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风树
风树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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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唔!"剧烈的疼痛让严雅猛的清醒,失控的痛呼一声便紧紧的咬住下唇,一双眼愤怒的看着施暴的卓凝,"既然这么恨我,又为什么不杀了我?"
卓凝俯下身子,轻轻抱起严雅,"不,我怎么会恨你,我是爱你的,因为爱你,所以才会恨你,说到底,我是爱你的......雅。"卓凝低低的说着猛的咬住严雅的耳垂,"我是......爱你的!!"
"唔......"严雅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只野兽狠狠拔开,伤口的疼痛让他连晕过去都做不到,一再的刺激着他的脑袋,"嗯啊......唔唔......可......"恶!
卓凝如同发了狂的狮子,在严雅身上用力的吻着咬着,在他每一片肌肤都留下深深的痕迹,手揉虐着他的伤口,感受着从身下这个身体传来的阵阵抽搐,鲜血的味道,汗水的味道,愤怒的味道,空气的味道,全部混在一起,仿佛罪恶的汁液。
"啊......"严雅虚弱的如同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卓凝身下,任凭他揉虐着,当卓凝的手来到他的后穴时,严雅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不......呜..."
卓凝冷冷的翻过严雅的身子,下一刻便狠狠的将自己勃大的分身刺入严雅的体内,身下的严雅连喊的力气都没了,身子猛的一僵,然后虚弱的趴倒在地,卓凝冷笑着用力的抽动着,接口处因为他的施暴而被划伤内壁,血丝正一点点流出,成了天然的润滑物......
"这个身体......可真淫荡呢,瞧,就连这样居然也会勃起。"卓凝讽刺的说着,一把抓起严雅的分身,惹来严雅再也忍不住的惊叫,"叫啊,叫的大声一点,太子殿下。"
"卓凝,卓凝......卓凝我恨你......"修长的手紧紧抓着冰冷的地板,指甲因此而破裂掀起,鲜血不停的渗出伤口,惨不忍睹。
"恨我?那就让你恨个够吧。"卓凝说着,猛的抽出自己的分身,只见白色液体混和着赤红鲜血从被撕裂的密穴流出,不给严雅任何喘息,卓凝已拿着马鞭回来,"恨我吧,雅,恨我一辈子,记我一辈子!!"鞭子在卓凝手中仿佛一条漆黑的灵蛇,在空中划开一道螺旋之后重重的落在严雅赤裸裸的身上,顿时掀开一道狰狞的裂痕,严雅身子猛的一振,闷哼一声,紧紧的咬住下唇,没有呻吟,只有闷闷的惨哼......
鞭子一鞭鞭,毫不留情的落在严雅颤抖的身体上,白皙的肌肤被打的皮开肉绽,掀起的鲜血如同血红的珍珠散落在地上,墙上,还有卓凝的身上和脸上...鞭子的声音像是地狱的悲鸣回荡在耳边,有着如同恶梦般的恐惧。
"......!"直到眼前一片赤红,卓凝浑身一振,丢下手中的鞭子,愣愣的看着虚弱的蜷缩在一起的严雅,鲜血正不断的从他身上渗出,那个身子仿佛已经麻木了一般不再有动静,死了一般的孤寂、苍白。
粗重的喘着气,卓凝静静的看着地上被自己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严雅,"雅,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要回来?是不是说明你根本没忘记我?因为恨我么?"颤抖的伸出手,轻轻的抱起那个软软的浑身是血的身子,舔去严雅唇边的血迹,"你知道么?当初只要你说一句你爱我,现在做皇帝的便是你,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杀我??为什么心里对我没爱?为什么还要回来欺骗我???"
用力的紧紧的拥住那个身体,仿佛要将他掐碎,折断,甚至融入自己的身体,心......剧烈的痛着,被撕咬着,啃噬着!
