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暧(无)昧---- 卡束斯(solo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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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话短说!"猛一拍桌子,爷爷马上收敛了。

 

"是这样,后天你们要转学到圣学院,那是日本首屈一指的贵族高校。用的是伊贺这个姓,要委屈凉男扮女装---不过我相信这对凉说很简单,一会儿有人来接你们去以后住的地方,这次住的地方很好,有道场,澈的实验室也搬进去了,也有秀的,凉要我订的摩托车组件也运过去了,最好的是---有种菜,透你们可以学习认菜,有凉最爱的葡萄,凉你酿的酒我也搬进去了,怎么样?没有不去的理由了吧?"

 

"------"透看了看欢呼的秀和猛,呆呆的澈,面无表情的凉和素,"说吧,目的?"

 

"帮我保护一个人。"

 

坐在前往未来住处的车上,透看着手中刚得到的传真,分发给弟弟们。

 

"神优美子,16岁,父母4个月前死于空难,不就是咱们家开家族会议那前后吗?"秀读出声来,"神家的唯一继承人,是个美女!"吹了个口哨。

 

"秀,爷爷在照片后有注明---秀不要想入非非!还真了解你。"猛指着照片旁的小字大笑。

 

"哼!"秀闭上嘴不再说话。

 

"近一个月开始不断接到恐吓信,常有意外发生,却还照常上学。"透喃喃的说。

 

"而且,也没有财产竞争人,。"凉接着说。

 

"对方的目的---有点怪!"俩人对看一眼。

 

"少爷,到了。"司机恭敬的开门,"请问,以后我每天几点来接您们好呢?"

 

透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不用了。"

 

"继续我们的烤肉吧?"不知谁说了一句,空了不至多久的院落,马上飘出了烤肉的香味。

 

"凉,来,换上我的杰作,素,这是你的,还有---"

 

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身贴身的黑衣,把瘦削的少年的身材勾勒的很----性感,对,就是性感。

 

"再加上这个就更完美了。"秀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戴在凉头上。

 

"黑色的---兔耳朵。"

 

"可爱吧?"秀高兴的看着打扮好的凉。

 

"嗯。"

 

回头看着扮成猫少年的素,扮成狗狗的猛,小树熊的澈,还有死命挣扎的透,和穿着蕾丝公主裙,说要来场美女与野兽宴会的秀,凉笑了,发自内心的。

 

"算了,看在你笑的这么开心的份上。"透看着凉,放弃了挣扎。

 

"我去拿我酿的酒,我们不醉不睡。"

 

男人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少年纤细嫩白的身体,"宝贝,你真棒!"

 

身下的少年眯着眼,媚眼如丝,透出的不是欲海里的沉沦,而是死水一般的静寂,"告诉我,那东西在那里?"少年推开了身上恶心的身躯,"不告诉我,小心欲火焚身呀----"

 

男人顾不了那么多,没听出来少年如蜜的声音里的冰冷,"好嘛!就在-----"在少年耳旁低诉,还不忘偷了几个吻,忽然,身子不动了。

 

"恶心,怎么现在这种变态这么多。"光着身子从床上优雅的起身,若不是屋里淫糜的味道尚在,刚才的欲望就仿佛不存在一样。那床单挡住身子,利落的下刀,男人的首级就滚了下来,拿刀一挑,滚入了实现准备好的小箱子,盖好,又是几刀,男人的尸体便分尸了,少年便像没事人一样,悠闲的进入浴室,哼起歌儿来。

 

洗完,穿上干净衣服,拎好箱子,少年踢翻了门后的一个桶,点了一把火,哼着歌儿走了。

 

"今天是满月。"少年看着天,想到自己的任务已经提前完成了,决定找个地方赏月。想到一个好地点,便飞快的去了。

 

"就是这儿了。"看着空旷的土地,这是个养马场囤积干草的地方,一片云经过,挡住了月亮,挡住了光明,确并未阻碍少年接下来的动作,轻轻一跃,少年便坐到了最高的草堆上。

"喂,你压到我了。"好听的中音慢条斯理的传来。
12 少年冷不防吓了一跳,这么近自己居然没发现!对方不简单!少年没有移开身子,压在那人身上,仔细端量-----看不清,

 

凭着身下的感觉,只知道是个穿了一身黑的人,很瘦,听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于是往身下人的下体摸去-----

 

"你好色呀!"身下人挡住了他。

 

"我只想确认一下你的性别。"少年的声音很娇媚。

 

"那摸胸部就好了嘛。"身下人懒懒的答到。

 

"现在好多女人平胸。"少年看出身下人并无恶意,稍稍放松了些。

 

"那---我是男的。"那人自行坐了起来,起身时,少年嗅到了浓重的酒味-----很好闻的酒味。

 

月亮终于又露出了脸,皎白的月光使2人的形貌清晰的展现在彼此面前。好美!这是2人一致的想法,刚坐定的少年看着对方,精致异常的五官:浅浅的发色,巴掌大的瓜子脸,淡粉的唇瓣,大大的琥珀色眸子----危险的眯着,像盯着猎物的猫!也像一个人,像谁呢?少年游离于自己的思维里;少年打量着面前的人:一身黑色瘦身装,头上还戴了一对同色系兔子耳朵!穿的不伦不类,却和他般配非常,给人一种性感非常的感觉。一种白净的脸,微挑的眉毛,嘴巴很女人味,给这张中性的脸的添了几分媚,不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脸,确实第一张让自己移不开眼的脸,那眼睛,细细长长,黑白分明,仿佛接纳了世间所有的黑暗,盯着它,觉得里面没有灵魂住在里面-----很空,再看一眼,又觉得里面又太多复杂的东西,像黑洞一样,要把注视它的人的灵魂,拉进黑暗。少年甩了甩头。

 

"我说呢,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个弟弟。"想通了,黑眸子的少年高兴的拍手。"尤其是那一双猫眼!"

