫然做的事情就不残忍吗?学生所做的一切事情难道都应该可以被原谅的吗?他们就不叫做残忍吗?"他吼著。
"失去爱人固然难过,他们死後自会有天遣,你这不是替天行道,你这样做只会让你自己被打入无间的地狱受苦。"鬼差说。
"我不管!我不相信来生....我只知道我这辈子最爱的人,被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掉了!"夜叉指著池子里那堆尸骨。"你们要多管閒事吗?"
"这件事情我管定了!"鬼差坚定的说。
"青蛇,你呢?你跟这件事情应该是没瓜葛吧!还是,你想帮他?"夜叉对我说。
"我....我只希望你给他一个痛快!其馀的我没兴趣。"
鬼差看了我一眼。

"好!我就给他一个痛快!"夜叉一握拳头,那个人马上如爆竹般的爆成许多块。

"你.....我要收了你!"鬼差愤怒的神情,这几百年来倒是没看过。

"既然他已经死了,这里也没有我的事情。"我冷冷的说。"鬼差,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了,接下来你们两个要怎样,那我管不著。"我对鬼差说。

"嗯,如果我可以活命的话,我会实现我的诺言,告诉你许仙在哪"鬼差看著我说。

"呵....那你也要先活下来再说,夜叉不见得是你可以收的了的。"尤其是因为强烈的怨念所诞生的夜叉,他的能力与法力几乎可以媲美修道成仙的神。我和鬼差的力量太单薄....
说完,我化为一缕青烟便离开了!

青蛇(夜叉之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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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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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伸出右手,手掌一紧。
鬼差就像遭受到重击一样往後方弹了数呎肢远,陷在几十米高的墙上。
他也不式弱的,从黑皮裤上的腰带上取出摄魂枪,瞄准夜叉按下板机。
夜叉的左肩中弹,往後飞了数码。天空劈下一记闪电,夜叉将闪电的威力引往鬼差的方向。
他马上将黑色的披风挡在前面,鬼差失去了他最喜欢的一件黑披风,不过却也保住了一条小命。他在马上往夜叉的身旁补了两枪,不过都没有直接打在夜叉的身上。
"没力了吗?你的摄魂枪是对付鬼魂妖精用的,对我作用不大啊!"夜叉张的一口利齿。
不料,射在地上的两颗未爆弹朝著夜叉的身上射出捆仙索。紧紧的缠在夜叉身上.....

"我当然知道摄魂弹只能伤你皮毛,我要用来对付你的是捆仙索!"鬼差收起枪,拍拍自己的黑皮裤,发觉破了好几个洞。"名牌的呢...."嘀咕了一声。

鬼差走近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夜叉。

"知道要对付你当然是有备而来啊!我特地去跟太上老君借的捆仙索,怎样?滋味不错吧!"

他拿出几颗挂在腰际上的三昧真火弹,装进枪里。

"接著是这个......射进去你将灰飞湮灭,你好好享受吧!"鬼差将枪抵在夜叉的额头上。

幸亏我及时赶到.....

"慢点!"我用皮鞭将鬼差手上的枪打落。

"小青,你在这干麻....."鬼差问。

"等一下!"
我伸出双手,慢慢的手心上方开出一朵青色的莲花。莲花慢慢的变大,开花之时,里面飘出一条魂。

是莫然,我刚刚离开时,到地府施法渡出来的鬼魂。

"你.....你又偷渡鬼魂!"鬼差瞪大了眼气急败坏看我。

"借用一下嘛....别那麽小气"


莫然走向夜叉,而夜叉却别过脸去......

"不要靠近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夜叉挣扎著。
"傻瓜....."莫然抚著夜叉雪白色的长发。
"不要....."夜叉始终不敢正眼看著莫然。
"你现在一点都不丑,真的!就算你变成了怎样,我还是会一样的爱你....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改变。"莫然滴下泪。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夜叉看著自己满是血腥的双手。zybg
"傻瓜,与其帮我报仇,我倒希望你好好活在这世上。你可以结婚、生子、快乐的过完一辈子。"莫然抚著夜叉头上的那根角。
忽然手一紧,将夜叉头上的那跟角折下。夜叉鲜血急涌而出,痛苦的直翻滚....
"对不起....对不起...."莫然哭著握著手上那跟带血的角。

莫然将手上的那根角丢往鬼差脚下。

"放过他吧!他再也不是夜叉了!"他向鬼差哀求著。

接著抱著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夜叉,紧紧的拥著。拿起掉落在地上的枪,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一枪射穿自己与夜叉。

之後两个人便燃起熊熊大火,直至灰飞湮灭。

在熊熊烈火中,我彷佛看到夜叉恢复成人的模样,与莫然相拥吻著......
青蛇(夜叉.终) 我是蛇 青色的蛇

青蛇(红线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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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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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市集里,闹哄哄的,红男绿女皆在此。小孩的哭声,小贩的叫卖声,吃茶的人们的笑声.....
鬼差穿梭在其中,其实他并不是特别喜欢在这种拥挤的地方,但今天不同。
他看到很特别的一个人。一个很像『她』的人,
那个容貌,他一辈子也忘不了。杏桃般的大眼,粉嫩的水唇,月牙儿似的眉,笑起来又像是西边落日的晚霞。
是『她』!就是『她』!虽然已经过了百年,但是鬼差很确定就是『她』的容貌。
『她』穿著一身青衫,头杈著银制的梅花簪子,那簪子垂吊著长长的银丝,随著她走路的节奏闪著闪,看著自己的心也跟著晃压晃的。
不知道跟了她多久,就跟著到这市集里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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