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请你饿著吧! Ⅱ————赵小猫
赵小猫  发于:2008年12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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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想要做什麽!"
      轻触著青年已经僵硬了的脸颊,李休与一条腿抵在床边。
      "你说呢!"
      23.
      看著那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赵长右胆怯的的直向床里缩去。
      嘴巴却还不停,已然带上哭音:
      "李休与,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老找我的麻烦!"
      倾身上前,抓住青年一直蜷缩著的脚踝,将挣扎不停的青年拉到自己的身下,戏谑的答道:
      "那还用说,当然是吃饱了没事干!"
      带著微熏的醉意,将青年那一身大红的喜袍一点一点的剥开,露出大半个精壮的身子来。
      细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赵长右那光洁的额头,宽宽的前额,虽然常被人说此人事业成功,可如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青年显然是个反例,却到是真就不少富贵。顺著鼻梁而下,轻点那高挺的鼻尖,却觉不是过瘾,微微用力捏了一下,不由爱怜起来。再就是总也关不住的嘴巴,一张嘴就会得理不让,又总是在自己面前败下阵来。慢慢的是那奔流不停,流淌著滚热血液的脖颈,宛如沸腾在自己体内的情感,不死不滞。在往下,手掌之中,那是鼓动著的心脏,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强韧而坚毅。
      随著手指所到之处,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大片大片的肌肤,沾染上情色的雾气。
      缓缓划动著的手指,似清风抚过,又似浅泉潺潺。就势而下,握住青年的脚踝,折起一只脚来,那纤长的手指,又向上流动。
      手掌之下,略显粗质的地方,是形状良好的小腿,没有多余缀肉的小腿却是难得的漂亮,更是青年身材高挑的关键。些许往上,并不壮硕的腿根有著紧致细腻的内侧,尽管青年不学无术,只知玩乐,却不失习武之人该有的结实。
      看起来很有咬头的样子。
      这想法就也只是刚刚才在脑中出现,李休与张口而下,就咬在最为柔嫩的部位,好象那不是人家肉长的一般。 
      却没如愿的听见以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惊奇的抬起头来,李休与微咪了一双凤目看著身下被自己已经剥的精光的小色狼。
      赵长右眼中虽说星光点点,鼻头通红,一张帅气的俊脸更是铁青铁青,想来是气的不行,但还是紧咬著下唇,不肯叫唤一声。
      看的李休与心疼一刺,之前微熏的醉意一下子醒了一半,松了青年被自己制在头上的双手。
      "你在闹什麽脾气!"
      狠狠的用得到自由的双手,抹去眼角眼看就要泛滥的泪水,狼狈的躺在李休与身下的赵长右,怒著一双血红的眼睛,象是急了的兔子,咬牙道:
      "你新婚之夜老婆被调了包试试!"
      李休与才知原来是在这里呕著气呢,浅笑著帮他抹了另一只眼角的泪水。
      "我从未说过鸣书要嫁给你,是你们自己误会,怨的了谁!"
      愤愤的拍去好心的手,赵长右狠狠的擦著被李休与碰过的地方。
      "你是在那麽多人面前讲,说我调戏鸣书坏了她的名节,要我入赘堪舆教,来负责的!"
      李休与却不死心,又抚上人家的脸颊,抹著空著的那只眼角。
      "你是入赘我堪舆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
      24.
      "你是入赘我堪舆教,可与你天地桌前三拜的是我,一起入了洞房的也是我,挑了你盖头的还是我。这些都与鸣书无关,就是你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
      死死压在赵长右身上那举世无双,妖豔异常,漂亮的不象话的男子,残酷的述说著他早已被定格下的命运。
      "我才不要和你过一辈子!"
      倒霉的赵二公子做著最後的垂死挣扎,用力的嚷道,希翼身上的魔头听完真就能离开自己。
      李休与轻叹一声,表情中添了一丝凝重,不自觉间带上的受伤神色,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比鸣书差在那里!?"