8

"雅,他叫卓凝,是卓将军的儿子,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他哦。"男人俊美的脸上脱去了平日身为王者的威严,取而代之的是对孩子的慈爱,他将站在自己身侧的男孩往前轻轻推了一下道,"凝,这是朕的儿子,太子严雅,比你大一岁,你以后就同雅一起学习吧,将来可要好好帮助太子哦。"拍拍男孩的头,将他往眼前笑眯眯的男孩身边一送,"雅,他就拜拖你了哦。"男人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你好,我叫严雅,你可以叫我雅,不过千万别叫我太子,也别把我当太子,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好朋友。"男孩始终笑着,那笑容美的犹如花精,让人不由得痴了。
卓凝睁着大大的眼睛仔细的瞧着眼前的"精灵",他从未见过这么可爱的人,就连以前自己最爱的小猫也没他可爱......
"呃?"突然被抱住的严雅奇怪的侧着脑袋,"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好软。"卓凝紧紧的抱着严雅小小的软软的身体,感觉像抱着娃娃,很舒服,"我可以和你睡觉么?"
严雅先是吃了一惊,然后开心的笑了,可爱的小脸上露出两个大大的酒窝,"当然,可以。"果然,他是不同的,不像别人一样只知道服从他,顺从他。
"可以每天这么抱着你睡觉么?"
"当然可以,只不过我的睡相不好,会乱踢被子。"
"不怕,我抱着你,不让你踢。"卓凝开心的笑了起来,自从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为父旬情之后便再也没有这么开心过了,这一刻,他仿佛得到了最珍贵的宝贝。
那一年严雅九岁,卓凝七岁......
9
自那天之后,将近半个月时间严雅都在昏睡,但意识却很清楚,可以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求饶声,还有卓凝的怒吼声,那是在担心他么?害怕他会死去?隐隐的还能感觉到卓凝温热的怀抱和颤抖的心跳声。
"严雅,我警告你,我已经没有耐心了,该死的!!"卓凝用力摇晃着严雅的身体,充满血丝的双眼说明他已经好久未磕眼了,"你,你若再不醒过来,我便找人强暴你!!"怒吼着,一把将严雅的身子嵌入怀中,深深的,深深的埋入。
"呃......痛......"全身仿佛要散架了似的,痛的他直冒冷汗。
卓凝一听到声音,冷笑一下,张嘴就是一口朝严雅的锁骨咬下,惹来一声微弱的轻呼,锐利的利齿嵌入肉里,带出鲜红的血丝,沿着雪白的肌肤点点滑落。
好久,卓凝轻轻放开严雅,霸道的捧起他苍白的脸,"你是我的,严雅,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就算变成白骨,化为灰烬,你!还是我的,哈哈哈......"狂笑着,下一瞬间变封住了严雅微启的唇。
严雅被他紧紧的抱着,腰仿佛要被揉断,呼吸被卓凝霸道的吻逐渐吞没,意识仿佛漂浮在宇宙中的灵魂。
努力的喘着气,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抓着卓凝胸前的衣襟,透过那里嵌入里面的肌肤,指甲深入柔软的肉里,如果可以......真希望就这么抓住对方的心脏,然后捏碎。
"啊!"腹部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一瞬间,严雅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软软的靠入卓凝的怀里,终于得到自由的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苍白的手颤抖的抓着自己的胸口,下一刻却被另一只手紧紧握住,眯起眸子抬眼,望入一双深邃的黑眸之中,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浅笑。
卓凝将他的手放在嘴边,轻轻的舔着粘在苍白的手指上的鲜红,充满血丝的双眼中充满了邪恶的残忍,"你这么恨我?想挖出我的心脏么?"
"是,唔......啊啊......"话才出口,卓凝的手便狠狠的在他腹部的伤口上捏了一把,严雅蜷缩着身子喘着,"呵...卓凝,你爱我,所以现在痛的是你......自己。"
啪--重重的一巴掌,打偏了严雅的头,"对,我爱你!"卓凝一把抓起严雅的头发,将他的脸拉近自己,"雅,你说的没错,我爱你,所以我也恨你,我爱你多少恨就有多少,因此......你,要跟我一起来承受这种痛苦。"狠狠的甩开他的头发,冷声道,"还有......看你痛苦,我很开心,那是报复的快感。"
"报复?卓凝,我严雅......到底欠了你什么?"
