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蛇————杏仁茶waywaychen[完结]
杏仁茶waywaychen[完结]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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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个男孩的母亲开门目睹了一切。尖叫、追打、痛哭.....之後男孩带起眼镜失神的走回家,彷佛刚刚就像梦一场。

"我们一起走吧!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一起生活。"几天後午夜的电话亭里,男孩对著另一头的男孩说。这是一个还没有手机跟CALL机的年代。
另一头没有答话,回应的只有感动的啜泣声。"走吧!到一个能够包容我们的地方"他的回答带著浓浓的鼻音。
男孩感觉自己鼻头有点酸,这一刻他决定要不顾一切的爱了。"明天晚上10点,我在西门町广场的顶楼等你。"
"我爱你!不管别人怎麽说,我就是爱你。"另一头的男孩,坚定的说著。
"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等到你来为止。就算死了我也还是会一直等你,所以,你一定要来。"他蹲坐在电话亭里手用力握著话筒,说出这辈子唯一的誓言。
夜很凉,两颗心却是热的。


"他答应我,要跟我走的......"他哽咽著。双眼浮肿苍白的脸上流著两行血泪。


天还没黑,男孩就在顶楼上等著。他翘著脚尖往下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期待自己所爱的人会出现。
兴奋、期待、等待、失落、绝望........随著时间的流逝,自己的心情也跟著转变。
还是没有来......男孩失望的靠著墙壁,愣愣的望著唯一的出口。想著自己和他过去甜蜜的回忆,男孩笑了.......带著泪。
泪是滚烫的,灼伤他已经冻结的心。
青蛇(水恋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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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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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曲在墙角,泪早已流乾。自己已经不知道究竟等了多久,现在究竟是什麽时候。
该来的还是会来......
当铁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男孩知道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心爱的人。他的眼、他的眉、他的嘴唇,曾经是那麽的熟悉。
男孩没有起身,只是抬头看著他慢慢的走向自己面前,两个人彼此相视沉默。
"为什麽......还不走。"被等待的人,满怀歉意哽咽的说著。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男孩说的坚决。"我答应你的,要带你走的。"
"走不了的,事情没有那麽简单。"他哭了,哭著喊著。男孩心一紧。
"只要你爱我就够了。什麽我都可以不要。"男孩颤抖著把话说完。
"可是我不行,我不能跟你走。我妈知道我要走,气得昏倒。我妈只有我ㄧ个小孩,我是他唯一的命啊!"他还有家人,他知道自己不能一走了之。
男孩失神,半晌才说的出话来。"那你为什麽要来?"说毕,起身转向背後的围墙。
"不要啊!"他担心著。
男孩不理会他的叫唤,爬上高墙,背後就是深渊。他觉得自己就算坠落下去,也不会比现在的心还要痛。
"为什麽要来?来告诉我不要再等待?来告诉我你说的都是骗我的?来告诉我我们所做过的一切都是假的?是不是?"男孩朝著他心爱的人用力的嘶吼著。
男孩已经不能思考,耳边围绕著的是自己心碎的声音,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东西。
"下来......好不好?我们从头来过。"他向男孩伸出手,想要拉他下来。
彼此僵持了很久,男孩已经不能分辨他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
男孩伸出手,两个人的手从一开始的试探到结合。
"下来,我求你......."他苦苦哀求著男孩。
男孩跳下来,顺势抱住他,两个人紧紧相拥感受彼此的心跳,谁也不愿意放开谁。
男孩在他耳边轻轻的说:"要不跟我走?"深情的抚著他的头发。
"不........"他只说出一个字,喉咙便被掐著说不出话来。
"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跟我走。"男孩流著眼泪用力的掐著他心爱的人。
男孩将他逼到墙上,他靠在墙上不能呼吸也发不出声音。"我爱你,是真的。"他在心里面想著,可惜说不出口。
青蛇(水恋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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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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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轻轻的哼著不知道什麽歌曲,盲目的在大街上走著。
手心里还留著爱人的温度,他曾经用自己的手抚摸过爱人的肌肤、胸膛、最性感的嘴唇、还有那柔顺的秀发。就在刚才,他用同样的一双手,结束他所爱的人的生命。

茫然,不知道该往哪走。

天露初白,他就坐在环河道路的堤防外。夜,已经结束。他若有所思,骤然起身,跨步向前走去。
满地的泥泞挡不住他大步往前的脚步,他卡其色的制服逐渐的淹没在混浊的河里。
他不能呼吸,却丝毫不挣扎,脑中浮现的是他在电话亭里说出誓言的那一刻。


