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z----潮弦
  发于:2008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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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Z.............额 男男应该不算吧..........................
..................
神啊,宽恕我吧............................

当kz开始吻我的脖颈时,心里忽然划过一阵冰凉.
这...算什么...
原来早就已经不是单纯的吻......
脑子里一片混乱.
我大概能猜到接下去的会是什么.
恐慌.
我...我才12岁...kz...
心脏抽紧地伸手想要推开他时,kz却忽然一把按住了我的手.
吻停止了.
暖暖的鼻息却痒痒的依旧留在脖颈间.
"宁远...是想拒绝么..."
拒绝?
拒绝kz...
身体微微发烫,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
有些难受.
kz并未再有动作,只是按着我的手,眸色深邃地凝视着我.
拒绝他...么?
俯手包扎伤口时的温柔.
恍若斥责的低喃.
浅灰色的,孤单地飘扬在空中的风衣.
死去小猫的琥珀眼珠......
夏至...
胸口一阵窒息.
要...拒绝他...么...?
我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只是,将手慢慢放下.
闭上眼睛.
等待.
面红心跳的等待.
却只有拥抱.
嗯.拥抱.
kz修长有力的手臂,松松地环着我.
俊美的面容埋没在我的脖颈间,一阵温热.
他在笑.
眼睛里有着眼泪.他在笑.
"宁远..."
"嗯."
"记住...记住......"
"什么?"
"...不,没什么."
声音是一下子冷下来的.
他抬起头时,面上已不见了任何悲喜.
只有妖精般,倾国倾城,诱人坠入深渊的笑.
笑容慢慢凑近.
不知为什么,心里却又难过起来.
"kz..."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着,手探进了我的衣领.
凉凉的触感.
未曾有过的...兴奋...
心脏忽然像是要跳出胸口.我咬了咬嘴唇,忍着身上酥酥麻麻的感觉.
"kz...猫死的时候...能不能告诉我..."
手指顿住了.
kz抬起头,惊讶地看着我.
于是我也看着他.
二十一岁.
年长于我,却依旧年轻的美丽面庞.
细长的勾人凤眼,不自觉眯起时一闪而过的风霜.
粉红的薄唇,即使是最亲密的吻,依旧温凉.
光洁白皙的皮肤,几近透明.曾几经泪的洗礼.
忽然心疼起来,捧着这张惊怔不已的脸,用一种从未想象过的温柔语气.
"kz,就算猫死了...至少奶奶还爱着你...不要...不要自暴自弃..."
"至少...坚强地活下去..."
那双仿佛在勾引人的凤眼,再不见罪恶的诱惑味道.
只是分明地睁着,凝视着.
干净得,让人想去吻.
我被自己的吓了一跳.
--不止想法.
还有做法.
竟然,主动吻了上去.
生涩地学着他刚才那样.
......
领口的纽扣被解开的时候,听见了一阵钥匙转动的声音.
迷乱中睁开眼,kz却忽然一把推开我,迅速地站了起来.
挡在我身前,看不清来人.
"哟,kz,金屋藏着娇哪?"
约莫三十岁的男人声音.
我轻微地喘息着拉好了领子,刚想站起来,kz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又把我按了下去.
"哪里呀,这小家伙可是我的亲戚..."
是kz略带笑音的,妖娆的声音.
来轻松一下``小番外``
宁(可怜汪汪地睁着大眼睛):鬼!你为什么不让kz吃了我。。。
鬼:小色鬼。。。额。。小色狼。。= =。。。你才12岁。。想让kz进监狱啊!
kz(挑眉,诱惑状):鬼。。。
鬼:(全身酥掉)。。在......
kz(身体凑近,在耳朵旁边吹气,经典诱攻型):为什么会进监狱呢?......只要你一个答应,不就......呵呵......
鬼(脸红,小声):其实是因为宁远没付钱......我们金牌小鸭的H可是很贵的......