      凭空中生出几分陌生的情感,堂堂的堪舆教的教主大人,就著醉意问出很不符合身份的话来。
      那厢还在呼天抢地的赵长右也被他问的不由一愣,吸吸鼻子,停了抽泣,看著眼前的男子。
      如同白昼的大红寝房中,近得连肌肤纹理都看的清楚。
      眼前的男子,有著柔媚的美貌,比起女子还要妖娆。
      细细的柳眉,配著那双凤目,闪烁著醉人的光辉。略显薄情的嘴角微微上扬,就是倾国倾城的微笑,可是自己却分明知道,那微笑的背後邪恶的用意。
      男子比鸣书多了三分的妖魅与豔丽,比姜小小多了五分的妩媚与娇娆。
      认真论起来,那个地方都不比鸣书差。
      可是......
      "你是男人!"
      眼睛含著泪水,将头刻意扭转到一边,小色狼难得如此决绝的叫道。
      能如此放弃眼前美色,不能不说,赵二公子是下了如何大的决心。
      "而且,我哥哥说过,不要我与你再有瓜葛!"
      赵长右一脸委屈,瘪瘪嘴巴继续红著眼睛道:
      "他说,你再如何的漂亮,却也是个男子!不应该沾染上你。上一次,帮我瞒了过去,下一次可就没那麽容易了!所以从今而後,要我不要在与你相见,要和你断了!"
      "赵青丘!"b
      李休与几乎用咬牙切齿的表情低声吼道。
      千算万算,费劲气力,那里想到赵青丘竟然背後捅了自己一刀,一向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的堪舆教教主此时气的扭了一长如玉的芙蓉面庞,一双细长的凤目满是渗冷的寒意。
      可一直把头扭在一旁的赵二公子那里看的到,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添油道:
      "我堂堂一介七尺男儿竟然被你压在身下,我一点都不喜欢!" 
      "好,好,好!"
      李休与直起身来,连叹三声,一脸的铁青,满眼的狰狞,赵长右浑身一抖,暗道:
      "不好!"
      就见,那冶豔的男子,又俯下身型,在一次抓住自己的脚踝,微微上扬的嘴角边,露出恶魔般残忍的微笑。
      "一会,你就喜欢了!"
      25.
      让青年的身子侧卧,形成成书里说的最易承受的姿势,抓住他的脚踝,使一条大腿弯曲,李休与却没有直接作出行动。
      毕竟还是有些顾及,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小色狼,虽然胆小怕事,可是有时却是出奇的固执与倔强,要是现在真的强上,保不齐明天又弄出什麽是非来。
      可小色狼那里会老老实实的让他弄,脚底下不停乱蹬,却又无可奈何挣开不脱,被人死死困在身子下面。
      纤长的手指,沾著莺哥从芙蓉楼刮来的极品狂宵,带著凉意送入身後的某个部位,细细的涂抹著,又不敢弄太多,就怕变成上次一样。
      手指探入体内的同时,引起赵长右极其不适的一声闷哼,却又刻意的压抑著,算是不肯轻易妥协的表现,可微红的脸色却又出卖了一直隐忍的感觉。
      看著一脸愤恨的青年,李休与心里却是不知任何原因,开心的不得了。
      重重的将自己撞入青年的体内,青年身体深处火热火热的紧窒感,从接触的皮肤表层,扩散开来,迅猛的席卷全身,直达每一个神经的末梢,使所有神经的枝干都伸展开来,触动著每一个细胞,让他们彻底的活跃起来,可以充分的感觉到这一份绝顶的感觉,绝色的男子不禁发出舒服的呻吟。
      而身下的青年也由於自己的进入,之前不断挣扎的抵抗也停了下来,变的乖顺起来,细细的喘息著,平复著被人突然顶入的不适。
      顺顺那略略翘起的前发,李休与低声笑道:
      "怎麽,喜欢了吧!"
      被他扭成怪异姿势的青年,眼睛一立,瞪大了通红的双眼,隐约还有几丝鼻音喝道:
      "喜欢你个头,你快出来!"