"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等到你来为止。就算死了我也还是会一直等你,所以,你一定要来。"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躺在人来人往的西门町广场上。尽管这里变的陌生,尽管这里的人彷佛没看到他,他只知道他在等一个人。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在等一个没有名字、没有姓名、没有长相的人。他知道他总有一天会等到他,他所爱的人。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


"我答应你的,要带你走的。"

 

"他答应我,要跟我走的......"他哽咽著。双眼浮肿苍白的脸上流著两行血泪。
"......所以你就杀了他?然後再自杀?"
他直楞楞的看著我。
"值得吗?"
"你是谁?......为什麽会知道那麽多?"他问。
我叹口气"我知道的比你想像的还多。""别再等了,你已经等了他十三年了你知道吗?"
"十三年......"
"是的,十三个年头。"

摩天轮已经快要转完一圈,此时我问他。
"我给你一个选择......"
他抬头看向我。

"第一,你可以选择继续坐下去,当摩天轮转到最高点的时候,让你可以再次投胎做人。你可以不必再等下去。"
"第二,跟我走下这个摩天轮,继续在哪边无尽的等。你好好选择吧!"

随著时间的逼近,他眼神飘邈著。

摩天轮到位的时候,我开了门,走下摩天轮转身问他。

"你决定了吗?"我问。
"我不要投胎......."他面无表情的说著。"我ㄧ辈子都不要忘记他,我已经忘记他十三年,好不容易才想起来。"
"那你就准备一辈子当个孤魂野鬼吧!"我好心提醒他。
"没有关系,只要有跟他的回忆,就够了。"他回答的肯定。
我没答话。
男孩跟著走出摩天轮,眼神穿越我身後的那一瞬间,表情冻结。


男孩看见一个穿著跟他一样卡其色制服的人就在摩天轮下等著他。

"为什麽......还不走?你可以选择投胎的。"他问。
男孩有点痴傻,不敢相信。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答应你的,要带你走的。"男孩喜极而泣。
他只是看著男孩,眼神带著笑。

"只要你爱我就够了。什麽我都可以不要。"男孩接著说。"那你为什麽要来?"早已泣不成声。
他笑著,再也没说些什麽。
男孩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他,那个他等待已久的爱人。

"下来......好不好?我们从头来过。"他向男孩伸出手。

和当年一样,男孩伸出手,两人交缠著舍不得放。男孩看向我,微笑著。表情就像是告诉我既使当个孤魂野鬼也是幸福的。

他们两个就牵著手,直到消失不见。

值得吗?我在心里面想。也该是离开的时候,我准备走下楼梯的时候,背後传来一个人的声音.......

"你还真是爱多管閒事啊。青蛇。"我回头.......是鬼差。
"我做事情,不需要向你交代。"我老实说。
"是吗?你施法指引那个孤魂来到这里难道单纯的只是想成全他们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现在的妖精都流行做善事吗?"他嘲笑著。
"什麽时候我的事情轮的到你们地府插手了?"我无谓的说。
"那个男孩,你认识他的前世是吗?"

他的前世?我ㄧ愣,想起........
青蛇(孽子之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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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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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七岁
"少爷,别往那去!老爷交代,屋里面的每个人都不能进去那个别院。"保母拉著往西苑走去的小孩。
"为什麽?"少爷童稚的问。
"这是老爷吩咐的。记住!一定不可以走过去!知道吗?"保母再三的提醒。
说毕便快步的拉著少爷往回走著......


今天是他成亲的日子。
娶的是当朝太守的千金,以他们家富贾一方的财力,实在需要这门亲事来更巩固自己在朝的势力。
他没有意见,反正终身大事向来都是由父母做主。娶哪个姑娘,不论美丑、贤慧与否,他们家里想要的是拉拢女方背後的朝野势力。
有钱的人,还会想要更加的有钱。更加的有钱之後,便开始想要有权....