宁(怒):你你你......我我我......我不演了......
鬼(大惊,跪地求饶):哎哟我滴小祖宗呀,您不演了kz肯定也罢工......我这戏还怎么接下去啊......好吧好吧,我答应你......给你来场H......
宁and kz(笑,伸手摸摸鬼的头):乖~
鬼(泪奔):人家明明很纯洁......唉......~
宁and kz(鄙视):你还纯洁?......BL文写了多少都不知道了......


6
跌跌撞撞地跑出kz的房子.
门关上之前,瞧见的,分明是kz澄澈如洗的眸子.
那个男人...是谁...
大脑一片空白.
......
好久好久以前.
我问妈妈为什么不喜欢表哥.他长得那么好看.
妈妈支吾不语.
我又问奶奶,奶奶只是哭,摸着我的脑袋说,宁远,夏至只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最后问到爸爸.
爸爸点起一根烟,青烟弥漫起,他幽幽地说.
夏至那孩子,自打他出了看管所,就一直在...出卖自己的身子.
爸爸又忽然看着我,叹了一口气说.宁远,你不懂.其实你妈妈只是怕你跟他学坏了.她只是爱你,并不是看不起夏至.
我说我不懂.
我说,kz你明明是那么好的人,为什么要做这种...肮脏的事...
那时候,kz只是一边煮着咖啡,挑起眼睛斜斜地打量着我说,觉得我脏么?你又为什么来这里.
我哭了.我说对不起.
kz说,有什么好对不起,脏就是脏.不是只有你一个人那么觉得.
那个时候心像被撕碎了那么痛.
活了十二年,第一次那么痛.
......
我抱着肩膀,蹲在门边.
没有哭.只是静静地坐着.
周围很吵.
蝉的鸣叫.
风吹过脸颊的声音.
手表的秒针走动.
鸟儿扑扇过翅膀.
那么吵.
为什么掩盖不住,kz细碎的呻吟声.
我把头埋进了膝盖.
整整一个下午.
室外三十九度.
我没有流一滴汗.
只是觉得冷.
痛到了血液里,骨头里.
把一生的温度,消耗殆尽的那种冷.
七点钟,天黑.
周围猛地安静了下来.
心里早就没有了一点声音.
然后,那个男人出来了.
是kz送他出来的.男人坐进豪华轿车里,kz就倚在门框上,斜着眼睛看他.
细细的凤眼因染上了情欲的色彩而格外诱人.
只是眉眼深处,那种抹不去的倦怠,让我的心又狠狠地疼起来.
车开走以后,kz进屋之前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我轻轻咬了咬嘴唇,向树上靠了靠,更好地掩盖住了自己.
过了一会儿,听见关门声.
然后是轻微的,不自然的脚步声.
夏天的夜晚.
蝉歇斯底里地叫,不知疲倦.
九点的时候,又一辆名贵轿车停在这里.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女人走进了房.
然后kz又跟着她出去了.
十二点.kz回到家.
我知道他很累,因为又听见了那个咖啡机杂杂的声音.
两点钟.kz熄了灯.
我抬起头,再望向那轮月亮时.
心里已经空得,只剩冷冷的月光.
然后,月影在面前模糊.


7
梦.
一片蓝得纯粹的天空.
一棵树.伫立在空旷的原野上.
树下,是kz.
笑靥妖娆,眸若星辰.薄唇轻翕.
他唤道,宁远.
依旧是浅灰的风衣,紧身的牛仔裤.颀长挺拔的身材,野性气息的线条.
他低头,软语呢喃.
"宁远..."
我感觉自己脸上瞬间失了血色.
--他的怀里.
一只鲜血淋漓的死猫.
一只母猫.
琥珀色的眼珠睁得大大的,毛茸茸的,脏脏的小爪子,以及长长的尾巴无力地向下垂着.
浑身是深深浅浅的伤口.留有玻璃碎屑.
