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暧(无)昧---- 卡束斯(solo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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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们这种‘平民'来说,这里是不该来的,所以我们完工后就会回家,回家就要考试了,当然是学业重要。"透‘耐心'的解释。

 

"我对丑女不感兴趣。"素在旁边冷冷的说,"我会保护的,只有这个人而已。"拉住了凉的手,凉微微有些诧异。

 

"所以呢,练保护你也是没办法的事,你要不要,就麻烦你去贺你爷爷说一声,我们也很不情愿的。"猛不耐烦的打了个哈欠,哇,帅哥打哈欠也好帅!听到旁边女生的议论,猛的脸色也开始暗了[自由自在]。

 

"好----好啦!我只要伊贺保护我,你们这帮恶劣的家伙,白给我还不要!"恼羞成怒,神冲进了教室。

 

"那么,我的‘妹妹'就拜托各位了。"送了个飞吻,满意的看着小女生们的脸又红了,秀媚笑着说。"那我们就回去了。"

 

"你们?"凉诧异的问,秀他们只是笑笑,走了,澈来到凉身边,"透的仰慕者告诉他的,说你被欺负了,虽然我们知道你不在意,可还是想确定一下----"

 

"原来如此---"凉想,这种感觉,是久违了的--------叫感动的东西吗?

 

"很抱歉,只有我没帮你说话,我还是----"澈自责的说。

 

轻轻按住澈的2个嘴角,凉笑了。

 

"和我长的像的-----是那个人呀!真的好像-----"藤堂站的远远的,却把一切尽收眼底。"只是兄弟吗?兔子先生,是你吧,你的魅力好大呀。"

 

14 神果然是个大小姐,完全把凉当仆人看了,藤堂看在眼里,只是微笑,完全没打算做什么,倒是凉的和平主义的性格,大大减轻了同学们对凉的敌意(当然这和藤堂不加以援手有关),凉自己倒是浑然不在意。过了一星期-----平静的一星期,该来的还是来了。

 

神一直想甩掉凉,在屡试屡败后,安静了几天,这天,当老师找凉说话的档,她顺利的跑了-----这一跑,就没回来。下午,凉收到一个包裹,里面有一张录影带,,凉不用看,大概才就知道是什么了,一放映,果然,几个黑衣人说让她5分钟后到操场上,余下的无非是警告她不准报警,不准带监视器,背景是挣扎的神小姐,完全没了平时的傲气,只是不停的哭叫,凉冷冷的看着----

 

"这些人很怪呢。"慵懒娇媚的柔嗓缓缓传来,不用回头,凉也知道是藤堂。

 

"你也发现了,看来这帮家伙真傻。"录影带放完了,正在自动销毁。

 

"那些人的目标,应该是你吧?"藤堂眯着猫眼。"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往屋外走去,凉回头一笑,"只有去了,谁让我也算神小姐的半个保镖呢?"头也不回,什么也没准备,走了。藤堂静静的,想着什么。

 

操场上没人,自从神被绑后,学校下令室外课一律停上,站在操场上的只有比平时多2倍的保镖,就在凉踏进操场,被警卫喝止的时候,螺旋桨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烟雾弹从天而降,,接下来是---催眠弹,凉开始神志迷糊了,昏过去前,他知道有人抱起了自己,也听到了奇怪的对话:"怪事!怎么有2个,打扮一模一样,是那个呀?"

 

"那不简单,都----"

 

意志终止。

 

头还是晕,凉想用手揉一揉头,却发现不可能----手被铐住了,其实不只手,凉看了一下,全身绑得和粽子一样。

 

"你醒了?"不该出现在此的慵懒的声音传来。凉一转头,应然看到了不该出现的藤堂,而且这家伙居然也打扮成了自己的样子,包括头上的假发和悬在鼻子上那可笑的大眼镜!

 

一瞬间明白了,包括昏迷前听到的奇怪的对话----

 

"你----有病呀。"凉摇摇头。

 

"喂,我毕竟是藤堂家的人,这是我多少也有责任的。"

 

"是吗?看你弱不禁风的样子,我还真没把你和那个藤堂家连起来-----"凉小小惊讶了一下。

 

"真伤心,人家是特意来陪你的,唉------"藤堂委屈的脸上不经意流出来的媚态使凉又叹了口气。"不过你讲的也差不多了,人家确实被排除在家业外了,理由正同你讲的-----弱不禁风---"唱做具佳的,藤堂还吸了吸秀气的小鼻子[自由自在]。

 

"你们2个倒聊得很开心嘛!"哐当一声,一个黑衣人推开门进来。后面还有2个黑衣人每人手上端了个盒子跟进来。

 

"15分钟之内换好!"给他们一人打了一针,随即给他们松了绑,撂下话和盒子,3个人又走了。

 

2个人马上感觉体力的流失,"你后悔了吧?"凉站起来,抖下了身上的绳子。

 

没有回答,轻轻笑了笑,藤堂径直打开了盒子,"哇!好漂亮的礼服。"凉也打开了另一个:和自己跳舞时穿的礼服很像。这是他唯一的想法。从丝织的内衣---纯白的,厚重,质地极好的外袍----纯白的,到精纱细织的罩衣----猩红的,袜子,木屐,

 

一应俱全。最后,居然还有一定覆辙面纱的尖顶圆帽。

 

