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心诀————Lucifer&伦琴殿
Lucifer&伦琴殿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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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这时,他听见了门开启的声音,卷进一股凉风。这深夜了,还有谁......沐悠狐缓缓站起身来,结果却已出现在眼前。
来人带着浓重的夜色,一如他给人的压迫感--正是寻漠然。
最该见,却也是最不想见的人。沐悠狐有点尴尬的瞥开了眼睛,淡淡的问: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寻漠然没有说话,只是跨步走了过来。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掌一把揽过他纤细的腰,立刻惹来一声低低的惊叫。
"啊!"
沐悠狐一下子撞上了寻漠然的胸膛,这突然的举动让他无措。但就在他刚想保持距离的直起身子的时候,寻漠然的手趁势松了他衣上的节扣,将他的襟口唰的猛力拉开,他整个雪白前胸顿时完全曝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引得皮肤上骤起无数细疙瘩。
"你、你为何......"
沐悠狐倒抽了一口气,顿时又急又羞地涨红了脸,挣扎着从寻漠然的怀里抽身,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拢起,像只受了惊的弱小猎物般本能向后退却,无意识的背就贴到了墙上。
只见寻漠然冷冷的靠了上来,在沐悠狐逃离之前,两手抵上他头两边的墙面,成功的将他锁进自己的双臂与墙所形成了狭小空间里。
"为何?"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戏谑的嘲讽,埋头在沐悠狐从松散的衣领里露出的颈窝,咬噬着他柔嫩而敏感的肌肤,膝盖毫无预兆的嵌入他的腿间,顶上了那处青涩。
"就为这个......"
对方在他胯间放肆的挑弄让沐悠狐倒抽了一口凉气,颈间被吻舔得湿热麻痒,他努力的缩起脖子想抵抗寻漠然的侵略,双手徒劳的推拒着他的肩膀。就算想逼自己不相信,但事实是,以两人目前紧贴在一起的姿势,他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生理上明显的欲望。
虽然这个时代断袖之事并非忌讳,但男子跟男子......毕竟是有违伦理,人所不齿!
"不......不要......,你疯了吗?!"
在这一声焦急严厉的呵斥声后,寻漠然终于抬起了头来。进攻暂时停止,沐悠狐赶紧双臂环胸,惊慌而戒备的盯着对方离自己进在咫尺的脸。
寻漠然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发现他一脸惧怕的难看神色,他扬起了眼角,像是知道他心思似的缓缓说道:"你以为,我带一个无用的人回来是为了什么?我可不是那些慈悲的善男信女。"
"我并不是对男人有特别的兴趣。不过,也不讨厌。"他冷漠而轻佻的说着,以一指钩起沐悠狐的下巴,强迫他清丽脱俗的脸对上自己的眼,"尤其是你这么美丽的人,看起来好像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高,让人忍不住想要玷污......"
看那些如恶魔般残忍邪恶的话语从面前男人优雅的薄唇里吐出,沐悠狐感到有种莫名的寒意从脚底缠绕升起,直冷透心扉的令他身体轻颤。他难以置信的摇头叫道:
"不!若这样,你......你不如杀了我!!"
"呵,那不是很扫兴?"寻漠然嗤鼻冷笑,"不如这样,我将那小鬼的尸首扔到你面前,想必那时你的反应一定很有趣。"
闻言,沐悠狐瞪大了眼睛。他大概还想说些什么,却抖着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见一张绝美脸庞渐渐苍白。他这样的反应使寻漠然的脸上浮起了胜利的嘲笑,他磁性沉润的嗓音好听的响起,在沐悠狐耳中却宛如死刑的残酷宣判。
"要牺牲那小杂种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自由,还是成为我的禁脔来保住他的安全,就在你这一念之间呢。"
沐悠狐的脸色随着他的话语越来越僵,已成无血色的惨白。他紧紧的咬着下唇,绷着身子,直愣愣的瞪着寻漠然--鄙视、憎恨,像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凌厉眼神。最后,他却像根断弦般的放弃了所有防备,清亮的眸子黯然的垂了下来,将所有视野掩盖在长睫之下。
那样的条件,他没有选择,也容不得他选择。
在心底苦涩的泣笑,沐悠狐第一次认命的低下了头,虚软而绝望的,将身体投向了寻漠然宽阔的胸膛。
"唔......"