血顺着kz的袖子在向下滴.
他唤那只猫,宁远.
他温柔地,一遍一遍地唤着.
宁远,宁远.
笑如杜鹃啼血.
惨烈而决绝的美.
kz忽然又蹲了下去.
他在树下,用沾着不知是自己,还是猫的血的手,挖了一个坑.一个深深的坑.
然后他把死猫轻轻地放了进去.
小心地,把土掩上.
那一瞬间,我听见了那只猫凄惨的叫声.
一遍又一遍地叫着.
kz只是背对着我,一点一点地埋着它.
我看见,他的肩膀在轻微地颤抖.
削瘦,恍惚如少年.
......
"宁远...终于醒了!"
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
睁开眼,一片惨白.这才回想起,那天晚上,在kz家门外站了一夜,然后晕了过去.
是医院吧.
谁送我来的呢?
缓慢地转动着眼球,奶奶,妈妈,爸爸...没有kz.
不愿再去想答案.
"宁远!妈妈不是叫你别再去找那个人么!为什么不听话?!"
"...对不起."
我知道我该说什么.
但那句"以后不会了",始终说不出口.
"宁远啊...夏夏他...唉...他其实...是不需要你的同情的....奶奶知道你善良..."
"宁远.安心上课,别去管你表哥的事了,知道么?这是爸爸的命令!"
我抬起眼睛,想说的还是没有说.
只好别过脸去.


8
早晨.学校.
夏天总让人睡不得懒觉,便早早地来了.
校门翕开一条缝.整个学校只有门口传达室的伯伯,和我.两个人.
安静.
可以听见风吹过树叶,猛然间觉得温柔的声音.
轻微的簌簌作响.
天微微昏暗,有些闷,却十分凉爽.
已经,很久没去kz家了.
怕.
我慢慢把书拿出来,翻开,心不在焉地看着.什么古诗,什么散文,什么重点.
不知在想什么.
昨天的考试,班级倒数.妈妈说你昏了头了,都是毕业班的人了,心思还不在学习上.
六十二分.好歹及格了.
反正初中还有地段,我怕什么.
只是,总回想起奶奶床头那只木箱子.
kz的一张张奖状,天天晃在眼前,没由来的心慌.
他...考的是省重点吧...
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定更痛.
我淡淡地想着,又忽然觉得烦.
真的,就像kz说的那样,读书有什么用.决定了的,无法改变了.
于是kz那天不自然的脚步声又回响在我的耳边.
斜倚着门框,虚弱的样子.挑起眼睛打量着人的样子.
......
这样...么?
胸口是无法言喻的闷.
七点钟.人陆续来了.
开始吵了.
......
现在是六年级上学期.
我开始努力.
拼了命的努力.每天来往于补习班,提高班与学校之间,一睁开眼是一本书,闭眼前是另一本.
唯一休闲的时间在逛书店.名著,画册,奥林匹克.
妈妈很高兴,说,宁远你终于长大了,懂得自己要强了.
爸爸很高兴,说,好孩子,给爸爸争光了.
奶奶很高兴,说,宁远啊,你简直比夏夏还要出色呢!
我一律微笑点头,说着许多敷衍的话.然后转身,走进房间,继续我的作业.
熬夜.着凉.生病.住院的时候打电话给几乎从不交往的同学,询问老师的讲课.
整天盯着密密麻麻的白纸黑字.近视.
一个石膏像在房间里摆了很久,每天素描一次.
有的时候会累得晕过去,醒来的时候眼睛也痛,嗓子也痛,就像快要死掉.可是手又不自主地去拿书.
妈妈心疼了,说宁远你就先把学习放一放,身体要紧.
爸爸心疼了,说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
奶奶心疼了,说宁远你想要超越夏夏是好事,可也要当心自己.
我只是咬着嘴唇,不反驳一言.
真的,很累.
可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对谁说过.
也没有,再见kz.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kz曾经说,宁远其实是个很犟的孩子.