      对著青年没有一点力道的威胁,李休与只是轻笑不语,反而变本加厉的开始动作几下,却又皱著眉头停了下来,支起上半身,拍拍青年的臀部。
      "你放开一点,好象要把我咬下来一样!"
      本来已经老实下来的赵长右被一句话勾的猛然而起,谁曾想这侧卧的姿势实在是别扭,哎哟一声惨叫,竟然扭到了腰部,当时就趴在那里不动了。
      李休与眉毛一挑,探身过去,恶意的揉上赵长右精壮的腰部。
      "活该,你老老实实不动,怎麽会扭到!" 
      嘴巴里虽然有些凶,可是语气中不易被人察觉的紧张是骗不了人的,还有手上的力道也跟著轻了许多。
      "怎麽样,还疼吗?"
      由於长期养尊处优,不怎麽活动,这一下看来扭的有些厉害,赵长右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不停的抽著气,开不了口。
      李休与虽说带上七八分的醉意却也很是无奈,慢慢的揉著,手下是一片炙热的肌肤,渐渐的就移了地方 
      26.
      手掌之下的肌肤炙热而清爽,带著健康的柔软与润滑,紧紧吸附著手掌,好象可以传染一般,使身体相连的部位也越来越热,已经在也无法忍耐,停下的动作竟然又动了起来,身下的青年也跟著轻轻摇晃。
      "你......"
      才缓过劲来的赵长右,才想发威,就被一个重击又给堵了回去。
      纤长的手指固定住青年柔韧的腰部,一点一点的引导著他徐徐移动著,深入浅出地吞吐著自己灼热的楔子,牢牢的钉入青年的体内,最好永远也拨脱不出。
      随著有力的摩擦,青年的整个身体泛起红晕,由於别扭的姿势而困难的呼吸,也渐渐的顺畅起来,不似之前的难忍。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抓住身上不断折磨著自己的男子,却有些难度,只好紧紧的抓住床铺,才能抵住此刻妖豔异常的男子越来越快的律动。
      被以五指轻拢住挺立的脉动,正极力宣扬著自己的主张,可是却被指尖将不断渗出透明黏液的地方死死制住,来自那里的刺激是说不的感觉,就想是爆炸的临界一般,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是不能宣泄。尽管活动的范围有限,可是还是不自觉的扭动著腰身,想要逃离出去,却又无出可逃。
      迷离中,细碎的呻吟从口中流淌而出,呼吸也跟著急促起来,沈沈的吐出,重重的吸入......
      然後在那呼吸间,达到顶点......
      紧紧的闭上了双眼,把长长的头发扬起,又落下。
      将松懈下来的身子放下,覆住和自己处於同等状态的青年,品尝著情事过後的余韵,李休与的酒可以说是真的醒了。
      微微的喘息著,鼻间,青年由於刚才的情事,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变的非常熟悉。一种超级安心的感觉,从心底深处飘逸而出,满满的装在整个空间。
      "这回喜欢了吧?!"
      轻吻著青年汗迹斑斑的额头,微微颤抖著紧紧闭上的眼睑,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闲下来的嘴巴,李休与恶意的问道。
      终於从顶端落回,费力的将自己的身子转正,变成面对男子的姿势,青年除了急促的呼吸,恐怕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还是睁开了眼睛,出乎意外的吐出两个字来:
      "才,不......"l
      可那棕黄色的双臂却依旧是攀上了那如玉的肩头。 
      低喘的著男子,一张妖豔的脸庞隐在垂落的长发之中,带著无上的喜悦,勾起还沾著水泽薄薄的嘴角,一抹倾国倾城,举世无双的浅笑,浮现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角度。
      "那我们就继续做到你喜欢上的程度吧!" 
      唤回神志的青年,唯一留在视野中的是,用魅惑人心的表情逼近,再一次伏下身来,美丽到惊为天人的男子......
      27.
      赵长右现在的感觉,就象是小时侯自己贪玩,拐赵青丘偷偷跑去後山,整整疯玩了一天,又被他爹抓包用藤条教育一顿後,在第二天清早醒来时,浑身酸痛不说,还全然没有起床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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