半透明的浅色纱帷中,传出柔软的鼻音,像是辛苦的隐忍着什么,却又不可抑制的在里面掺杂着娇媚难耐的因素。
沐悠狐白皙的身子赤裸地趴在床上,浅金棕的长发凌乱的覆在坦荡的背上,纤细的腰肢被迫以一种极其放荡的姿势高高抬起,承受着背后男子一次次狂暴的侵略。
身体像要裂成两半似的剧烈疼痛着,却又混合着令人颤抖的情欲,将他陷入无尽炼狱。沐悠狐双手已将床面绞得皱褶不堪,并死死的咬着软被,压抑不听控制的虚弱呻吟,可是羞耻的泪还是湿了脸庞。痛苦的闭上眼睛,突然感到身体内一阵灼热,寻漠然发出了嘶哑的低吼。一阵喘息过后,意识到对方全身而退时,他也被翻过了身子。
迷蒙的眼恍惚地映出寻漠然的脸,他在他眼里冷冷笑着,神情不屑。沐悠狐扭过头,悲哀深深地浸透心脏,沉重的无力感压得他好累。
酷刑却并未因为他的可悲而结束。当寻漠然再次欺身上来的时候,沐悠狐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注视着这个无情的猎食者,声音轻颤:
"够......够了......请放过我......"
这句话却令寻漠然突然抓住他的脚,最大限度用力扯开他的双腿,沐悠狐立刻吃痛的叫起来,股间像要被活生生撕裂般巨痛。
"拒绝的话,你没资格说!"寻漠然不停手的扶起他的腰,一举入侵。
刺痛随着脊柱直冲脑门,沐悠狐手指猛得抓紧了床单,冷汗从额角滑落。他知道自己定然受伤不轻,却咬着牙关不叫痛。寻漠然的手指挑逗性的描过他脸部轮廓,缓缓的说:
"你现在已是我的玩偶,不要忘记了身份。刚才不过是尝个味道,以后只要我想要,你就得像现在这样,张开腿好好伺候着,明白了吗?"
指尖的微凉的温度渗透皮肤,沐悠狐身上每个细胞都因寒意而冻结,他知道他在和一个恶魔交易,根本没有胜算。
"我的威胁是真是假,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除了乖乖听话,你没有选择!"他继续在他耳边邪恶的细语,"给我答复!"
沐悠狐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羞辱地低声道:"明白了......"
寻漠然扬起满意而轻蔑的一笑,放肆的在他体内律动起来。沐悠狐近乎麻木地承受着痛楚再次的折磨,发际已被无声的泪水浸透。渐渐记不得是什么时候,他终于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是沐悠狐独自一人,床铺的温度早已冷却。疲劳的眼感受到窗外明亮的光线,他费力的支起身来。
好痛......整个人像是被拆卸了又组装起来一样,每个关节都不复灵活,只要一动就酸痛不已。腿间湿腻一片,身上也布满了可耻的瘀痕,沐悠狐从未觉得自己这样难堪,他慌张地扯过软被将身体严严实实的裹覆,却在这时,床单上一滩刺眼的殷红染进他的眼。昨夜受辱的情景一幕幕清晰的重现,沐悠狐终于脆弱的蜷起身体,默默落泪。
门突然被打开了,他木讷的抬头,看见几个端着水和衣物的侍女走了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黎薰。他戒备的挪了挪身子,缩进床角。
"沐公子,请沐浴更衣,奉主上之命,今天起你可以解禁外出了。"黎薰说着,几个侍女就要上去为沐悠狐梳洗。
"不,别碰我......"沐悠狐却把身上的软被裹得更紧了,连连摇着头。他现在这样污秽的身子,怎么能给人看!
他坚决的样子让几个侍女愣住了,她们一时也不敢动作。这时黎薰说道:"沐公子,她们几个都服侍惯了主上身边的人,你不必太过顾虑。况且你要是一味拒绝,若被主上知道了,定会治她们服侍不周之罪,你也不想她们为了你受罚吧?"
