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暧(无)昧---- 卡束斯(solo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关灯
护眼

 

"傻瓜,若不是有两下子的人,老爷子会把他带回来吗?"身材较高的人嬉笑。

 

"对呀,难不成----呵呵,是在床上------哈哈"3个人不理会他们,暧昧的笑了起来。看着凉要被第3个瘦高的人抱起来,而凉也不知在想什么的样子,藤堂忽然觉得很生气,用尽全力向那个瘦子的下体踢去。

 

"妈的,这个骚货,老2,老3,压住他。"男人痛苦的弯下腰,很快慢慢走过来,卡住了他的脖子,藤堂苦于被打了针,再加上刚才太用力,现在真的一点力气也没了,男人一挥手,藤堂便感觉自己脱离了地心引力,向墙飞去----

 

"完了---"估计着墙的硬度,看这里良好的隔音又是地下建筑,看来自己不死也得脑袋破洞,忽然一道桃红的身影向自己扑来,抱住了自己,一只手还护住了自己的头-----

 

"砰!"藤堂爬起来,自己没事?看着身后一团桃红,是凉!没有流血,但昏了过去。

 

"真是的,昏过去了,让我们奸尸呀----"男人伸手过来,想捞起凉----

 

"慢着,我来就好了,我会让各位大爷满意的------"拿掉头上的伪装,缓缓的露出一抹勾人心魂的媚笑。男人们看呆了。

 

"真是绝色-----还是第一次见-----"五短身材第一个回魂。

 

"不知另一个摘了眼镜------"瘦高之人往地下瞟了一眼。真该死,老色鬼!心里骂道,脸上的笑却更柔更媚,勾住男人的脖子,凑上樱唇,深深的吻,手在男人身上游弋着,穿过男人,冲后面2个傻瓜娇笑,满意的看到那2个白痴往自己身上摸过来,后面被男人狠狠的贯穿着,前端在第2个人的口中,前面的口里也被另一个男人恶心的东西穿插,奇异的,藤堂并没有感到耻辱,腰像蛇一样扭动,丁香舌挑逗着,他要挑起这3只野兽最深沉的欲望,要榨干他们,这样-----这样,藤堂用余光看了还在昏睡的人,还好,他没醒来,只要榨干他们,他们就没体力这样对付他了,他,会安全的。

 

不知道是高潮,还是疼痛,藤堂知道,后面被扯裂了,血在滴,他没有看,只是觉得,在他们发泄完之前,一定不能倒下!

 

终于,自己被松开了。

 

"骚货,你还真骚,好---好棒呀!能把我们3个榨干,今天不---不行了,监视台不能长时间没人------"男人欲望未退的声音低哑,从口袋里扔给他一瓶药膏,"自己按时上药,这可不能让主人发现,只要你不说,我们以后就会常来找你,你这么淫荡,那些老头子满足不了你的,哈哈-------"

 

门-----终于关上了,藤堂任凭自己陷入黑暗。梦里,有月光,有一只黑色的兔子,在唱着儿歌------好温暖,月光好温暖。

 

藤堂虚弱的挣开了眼,发现自己泡在浴缸里,水很热,怪不得。

 

"你醒了,身后传来好听的中音,一回头,看到凉放大的笑脸-----他把眼镜摘了,原来,他是抱着自己坐在浴缸里的,他的胸,好舒服-----

 

"你自己坐不住,所以------"凉解释,"还是,你要我离开?"