"什么都欠!!我的感情,我的一切,我的心,都给你一手毁灭了,这个......"卓凝拍拍胸膛,"不过是一个充满了愤怒的身体,它只懂得报复,不懂得珍惜。"
"真是个笨蛋......咳咳......"胸口闷闷的,一口气还没上来,便剧烈的咳起来,"咳......严氏...数百条人命......我严雅定会从你......身上取回咳咳......"一股腥涩涌上心头,张口就是一口血,染红了雪白的衣。
卓凝伸手将他狠狠的甩到冰冷的地上,"别弄脏了我的床,你这个贱货。"愤怒的瞪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趴在那里痛苦喘息着的人,"要报仇是么?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样子的你还有什么本事来欺骗我,来杀我!!"
"不是你甘愿受骗的么?嗯唔!"身体突然被踹了一脚,骨头都仿佛被拆了似的疼,再抬眼时,偌大的房间哪里还有卓凝的身影。
吃力的挪动身子,靠着墙坐着,讽刺的扯开一抹轻笑,这身体已是伤痕累累,疲惫不堪,还说什么复仇呢?可等了十年,记了十年,恨了十年,又怎能瞬间消失?
或许,当初死了还好,可一了百了,不用烦恼是否对的起死去的亲人,变为一摊白骨之后什么也不剩,记忆,感情,亲情,思念,仇恨,什么都融化在空气中,也不用痛苦,不用悲伤,不用逃避,更不用去恨那个人。
闭上眼,思绪飘的很远......
"你叫魏莩么?"少年绝美的脸上带着一抹与他人一般美丽和煦的笑容。
"是的,从今天开始便是太子殿下的书童,伴读。"小小的男孩低低的垂着脸,很害羞。
"呵呵,你真可爱,把头抬起来,一个男孩子不能老是低着脑袋,"太子严雅说着拍拍男孩魏莩的脸,"好嫩。"才说着,手已被另一个少年一把抓了过去,严雅不解的扭头看着自己被紧紧握住的手腕,"凝,你这是干什么?"
卓凝沉着一张脸,低声道,"我不要你随便去碰别人。"
严雅闻言噗呲笑了出来,"哈哈,凝,你......你怎么这么小孩子气,怎么?吃醋了?"严雅突然靠近卓凝,两人的距离突然拉近,害的卓凝俊脸猛的一红,一双眼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比女子还美的脸。
"谁,谁吃醋了?我吃什么醋啊?"
"啊,凝你害羞了。"严雅幸灾乐祸的拍拍手,"凝,你的脸好红哦。"
"才没有。"卓凝飞快的转身跑开。
严雅拍拍魏莩的头,"看见了吧?他就是这么喜欢我。"说着低头在魏莩脸上用力的亲了一下,果然,飞奔出去的卓凝已经回到严雅身边,一把拉起严雅的手,转身便走人,严雅回头朝魏莩眨眨大眼,"莩儿,你先跟宫女姐姐们一起玩。"
卓凝拉着严雅来到亭子里,半晌不说话,一个人度来度去,严雅实在看不下去的道,"凝,你再这么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就要晕倒了。"
卓凝猛的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严雅,一咬牙,奔到严雅面前,"雅,你喜欢我么?"
"嘎?"随即道,"当然喜欢啦。"
"不,不是那种喜欢,是......是男女之间的那种,你喜欢我么?"卓凝的声音有些急促,想必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严雅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那双黑的如同深潭的眼睛仿佛勾魂般撩动卓凝的心。
卓凝急了,"雅,你快回答我啊。"
"你喜欢我。"严雅静静的说。
"不,我爱你啊,雅。"卓凝激动的说着,一把抓住严雅的双臂,"雅,我好久好久以前就......就爱上你了。"
"因为我的脸......么?"严雅淡淡的问。
"不......我爱你的全部,你的脸,你的嘴,你的鼻,你的唇,你的心,你的人,你的灵魂......我全部都爱,所以...所以我无法忍受你跟别人这么亲热,雅,你是我的,我的......"卓凝狠狠的抱住严雅,而这个拥抱与平时的不同。
严雅心头狠狠的悸动着,他怎么会不喜欢他,他也好爱他呢,原本以为只是自己的一相情愿,没想到......