那时候我笑,我说家里人还一直觉得我很乖的,怎么会犟.
他说,你决定了就死不回头.
所以,他会问我,真的决定了么?决定是无法改变的.
成绩上去了.
稳坐第一.
"夏宁远,你真厉害啊!"老师惊讶地发着满分的卷子.
"宁远,你是不是请了家教啊..."同学崇拜地看着我.
"宁远,你最近的画有很大进步哦..."
"宁远,恭喜你,得到了一等奖..."
"宁远......"
我把又一张奖状捏在手里.鲜红的底子,黑色的清楚的字.
夏宁远,省一等奖.
七月一日.
默默地放进书柜里,心里却只是想.
这样...可以保送省重点了吧...
累.
累到,几乎忘记kz的模样.
只是,那只死去的猫,一直一直,悲伤而压抑地惨叫.


9
省重点.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心里忽然麻木.
我...到底想要什么...
这样做.能得到什么.
一步一步地走着,视线几乎无法聚焦.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远方.
不知不觉,走到了kz家门口.
然后毫不犹豫地跑过去敲门.
......
那个男人,有kz家的钥匙...
我...连我都没有...
他却有...
他有kz家的钥匙...他可以随随便便地来kz家,随随便便地......
眼泪忽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那天看到那个男人走进kz家的时候,我没有哭.
在台阶上坐了一个下午,抱着膝盖就那么坐着的时候,我没有哭.
做题做到晕倒,累到几乎想要杀死自己时,我没有哭.
拿到录取通知书,我没有哭.
咬紧了嘴唇,擦去眼泪时.
一抬头,看见kz略为惊讶的脸.
我考进你的学校了.我说.
kz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说,哦.
然后是,压抑得胸口发闷的沉默.
风和树叶,簌簌地响.
依旧是夏天.
"已经一年没见了."我说.
kz忽然妖妖地笑了出来,蹲下来望着我说,嗯,你瘦了.
哼,你瘦了...
多么生疏而又客套的话.
我说,是瘦了,用功了.
我说,谢谢那些天你的教导.多亏你.
我说,妈妈让我来谢谢你.
我不难过.我知道kz是这样的人.
待人冷淡,不愿面对过去.
是这样的人.
我低下头,再也不想看他的脸.
初见时的那种惊艳,直到现在不愿承认的迷恋.
以及,如今,淡淡的怨恨.
我是夏宁远.我不是第二个夏至.
于是转身.
不会告诉他,看到奥数题目就想起他教过我的东西,然后心里一边痛,一边用力地用笔写下答案.
不会告诉他,年仅十二岁,喜欢上咖啡,只因曾经那个站在咖啡机旁削瘦的身影.
我是夏宁远.我不会.
我想,换作当年的夏至,或许也不会.
转身,离去.
一时间,天旋地转.
沉重的痛.
......
"宁远,其实,你一点都不会撒谎."
细细的声音.尾音微扬.
忽然的心悸.
来不及加快步伐,身体已经被抱住.
身后的人,贪婪着呼吸着这具身体的气息.
呵气如兰.
我极力板着脸孔,忍着不哭出来.
忍着不说.
kz,真的很想你.
可是,我要努力.
.......
"嗯,腰细了."
拍掉禄山之爪.
"嗯,脸变嫩了."
再次拍掉.
"嗯...嗯?...你来之前有吃巧克力?...好甜..."
想后退,头却被死死按住.
"k...kz..."
"...宁远...接吻的时候不要说话...."
呆滞.
昏了头.
......
被抱进房间.
好象天黑了.


10
充满野性气息的身体.
细瘦却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
性感的锁骨,压在胸口,微许的凸起缓慢移动.是令人心悸不已的速度.
薄薄的嘴唇妖冶地鲜红.
眸子是星辰般的亮,深处却又如神秘黑夜一般,诱人走入.然后,再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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