老爷今晚很开心,平常谨慎拘谨,今晚开心的多喝了几杯。筵席还没有结束,便由二娘、三娘给扶回房。
他始终默默的观察,老爷常常在夜深人静三更半夜一个人往西苑走去,直到黎明破晓时才回来。
从他小的时候开始,这屋子里就没有人踏过西院一步。就连自己的娘亲也没有。
据说,有年老爷忽然唤人在一个月内将西苑建造完成。从此以後下令每个人都不准踏入西苑一步。
他觉得今晚是个好时机,家里的用人全都忙进忙出,老爷又醉酒的情况下,他终於可以解开自己心中多年的谜团。

红烛火映著新娘子的鸳鸯头巾,他用秤将头巾掀开之後,新娘的容颜虽说不上是国色天香,却也眉清目秀。
此时他却无心欣赏。

"你先在这待著吧!老爷和我有事商量。"说完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落下新娘一个人独守空闺。

他往西苑快步的走著。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一丝的快感。自小便在父母安排下长大却也不懂的反抗些什麽。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觉得是为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西苑到底有著什麽?他戳揉著冒汗的手心。

他想知道。
青蛇(孽子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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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流连在红尘里。
我不是男也不是女。
不要问我的年龄,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多大年纪。
不要觉得很了解我,流传的都是别人穿凿附会的说法。
其实我自己也记不起来千百年前的荒唐事。
既然是荒唐事,还记得它干麻?
我是一条蛇,青色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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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守更的仆人,他翻过西苑的高墙。
这是他第一次进到西苑里,西苑虽然大,但是灯火通明处只有一方。他顺著光源的方向走去。
灯火映著的是两人交叠的身影,他咽了一口口水,抵不住心理的好奇,往前走去。
他将纸窗戳了个洞,看见老爷和女人赤裸的交缠在一起。而那女...不!是男的!
当他看清楚的时候,不知觉冒了一身的汗。他看到对方的下身是条蛇,他的下身此时正紧紧的交缠在老爷的身上。
老爷此时疯了抓了狂似的拼命的抽插,像是凌虐、又像是极尽享受之能事。

他无法移开自己的脚步,他感觉到自己逐渐坚挺的下身左右著他。
他看到老爷最贪婪、淫乱的一面。原来,平常那不苟言笑,刚正不阿的老爷只是个皮相。
不自觉的,他将自己的手伸进裤裆里。凭藉的手规律的摆动,口里伴随著轻吟。
看著老爷各种不同的姿势,他感受到下身传来的快感。下身一股暖流,他低头看著自己满手的精夜,传来的一阵刺鼻腥味,却也混含著刺激的气味。

原来,这就是西苑的秘密。
品嚐过偷窥所带来的刺激,他渐渐的无法自拔。对於新婚妻子的房事总是兴趣缺缺、敷衍了事一番。
几个月後,妻子怀孕了。他像是进了责任般,再也没碰过妻子一次。
他总是隔著一道门,看著老爷与那条蛇造爱。渐渐的,自渎已经不能满足他。
他想要,他想要舔舐那条蛇身上的每一寸。他无时无刻不在幻想著进入它那一刻是什麽样的感觉。他也想嚐嚐分身被它深深含住的滋味,看著它与老爷造爱时的表情、姿势,他发觉他是深深的迷恋上。
在一次老爷云雨离去之後他终於忍不住冲进那扇门,他看见那条蛇虚弱的卧在床沿上。零乱的发丝散落在它白皙的背膀,下身交合过的湿润与潮红此时正映在眼前。
他感觉自己灼热的下身,早已蓄势待发。
那条蛇没有正眼看过他,他的自尊心彷佛就这麽被践踏著。它只是条畜牲,他恨自己这对日子以来对它的牵挂,他更恨自己好像不知不觉得爱上这条畜牲。
他要它,他要它正眼看著他。他不只要得到它,更要独占它,他要它一心一意的只有他自己一个人。
此时他心跳的紧,他走近它。
"你看了那麽久,还是进来了,不是吗?"它说。
他心一惊,手却止不住的在它光滑的背上抚摸。
"你知道?你希望我进来吗?"他由上向下舔舐著。
它不答话,却也没有希望他停下来的意思。它翻过身,他看到它坚挺的下身。他停顿一下,先用舌头试探著,在一上一下的舔弄著。
它发出低声的轻吟,蛐卷的下身激烈的摆动。他不愿放慢速度,直到感觉它射出一道暖流才肯停止。
他解开自己的裤档,露出那坚硬且湿润已久的下身。抓住它的发,叫著。
"畜牲!"他将它的头压低,将自己的下身硬是塞到它的口中。
他沉浸在这一阵温暖的吞吐里。
他粗鲁的进入它的身体里,此刻他早已在心里演练过千百遍。他过去幻想的这一刻,却不及此时的千万分之ㄧ。
他感觉自己正紧紧的被包覆著、压迫著,他疯狂般的抽插,像是不要命了般的不停的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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