伸手回抱着卓凝,"我也喜欢你,凝。"
卓凝激动的放开严雅,看着他,"我可以吻你么?是吻哦,不是亲。"
"可以。"
不再有任何语言,卓凝已经封住了严雅的唇......

11
鲜红的血,那是来自地狱的颜色,残酷的染红了视线与周围的一切,惨淡的笑容仿佛凋零的花朵,红舌与血色混和,有着血腥的狰狞。
血,落地的声音在耳边是如此清晰,疼痛的感觉渐渐麻木了身体,意识却清晰的感觉到了怀中的温度,是痛,但绝非伤痛,而是心痛,正如十年前。
"雅......"沙哑的声音仿佛不是自己的,破碎的如同地牢里的恶鬼,努力的睁开滚烫的眼,垂下眸子,见到的是一双如同黑蝴蝶翅膀般的长长黑睫,他正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口,可......胸口好痛,痛的无法呼吸,怀里的身体有些冷,放在他背后的手中有粘粘热热的感觉,好不容易恢复的意识,好像随着什么正在流逝。
"凝。"怀中人儿突然睁开眼,那双乌黑的眼眸此刻没有怨恨,没有敌意,竟入十年前一般充满了温柔,温柔的让人几乎溺死在里面,喘了几口,轻轻的道,"我想过了......我还是不能让你就这么死在别人手里,可......我严氏数百条人命不能就这么白白送掉,所以我决定......亲手送你一程。"
卓凝的身子猛的一颤,艰难的吞了吞口水,"你......"
"不过你......放心......"严雅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弱的几乎要埋在卓凝的胸口,"凝你放心......和十年前一样,为了你我没死,这次,我照样陪你一起下地狱......"颤抖的抬起染着鲜血的手,轻轻的触碰卓凝的脸,"......你恼么?不想跟我一起死么?"
卓凝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视线渐渐模糊,往下一看,竟见狰狞的染血利刃正连接着两个人的伤口,血正从那里涌出来,越来越多的扩散着,"雅......"用力的抱住怀里的身体,他正在渐渐变冷,跟十年前不同,那时候自己无法面对,甚至不敢去探视他的呼吸,而这一次......他可以清晰的,一点点的感觉到这个身体逐渐冰冷,恐惧一点点爬上他的心头......
"嗯唔!"卓凝闷哼一声,咬了牙,使出全力把手绕到身后,猛的拔出长剑,索性自己没伤到要害,可却血流不止,还有严雅,他的伤口就在十年前的地方,一寸不移,这代表着什么......想告诉他什么?
12
"来人!"用力的喊了一声,虚弱的靠着床沿滑坐在地上,一只手用力的按在严雅胸口的伤口上,试图减缓狂奔的血,可自己的视线却越来越模糊,"雅,我不许你死,不许!"
"皇上!!"宫女和太监们推门冲进来是看到的就是这副血腥的场面,所有人手忙脚乱的扶起跌坐在地上的卓凝,不一会儿四五个御医已经赶到皇帝寝宫,尾随而来的是严菱和上官卫。
"快,快去打水来。"御医手忙脚乱的替卓凝处理伤口,不料一名老御医的手被卓凝一把抓住,老御医一惊,皱起眉心,"皇上,请放手,老臣在给您疗伤,您的伤很重啊。"
"不......"卓凝费力的说,视线移向床上,严雅正孤零零的躺着,看起来是多么让人心痛,"快,快,快帮你疗伤,快!!!"卓凝突然吼叫起来,众人面面相叙,那个人不是刺客么?为什么皇上这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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