 

"猫?"少年愣了愣,不以为然的笑了,"那你也一样,兔子先生。"

 

"好呀,那我叫你阿喵好吗?我以前养的猫就叫这个名字。"兔子很高兴。

 

"啊?算了。"

 

2个人静静的并排躺着,兔子忽然坐起来,从身边的包里拿出一个坛子,2个杯子,斟了俩个杯子[自由自在]。

 

"这是我酿的第一批酒,用玫瑰葡萄酿的,味道很浓的,这里还有葡萄,啊,还有今天烤肉剩下的肉串。"阿喵看着他好像小叮当一样的从那个小小的黑袋子里掏出超出容积的东西。

 

"你是小叮当呀?"阿喵盯着手里被硬塞的酒和肉。

 

"尝尝看,酒是我酿的,葡萄是我种的,肉是我烤的。"

 

"你不吃吗?"

 

"我只喝酒就好了,再说,你就是最好的配菜。"兔子悠闲的笑,月光让他的脸几近透明。

 

"我?"少年浅尝了一口,好辣!赶紧吃了口肉。

 

"美酒要有美好的事物来伴,皓月当空,再加上你这个比月的光芒更夺目的美人,真是享受。"

 

"要说美人,你也是呀。"阿喵脸色沉了一下,我美吗?

 

"是呀,找不到美人我就只好对镜自饮了。"兔子笑着,笑的暧昧。"你身上有种味道,使酒味能浓更美的味道。"

 

阿喵挑了挑眉。

 

"血腥味。"阿喵的眼睛睁圆了,身子却没动。"新鲜的血腥味,血源大概刚死1个小时不到吧。"兔子悠闲的说,"更浓的味道,是从你脚下的箱子里传来的,对吧?"

 

"你是什么人?"阿喵暗暗摸住了袖内的匕首,表面上不动声色。

 

"别急,我没有恶意,只是血的味道让我有点兴奋,从你一接近,我就闻到了,呵呵,我的味觉一般,分不出来什么好酒,

 

所以嗅觉上的刺激能让我体味的更直接。"兔子吃吃的笑了,"葡萄美酒夜光杯,这两样我们全有,可我总觉得不够味,原来我的酒需要血腥味来勾味,多亏你了。"

 

阿喵松了手,揽过脚边的箱子,"你猜对了。"说着打开箱子。

 

"停!我不看!影响心情。"兔子捂住了眼。

 

"好了,我收回去了。"阿喵笑着,"我以为你胆子多大呢。"

 

"啊!"兔子睁开眼,被自己眼前放大的人头吓了一小跳。是阿喵,他的脸就停在兔子脸前3厘米的位置。

 

"不好玩,你的反应太平淡了。"阿喵缩了回去,递给兔子一个酒杯,"这是你的杯子,我往里给你加了一滴血。"

 

"箱子里那家伙的?"

 

"那当然。"阿喵自己也有一杯这样的酒,"味道果然好了许多."

 

"我不要,死人的血----脏。"兔子皱皱眉,"杯子也废了。"随手扔了出去。

 

"那你不用自己的血吗?"阿喵盯着杯子抛出的抛物线。

 

"我怕疼,怕留疤,而且,我的血,你喝不得----有毒。"兔子认真的说。

 

"毒?真的假的?"阿喵抿了抿唇,"那用我的好了---"拿出匕首,利落的一划。看着红线浮出,阿喵自嘲,这不知给多少人留下致命伤口的匕首,居然也有了吸自己主人血的机会。

 

"好了,喝吧。"拿起自己的酒杯,把酒和血混合,递给了兔子。兔子迟疑了一下,接过,一饮而进,"好喝-"意尤未尽的笑了,那笑让阿喵看呆了------像刚被喂了好食的小兔子,憨憨的,却还想要的贪婪。

 

"再给你一杯。"好想再看一次那样的笑,阿喵又递了一杯。

 

一杯一杯的喝着,阿喵着迷的看着那憨憨的笑,浑然不觉自己的血一直在流。兔子却终于发现了,他放下酒杯,拿起酒坛,浇了一部分酒到阿喵还在流血的胳膊上,执起他的手臂,酒水混着血水,一并慢慢舔下肚,直到血不再流,兔子抬头笑了:"这下既消菌又不浪费。"拿起自己的包包,另一直手拎着余下的半坛酒,一跃而下,在空旷的草地上,兔子舞得摇摇摆摆,却煞是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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