见沐悠狐的反应有了动摇,黎薰一笑,行礼告退。
待他出去,沐悠狐望了望面前的几个侍女,说:"麻烦你们把东西准备好,别的我自己来就行了。"
侍女们互看几眼,其中一个小心的说道:"不行啊,沐公子,这要是主上知道了......"
"我不会说出去,请你们在边上稍等,然后把东西拿走,不会有人发现。"沐悠狐惨淡的微笑着,"拜托......"
看沐悠狐这么诚恳的请求,几个侍女也不忍心去逼这样柔弱的人。反正屋里也没其他人,就瞒天过海一次吧。
后来几天,寻漠然又来过好几次,重复同样的掠夺。而过后,他总是孤独的醒来,依然不要任何的服侍,孤独的坐在一盆温水中舔舐伤口。
习惯了那种事后,他渐渐忘记了流泪。
接下来的半个月,他再没见过寻漠然。身体的创伤已复原,静下心来看寒漠宫的景致,竟也是非常自然优雅,远远的,还可以望见终年积雪的山峰,如玉凿一般的圣洁。
一开始在宫里走动,沐悠狐就推算出欺菲的所在地,一路寻找过去。他走进寒漠宫的一处小苑,正奇怪为何没人看守,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吵闹的童声:
"出去!我都说不准任何人进来了!"
沐悠狐惊喜的唤了声:"菲儿!"
里面的叫嚷一下子安静下来,然后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屋里冲了出来。欺菲看见站在外面的沐悠狐,一下子扑飞进他怀里。
"沐哥哥,真是你!"他忍不住哭起来,"我还以为又是那些陌生人......他们把我关在这里监视着,只要一逃走马上就会被抓回来......沐哥哥,我好怕......"
"菲儿,他们没为难你吧?"
"那倒没有。"欺菲擦了把眼泪,"沐哥哥,你好不好,没事吧?"
沐悠狐安慰的对他笑:"别担心,我没事。"
"可是你的脸色不太好呢。都是我,太没用了,只会哭......"欺菲皱起眉,一本正经的拉住他的手,"沐哥哥,我一定会努力变强,然后就可以保护你了。所以,有谁欺负你可要告诉我哦!"
沐悠狐愣了愣,然后拍拍他的小脑袋,清丽的脸上绽开一抹温柔而坚定的笑容。
他不能放弃这个孩子,欺菲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为了他,一切牺牲都是值得的。

是夜,沐悠狐的房里随着不速之客突然到来,气氛凝重。
一直到寻漠然走到身边,沐悠狐还是无语的坐着,都没抬头看过一眼。他算准了他回来,时候一刻不差。
寻漠然在他身后站定,质问道:
"今天你竟然擅自跑去见那小鬼。"
他睨着沐悠狐,对方表情平静,不见有作争辩的打算。寻漠然冷哼,一把扯住他的长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对着自己,可是那双罕有的浅色眸子里却没有一丝畏惧。
"我有准你去见他吗?"他黑色的瞳里混合着恐怖,教人颤栗。
解除软禁的命令,他会去找欺菲那是意料之中的事。可是没有理由,当他偶然看见沐悠狐对着那孩子露出春风般和煦的笑容,就感到怒不可遏。
沐悠狐还是没有回答。寻漠然神情一凛,抓着头发的手使劲一甩,沐悠狐就一个踉跄跌了出去,重重撞在床沿边,全身和头皮都疼得发麻。
寻漠然却毫不在意的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慢慢从地上坐起的沐悠狐,出其不意的问道:"你知道为什么那些侍女好几天没来了吗?"
沐悠狐这才投给他怀疑的目光。那几个服侍他的侍女的确好几天没来了,他一直以为这是普通的调动安排,也没放在心上......难道另有隐情?
"她们已被我下令关入地牢七天,不得进食,每天每人还要抽一百鞭子。"寻漠然见沐悠狐的神色越来越惊惶,笑得残酷。
沐悠狐伸手抓住他的衣摆,愤然地盯着他:"为什么?!"
"因为你!"寻漠然像要把骨头捏碎似的一把钳住他的下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明知道她们不能服侍你就要受罚,还故作清高的不让别人碰你的身子。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现在惺惺作态又要演给谁看?!"