 

"不要!"没意识到自己声音的陡高,"就这样,这样很舒服。"自己很迷惑,即使经常和人发生那种关系,自己还是不喜欢和人接近,尽量避免身体接触,可,真的好舒服------

 

"那,等一下。"凉把他的背小心的靠在池壁,自己披上衣服出了水,一瞬间,藤堂觉得心里空了一块,背后硬硬的,好难受。很快的,身体又回到了那熟悉的怀抱,他的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让自己很安心。水里放了精油,玫瑰的香气,很浓烈,和他身上不是一个味道,"好香。"

 

"那当然,我在水里放了玫瑰精油,我觉得很适合你。"

 

藤堂笑了笑,我和玫瑰?"不是,是你身上。"

 

"你的鼻子很好用嘛。"他笑的开心,一点也没涉及到刚才的事,我的心情也好些了------其实,我的心情一直也不坏,只是身子不舒服。

 

"看!我把食物拿来了,寿司!"他拿了一个喂到我嘴里,我吃下了,很好吃,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

 

"喂,你咬着我的手,让我怎么给你拿下一个?"好像提醒我似的,嘴里的‘寿司'居然自己动了动,舌头把上面最后一粒饭粒舔净,松了口,原来是他的手指,可他的手指,怎么会那么好吃?第2个寿司来了,第3个-----我总是喜欢含一会儿他的手指。他也只能由得我。他帮我擦澡,动作很轻柔,我开玩笑问他是不是经常帮别人擦澡?他说只帮一个人擦过。他没说那个人是谁,从他的眼里我也无法看出任何情绪,所以,我有点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我懒的想---或者是不敢想----

 

泡的我觉得晕晕的,他扶着我出了浴池,他本来想抱起我,可是力气不够,"抱歉,好像没力气了,刚才把你弄进浴池时耗光了----"他笑笑。

 

"没关系。"其实他能把我弄进浴池我就很惊讶了,那些人每天给我们打针,我们的力气----真是只能用手无缚鸡之力来形容。"你把眼镜戴上,这里有监视器。"我有点害怕他的脸让人看到。

 

"没关系,我把外面的灯开到最暗,他们看不清。"扶我到床上,他拿出了那瓶药膏。我的脸变暗了,该面对的,逃不掉。

 

坐在我身边,他说,"谢谢,对不起。"

 

我看了看他的脸,屋里本来就黑,他漆黑的眸子更是融进了黑暗,背着光,我看不到。"你不也为了我晕过去了吗?抵销了。"

 

他拉开我的睡衣,开始在我身上那些家伙们的咬痕上------我从不认为那些人给我的是吻痕,上药。我一动不动享受着他温柔的服务。

 

"其实,我一直在想,你故意激怒他们是不是就是为了把他们的注意力转开。"他的手涂到了大腿内侧,我的脸有点热了。

 

"你想多了。"我用平时一贯的柔嗓说,"啊!"他,竟然把手指伸到我那里了!破天荒的,我了害羞的感觉[自由自在]。

 

"请忍一忍,这里,不上药不行。"他只是把劲道放得更轻柔,随着他的手指在我的内壁上下涂抹,清凉的药膏,不但没给我降温,反而让我浑身的温度高了好多。

 

"哎?你身上是不是变热了?不会是发烧了吧。"他摸上了我的额头,在我体内的手指也停了下来,我不满足的呻吟出声,"白痴,你摸我那里,我当然会有感觉了。"我故意邪邪的对他说,不知道黑暗中他的脸会不会红。

 

"啊?这样也会有快感呀。"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

 

"要不要我帮你做呀?"不知为何,我想挑逗他,不顾疼痛,故意收缩了内壁,紧紧的夹住了他的手指,满意的听到了他轻轻得倒吸气。

 

"我想,不用了-----"他的声音有点赧然。

 

"那就继续帮我上药。"我,其实不想让他的手离开,奇怪吧,他的一只手指头,居然让我有了‘做爱'的感觉,他们给我的任务,老是一些诱惑人的任务,不管我的反抗,还是很多,奶奶不喜欢我吧,从小,除了训练我杀人的身手,就是教我媚术,10岁,被一个老头上了,我哭叫,奶奶不理我,那伤口好痛那!身上的,心上的。2次,3次------次数多了,我麻木了,花心,他们这么说我,冷情,他们也这么说我,我开始找女人,女人好,让我有一种被尊重的感觉。身上的伤早好了,可我还疼------我身上的男人,我不很他们,做完,我就杀了他们,既完成了任务,又泻气,挺好,真好-----