藤堂开始缓缓的脱衣服,宽但并不厚的肩膀,锁骨很明显,细细的蛇腰,窄窄的臀部,接着是-----看惯了俊男,可这么近距离看一个裸体的美少年----嗯,好像还是第一次,凉细细的回想,凉意见美丽的东西就失神的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

 

"喂!你也快点---"忽然看到凉正盯着自己,却一副思索的表情。就走了过去,"你再考虑要不要把我扑倒在地吗?"凉回了神,一点脸红的痕迹也没有-----藤堂也从没想过这家伙会脸红,"你真的----是个只能用妖媚性感形容的男生。"凉得出一个结论。藤堂愣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下,"这,我可以当成夸奖吗?"马上换了一副苦恼的表情,"小练,人家才想起,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

 

"我来好了。"结果藤堂手上的衣服-----和自己的一摸一样,凉仔细的,从里衣开始,慢慢帮藤堂把礼服穿好。

 

"你-----很熟练嘛,经常穿?"

 

"算---是吧。"话停顿了一下,可手里的动作可没停。"穿好了,你等我一下。"凉也开始脱衣服。

 

"等等-----你一个女孩子,你可不能-----"藤堂夸张的捂住眼。

 

"算了吧,你早就看出我的性别了吧?"背对着他,衣服飞快的一件件落地,"还有,你的眼睛没捂上,要么你就捂好,要么就正大光明的看好了。"

 

"恭敬不如从命。"藤堂马上正大光明起来了,"可你穿的---也太快了吧?"什么也没看到,凉已经开始穿里衣了。

 

很快的,"请帮我系一下那边的带子好吗?"凉终于转过了身,微笑。乐的帮忙,在藤堂的帮助下,‘工程'完成了。门正好有被推开了。

 

"戴上帽子,和我们走!"来人并没理会他们华服之上戴着假发,眼镜的可笑的头,只是催促。凉和藤堂对视一眼,听话的跟了上去。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凉和藤堂知道自己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而且庞大的地下宫殿里,路上的黑衣人并不多,确切的说连任也没几个,只是监视器很多,藤堂眼尖的发现了,他算着逃出的胜算,看了看凉,隔着面纱,看不清他的表情。走了不知道多长时间,这奢华的走廊仿佛没有尽头,藤堂心里已越觉得不好,为什么呢?正想着,黑衣人,把他们引进了一个房间,很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巨大的床以外,什么也没有。

 

"接下来你们就住这里。"说完就走了。

 

"就俘虏来说,真是高级待遇-"凉指着自己的新发现,一个超级豪华的大浴室,各种护肤品一应俱全。藤堂的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你不会觉不出来吧,我一来这里,就由种不好的感觉-----但具体为什么,却不明白。"

 

凉轻轻坐到了床上,"是因为味道吧,我反正是因为味道才觉得不舒服-------"拎起床单,嗅了一会儿,"看来给咱们用的是新的,味道淡了很多,可-----淫欲的味道,飘在整个地下,这是换不掉的。"

 

"------"藤堂也明白了,"你看起来并不着急。"

 

"没办法,着急又不能解决问题------"

 

"到时间有人要你用身体取宠,你要怎么办。"藤堂声音有点闷。

 

"女人的话无所谓,丑一点也可以忍受------"

 

"要是男人呢?"

 

"那就有点糟了,我还没和男人做过呢---"凉不好意思的笑笑,"不只他们让不让我做----那个是叫攻方吧?"

 

"你在做梦呀。"藤堂笑着,声音却不是很稳,为什么呢,自己也不懂,他的意思,就是和很多女人做过了?藤堂把这个感觉归于被欺骗后的恼怒:从第一次见面,就觉得他很诱人,可诱人的让人有种无法侵犯的神圣感,像一种花,想不起来的花,到现在,确是个对这种事无所谓的人。

 

"你在想我是个淫荡的人,对不对?"凉笑了。

 

藤堂没回答,"其实我比你还要------"心里默默的答道。

 

晚上有人送饭,第二天开始,会有专人来给他们上课,"居然上的是花道,茶道,刺绣,步伐礼仪---这些!"几天上下来,凉开始抱怨。

 

"可你做的蛮熟练的,你是装作----那么笨拙的吧。"藤堂懒懒的笑着。

 

凉耸肩,"你也是吧。真不懂,你一个男孩子,家里人却会让你去学这些女孩子才学的东西?"

 

"你也一样吧?"藤堂姿态撩人的坐在-------床上,凉心想,总算明白他怎么这么-----娇媚了。

 

"我-----"凉停了一下,"其实,我当了十来年的女生,12岁那年,才知道自己是男的。"

 

"那可难为你了,当了那么多年女生,却不带什么脂粉气-----当然,天生的长相除外。"藤堂好像并不惊讶。

 

"真奇怪,我还是第一次和人提起以前的事呢。"凉幽幽的笑了-----淡淡的,有点释然。藤堂忽然觉得很高兴,真的,有一点点高兴。

 

 

 

15 一天,当课程结束后。凉和藤堂一如既往的一个坐在地上,一个坐在床上,静静的---发呆。门忽然推开了,3个酒气袭人的粗壮黑衣人晃晃悠悠的推门进来。

 

"盯了你们好几天了,主人有事办,一时也回不来,你们2个会不会寂寞呀?"一个五短身材的人轻佻的挑起了藤堂的下巴。"长的不怎么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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