沐悠狐抓着他衣角的手虚软的滑落,低声说着:"你该惩罚的是我......"
"我不会这样便宜你。"寻漠然冷笑着松开手,看他的挫败的撇过头。
对付一个太过善良的人,折磨他的良心是最好的手段。
"这不过是给你不听话的一个小教训,你以后最好紧记自己的身份,别惹我生气。"
沐悠狐沉默了一会儿,抬起头来抿了抿唇,道:"要我怎样都行,请你放了她们。"
闻言,寻漠然低笑起来,一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胯间:"那就证明给我看,光靠这张嘴说得好听是没用的。"
他松开裤结,扳过沐悠狐苍白的脸直对着自己的欲望:"只要你用心伺候得我满意,要放人不难,或许我还会考虑不再软禁欺菲。"
沐悠狐身体微微发抖,却不曾退缩。鼓起勇气,他将唇舌凑上去,缓缓的含住,只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做,他只好小心翼翼的试着转动舌头。上头的主宰者深吸一口气,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到一只大手穿过他的发丝,猛得将他的头按下。
突刺到喉咙深处的窒息感逼出了屈辱的泪水,沐悠狐不明显的喉结轻轻滑动,被堵塞的口漏出一丝细不可闻的哀鸣,只听见无感情的命令撞击着耳膜。
"只有这种程度么?好好运用你可爱的小嘴,不许咬到了。"
退路从屈服的那一刻就已断。
机械的吐纳舔吮,不知道自己怎么是做到这一切。狼狈不堪的时候,头脑却清醒得可怕,纵然闭上眼睛,也不能忽略掠夺的凶器在口中茁壮脉动的感觉。寻漠然的手掌依然压迫在他的后脑,一种逃不开的慌乱情绪死死缠绕着灵魂。
直到无预警的大量体液充斥口腔,敏感的味蕾被灼烧着。男人的手突然松开,在特殊气味浓重的刺激下,沐悠狐再忍耐不住,转过身剧烈的咳嗽起来,伴随着一阵阵恶心的干呕,混合着白浊的半透明黏腻液体污染了地板。
"没用的东西,就连最烂的妓女也能做的比你好。"寻漠然冷酷的讪笑,目光鄙夷,"脱了衣服到床上来,你的工作还没结束,想救人就别让我失望。"
沐悠狐重重的喘着气,擦去一脸的泪痕和污迹。定了定心,他平静的抬起头来,宽衣解带,出乎意料的顺从。
这一夜,他差点以为自己会死。
无止境的交合,寻漠然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榨干了他所有的气力。身上的男子仿佛退化为原始的兽,眼神融合着情欲的贪婪和愤怒的暴戾,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摧残着手中虚弱的躯体。
沐悠狐不明白寻漠然为何如此生气,他真那么恨自己么?颓废的精神不容他仔细思考,创伤的身体被疼痛与快感煎熬至麻木,他反复的在粗暴的索取中失去知觉,又反复的在粗暴的索取中转醒,呻吟或喘息,唯独没有开口求饶。
不卑不亢,既然无法反抗,他愿宁死不对这个人示弱。

第三章
寻漠然没有食言。次日的晌午,几个服侍过他的侍女来到沐悠狐的房门前谢恩,只是她们的救命恩人已下不了床。
不用算沐悠狐也知道,以後的一段时间,寻漠然大概都不会来了。他亦不想去算他什麽时候再来,算出来又怎样,反正也逃不了。身为先知,最可悲的不是算不出自己的命数,而是预见了悲欢离合,却始终无法改变世事。
偷得浮生半日闲。只要寻漠然不在自己周围,他就能有一个轻松呼吸的空间。在庭院里散步以活动自己僵化的筋骨,抬头见天一片阴霾,像要下雨。
就算解除了软禁,监视的眼线还是四处潜伏。想起欺菲,沐悠狐不想生出事端连累他,只能暂时不见。漫无目的地缓步走著,忽然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沐悠狐不由寻声过去,越走近那声音越清晰,像是人的喘息,说不出的暧昧。这时,一旁闪出一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原来是黎荩。看到他,沐悠狐暗想,莫非寻漠然也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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