 

没有爱,只是单纯的做,我有点累了,和男人,和女人。

 

"啊-----"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才发现,那羞人的叫声是自己的,我忙按住了自己欲望的顶端,"站远点!"我把他推开,下面顿感空虚。

 

"怎么了?"他没动。

 

"你真不懂吗!我要---要射了!"我红着脸。

 

果然他愣了一下,然后,他居然摸上了我的欲望,而且加快了下面的抽插!"没关系,这样你会舒服一些吧。我希望-----你能有高潮。"他说的一点也不羞涩,动作还很熟练,我终于爆了,灼热,全烫在他的手心。他把我的衣服系好,找来纸巾为我擦拭,然后才去清理自己。

 

看着他重新走到床边,上了床,我抱住了他,他本来想挣扎,后来停止了,任我抱着,"你不要误会。"他只说了一句。

 

"我知道。"他的身子虽然纤细,可很有肌肉感------不是大块的,而是细细的、紧实的仿佛丝缎一样的,他的身子很凉,"你的体温?"

 

"比一般人低。"他伸出手,"我的热量全集中在手上了。"握住,果然,好热,让我想起了冬天的暖手炉,冬天,握着一双这样的手-----应该很温暖吧。

 

他忽然笑了,"以前有个人说我要在古代,绝对是个练铁砂掌的天才。"他在回忆,我知道。不知怎的,我把他抱的更紧了。

 

"你的技术不错嘛!"我把话题故意牵倒刚才尴尬的一幕。

 

他还是笑着,"虽然对你很不好意思,可我确实把对付女人的那一套挪了一些到你身上-----"

 

我有点----那是嫉妒吧,"你到底和多少女人上过床?"

 

"-----"

 

"还在数,有那么多吗?"他呆了好半天。

 

"记不得了,三四百个,总是有的吧。"虽然自己也不比他好多少,可是还是觉得酸酸的。

 

"好辉煌,你几岁就第一次了?"矛盾,可我想知道多一点,我并没认为自己爱上他什么的,我自己这种个性,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我只是单纯的好奇,只是这样罢了,等我搞懂他,我就会扔下他,一定是这样的。

 

他想了想,"不记得了,我从8,9岁开始就被爷爷选的美女所围绕,爷爷说我冷情,冷清的人有2种:真的,假的。假的那种一旦爱上一个人绝对是毁灭性的,那样太可怕了,会毁了一个人,所以,为防万一,爷爷训练我不受挑逗,接受挑逗,享受挑逗,永远心如止水。"

 

我有点恐惧,我,会不会是那个假的呢?我完全可以理解它对我的压力,心如止水,我要心如止水!

 

凉却缓缓的说着:"我,从一出生就被催眠了,我被撕开了,白天的我,黑天的我;阴的我,阳的我;女孩的我,男孩的我---我不认识我,我不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我是个很自信的孩子,很开朗的孩子,自己觉得自己很天才,学什么都很快,最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个很傻的孩子-------10岁的时候,我开始有点感觉------这种感觉,后来爷爷说我是天才,催眠术的天才。但我不想面对,反而自己把催眠加深了一层,12岁,在一个女人身上醒过来,听着她的呻吟,我把她赶了出去,那个催眠师的催眠至此对我彻底无效,我崩溃了------"我静静的,可以说,他和自己一样,是被强暴的,而且一个人被强行分裂了,多-----寂寞呀。

 

"等我出来时,我的眼神就和现在一样了----"凉笑了,"很媚惑人吧?我平时是不给人用催眠的,可这眼睛,这长期接受催眠术的眼睛,毕竟还是很诱惑人的,好多人说爱上我,可我知道,那不过是催眠罢了。"他把头埋进了我怀里,"所以,不要误会,误会自己爱上我。"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